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南的話,深哥沉默不語。
“深哥,你怎麼了?”
“唉,被他們逼得緊啊!”
其實,金陵道上和其他道上不同,沒有規模的黑幫。而他們這些人,在沒有關到看守所的時候,實際上也就是金陵道上小規模的老大。
深哥是,三眼和水貨同樣是。
但是,這三人都差不多時間一起出來,所以各自回到了各自地盤。
在長江以南,也就南區,這邊是金陵的中心,而且相比起剛剛發展起來的北區,各方面自然更是不同,在北區的水貨三眼看來,南區地盤就是一塊肥肉,隨便靠收保護費,每個月的收入都不少。
但是,北區也就不同了,剛剛興起,各方面的收入自然都比不上南區。
兩方勢力,原來是勢均力敵,所以各自在南區和北區。
但是,如今,三眼和水貨他們,似乎找到了幫手,實力強了不少,自然也就經常來欺負深哥他們,更是想來搶他們的地盤。
現在楚南說起那件事,深哥也就知道,楚南教訓的那幾個小混混,肯定是三眼那邊的人。
“楚兄,這說來話長。我知道你實力不錯,但是你又不願意來幫我。”
深哥看向楚南說道。
看向對方的那眼神,楚南把目光看向別處,然後說道。
“深哥,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個學生,這條路,我真的不想走。”
“楚兄,你說的不錯,這條路是舔着血過日子,現在你是大學生多好,以後畢業出來做一個白領,根本不用煩着其他事。不過,楚兄,如果你想好,真的過來幫我,我老深在這可以和你說,只要我穩定下南區這片地盤,以後也就和你共享。”
深哥能夠那樣說,自然是非常信任楚南,以及對楚南能力的重視。
但是,楚南還是笑了笑說道。
“謝謝深哥信任,我看還是算了。”
看到楚南那樣,深哥沒有再說其他。
兩人都是沉默在那,不知道想什麼,楚南也就說道。
“深哥,有些晚了,明天還要上課,我也就和同學先回去了。”
“好吧。”
楚南離開那間豪華辦公室,來到林雨婷那間包房,看到對方還是坐在那裡不安,看到楚南過來的時候,林雨婷終於鬆開了一口氣。
“我們回去。”
林雨婷急忙跟着出來,兩人出到外面,上到車上,楚南也就往一家飯館過去,因爲林雨婷現在還沒有吃晚飯,早已餓了。
“深哥,他沒有答應嗎?”
“他對這方面不感興趣。但是,我覺得奇怪了,他每次出手都那麼狠,似乎比我們這些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的老手都要熟悉,居然會是拒絕這條路。”
“我也想不通。”
。。。
“老闆,把好吃的做一份送上來。”
楚南和林雨婷到了一家湘菜館,立刻讓老闆去炒菜。
“看什麼呢?”
看到林雨婷的目光,楚南奇怪問道。
“楚南,你?”
“我怎麼了?”
“沒什麼了。”
都不知道林雨婷在想什麼。但是,不管如今,楚南覺得這個學姐性格各方面,和柳若雪完全不同,柳若雪那是冷冰冰,彷彿會是將人拒之千里之外。
而林雨婷似乎什麼都不懂得拒絕,也就經常被其他人欺負。
“以後回宿舍,做自己的事,其他人的事,你不用管了,因爲那樣會是讓自己太累。”
“我知道。”
等到飯館老闆做了一桌子豐富的湘菜上來,楚南自然把那些菜當成夜宵來吃,和林雨婷有說有笑,一直到深夜十點多才結束晚飯。
楚南結賬出來,也就開車往金大的方向回去。
開車來到林雨婷宿舍樓下,打開車門,讓她趕快上去。
“以後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了。”
“嗯,我知道了。”
看着林雨婷上去的身影,楚南搖搖頭,開車往出租房的方向回去。
楚南那樣幫助林雨婷,自然不止是因爲那次按摩遇到她的原因,他總是覺得自己和對方很熟悉,有那種難以割斷的關係一樣。
至於是什麼,楚南想不明白。
回到出租房,往裡面進去,看到何晴還沒有休息,正翹起雙腿看電視等着他回來。
“還沒有睡嗎?”
“我等你回來。”
楚南把電視關掉,直接將小巧玲瓏的何晴抱起,往房間裡面進去。
今晚,楚南沒有再練習《洗髓經》,而是在練起了牀上運動。
何晴非常配合,可能是因爲她經常看那本《御女術》的原因。
第二天大早,楚南早早起來,又去紫金山腳下,開始對那些大樹進行拳打腳踢。等到練完回到宿舍的時候,楚南把樓上的學姐叫醒。
“學姐,起來了。”
柳若雪打着呵欠問道。
“起那麼早幹什麼?”
“學姐,我和你去跑步鍛鍊,你體質太差了。”
柳若雪本來是不答應的,但是被楚南叫了幾次,她才穿上一套運動服,從樓上下來。穿上運動服的柳若雪,和穿上裙子的柳若雪自然又是不同,更是把她那細腿,前凸後翹給表現出來。
“學姐,你太美了。”
“還不是那樣。”
楚南拉着柳若雪往附近的一個操場走去。
來到操場上,因爲柳若雪跑不快,所以楚南只能和她慢跑。看到這種情況,楚南知道,自己又有了一個鍛鍊方式。
柳若雪第一次出來鍛鍊,楚南只是陪着她慢跑了五圈,柳若雪也就沒有力氣了,只能和她回去。
“真不知道你想怎麼練出來的?”
看到楚南沒有喘氣的樣子,柳若雪都幾乎靠在楚南的懷裡才能走得動。
“我經常運動,還經常打人,力氣自然不同。”
“你又亂說了。”
回到各自的房間,楚南先是去洗澡,而精神飽滿的何晴已經做好了早餐。
當然,剛纔楚南和柳若雪回來的樣子,自然是被她看到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何晴更是知道,自己想要戰勝柳若雪,只能在牀上更加配合楚南才行。否則,到時自己都只能做一個會暖牀的小保姆,那就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