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問蘭,一個在楚南初中生活中,再熟悉不過一個班裡同學的名字了。
但是,這個名字,讓楚南不想回憶起那段日子。
因爲他很清楚,正是這個同學,讓他的生活開始自甘墮落。
“你們好,我叫李問蘭,來自金陵,初中在玄武一中讀書,希望和新同學成爲好朋友。”
李問蘭站在講臺上,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楚南,想了想,又把後一句話加上來。當然,本來她不想這樣說的,但是唐雪茹讓她說出來。
果然。
楚南聽到李問蘭和玄武一中這個詞的時候,讓他更是想起的事。
不過,現在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楚南家中又出現那麼大的變化,或許現在的生活對他來說,相比起兩年前已經好了許多。
等到李問蘭下來,唐雪茹上到講臺上的時候,唐雪茹說道。
“大家好,我叫唐雪茹,老家在渝州。不過,我高中在金陵讀書,和問蘭是同一個班級。”
唐雪茹說完的時候,又是把眼神看了一眼坐在後的楚南,讓班上那些男同學都用那種秒殺的眼神看向楚南。
楚南則是覺得有些痛苦,他很清楚,這兩女根本就是故意的。
很明顯,對方是特意給他製造麻煩的。
但是,自己身爲男生又能如何呢?
這個時候,輪到其他同學上去介紹的時候,肖順說道。
“以我剛纔的目光看去,楚兄和那兩朵金花關係不簡單啊。”
“肖兄,難道你不止是一名學者,還是一位研究相面的?”
“呵呵,你說的不錯,我看了不少。因爲我父親是地理風水方面的專家,我自小受到他一些影響。所以,看面相能夠看出一些來。”
“那你覺得我如何?”
楚南又笑着說道。
實際上,他對這些真的不知道如何說?說那些看相是騙子,實際上真的有不少騙子,因爲那些只是學到一些皮毛,專門騙錢的。
說他們不是騙子,實際上還真的是,那只是結合地理各方面人文一門複雜的學科,如今清華北大都要開這門課程。
但是,這方面真正精通的實在是太少了。
“看楚南同學情況,最近半年來的運氣不錯。”
楚南沒有笑出來,如果只是大概那樣說,其實,肖順這句話不錯,因爲正是在半年前遇到那位老頭,爲他開了天眼,他纔將自己運勢改變過來。
否則,現在他還不知道在哪過公司做苦工。
看到楚南沒有說話的時候,肖順說道。
“相由心生,看你的臉色,我也就猜到一些。”
肖順解釋道。
這個楚南早已清楚,無論是中醫,還是看相這方面,第一肯定是看你這個人,如果那張臉看起來很糟糕,毫無神色,肯定是本人出現問題了,而且還麻煩的問題。
那個時候,看相的一般都會說出一二,再從你的問話中,又猜出一二,最後自己不自覺說出一些,看相的又猜出一二的時候,你會覺得那位看相的算命非常準確。
楚南不想想那些,但是想到自己前些時間看了那本《新易經》,覺得還是有些興趣,幾乎每晚都會看看,現在遇到肖順這個專家,自然問道。
“那肖兄對《易經》研究如何?”
“莫非楚兄也研究《易經》?”
聽到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同學的時候,肖順顯得很高興,不再稱呼楚南爲同學,而是直接稱呼兄弟了。
“大概研究了半年左右,只是一知半解。”
。。。
兩人在下面說話的時候,講臺上那些同學輪流上去自我介紹,兩人完全沒有理會。當然,兩人在那有說有笑的樣子,彷彿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學,其他同學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本來輪到兩人上去了,但是兩人坐在那裡並不知道。
其他同學先上去。
最後,班裡50個同學,其中四十八位同學,已經輪流上去了,只是剩下這兩人。
楊岑瑩皺了皺眉頭,看着坐在後面的楚南和肖順說道。
“你們兩位同學在說什麼,那麼開心?”
兩人擡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不止輔導員楊岑瑩,還有班裡其他同學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楚南和肖順的說話聲停了下來。
其實,楚南這個三科狀元,班裡同學自然都認識。
至於肖順,同樣不簡單,也是班裡一個高考非常高分的同學。
不過,其他同學都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兩人在下面自己說自己的,完全忘記了周圍,對其他同學來說,自然是有些不禮貌。
“輔導員,各位同學,不好意思,剛纔因爲聽到一些有趣的事,所以影響到各位了。”
楚南站起來說道。
“楚南,你上講臺上面說吧!”
楊岑瑩說道。
現在剩下他和肖順沒有自我介紹,這種情況下,不用猜,他也就猜出眼前這個人正是三狀元。
至於爲什麼沒有猜肖順這個人是楚南呢?
雖然肖順戴着厚厚眼鏡,那張臉又是長得那種學者型的老面相,但是楊岑瑩覺得能夠把成績學得那麼好的,肯定不是一個死讀書,經常呆在書上的同學,看到楚南這個人,也就清楚,也只有他這種人可能才能夠考得那麼好。
“輔導員,要我說什麼?”
楚南上到講臺上,看到下面那些男女同學目光瞄過來的時候,楚南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
因爲他和這些同學不熟悉,也不是志同道合,和他們不知道說什麼?
“說你剛纔和肖順同學說的那些?”
“那些啊!”
楚南也沒有開口。
“難道你們說的那些,其他同學不能聽的。”
很明顯,楊岑瑩是想給楚南一個教訓,更是故意讓他出醜才行。
“不是。只是我說那些,同學們可能不感興趣。所以,我看還是算了。還有,各位同學應該都認識我了,我也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再有,我想告訴大家,我是一個很懶的人,以後班裡有什麼班務,同樣不用找我。”
聽到楚南那樣說,班裡的同學對他真的是無語了。
其他同學都想在輔導員和同學們面前,好好表現自己的一面,以讓輔導員和同學們都有一個好印象,楚南卻是偏偏相反。
難道在就是狀元郎和其他人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