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離開的余文,自然是又氣又怒。本以爲自己在美國那邊拿到綠卡,回到國內,那自然是高人一等,再加上現在,年紀輕輕又是華東地區的總裁,那自然更是了不得。
當然,實際上,余文知道,自己追求柳若雪,也是因爲和宿舍一個同學打賭,甚至在對方的慫恿下,他纔開始追求柳若雪。
那個時候,他的目的是爲了騙到柳若雪到牀上。當然,他也知道柳若雪是不錯,如果可以將來,和對方結婚也行。
但是,從柳若雪宿舍的女同學那裡,聽到柳若雪居然是白虎,而且平常洗澡都是一個人洗澡,根本不敢被其他女生看到。
在農村地區,關於白虎克夫這種事,到如今這個社會自然還是很多人相信。即使是余文,她也相信這些,覺得白虎很毒,基本上粘到都會出事,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想那樣。
後來,一次機會,可以到美國那邊留學,那個歷史專業在世界都有名。只是,對余文來說,他是屬於那類投機主義者,讓他真正去學習做一個歷史考古學者,他真的做不到。
所以,在那邊,他的學習成績反而沒有在金大的好,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是玩玩也就過了。沒想到,居然在一次華人留學生的聚會中,他認識了美國那邊一個華人女子。
那個女子,和柳若雪根本無法比,是一個身材又肥胖,而且又矮,雙腳又粗,皮膚又很粗糙的醜女。
但是,余文怎麼會去追她呢?
因爲對方的父親很有錢,是美國華人一個大老闆,他知道只要追到那個醜女,和對方結婚的情況下,那自己這一輩子也就無憂無慮了。
甚至,可以說,以後那個醜女父親那些錢也就是他的了。
實際上,那個醜女在他那用最真誠的演戲追求下,自然答應了他。因爲余文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小白臉,很會服侍女人。
再不久,他去見了那個醜女的父親,對方也他也是滿意,讓兩人結婚後,余文本以爲自己也就會在岳父的公司做不錯的位置。
但是,沒有,因爲對方要他一步步來。
如果這樣,以余文來看,他自然不願意。而且,每晚都要面對這麼一個醜女,讓他真的很不舒服。
甚至,每次做那種事的事,他基本上都是讓對方蓋住頭部,而他則是閉着雙眼,幻想着其他美女,醜女完成那牀上之事。
很不容易,在他不停地向那對父女拍馬屁後,對方終於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到中國來發展公司的產品。
現在余文終於有機會離開那醜女了,回到再熟悉不過的金陵的時候,他立刻想起了當初在金大的柳若雪。
所以,他也就通過同學的關係找柳若雪,是看到找到這個地方,沒想到,對方居然和楚南在一起了。
而以他在美國玩了一年多的女子的情況下,已經看得出,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守身如玉的柳若雪已經由女子變成了少婦。
這樣的情況下,其實對余文來說還是有很大的誘惑力的。
但是,他沒想到,柳若雪似乎對他一點都沒有那意思。
現在余文想來,覺得自己當初太傻了,即使再相信白虎克夫,自己也不應該不辭而別,應該好好和對方說一番,這樣自己從國外回來,還能好好玩一玩對方?
如今,卻是不能了。
余文很少懊悔。
當然,想到剛纔自己被那一摔下去,甚至後車座的玻璃都被打碎的情況下,他知道,自己肯定還要找那狗男女好好算賬才行。
以前,余文也就知道錢的重要性,現在也是,現在有錢的情況下,他知道,只要自己出點錢,還不是可以好好玩弄那兩人。
所以,開車離開那裡的時候,由憤怒到平靜下來的他,很快想着自己應該用什麼辦法來對付那兩人?
。。。
楚南靜靜地傾聽柳若雪的話,覺得對方變成這樣,應該是從小到大,因爲是白虎的原因,受到各種風言風語的毒害,以致於性格才變成那樣。
而那個余文更是對柳若雪第二次深層次的言語上的傷害,以致於柳若雪更是得了那憂鬱症。
實際上,很多時候,楚南都相信,言語的傷害要其他刀傷要厲害。
一個再深的刀傷,最多是痛苦一下,然後結疤,疤痕沒有了,也就過去了。
但是,如果是語言上對一個人的傷害,會是讓一個人記得很長時間,甚至一輩子。
這樣的情況下,自然可看得出來,那些風言風語對人的傷害有多大。
柳若雪現在習慣一個人住在這,可能也是因爲那樣的關係吧。
柳若雪說完的時候,伏在楚南的懷裡,沒有再說什麼。楚南則是擦了擦她雙眼的淚水,看向她說道。
“若雪姐,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只要你不介意,我自然也不會。”
。。。
安慰完柳若雪的時候,柳若雪沒有再回房間休息。而晚上,兩人在樓下吃完晚飯後,楚南則是繼續往紫金山腳下去訓練,訓練完回來,洗完澡,則是在躺在房間裡看看書。
本來他是想上去陪着柳若雪的,但是柳若雪對那事並不是很熱衷,如今,也許自己單獨想一想。
第二天大早,楚南從紫金山腳下訓練回來,再把柳若雪從樓上叫下來一起去操場跑步鍛鍊。鍛鍊完,楚南和她到樓下吃完早餐,楚南正準備和柳若雪往圖書館方向過去的時候,看到師母劉芬走了過來。
“師母,怎麼了?”
看到劉芬的氣色有些不好,而且又是急匆匆過來找他,肯定是有大事。
“有,有人威脅你教授。”
“誰威脅張老啊?”
楚南奇怪了。
不過,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他還是急匆匆和劉芬到她家中,在那看到張老的神色也不是很好。
本來張老兩人平常因爲那個在美國那邊的兒子沒有消息,平常兩人因爲擔心,心情也就不是很好。如今,居然有人打電話來威脅他,張漢東自然沒有什麼好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