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柳若雪因爲聚會的事,很晚纔回來休息,然後楚南離開後,她又是睡不着。所以,現在被楚南抱着的時候,安全感回來了,縮在楚南的懷裡呼呼大睡。
楚南隨手給朱軍輝發了一條短信,讓對方替他請上午的假。
等到楚南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楚南很長時間沒有那樣睡着了,所以醒來的時候,即使沒有讓天眼通過吸收玉質子,他依然是感到很舒服。
而顯得很慵懶懶散的柳若雪也是躺在他懷裡,只是用那雙眼看着含情脈脈地看着他。
“好了起來,吃午飯。”
沒有吃早餐沒什麼,但是沒有吃午飯的時候,兩人也是餓了。兩人穿上衣服,楚南先下到樓下去洗漱,而柳若雪下來做午飯的時候,他則是上網打開看看有沒有宋文和余文那兩人的新聞?
等到他打開新聞瀏覽的時候,金陵的《金陵早報》果然有報道,昨晚有兩人分別喝醉酒的情況下,開着小車掉入到江裡。
因爲出事的時候,最早是在凌晨三點五十八分,而且還是長江一艘經過的船隻看到兩輛小車掉入到河裡,然後報警,等到警方那邊接到情況,市裡的消防局人員,還有警察人員,派來吊機將那輛已經被水流推了一段距離的小車吊上來的時候,發現這輛車的車上分別有一名年輕人員。
至於那兩人,雖然已經死去,但是相關人員發現有很濃的酒味。所以,不排除是酒駕連人帶車掉入江裡死去的,當然也不排除是他殺的原因。
如果只是普通人,出現這種情況,交警局肯定只是通知死難者家屬,然後將死難者送去火葬場處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但是,這裡面兩人的身份都有些特殊。
先是說宋文,對方的堂叔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在知道自己侄子出事的時候,對方自然要一定查清楚。
而且,他覺得自己這個侄子,平常雖然是紈絝一些,但是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所以,他排除是醉駕連人帶車掉入江裡死去的,而是覺得是被人害死的。
當然,因爲他和死難者的身份有關係,所以,在新聞報道的時候,新聞上並沒有播出關於宋副局長和宋文兩人的事,而且報紙也是一筆而過,只是說到這起交通事故,警告其他駕駛司機,千萬不能酒後駕車。
不過,新聞媒體沒有詳細關注這件事,不代表這件事也就那樣過去了,因爲那個宋副局長下令,一定讓警員將這起事故當成刑事案件來調查。
這點上,楚南在新聞瀏覽上沒有看到,但是以他的瞭解,他知道那個宋副局長肯定不會那麼輕易了事的。
如今,只能先讓馮樂那邊給他調查那宋家的情況如何了,到時再去處理?
看完這些,楚南再打探一下網上的翡翠玉石和古董的行程,發現都升的比較厲害。以楚南現在的情況,只要天眼還在,憑藉他的透視眼,想要繼續發大財自然是不難。
當然,翡翠玉石的那些,只能到瑞麗,或者到緬甸那邊,而金陵這邊的,畢竟只是小打小鬧,沒有多大意思。
至於古董這方面,雖然楚南還不能確定,通過天眼看過去,發現那些古董隱藏的那層氣,和真假古董,或者古董的時間關聯多大,但是他可以確定,這裡面肯定有關聯,而且,還是那層氣越多,那古董也就越是真品。
看完這些,楚南把網站關掉,出到外面的時候,看到繫着圍裙的柳若雪已經是做好豐富的午餐。
楚南坐下來,和柳若雪邊吃邊聊。當然,對方不知道余文的情況,對方知道的情況下,也不會去多問。
吃完午飯,柳若雪往圖書館過去的時候,楚南則是騎着自行車往專業小教室過去。等到他滿臉精神地從後門進到後排座位的時候,朱軍輝剛纔看到他沒有過來,還以爲他下午也沒有過來上課。
“班長,你上午怎麼了?”
“上午睡了一個懶覺,所以沒有過來。”
“不是吧?”
朱軍輝覺得疑惑的是,楚南上午請假沒有上課,而李問蘭上午的時候也沒有來上課,甚至是唐雪茹代替對方請假的。
而楚南和李問蘭兩人昨晚都去參加初中同學聚會,班裡的同學也就知道這兩人以前是初中同學的。
只是兩人爲什麼看起來反而要比其他同學的關係要生疏,他們也就不確定了。不過,上午兩人都沒有過來,不是同學還暗中開玩笑,這兩人昨晚不會是開完同學聚會,到酒店去開房了吧。
沒想到,下午的時候,李問蘭先來教室,但是看得出,對方昨晚似乎很遲才休息,甚至可能很遲都沒有睡着,而雙眼又是紅腫,肯定是哭了很長時間。
現在楚南纔剛剛坐下的時候,不少同學都看到唐雪茹那兇狠的眼神看過來,對方那樣的眼神,自然讓其他人覺得楚南肯定是昨晚把李問蘭欺負了。
“班長,你昨晚不會是和學習委員怎麼了吧?”
朱軍輝小聲問道。
實際上,在班裡,他覺得楚南這個班長不錯,讀書成績又好,爲人又好,只是在面對李問蘭這個美女的時候,似乎有些苛刻,至於其他倒是沒有什麼。
至於李問蘭,他也覺得對方不錯,長得又美,學習成績又好,如果和楚南好起來,兩人也稱得上是男才女貌,但是,他也知道楚南有女朋友李靜雯了。
“什麼怎麼樣?”
昨晚的同學聚會,從開始到結束,楚南都沒有和對方說過話,不過,他和張新說的那些話,他知道可能是被李問蘭聽到了。
但是,聽到了又能如何,畢竟,他說的是事實。所以,以前可以那樣說,現在同樣可以那樣說。
至於李問蘭心中又有什麼想法,楚南自然不會去理會。
“班長,有人說你們昨晚在酒店開房了。但是,因爲你有李靜雯了,不願意接納學習委員,所以,對方回來的時候,非常傷心。”
朱軍輝小聲地說道。
“一派胡言,昨晚我有事先走,至於她和其他同學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和她開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