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有三多,少數民族多,美味食物多,美女多。
所以,楚南和馮少他們,剛剛從飛機場出來,除了能夠感受到四季如春的時節外,更是看到那些斑斕色彩的少數民族姑娘在街道上經過。
“好多美女啊!”
李小胖說道。
“你們最好不要去惹到那些少數民族的女子,即使對方喜歡你也不行,因爲你可能要永遠留在她們家中做上門女婿,如果想要逃跑,到時他們的家人會打斷你的腿。”
“爸,不會那麼嚴重吧?”
“這還不算什麼,如果惹到那些會蠱術的少數民族的女子,最後又把她們拋棄,給你暗中下蠱都有可能。”
蠱毒的事,一直都是湘西,甚至貴州那邊有傳說。
但是,在雲南這邊,同樣有不少會下蠱的少數民族,所以李日煥那樣說絕對不會錯。
“爸,我們不是直接再飛去芒市嗎?”
“剛纔我有個生意夥伴在昆明,我要先過去和他交談一下,今天先在昆明休息,等到今晚或者明早在過去。”
李日煥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接到一個生意場朋友的電話,那隻能先過去。
楚南,李小東兩人,都是第一次過來,馮樂來了幾次。
既然先留在昆明這裡,楚南也想看看這邊的美景。
所以,李日煥在昆明飛機場附近酒店訂了房,讓三人先去休息的時候,他也就先坐出租車離開了。
“馮少,小胖,我們出去玩嗎?”
“玩啊?哈哈,我早就想玩真的了!”
李小胖突然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
旁邊的馮樂同樣是那樣的笑容,在之前,楚南還不能找到兩人的共同點,此時,看到兩人那副表情,似乎找到了不少。
“楚兄,上一次你在阿姆斯特丹帶走的那位美女,幫你破了嗎?”
“沒有。”
楚南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種人。
“那就是說你還是處男了?”
“算是吧!”
那次謝向東栽贓陷害,楚南進了看守所。
但是,在那晚,楚南卻是沒有真正體會到那種味道。
雖然他來到雲南,卻是不想做那種事。
因爲他如今有了李靜雯,嫂子她們,根本用不着這樣。
“南哥,既然你還是處的,我讓酒店找個不錯的大學生給你。”
李小胖又說道。
“我還是算了,你們玩吧!”
馮樂和李小東見到楚南不喜歡,兩人也就各自回了房間,再給酒店房間提供的特殊電話,打電話過去,那邊很快也就會女子過來爲他們進行特殊服務。
楚南迴到自己的房中,發現在房裡沒有什麼事。
如今已經來到昆明這裡了,給嫂子打一個電話回去。
“嫂子,我已經到昆明瞭。”
“楚南,你那麼快到了?”
“嗯,坐飛機很快。”
。。。
和嫂子說了幾聲,把電話掛掉,已經猜到那兩人在房間裡幹什麼。
楚南覺得在房裡沒有什麼事,離開酒店出去玩玩。
剛纔在上空,楚南看到昆明下面一個大湖。
他知道那叫滇池,同樣叫昆明湖,昆明池。是外地遊客來昆明遊玩必去的一個地方,出到酒店外面,攔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大哥,到昆明湖。”
這裡離昆明湖並不是很遠,只有四五公里。
很快,來到昆明湖門口,楚南買了門票進去,很快也就看到這個大湖。
話說,昆明湖,春夏看風景,秋冬喂紅嘴鷗,如今正是那樣,一樣看去,碧波萬里。
只是他一個人,如果身邊有嫂子,小妮子,甚至李靜雯陪着那就很有趣了。
楚南沒有買攝像機,但是身上有手機,也就可以拿着那個1千萬像素的手機進行拍照,到時拿回去給嫂子她們看。
無論是在哪過大湖裡,只要湖裡有魚,一陣風吹來,肯定會帶着一股魚腥味。
現在楚南站在昆明湖的岸邊,同樣是那樣。
楚南看到現在昆明湖裡面,並不是很多遊人,他也就準備繞着這個大湖一圈,到時再回酒店。
反正,現在馮樂和李小胖兩人,正在接受特殊服務。
漫步在湖邊走了半個小時,發現才走了不到多遠。
因爲這裡的天氣原因,並沒有感到很熱,而他拍照下來的照片,已經不少於百張了,如果不是這個手機內存有16G,可能早就不夠了。
突然,楚南看到不遠處一個有些熟悉的影子向她這邊奔跑過來。
再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正是在還沒有上飛機之前,他看到的那位穿着漢服傾國傾城的年輕美女。
如今正拼命向楚南這個方向跑來,在她的身後,還有兩個猥瑣的男子在追着。
“救命啊!”
。。。
這個地方,還是屬於昆明湖風景區的範圍,但是實際上有些偏僻了。
所以,只有楚南在這,沒有工作人員,更沒有其他乘客。
很可能,也正是因爲這種情況下,那兩個猥瑣的男子纔敢向她動手。
出現這種情況,楚南想也不用想,直接站了出來。
“小姐,你沒事吧!”
“他們,他們想要。”
看到楚南站出來的時候,劉薇已經躲在楚南的身後了。
現在看向劉薇的情況,顯得有些狼狽,手臂上除了夾住一個畫板外,腳下一個鞋子已經掉了,那長髮有些凌亂,那套很好看的漢服,同樣可能因爲剛纔摔倒,粘到地面上的塵土。
她的那百里如雪的手臂上,正是被擦破皮。
看那兩個追來的猥瑣男子,很明顯不是搶錢那麼簡單。
大白天的情況下,他們也敢在昆明湖這裡動手,明顯膽子不小。
很快,那兩人追了過來,看到楚南這個年輕人,站出來的時候,一個猥瑣的男子用那帶着方言的笑聲譏笑道。
“小子,想要英雄救美啊?”
“不是。”
“那你想怎麼着,擋住我哥倆找美女。”
“不如算上我一份如何?”
楚南笑着說道。
站在楚南身後的劉薇聽到楚南的聲音,以爲剛纔真的看錯楚南了,臉色變得有些慘白,全身有些害怕顫抖地退後。
剛纔兩個人,她也就逃不遠了,如果再加上眼前這個年輕人,怕是更跑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