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華山派還有一些百年人蔘和何首烏,我可以拿出來送給你。”於婷婷想了一下,說道。
“切!百年人蔘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千年人蔘我都有的是!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如果沒有別的話,我就先走了。”劉濤說道。
“你別走!你到底怎麼樣才能答應我的這個請求啊!”於婷婷簡直都要急哭了!
“你長的這麼漂亮,修爲也不錯。幹嘛要到上界去嫁給那個截天教的核心弟子。我倒是覺得你還不如跟了我。”劉濤笑道。
“我呸!你不要以爲自己修煉到第六層就可以說這樣的話!我的未婚夫可是修煉到了第九層,如果被他知道你說出這樣的話,他會殺了你的!”於婷婷臉色一變,怒斥道。
“他修煉到更高的境界又能怎麼樣?他又下不來。再說,等我飛昇上界的時候,誰殺誰還不一定呢。”劉濤霸氣十足的說道。
“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亂來!你這個登徒子,我要告訴父親,讓他收拾你。”於婷婷邊說邊往後退。
“你說話可要負責任。我可是連你的手都沒碰一下。你去了上界不就是想修煉到更高的境界嗎?這個很簡單。只要你跟了我,一年之內肯定可以修煉到第六層。”劉濤說道。
“一年之內?你糊弄鬼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修煉到第六層有多困難。我爸修煉了五十多年。才修煉到第六層。”於婷婷根本不相信。
“你爸是你爸,我是我。我既然說一年之內可以,那就肯定可以。再說你們吃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百年人蔘和何首烏都當成了寶貝。那種貨色我都是用來做成藥品賣給別人的。只要你跟了我,千年人蔘天天都可以吃到。另外還有提高修爲的丹藥,也是可以天天服用的。”劉濤豪氣十足的說道。
“你少在這裡吹牛皮!你如果真的有這些東西,倒是拿出來瞧瞧啊!”於婷婷說道。她根本不相信劉濤可以擁有這些東西,要知道她可是連千年人蔘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畢竟,華山派跟不老山這樣的高級修真門派還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
於婷婷跟娜愛莎差不多的年紀,修爲纔到第五層。娜愛莎已經是第六層。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給你看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知道你也不識貨。你就是看了也沒用。這樣,我每樣給你一份。你回去給你爸看看。他好歹見過世面,應該是辨別真假。”劉濤說道。
“行!如果真的是千年人蔘,我就當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於婷婷爽快的答應下來。
接着,劉濤從空間戒指裡面取出了一株千年人蔘和一顆丹藥遞給對方。
於婷婷小心翼翼的收好。
“行了。我們之間的交談就到這裡。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願意跟我的話,我會兌現先前說的那些承諾。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下界。說不定過個十幾二十年,你就可以去上界找你的如意郎君了。”劉濤笑道。
於婷婷的臉色大變。她現在已經二十歲,如果再過去十年二十年的,到時候她就三十多歲了。那時候的她,還會像現在這麼漂亮?她可不敢保證。
再說要讓對方等那麼長時間,對方未必願意再等。如果對方有了新的伴侶。到時候她就會遺忘掉。
想想都感覺後怕。
她究竟該何去何從。
眼前這個男人的強勢是她生平僅見。只是對方長的不是很帥,如果再帥一點的話,說不定她也就會動心了。
她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於光輝見到女兒回來,上前詢問。
“爸,我有事找你回去商量。”於婷婷說道。
於光輝點了點頭,衝着衆人說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先陪小女回去。我已經設宴中午款待各位,到時候再見。”
接着。他頭也不回的帶着於婷婷離開。
空靈大師等人見他離開,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大家都各自回去尋找門下弟子,準備吃飯。
望着他們失落的背影,玉蟬子嘴角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本來崑崙派的弟子是最沒有希望奪冠的,但是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最熱門的。
他的心裡怎麼能不高興,怎麼能不得意。
“於婷婷那個丫頭鬼的很。她找你說什麼了?”玉蟬子問道。
“還能說什麼。無非就是想讓我放水,將第一名讓給她。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去上界找她的未婚夫了。”劉濤聳了聳肩,說道。
“她在上界有未婚夫?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情?”玉蟬子驚問道。
“我也是聽她說了以後才知道的。她的那個未婚夫好像來頭還不小,是什麼截天教的核心弟子。截天教是什麼宗門?”劉濤饒有興趣的問道。
“截天教是上界的九大宗門之一,底蘊深厚。能夠成爲核心弟子,不管是資質還是背景,都是非常驚人的。看來於光輝是通過上界的華山派跟截天教扯上了關係。”玉蟬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華山派是不是依附於截天教?”劉濤猜測道。
“是的。如果於婷婷真的可以嫁給截天教的核心弟子,那麼等到於光輝去了上界,自然也會受到重視,很有可能會擔任上界華山派的掌門。”玉蟬子點了點頭,說道。
“對於他們父女來說,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劉濤笑道。
“那是肯定的。你答應她了?”玉蟬子問道。
“暫時還沒有。”劉濤搖了搖頭,說道。
“你爲什麼不答應他?反正你也已經修煉到第六層,哪怕就是不參加比試大家也知道你是第一名。你將第一名讓給他,索要點好處也是可以的。”玉蟬子笑道。
“她能給我什麼好處?百年人蔘和百年何首烏?這種東西我根本連吃的興趣都沒有。除了這些,她還能拿出什麼?她許諾等我到了上界引薦我進截天教,讓她的未婚夫罩着我。我還用得着她引薦嗎?再說誰罩着誰還不一定呢。”劉濤一臉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