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天月宗的大弟子?”劉濤接着問道。
“是的。我叫福田六十三。”
Wшw ●Tтkan ●¢〇
“我叫劉濤。”
“劉濤?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熟悉。我想起來了,華夏國也有個叫劉濤的。師傅說他也是個修真者,而且修爲還不低。不過那個人應該不是你,你們不過是重名而已。”福田六十三說道。
“不好意思。我就是你師傅口中的那個劉濤。難道你師傅沒有告訴過你遇到我要快點跑嗎?”劉濤說道。
“如果你真是那個劉濤,你早就動手殺了我。可是你一直都沒有動手,說明你根本就不是。”福田六十三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你就這麼有把握?”劉濤說到這裡,已經將真氣聚集到右手。只要他隨便拍出一掌,福田六十三哪怕就是不死也得重傷。
“當然。師傅他老人家說過,劉濤是不會爲了一個廢人出頭的。現在的柳下家族就剩下柳下拓哉這麼一個廢人,劉濤早就拋棄他了!可笑他這個傻子,白白葬送了家族的命運。”福田六十三說道。
“他不是個傻子,更不是一個廢人。他將來會是天月宗的下一任宗主。”劉濤冷冷的說道。
“我沒聽錯吧?柳下拓哉會成爲天月宗的下一任宗主?你腦子沒事吧?我勸你還是去看醫生吧。該不會是練武練的腦子都秀逗了吧。”福田六十三哈哈大笑的說道。
在他聽來。劉濤說的話就是一個笑話。天月宗的上上下下都知道,他,福田六十三。纔是天月宗的下一任宗主。
柳下拓哉,不過就是個將死之人罷了。
“我沒病。有病的是你。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蕩平天月宗。到時候誰當新任宗主也是我說的算。”劉濤淡淡的說道。
“沒想到。你還真是能扯啊!你知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天月宗的門人衆多,高手如雲。我師傅只要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何況我的師祖還在閉關,等他閉關出來,一口氣也能吹死你。”福田六十三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的師祖還還活着?”劉濤大吃一驚。
“當然。師祖他老人家已經活了一百三十歲。修爲更是深不可測。你現在知道自己剛纔是在吹牛逼了吧?真是無知者無畏啊!”福田六十三說道。
劉濤的眉頭皺了起來。
如果天月宗有這樣的一位高手坐鎮,恐怕就是以他現在的修爲也是不可抗衡的。好在對方正在閉關。他還用不着過於擔心。要不然,他還真的要慎重考慮考慮。
“是不是怕了?怕了的話,趕緊給我跪下磕頭賠罪。說不定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福田六十三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殺了那麼多人,我如果不殺你。實在是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出手吧。”劉濤冷冷的說道。不管怎麼樣,這個福田六十三是萬萬留不得的。
“你去死吧!”福田六十三把劍出鞘。
劉濤這次沒有跟他繼續纏鬥,直接用兩根指頭夾住他的劍,輕輕一用力,劍斷了!
福田六十三大吃一驚,趕緊往後退。
望着手中的斷劍,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他手中的這把劍可是用百鍊精鋼打造的,削鐵如泥。
可是這把劍硬生生被劉濤掰斷。
“你到底是誰?”福田六十三再次問道。
“我都說了自己是劉濤。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劉濤聳了聳肩。說道。
福田六十三轉身就逃。
他現在顧不上對方是不是劉濤,他只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再不跑的話,肯定是要身死道消的。
他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修煉了幾十年纔有了現在的修爲。絕對不能就這麼死了。
劉濤哪裡會容他走脫。
全力一擊,直接將對方擊殺!
福田六十三就這麼死了。
死不瞑目。
他低估了劉濤的實力,結果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
劉濤等到他死了以後,將他的屍體收起來,直接來到了天月宗的所在地。
他將福田六十三的屍體丟在山門前,衝着裡面大喊道:“如果你們還想殺柳下拓哉。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扔下這句話,劉濤迅速的離開。
山門之中跑出來幾個人。
他們看到福田六十三的屍體。嚇的魂飛魄散。要知道福田六十三可是宗主最疼愛的弟子,如果他出了事,宗主肯定是雷霆大怒的。
不過他們很快將屍體擡了進去。
大殿之上,近藤正雄正在品茶。
“師傅,不好了!大師兄死了!”有弟子急匆匆的跑進來喊道。
“什麼!”近藤正雄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時候門人已經擡着福田六十三的屍體走了進來。
近藤正雄趕緊上前查看。
福田六十三已經氣息全無,哪怕就是大羅神仙出手,恐怕也是迴天乏力。
他忍不住老淚縱橫。
在衆弟子之中,他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弟子。在這個弟子的身上投入的心血也是最多的。
本來他還打算近期將宗主之位傳給福田六十三,然後他跟師傅一樣,閉關修煉。
可是現在,這個計劃化成了泡影。
“是誰幹的?!”近藤正雄怒氣沖天的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聽到有人在山門外叫喊,然後就出去看看。結果看到了大師兄的屍體。”弟子們趕緊回答。他們還是很少見到師傅如此生氣,簡直就跟要吃人似的。
“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兇手!”近藤正雄話一說完,隨手一拍將太師椅拍成了粉末。
“師傅,大師兄此次是去殺柳下拓哉的。會不會是柳下拓哉殺了他?”弟子小聲說道。
“不可能的!柳下拓哉那個廢物,怎麼可能是六十三的對手!肯定是另有其人!”近藤正雄厲聲說道。
“師傅,我們已經連續折損了三名師兄弟。是不是先緩一緩,等到調查清楚以後再動手。”二弟子在旁邊說道。大師兄死了以後,他順理成章的成了大師兄,甚至還有可能成爲下一代的宗主。他儘管臉上充滿了痛苦的神情,但是心裡實際上已經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