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惜仰躺在臥室大牀上,屈辱的望着天花板,貝齒緊咬着下脣,努力的剋制着自己,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身體上的悸動潮水般的衝擊着神經,往昔讓她感覺甜蜜與快樂的事情,此時帶給她的只有屈辱與難堪,尤其是夜冥爲了報復他,故意做出的使壞動作,讓她時而就會嬌吟出聲,讓她的臉熱辣辣發燙。尤其讓她感覺都屈辱的是,在他強要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感受到了快感,這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泄-欲工具一般廉價。
在快樂與屈辱間掙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夜冥滿頭大汗的從楊雨惜身上翻下,氣喘吁吁的躺在她身旁,伸臂將她摟在懷裡。楊雨惜掙脫他的懷抱,默默的從牀上爬起,踉踉蹌蹌的去了衛生間,打開淋浴頭往自己身上衝,手掌用力的在身上搓動着,似乎這樣就能將之前夜冥留在他身上的印痕連帶着那種屈辱的感覺一起衝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覺得我髒嗎?”夜冥出現在衛生間門外,看着她嫌棄的動作,本來已經平復的怒氣,再一次翻涌起來。楊雨惜默不作聲,繼續在身上搓洗,如此無聲的抗議,再一次激怒了夜冥,隨之而來的是再一次征伐,這一次楊雨惜並沒有沖洗,因爲在戰鬥結束之後,她已經沒有力氣起身了,只是嬌弱惜惜的躺在牀上,身體捲縮成一團,背對着夜冥。
夜冥將她的身體拌正,讓她平躺在牀上,不過很快她就再一次的側身過去,就這麼無聲的跟她對抗着,夜冥也是個驕傲的人,她想要背對着他,他偏不讓她如願,一次次糾正她的動作,如此也不知道來回了多少次,直到低沉的鼾聲入耳,原來是楊雨惜不堪疲累睡着了。
這一次夜冥並沒有繼續糾正她的睡姿,也不知道是不忍心吵醒她,還是因爲覺得在她睡着的時候糾正她的姿勢沒有成就感,總之他並沒有繼續動她,而是雙手枕在腦後,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思考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夜冥快要睡着的時候,楊雨惜忽然驚呼一聲,他不悅的睜開眼睛,卻見她身體微微顫抖着,嘴裡低聲咒罵着,“夜冥,你混蛋,可惡的大壞蛋。”
夜冥打開燈,正準備質問她,爲什麼要罵自己,卻見她雙眸緊閉,並不是故意罵他,而是在說夢話。這一發現,讓得夜冥一腦門的黑線,楊雨惜連說夢話的時候都在罵他,這得有多討厭他呀。
想吵架都找不到人,夜冥訕訕然躺在牀上,漸漸的也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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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楊雨惜從睡夢中醒來,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發呆一陣,幽幽一嘆從牀上爬起,去衛生間衝了個澡,這纔開始洗漱。
“來吃早餐。”夜冥在餐桌前招呼道。楊雨惜瞥了他一眼,並沒有過去,而是徑自朝着門外走去,對他來了個不理不睬,昨天那麼羞辱她,現在只是一頓早餐就想讓她消氣,她沒那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