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當初他研製出養顏丹的時候,也是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用上這款產品。但是後來他發現,真正需要的人並沒有買到這款產品,反而給了那些販子一個發財的機會。
後來他迫不得已,只能是將價錢提高,從而讓販子們沒有賺錢的空間。只是如此一來,很多人也都用不起這款產品。
當然,養顏丹的供不應求是主要原因。
如果產品可以非常充足的供應市場,自然就沒有人去囤積。物以稀爲貴,只有稀缺的東西纔會有人囤積。
從這點上來說,他需要更多的靈石來進行佈陣。只有這樣,才能生產出更多的養顏丹,從而滿足所有人的需要。
可是靈石非常的稀少,他耗費了那麼多的時間,也只不過找到幾百塊而已。
欲速則不達。看來有些事情只能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慢來,快不得。
劉濤在林驚羽的府上稍帶片刻,然後離開。
林驚羽一直送到門口。
從林府離開以後,劉濤給莽牛打了個電話。前幾次他來京城的時候都是匆忙的,也沒時間跟這幫昔日的兄弟們碰一下面。現在正好有點時間,大家碰碰面,交流一下。
多日不見,莽牛跟以前相比,變得非常的有禮數。如果不是知曉莽牛的過去,還以爲他是個文化知識分子呢。
穿着西裝革履。戴着金絲邊眼鏡,留着三七開的偏分,怎麼看都不像是出來混社會的。倒像是個教書的先生。
反倒是滾刀肉,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至於陳飛龍,則是介於兩者之間,有變化,但是變化不大。
“我說莽牛,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你以前戴的大金鍊子呢?還有你胳膊上的紋身呢?”劉濤頗爲納悶的問道。
“大金鍊子讓我送手下的小弟了。胳膊上的紋身讓紋身師幫忙弄沒了。”莽牛回答道。
“瞧你現在的模樣。這是不準備在社會上混了啊。”劉濤打趣道。
“老大,現在混社會但凡有頭有臉的都打扮的斯斯文文的。我現在好歹也是京城的人大代表。哪能戴着大金鍊子去參加會議。這不是給你丟臉嘛!”莽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當上京城的人大代表?”劉濤愣了一下,問道。
“差不多一個月。”莽牛回憶了一下,回答道。
“看來你在京城混的不錯嘛。現在的形象不錯,少了一份土氣。多了一份優雅。”劉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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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多謝老大誇獎。老大,你現在可是風光的很,全世界估計就沒人不知道你。哪怕就是沒見過你,最起碼也聽過你的名字。”莽牛萬分高興的說道。
“我倒是不想這麼風光。現在不管是走到哪裡都得想辦法喬裝打扮一番,生怕被人認出來。要不然又得浪費太多的時間。”劉濤苦笑道。
“說的也是。唉,這人是不出名的時候想方設法的出名,等到出門了又得想方設法的僞裝自己。人活的還真是累。”莽牛點了點頭,說道。
“今日我們兄弟相見。不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來,喝酒。”劉濤招呼道。
莽牛等人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老大。京城現在的霧霾越來越嚴重,我準備離開這個地方。”等到酒過三巡,莽牛開口說道。
“離開這裡去哪裡?”劉濤問道。
“我準備去附近的郊縣找個依山傍水的地方居住。”莽牛回答道。
“你這是準備養老的節奏啊!不打算在社會上繼續混了?”劉濤笑問道。
“到了我現在這個層次,不是每件事都要事必躬親的。有些事交給手下去做就行。現在霧霾這麼嚴重,鬼知道會發生什麼。還是小心爲妙。”莽牛回答道。
“你說的到也對。看來你已經學會了用這裡來思考。”劉濤指了指腦袋。
“跟你比還是差的太遠。老大,等我在郊縣安頓下來。到時候你來我這裡住幾天,我們可以釣釣魚。喝喝茶。”莽牛邀請道。
“行。”劉濤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老大,如果不是遇到你,我莽牛也不會有今天。來,我敬你。”莽牛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自家兄弟不說這樣見外的話。來,大家幹了。”劉濤起身說道。
滾刀肉跟陳飛龍也端着酒杯站了起來。
等到吃飽喝足,劉濤準備離開。
“老大,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待會兒我們去泡個澡,做個桑拿。”莽牛建議道。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們自己去吧。”劉濤擺了擺手,說道。
“好吧。”莽牛等人倒是也不勉強。
接着,劉濤跟莽牛等人道別,離開了這裡。
他開着車子沿着道路一直往前行駛。
在途徑一個路口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輛銀白色的跑車,差點撞上劉濤的車子。
劉濤將車子停了下來,搖下車窗衝着對方質問道:“你是怎麼開車的?”
銀白色跑車的主人是一個年輕人。全身上下穿的都是高級定製的服裝,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你叫喚什麼!我撞着你了嗎?!”對方的氣焰非常的囂張。在他的旁邊,還坐在一個相貌姣好的長腿美女。
“年輕人說話別這麼衝。開車這麼快早晚會出事的。”劉濤淡淡的說道。
“我靠!你這是在咒我啊!你給我下來!”年輕人從車上下來,來到劉濤的面前吆喝道。
“我沒心情跟你在這裡瞎掰掰。”劉濤話一說完,重新發動了車子。
“咒完我還想走?你給我下來!你如果不下來的話,信不信我將你的車子砸了!”年輕人怒氣沖天的喊道。
“不信。”劉濤搖了搖頭。
“行!你給我等着!”年輕人從跑車的後備箱裡拿出一根鋼管,朝着劉濤走了過來。
周圍經過的人都紛紛駐足觀看。
“你給我下來!”年輕人揮舞着手中的鋼管,衝着劉濤喊道。
“你沒資格對我發號施令。”劉濤的嘴角里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年輕人估計平日裡沒受過這種氣,他揮舞着鋼管將車窗的玻璃砸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