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宣佈以後,本來事情就結束了,可是盧會昌還是多問了一句:“靳書記,您的這份材料是如何得來?”。靳開來見盧會昌懷疑自己材料的來源渠道,就得意的說道:“我的材料是龍老提供的,怎麼?你還有懷疑嗎?”。盧會昌一聽,心裡就罵開了:靳開來你這個混蛋,這不是涮人嗎,既然龍丹都出面了,那證據還有不準的,你何必不告訴我,又讓我搞什麼覈查啊?
站在一旁的華青山聽了,也是一震,心裡也想:華安這個小子也忒不地道了,怎麼得罪了龍丹這個煞星,他連當今的1號首長都禮讓三分的人物,到了他的手裡肯定撈不了好去。不過,華青山可也記住了,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龍丹,靳開來只不過是一個馬前卒而已。在華安被紀委正式逮捕以後,華青山就動用了自己的關係,把消息透入給了華安,讓華安能承認的就趕快承認,與西疆無關的事情就是打死也不說。不過,華安可沒有華青山的沉穩,還是在監牢裡做出了一個反常的舉動。
原來,紀檢機關在審訊華安的時候,華安很多的材料拒不承認,儘管事實擺在面前,可華安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咬緊牙關來個沉默。要是審訊人員逼急了,就破口大罵,還說,就是龍丹來了他也不怕,不就是有幾個臭錢的商人嘛,老子也有的是錢,有本事讓龍丹來審訊我。
不知道怎麼,華安的言行就傳到了龍丹的耳朵裡,龍丹聽了也就那麼一笑。可是後來,華安鬧的越來越厲害,就連龍丹的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秘密都在監獄裡說了出來,龍丹知道後,就覺得有必要去監獄裡看一看了。
龍丹來到了監獄看守所,見到了華安,華安正在監獄裡大吃大喝,來到就生氣了。感情華安不是來做監獄的,就跟來監獄度假差不多了。龍丹見華安的飯菜上還有酒,那酒竟然就是自己出廠的十年竹青酒,龍丹就氣的夠嗆了。看來這華家的關係還真是厲害,就連西疆監獄都能買通了。
來到就忍着氣憤,對華安道:“華安,聽說你在這裡嚷嚷着要見我,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華安見龍丹來了,十分不屑的對龍丹說道:“龍丹,別人都怕你敬你,我可是不鳥你,我只是問問你,你爲什麼要跟我過不去,爲什麼要整材料把我整進監獄來,我不服”。
龍丹道:“華安,也不是我故意要整你,是你做的太過分了,我不過是替別人把你的材料整理了一下而已,要是你不做這些事,我就是想整材料也沒處整去吧?”。華安就不屑的道:“在華夏,我這樣的人多了去了,沒有百萬也有幾十萬,你爲什麼偏偏整我啊,我們華家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們龍家了?”。來到見華安越說越離譜,就嚴厲的對華安說道:“華安,你說這個就太過分了,你不想想自己的過錯,而是一位的尋找別人的不是,難道國家的法律對於你華安就格外開恩嗎?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紀檢部門合作,把你的罪行都說出來,爭取寬大處理纔是正事,不然的話,你會把牢底坐穿的”。
華安聽了龍丹的話,不禁大笑起來,說道:“龍老頭,你別說這些官場話,我早就聽膩了,在西疆,我知道你勢力大,我算認栽,老子算是倒黴,聽了家裡人的話,跑到這偏遠的西疆來受罪,要是老子回到京城,看你姓龍的拿我怎麼樣”。龍丹見華安囂張的不行,心裡反而平靜下來,知道這是華夏的特色,哪些太子們犯法都是這個樣子的,只要沒有過於的驚天罪行,關上幾個月就會出來的。心裡一動,就動用自己的他心通探知了華安心中的秘密,然後就用神識將一股神念給華安灌注進去。華安立刻就不再說話了,而是乖巧的跟審訊人員說,自己要坦白。龍丹見狀,知道自己的功夫在華安身上已經起了作用,就離開了關押華安的監獄看守所。
審訊人員見華安一改平常的脾氣,要跟紀檢部門合作,都大喜過望。立刻召集記錄員,讓華安坐好,把華安自己供述的罪行一一記錄下來,然後讓華安簽字畫押,審訊人員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總算把這位太子爺給審訊完畢了。後來,經過紀檢部門的核查,華安供述的罪行絲毫不差,就是以前華安做的哪些破事,也都一一說了出來,讓紀檢部門的執法人員大吃一驚,這可是撈到了大魚了。
既然華安已經招供,法律程序走的很快,案子很快就明朗化了。華安因爲罪行累累,被法院判處十年的刑法,不過,後來華安在監獄服刑的時候得了重病,沒有幾個月就被保外就醫了。龍丹後來也聽說了,也只能搖搖頭,嘆口氣作罷了。這華夏的家族盤根錯節,派系又多,自己一個小小的商人,是不能左右的了的。
通過華安這件事以後,龍丹的名字就上了華家的黑名單。不光是華青山記恨龍丹了,而是整個華家對於龍丹的事情了,只是目前龍丹的勢力太大,有老王家支持,老常家支持,還有老齊家對於龍丹也是非常的靠近,一個華家就是再大也不敢對龍丹怎麼着,何況,目前華家的勢力根本就不足以跟一個王家相比,更別說是還有常家,齊家了。
就是紀委的盧會昌此次事件也受到了牽連,因爲辦事不利,被書記靳開來彈劾了,就在另一次常委會上,靳開來舊事重提,把盧會昌的錯誤擴大化了,並上報了中組部。中組部在仔細審覈了西疆特區常委們的意見後,就批准了西疆特區常委的意見,把盧會昌給擼了下來,去人大喝茶去了,盧會昌的政治生涯也就到此結束了。
不過,盧會昌的這次被彈劾,也有華青山的影子。華青山氣憤於盧會昌辦事糊塗,在靳開來彈劾盧會昌時,不但沒有說好話,還落井下石的數落了盧會昌的不是,才使盧會昌這個騎牆派終於倒在了自己要巴結的人手上。後來,老盧家也就跟老華家耗上了,兩家就成了世仇。老盧家同時也記恨了老齊家的狠毒,就因爲盧會昌的一次小小失誤,就把盧會昌的前程斷掉了。老盧家跟老齊家也對上了,以至於後來發生很多事情,老盧家跟老齊家一直就是不冷不熱。
盧會昌的下臺,立刻就引發了多家實力的角逐,西疆特區紀委書記的空額,實在是太誘人,大家都想來西疆分一杯羹,於是,一場空前的拉鋸戰就打響了。先是華青雲提議自己的一個派系的北河省的一個省直轄市的市委書記來接替這個職務,被老王家的人給擋下了。老王家也提議了一個齊魯省的一個廳長去西疆,又被華家的人給黑掉了。
老常家不甘寂寞也提議了一個人,卻跟老齊家提議的有了衝突,這事只好擱淺,最後一號首長不得不親自出面,從一隻默默無聞的老趙家提拔了一個人選來,這人就是彩雲省的一個紀檢副書記趙仁杰,去西疆特區做了紀檢書記,算是平衡了過去,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才結束了戰鬥。
等趙仁杰上任,大家都跌破了眼睛,尤其是跟老王家一系的常務主席費浩天跟組織部長郭福良就找到了龍丹,詢問龍丹的態度。費浩天就對龍丹說道:“龍老,您對上面派趙仁杰來做紀委書記有什麼看法啊?”,龍丹在就知道了此事,因爲中組部早就徵求了龍丹的意見,龍丹看各家各方都在爭奪這個位子,心裡就有點看不過去,就對此事來了一個不表態。中組部見龍丹不表態,知道龍丹是不願意攙和此事,就把此事彙報給了上面。
上面的常委也不是一個人而是9個人,纔有了這一場測爭奪戰。要是龍丹早早的把自己的態度表明了,也就免去了一場爭鬥,這也是龍丹沒有想到的。龍丹見費浩天相問,就對費浩天說道:“趙仁杰這個人我不熟悉,不敢妄自下結論,不過,不管誰來我都沒意見,只要是能秉公執法,就是來一個小青年我也是贊成的很,上面這麼紛紛繞繞的爭奪這個職位,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郭福良跟龍丹見面的機會多些,也跟龍丹的關係近些,平時在王戰老爺子那裡就見過龍丹多次,跟龍丹說話就隨便一些。郭福良就道:“龍老,你可能還不太明白這裡面的道理,西疆對於全國來說,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一個城市了,這裡不但是全國的產糧基地,還是國家的軍事基地,很多國家的重型機械廠都建在了這裡,西疆在您的指導之下,已經成了一個新型的科技之城了。這裡又是國家一國三制的典型,每個體制內的人無不想來鍍鍍金,別說是一個紀委書記了,就是一個區的區長的爭奪,也很激烈啊”。
龍丹就道:“你們是說,我不表態反而是不妥了?”,費浩天就笑道:“您老人家不表態他們纔有了爭奪,要是您老人家說了話,那裡還有這些事情,這西疆畢竟是您打下的一片天下”,郭福良也道:“龍老,疆北區的區長也還空着一個位子,您可別再讓他們爭來爭去的了,你就發個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