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深夜的原因,楚南被帶到那間比較大的看守所房裡的時候,感覺到裡面,除了聞到那股難聞的發黴氣,還有一股陰冷,陰森,潮溼的感覺。
“好了,小子你在裡面好好待着,不要犯事。”
那名看守所的警員看向楚南說道。
在他鎖住門口,離開的時候,楚南正想找那個屬於自己的睡覺的牀鋪,想想到底用什麼辦法逃出去的時候,一個長得鼠頭鼠腦的染髮年輕人,向他走了過來,攔住他說道。
“小子,洗淨屁股了嗎?”
“我靠,幹你毛事。”
如今,被謝向東這一弄,楚南正滿身怒氣,沒有發泄的機會,眼前這個不長眼的染髮小混混,居然想要來教訓他。
還要問他洗不洗乾淨屁股?
“小子,你吊毛啊?看我不弄死你!”
那名染髮年輕人,直接擼起拳頭向楚南打過去,還以爲楚南只是一個剛剛進來的小白臉,不敢反抗。
但是,他想錯了,楚南擡起右腳,直接踹向對方的胸口。
雖然這看守所的房間裡面黑森森的,沒有燈光開着,但是楚南的雙眼銳利得很,一腳踢過去,很容易踢中對方的胸口,那個染髮的小黃毛,直接倒在地上,楚南再是狠狠地踹過去,三兩小,那染髮的小黃毛抱着肚子痛得站不起來,楚南再一腳踩在對方的手指上。
“啊!”
。。。
那十指連心的鑽心痛,讓小黃毛慘叫聲響到整個看守所的房間都聽到了。
楚南也知道,進到看守所裡,裡面那些人,有些難以應付,還不如先給這個不起眼的小黃毛一個教訓,讓那些人知道,只要他們不煩自己,自己也不會去犯他們。
但是,楚南知道自己想錯了,怕是進到這裡,都不會是那麼容易相安無事。
“小子,你等着,我去叫三眼哥來。”
小黃毛站起來,往看守所西北角方向走去。
楚南站在那裡,發現這個至少有籃球場大小的看守所裡面,人數大概也有二三十人,兩個嫌疑人分別睡上下牀鋪,楚南只是知道,那位看守所的警員指着他要去的地方是東北角的空牀鋪的地方。
但是,在他剛剛走開的時候,那個染黃毛的年輕人帶着幾個人走了過來。
其中爲首那位是中年人,額上有一條蜈蚣一樣的疤痕,看起來有第三隻眼一樣。
看來,楚南都覺得可笑。
他自己是有第三隻眼,天眼,卻是不會出現在普通人面前。
“你是新來的小子,把我小黃給打了。”
楚南沒有理會。
“三眼哥,我看他新來,想收服他,讓他好好服侍你,沒想到,他反而先踢了我。”
小黃毛看向三眼小心翼翼地說道。
看守所或者監獄裡,常年看不到一個女人。
甚至,即使看到女人的情況下,他們也解決不了生理問題。
所以,他們只有在幻想下自慰,或者只能依靠菊花了。
其實,楚南不知道那些,但是想起香港電影裡面,反映的那些關於這方面的事,他也就覺得噁心。
想到看守所裡許多犯人的做法,真的是變態。
“你們去把他教訓一頓,等一會,再讓他嘗一嘗爆菊花的味道。”
三眼周圍那幾個兇狠的年輕人向楚南圍過去。
雖然楚南在初中和高中兩年,是和外面那些小混混經常打架長大的。
但是,被這四人圍着的情況下,怕是有些難以對付。
既然聽到那些人那麼噁心的話,楚南自然不會害怕。
那四人從不同的方向,向楚南撲過來,準備將他抓住,或者將他撲倒在地上,再狠狠地教訓一頓。
這個時候,用東北角的方向走出幾個身影,其中帶頭的一箇中年人,看向三眼那邊說道。
“三眼,你們過界了。”
“偉深,這小子我要定了。”
“呵呵,那我們試一試,反正有些日子不打了,我們手也癢了。”
深哥身後那幾名同樣凶神惡煞的年輕人,向三眼那些年輕人圍了過去。
深哥和三眼直接對了起來,雙方打起來的時候,楚南似乎站在一邊無事。
在那雙方廝打的時候,楚南再次看到剛纔那個染髮的小黃毛。
此時,對方卻是害怕地站在那裡,楚南走過去,一腳踢倒對方說道。
“看到你就噁心,爲什麼當初你爸不直接把你射到牆上去。”
“兄弟,老大,我不敢了。”
楚南下手越狠,那個小黃毛越害怕。
現在楚南教訓了小黃毛,在看到三眼和東哥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相互抱住在那打起來。
既然剛纔深哥站出來爲他說話,楚南知道,自己想要安靜呆在看守所裡,肯定要找一個隊伍才行。
三眼那些人,不但噁心,看起來很不舒服,一開始又和他發生矛盾,所以楚南註定不會和那些人走在一起。
如今,看到東哥和三眼抱在一起廝打的時候,楚南發現看守所裡面沒有其他什麼工具,楚南只能將腳上那雙球鞋脫掉,拿着來到三眼面前,直接往三眼的臉上拍打下去。
“啊!”
那個球鞋不但有釘子,甚至彈力非常強,一拍打下去,三眼覺得自己不但瞎了,嘴上的牙齒也要被拍掉了。
三眼翻滾到一旁,已經不敢再和深哥廝打下去。
“小子,你等着。”
三眼指着楚南和東哥說道。
三眼和另外幾個染髮的年輕人,回到西北角的房間牀鋪回去。
“小兄弟,厲害啊!”
東哥站起來說道。
“呵呵,如果不是東哥站出來,我怕打不過他們。”
“你犯了什麼事進來了?”
“沒有什麼事,惹到一個權貴而已。”
楚南淡淡地說道。
這個時候,偉東反而看向他佩服道。
“兄弟,厲害,居然惹到一位權貴,進到這裡,還不怕三眼他們。以後在看守所裡,深哥我罩着你。”
楚南跟着他們來到東北角,很快找到一張位於角落牀鋪,看過去,那張牀鋪靠近窗口,在下牀鋪上,還是一個白頭髮的老頭,上牀鋪纔是他睡覺的牀鋪。
楚南跳上去的時候,發現牀鋪上那張被單,早已發黴了,甚至濃濃的黴味,楚南知道今晚肯定不會用。
今晚一時大意,中了陷阱,進到看守所裡,莫名其妙地打開一場架。
再看向冷清窗口外的看守所,楚南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才能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