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那位中年人的話,讓周圍那些遊客看到更是覺得奇怪了?
他們的想法和杜達差不多,爲什麼對方可以和楚南賭,但是不和杜達賭,如今,想要賭可以,居然要杜達拿出二十萬同等價值的物品來?
“那他怎麼不用?”
“我倒是看好年輕人,和他一起過去,對我有幫助。但是,你就算了?”
那個中年人上下又打量一次杜達,發現他肚子真的很大,帶他可以,可能單是吃,都不知道要吃多少?
“你這是在歧視我?”
“算了,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說。”
那個中年人倒是把目光再看向楚南。
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
人不可貌相,但是實際上,人與人之間的交流,第一眼先是看外貌,外貌給人的第一印象自然是很深刻。
如果用楚南和杜達兩人的外貌來比,無疑第一眼看到,記住楚南的人會是更多。
“杜老師,不如我和你賭一賭如何?”
“就你?我贏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
看到楚南那樣和他說的時候,在衆人面前,杜達倒是感覺自己找回了一點面子了。
“你說你贏了如何?”
“這根樹幹我的。”
“那你輸了呢?”
“我不知道。”
分明杜達就是想過來佔便宜的,只是從那個中年人那裡佔不到,想要從楚南這裡佔。
“好,如果你輸了,那根樹幹,我買下送給你。如果你輸了,你當着衆人把褲子脫了。”
“這?”
“如果辦不到,那算了。”
“好。”
“大家看着了,我和這個杜胖子打賭,如果他輸了,到時在這脫掉褲子。”
這個時候,那個中年人也沒有說話。
楚南剛纔只是說自己是一個學生而已,並沒有說自己沒錢。當然,一下子拿出二十萬來賭,對其他普通人來說,也是一大筆錢。
“你想怎麼賭?”
楚南看向杜達問道。
“就剛纔這位老闆說的那樣。”
“那你是想和打賭那根樹木是空的,還是打賭裡面的花紋如何?更是你想和打賭那樹齡有多少?還是賭樹木的重量?”
杜達沒想到楚南剛剛也是聽到一些,居然似乎要比他還要明白。
當然,這些都是打賭,都是依靠人的目光。
如果賭樹木裡面是不是空的?
這對其他人來說,這難度更高。但是,對楚南來說,這卻是最容易的。
只是,杜達和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有天眼的情況下。
“那我就和你賭,這根樹木是不是有空心的?”
實際上,剛纔那位中年老闆說了,這些黃花梨之所以那麼貴,自然除了因爲物以稀爲貴,以及黃花梨作爲傢俱的用處外,更是因爲如今,不少都是空心的。
如今看過去,那一堆樹幹中,其實已經看出幾根是空心的。
當然,如果這樣也就看出來,那自然算不上打賭。而且,真正的賭木,是在越南山林那邊,那個時候樹木還沒有被割下來,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空的?
當然,從木頭割開的時候,可能會看到下面是空的,而中間那部分,甚至其他部門,你看不出,這一樣依靠要賭才行。
如今,通過看木頭那部分是否是空心的,自然不用打賭,而是看向其他樹幹裡面,裡面到底是實心的,還是空心的?
“你先說吧。”
“我打賭這是實心的。”
那根樹幹是連同樹頭一起砍下來的,看過去的時候,倒是沒有看出是空心的。至於前面那段,因爲被其他樹幹壓着的情況下,看不出是不是空心的?
但是,單從這根樹幹的外表顏色,以及木頭來看,應該是一條很好的木材,所以不止杜達覺得那一段肯定實心的,甚至連同其他人都覺得是實心的。
如今,杜達先說起,還以爲他真的賭對了。
楚南卻是依然平靜笑了笑,因爲他用天眼掃過去的時候,發現中間一部分是空心的。
當然,單從外表來看,給楚南的感覺,這根樹幹應該是實心的,只是沒想到,中間一部分居然是空心的。
“我賭這這根樹幹裡面有空心的部位。”
“你確定了?”
杜達問道,現在他自然是笑得更高興。
那次楚南整他,害的他不但沒有追到夏小雪,反而浪費那幾萬元,他自然記得很清楚。而這一次,如果賭中了,那幾萬元自然也就找回來了。
“我確定了,大家在這作證,如果這個胖子輸了,倒是他要脫掉褲子啊!”
其他人自然是保證在這作證。
“老闆,讓人將那根樹幹擡出來吧。”
楚南說道。
“你怎麼確定裡面有部分是空的?”
“我以前在農村生活過,瞭解過一些樹木,所以我猜這根樹幹裡面應該是有空心的部位。”
“我讓人切開倒是可以,只是倒是?”
“我買了。”
楚南說道。
“那行!”
那位中年老闆讓兩個年輕人將那個電動切割機拿來,然後對着那根樹幹開始平整地切開。如今,這一下,因爲這邊切割機的聲音,引來更多人的注意。
等到那些人圍過來的時候,那臺切割機已經切開一部分,而杜達看過去的時候,自然沒有看到空心,依然是笑的很高興,彷彿那二十萬元也就落入到他口袋裡面一樣。
但是,等那臺切割機切開到中間部位的時候,衆人看過去的時候,果然有部分是空的,而且那空心很明顯。
這一下,杜達蒙了,他沒想到,還真的被楚南給蒙對了。
這一下子,那二十萬元沒有了,不能報復回來了,他想要趁機先逃跑的時候,其他人卻是在注意他,而且衆人圍着那裡,根本也就沒有讓他走出去。
那根樹幹被切開的時候,裡面什麼情況都出現在衆人面前了。
楚南看向杜達問道。
“剛纔是不是輸了,也就想逃了?”
“你蒙對而已。”
“打賭也就是那樣,我就是蒙對了,也是賭贏了。”
楚南笑道。
其他人指着杜達,杜達那憋着紅臉。
現在大過年,再加上這裡又是鮮花展覽會,讓他在這脫掉褲子,倒是別說那些遊客對他指指點點,即使是這裡的保安也就把他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