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貴婦人一看是凌冀辰,露出驚喜的神情,凌冀辰碰了一下貴婦人的酒杯,含笑說,“林夫人,好久不見,您真是越來越年輕,漂亮了。”
“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林夫人歡喜的看着凌冀辰,說,“什麼時候回來了?這麼保密!”
“低調!”凌冀辰的大手放在冷語諾腰上,舉着杯子,向周圍人舉起,“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凌冀辰的即將過門的妻子,冷語諾!”
“凌少,真的是他,他回來了。”
“他比以前還要帥了呢。”
“恭喜恭喜!”林夫人這才猛然想起,這個女孩總覺得很眼熟,原本是她。
一片恭喜聲,凌冀辰親暱的捏了一下冷語諾的鼻子,輕聲說,“看吧,幸好我讓你先適應這種氣氛,感覺如何?”
冷語諾從凌冀辰的手一碰到她起,便安心了,聽着祝賀聲,臉紅紅的,格外可愛,颳了一下凌冀辰的鼻子,“剛纔去哪啦?”
“等你晴姐啊!”凌冀辰指了指身後打扮得完全讓人認不出來的沐之晴夫婦,笑着放開了手。
“晴姐,你今晚好美啊!”冷語諾和沐之晴一個大大的擁抱,看着這樣漂亮的沐之晴,可是第一次看到她打扮得像個女人呢,真女人。
“諾諾,你今晚像個仙子。”程海東在一邊誇讚了起來,這句話,凌冀辰很中聽。
於茉莉原本就出了熄,結果又看到消失了四年的凌冀辰從天而降,頓時臉都嚇青了,她剛纔說的那些話,完蛋了,她完了!
而衆人心情不錯,早就將於茉莉忘記在了一邊,音樂再次響起來的時候,酒會正式開始,舉辦私家酒會的正是林夫人,林夫人對冷語諾一見如故,拉着她的手,到前廳去了。
而於茉莉,見凌冀辰根本沒有正眼看她一眼,理了理心緒,和幾個姐妹,再次露出如花的笑容,穿梭在人羣中。
……
酒會中途,酒會正處於高峰,於茉莉撇下同伴,和一個要相英俊的男人上了一輛車。
車開離了小區,徑直駛上了往山上的小路,車一離開,很快,便有一輛黑色的車跟隨了過去。
車上了山坡,在一片樹蔭特別濃密的地方停了下來,熄了車燈,很快,便聽到車裡傳來嬉笑聲。
“討厭,輕點嘛。”
“親愛的,你很愛在這種地方吃嗎?”
坡上靜悄悄的,兩頭都沒有燈光,樹林中,只聽到一男一女叫聲,還有粗重的聲音,外加車子震動的聲音。
黑色的轎車悄無聲息的在這輛車前停下,從車上跳下來四五年全身黑色的大漢,幾個大漢圍站在這震動的車子前,聽着那可憐的車“吱吱”叫聲,掐掉了嘴裡的燈,舉起了手中的拳頭粗的棒子,狠狠得砸上了車窗玻璃。
車內的兩人太過於興奮,做得太忘形,叫得太歡,以致有車停,有人靠近也毫無察覺,做得更是起勁了。
只聽見一聲震碎聲,很快,就是驚恐的尖叫聲。
“啊!”
“救命啊!”
這聲音只持續了一秒,很快,便安靜了下來,因爲,兩具白花花的的身子讓後捂着嘴拉下了車。
一拖下車,大漢便很不溫柔將兩人扔到一塊,舉着棒子,一下下的打着另一隻手掌心,望着這兩個因爲突發事故,而嚇得瑟瑟發抖的兩人。
就像是貓玩老鼠一樣,看着兩個人抖啊抖,突然,一起圍上去,擡起腳就猛踹兩人,踹得兩人尖叫連連。
這兩人,爲了刺激,將車開到這前後無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山坡上,就是讓當豬一樣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所以,慘叫着,也沒有人去堵他們的嘴,任他們殺豬般的嚎叫。
一輪踹完,幾個大漢點起了煙,神仙般似的吸了起來,由於在黑暗裡,只看到五個紅點在一閃一閃,一點也看不到臉,讓打的兩個人這纔有機會喘口氣。
“大、大哥,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來這裡打野戰了。”男的估計是個吃軟飯的傢伙,讓一頓好踹,頓時哭得跟個娘們似的,求饒起來。
於茉莉哼哼哈哈了好一會,才忍着痛,從地上支撐起身子,哭叫着,“幾位大哥,你們要是劫財的話,車裡有現金,還有首飾,你們全拿去,求你們別打了。”
“對對對,我錢包裡也有錢,都給你們,手機,手錶,全給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男人經於茉莉這麼一提醒,覺得劫財有可能,忙把手上的手錶給取了下來,扔到大漢腳邊,繼續求饒。
大漢們似乎對這些錢一點興趣也沒有,慢悠悠的將嘴裡的煙吸完,非常默契的再次圍了上來,不分輕重,再次踹了起來,很快,將一軟慘叫又來了。
踹了一會,又休息,休息完,又繼續踹,總之,就像對待奴隸一樣,怎麼打,就是不打死,似乎是故意這麼折騰的。
“啊喲,痛死我了,求求你們別打了,你們說出是認指使的,我馬上去給他磕頭道歉,求你們別打了,再打就死了。”於茉莉是個女人,若幾個大漢真動真傢伙,她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踹的,這些大漢對她確實照顧。
“我的牙,我的牙掉了。”男的可沒這麼幸運,邊吐血邊慘叫。
很快,一隻打火機亮起,照在兩人臉上,兩張原本漂亮的臉蛋,此時成了豬頭,慘不忍睹。
打火機滅了,於茉莉讓大漢提了起來,往車的方向摁,這時候,男人叫了起來,“求你們不要輪她。”
“呸!”此話一出,一個大漢一口口水吐到男人臉上,罵了句,“這種爛東西,別髒了我的鞋!”
“啊!”一聲悽慘的叫聲在夜空中響起。
於茉莉捂着臉,慘叫連連,因爲,就在剛纔,兩個大漢將她的臉摁在碎玻璃渣上,她的臉,讓劃出無數道口子。
“怎麼了?公主,你怎麼了?”男人聽到這慘叫聲,嚇得全身抖個不停,不會是打完要做了他們吧。
“我的臉,我的臉。”大漢將於茉莉再次扔到男人身上,男人見於茉莉還活着,哭着說,“我的娘,是不是你甩過太多男人,這下人家來報復了。”
“去你孃的,我的臉都毀了,你不關心這些。”於茉莉扯着臉上的玻璃片,她甩過的男人,誰有那能力敢這樣報復她?
幾個大漢沒有聽他們嘮叨,再次將兩人提起來,蒙起嘴,將兩人光自身子,面對面綁在了馬路邊的一棵大樹上,一切搞定,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這才上了車,揚長而去。
酒會現場,凌冀辰挽着冷語諾,將她一一介紹給有頭有臉的人物認識,這一晚上,如果說是品酒,倒不如說是凌冀辰讓冷語諾少奶奶的身份讓更多人認識。
沐之晴生在軍人世家,像這樣的宴會也參加過不少,比較隨意,這個圈子裡的人,一般人脈關係都非常寬,和冷語諾以姐妹相稱,更是給冷語諾墊了一塊堅硬的後臺石,衆賓客見冷語諾優雅的談吐和清麗的氣質,加上是“冷家膳房”老闆的身份,對凌冀辰擇偶的目光大讚不已,這一晚,大家都十分的愉快。
一名黑色裝扮的保鏢模樣的男人出現在大廳的門口,凌冀辰微微點了下頭,男人便走出門,站在了門口。
“諾諾,你先聊,我去一下就過來。”凌冀辰親了一口冷語諾的臉頰,笑着說。
“好!”冷語諾笑着點了下頭,凌冀辰轉身離開,她也轉過頭,和衆人聊了起來。
“全部辦妥!”
凌冀辰走出大廳,黑衣男人馬上彙報着,“這是照片!”
“好!”凌冀辰聽完,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辦得不錯!”
“凌少若沒有其他事,我等先離開。”
“好,這是今晚請你們的酒水錢!”凌冀辰從錢包裡取出一張支票,黑衣男人接過支票,點頭謝着,離開了酒會。
凌冀辰翻看着手機裡的照片,笑得格外邪氣,嘴角弧得很高,於茉莉,給過你機會,你找死,她是你能侵犯的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若敢再犯,定比今晚慘一百倍!
酒會結束後,凌冀辰摟着冷語諾坐在車裡,冷語諾身上散發着淡淡的紅酒香,聞着格外的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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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很棒!”凌冀辰手指撫摸着冷語諾白裡泛紅的臉,稱讚着。
“你是說我交際能力,還是其他?”冷語諾靠在凌冀辰肩膀,笑着。
“都很棒!”凌冀辰勾起冷語諾的下巴,望着那張怎麼看都看不膩的臉,說,“今晚的你,是全場的焦點。”
“因爲你啊!”冷語諾伸出手點了一下凌冀辰的鼻尖,說,“因爲你是凌少,所以纔會讓我也成爲焦點,我呀,是沾了你的光!”
“你可是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凌冀辰深情的望着冷語諾那雙閃亮的眸子,“以後每天都要說那麼多,我很享受!”
“還不是跟你學的呀!”冷語諾也捏着凌冀辰的鼻子,兩個人就像孩子一樣,在後車座打鬧了起來。
司機已經完全練就了什麼也看不到的境界,後車現在就是震動起來,他也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
打鬧一陣後,安靜了。
到家門時,這才下車,依偎着進了大門。
就在兩在甜甜蜜蜜的時候,山坡上,那對可憐的人兒,此時,手腳全讓綁在樹上,盡情的“嗚嗚”叫着,看着星空,吹着夜風,喂着蚊蟲,也算是另一種浪漫吧。
於茉莉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明白,她悲劇的下場,誰是兇手,可是,這又能怎樣,有證據嗎?她惹得起嗎?天亮讓搭救後,她便秘密出了國,遠離這個她已經無法容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