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小心翼翼的在枕頭上找到一根景伊人落下的髮絲。
將髮絲裝進消毒的封口袋裡。
跟着在她額前落下一吻。
悄聲無息的離開房間。
陸銘將裝着髮絲的袋子交給了警衛隊長,跟着他們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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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伊人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卻不見陸銘在房間裡,摸了一下**邊上,冰涼一片。
慌亂得她跑下**,推開房門,衝着門口的警衛就問着,
“陸銘呢?他到哪去了?
警衛恭敬的回着:“抱歉,景小姐!我們也不清楚,您現在可以回家了,車已經在金宮門口等候着。”
“……”陸銘不見了,她卻可以回家了,讓她怎麼安心回家?
想着景伊人折回房間裡去找自己的手機。
摸出手機一看,竟然沒電了。
她手機已經兩天沒充電了,還是前天跟陸銘一起充的。
如果陸銘沒回家是不是手機也沒電了?
想着景伊人還拿起沙發邊上當座機電話,給陸銘撥打了一個電話。
果然:“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景伊人放下電話聽筒。
折回房門口,對着門外的警衛道:
“麻煩,我要見總統!”
“……”警衛顯得有些爲難。
“景小姐!總統現在會議……”
景伊人一句話還沒說完,景伊人就看到,對着房門的盡頭,一羣人擁簇着總統一步步朝着前方過道上路過。
景伊人下意識的大步衝了過去。伸出雙臂攔在總統面前。
“……”突然出現的景伊人讓總統爲之一愣,跟着衝着她淺笑。
景伊人放下手臂,站直身子問着。
“總統!您兒子您不管了嗎?他不見了,一定是被人帶走了!”
景伊人焦急的神色是急得眼眶微微泛紅。
總統反倒泰然自若的低笑一聲。
“法律自然有法律的決策和規矩,如果因爲我是總統就可以包庇兒子的話,這個世界不就大亂了,要是你你會怎麼做?”
“……”景伊人沒想總統會這麼回答他。
確實如此,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陸銘沒有犯法,他是被冤枉的。
想着景伊人想到皇舅舅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
“人之所以區別於牲畜草木,無非一個情字,世間任何事的決斷,也無外乎情理法三字,然而,情卻是擺在第一位的!”
“您與陸銘之間的父子情,我與他之間的夫妻之情,都不能丟下他不管不是嗎?”
景伊人的回答似乎讓總統不僅滿意,甚至眼眸中有種意想不到的震驚。
她能說出這番話來。。
總統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心:“丫頭先回去吧!晚點陸銘就會回來了!”
陸銘本就無罪,只不過是協助調查去了,就把景伊人急成這個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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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伊人坐着金宮的專車獨自一個人回去了。
一路上,路邊的風景、人羣好不熱鬧的都在議論這陸銘太太生日是多麼的大的排場。
讓人羨慕、嫉妒、恨,就連媒體都關注在一屏幕上播放着陸銘跟她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