“大家預備,開始”
林小凡的話語落下,十四個人的身影快速衝了出去。 其他人的視線隨着那十四個人的身影全部飛了過去。
輕痕也是心中癢癢,這種障礙跑看起來似乎比較刁鑽個性且犀利,但是若是用在平時的訓練之上,完全可以從各個方面訓練別人。
反應能力,身體素質,八卦部署,身邊情況查探,應急能力等等。
一趟能成功跑下來的人必然都是有些本事和能耐的。
別以爲他沒有看出來,林小凡中間走到那一片空地的時候腳下的步子是有規律的,若是踏錯一步,從周圍彈出來的可不只是石頭的攻擊了。
頓時,輕痕既想親自過去嘗試一番,又打心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特別佩服林小凡。
因爲關於這裡的設置和修建,都是她跟他們家主子一併合作完成的。
能想到這種方法的人,能得到輕痕佩服的人,除了楚墨以外也就只有林小凡了。
其他人將視線放在十四個參賽隊員的身上的時候,小草卻是緊張的走到林小凡身邊開口問道。
“林姑娘,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相比祥子的直爽潑辣豪邁而言,小草則是一個性子婉約的是,她們都善良。
“我沒事,不要緊的。”林小凡笑了笑開口。人,她跟林倩雨是一類人。
雖然有時候看起來也比較開朗,但是整個人的氣質都是那種比較溫軟細膩的,性格也相對來說比較秀外慧中。
可以說祥子和小草正是兩種性子截然相反的人,但是相同的一點
看着此刻場上火熱進行的比拼,在看着圍觀人員的激情吶喊,林小凡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過來。”正在她站在原地看着場上比試的人發呆的時候,楚墨的身影從後面出現,拉着她的隔壁,將她帶到了場地邊界處一邊地方。
“累了吧坐下休息一會兒。”
楚墨如今雖然不經常坐在輪椅上了,但是爲了表示自己的“虛弱”,他還是經常的讓輕痕攜帶者輪椅出門。
如今,這楚墨的專用輪椅反倒成了林小凡用來休息的地方。
強行被楚墨按着坐在那輪椅之上,索性林小凡也就安靜下來,不去操心那邊關於比試的事情了。
任何事情,但凡有楚墨出手,林小凡都覺得一定會萬無一失。
在她眼中,楚墨就是一個神話一般的存在,他厲害十足,他無所不敵,他所向披靡。
“喝水。”楚墨將一個水壺遞到了林小凡面前,手中又多出一塊白色的毛巾,捏在手中,幫林小凡細心的擦去臉頰旁邊留下的汗滴。
“咕嚕嚕”林小凡也不客氣,拿着水壺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水從下巴流入到脖子,楚墨的白色毛巾正好從這邊擦過,幫她擦掉了滴落下來的水滴。
他的動作既溫柔又優雅,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擦汗動作,卻落得如此高雅。
他的側面很好看,那雙翹着的睫毛,那高挺的鼻樑,那嘴脣的弧度,那擡起胳膊時的影子,所有的一切,林小凡都覺得是那麼的美好。
心,嘭嘭的跳動起來,越發不受控制。
林小凡擡起頭,對着楚墨燦爛的一笑。
“楚墨大叔,你真好。”
少女的聲音中帶着一份甜軟儒膩,帶着一份嬌嗔,帶着一絲調皮。她擡着的小臉上笑容很是明媚,不由落在了楚墨的心中,印在了他的心上,心中,一片柔軟。
“累麼”楚墨的嘴角翹了起來,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了。
楚墨的一笑,如同一朵水晶綻放光芒,那一雙漆黑宛如黑曜石的眼睛中雖然沒有光彩的閃耀,卻彷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林小凡頓時看得呆了,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他吸引進去了。
“不累”這兩個字似乎並不是她自己說出來的一樣。她的視線仍然呆呆的落在楚墨的臉上,意猶未盡。
她發誓,楚墨這廝一定是她這輩子見到過的最帥氣,最有型的男人。
也是最能吸引她,讓她不由心跳加快的男人。
很快,就看到楚墨那張修長的手指將她的袖子往上面剝去,似乎他還開口說了什麼,但是林小凡完全沒有聽進去,只是臉上掛着傻笑的點頭。
“疼麼被石頭砸傷的地方需要上藥。”楚墨表情中一絲疼惜閃過。
“恩”林小凡呆呆的點頭。
很快,就看到楚墨幫她在手臂上抹了外用藥,然後幫她將袖子拉了下來,將一個小小的白色瓷瓶放在了她的手中。
“記得回去塗在受傷的地方。”楚墨開口叮囑道。
“嘿嘿,楚墨大叔,你真帥”林小凡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
“”楚墨。
輕痕眼看着那十四個人在障礙賽中各種遇到困難,各種糾結,心中對於設計出這障礙跑的人想要再次表示膜拜,然而一回頭,林小凡的身影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看什麼看我家林姑娘被你們主子拐跑了。”祥子對上他的視線開口。
輕痕的視線頓時朝着身後掃去,果真發現了那邊楚墨和林小凡兩人耳鬢廝磨的身影,頓時心中一動。
嘖嘖,他家主子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熱火了居然主動拉着林姑娘去休息
以前他家主子可是冰山性子,從未理會過誰的,也從沒有向現在這般在乎關心一個人的。
只是,他家主子拉走了林姑娘,這是兩個人都自願的事情,怎麼從祥子的口中吐出來這句話,就變了味道。
似乎他家主子在欺負林姑娘一樣。
亦或者說是,他一定跟祥子是上輩子的仇人,說話總是這麼帶有弧度。祥子那樣分明就是在瞧不起自己罷了。
想到這裡,輕痕頓時心中一堵,忍不住朝祥子靠近,站在她耳旁開口。
“祥子姑娘,你難不成是嫉妒了羨慕了也想跟我來一場耳鬢廝磨”
“滾。我家林姑娘說了,有病吃藥。”祥子一圈砸到了輕痕的側臉上,語氣甚是嚴肅。
誰也不知道,就在輕痕靠近她的那一瞬間,她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如今如此嚴肅也是爲了怕她頃刻間的出神被別人發覺做出的僞裝罷了。
“嘶,你個暴力女,母老虎,我咒你嫁不出去”輕痕鼻尖剛剛傳來一陣芬芳,還沒不及清嗅,就被祥子打了一拳,整個人頓時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