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喝了一口白酒,發現那白酒的味道,和在石老那裡喝的那種白酒味道完全不同。實際上,楚南本來對酒沒有太大的愛好。
但是,聽說以後執行的任務,喝酒正是必須的一件事,甚至那些洋酒都要接觸。所以,楚南不得不鍛鍊一下自己。
如今,發現喝下兩杯火辣的白酒,也沒有出現其他情況。
“你怎麼被那個朋友騙去的?”
“我現在清楚了,對方連豬朋狗友都算不上,肯定是早已知道我多了一千多萬,所以趁機帶我到那個賭場。”
“如果不是你好賭,他應該也就叫不了你。”
“這點你說的不錯,男人都好賭。不過,我根本沒想到,那小子會是那樣的人,怎麼騙身邊的兄弟。”
不用馮樂說這裡面,從開始也就是一個設好的套,楚南也很清楚,對方早從馮樂這裡清楚,馮樂的性格,甚至他的錢財。
和馮樂在那家飯館吃完晚飯,楚南結賬和他從裡面出來後,上到他那輛傳祺車上上,也就往浦口的方向過去。
那個地下賭場都不是在市區,已經是在郊區外面,這種一點都沒有保證的事,馮樂也敢過去,說明他真的很大膽。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下,楚南還不知道哪些人會不會還在那裡?
畢竟,不管怎麼說,馮樂都是馮家的子弟,而馮家在金陵的關係網,對方應該也不敢那樣吞下馮樂那些錢。
過了兩個多小時,楚南在馮樂的指引下,才終於停下來,發現這裡是金陵浦口郊區的一處安靜的百樂門會所。
雖然附近看起來很安靜的樣子,但是周圍停了不少名車。看來那些有錢人不止是來這裡吃喝玩樂那麼簡單。
“楚兄,他們賭場在百樂門的地下室。”
楚南和馮樂進到裡面,發現裡面那些穿着暴露的三陪女,甚至裡面的熱鬧情況,絲毫不亞於阿姆斯特丹和水上威尼斯那裡。
裡面喝酒,跳舞,泡妞玩一夜情,甚至直接在裡面找個地方進行錢色交易都有。
楚南先是看了一下這裡面的情況,發現那個賭場居然是在地下室的情況下,那麼即使警方接到報警,想要來這裡調查都有可能。
更何況這裡是在浦口郊區這邊,對方敢那麼大膽,肯定也有後臺。
和馮樂坐在那喝了一杯啤酒的時候,楚南用天眼往四周看去,已經看得一清二楚。
“好了,我們可以下去了。”
根本用不着馮樂的指引,楚南也就找到前往地下室賭場的那個路口,這讓馮樂都有些奇怪。畢竟,第一次他來這裡玩樂的時候,如果不是那位豬朋狗友故意指引,他還不知道地下室下面會是有一個那麼龐大的賭場。
只是從一間不是很明顯的小房,作爲下到地下室,楚南沿着樓梯下來。
在地下室第一層樓的時候,這裡同樣只是一些派對在玩而已。
但是,下到地下室第二層的時候,楚南已經看到了一排排的老虎機,賭盤機,一閃一閃的,有不少的賭徒在那賭錢。
但是,想要真正贏錢,可能沒有多少,甚至只是小部分。
這種依靠老虎機或者輪盤來賭錢,都是莊家早就設計好的微小贏錢概率,即使楚南有天眼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去碰那些老虎機,否則,真的是十賭九輸。
甚至,輸得連褲衩都沒有都有可能。
“這些你也玩過?”
“剛開始,我也就是在這玩的,贏了一百多萬,後來下到樓下,和百家樂臺上和專家賭撲克的時候,輸光了。”
聽到馮樂的話,楚南很清楚,馮樂先是贏錢,再到輸錢,中間又是贏贏輸輸,最後輸光這一過程,總的來說,自然是賭場給設計好的。
因爲剛開始一個人開始賭錢的時候,可能還是有些理智,所以那個時候,賭場讓玩家贏錢。但是,中間開始出現輸錢的情況,在玩家看來,賭博有輸有贏,即使是輸錢也很正常。否則,如果只是一直贏錢,玩家可能也會是覺得不正常。
再到最後,有贏有輸的情況,那更是讓玩家開始失去理智,甚至迷失在裡面,到最後才把玩家身上的錢財都要了過去。
馮樂和楚南往地下室第三層下去,發現這裡才真正熱鬧,許多賭紅眼的賭徒圍在百家樂臺賭色子大小,或者賭撲克大小。
這些情況,和謝向東堂叔在那個無人島上的情況差不多。不過,這裡的規模更大而已。
“馮少,你又來了,莫非你又帶錢來了?”
一個賭場服務員走了過來,帶着笑意看向他問道。
“今天我不賭,是我兄弟來賭。”
“馮少不錯啊,居然爲我們賭場拉生意了,看來到時還要給你提成點才行啊。
聽不出對方是譏諷,還是其他意思,馮樂只是哼了一聲。
楚南則是往前臺走去,直接拿出銀行卡刷了五十萬,然後換了這家賭場的賭幣。
“楚兄,你不用再看一看,他們是怎麼出千的嗎?”
馮樂很清楚自己輸掉那些錢,想要再拿回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叫楚南過來幫助他出那口氣,是想楚南抓住賭場是如何出千的時候,不管如何,到時都可以讓這家賭場倒臺。
楚南笑了笑說道。
“光看不行,我還想試一試才行。”
無論是是賭色子大小,還是賭撲克大小,只要楚南用天眼看過去的時候,即使賭場莊家出千,也逃不過他的天眼。
現在他換來那些賭幣,那就是讓這家賭場把馮樂那些吃下去的都吐出來。
賭色子大小,已經不用說,只要楚南用天眼,透過荷官那個筒子,他可以將裡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楚南來到這裡,現在他根本用不着假裝自己輸,甚至也用不着再玩幾下。既然現在是來找賭場麻煩的,所以他用不着像在謝向東堂叔那個無人島上。
至少那個時候,楚南只是想教訓一下謝向東本人而已,並不是真正想要弄死謝向東的堂主和他家的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