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神色悽楚中帶着強烈的憤慨,爲了增強說服力,他甚至還用了幾個排比句來增強語氣,一番話說的楊雨惜目瞪口呆,看到他如此強烈的控訴,如果不是確定不是自己下藥的,她甚至都懷疑是不是真如夜冥說的那般,是自己下藥強要了他。
“是你,是你,都是你。”夜冥忽然指着楊雨惜大聲道:“是你摟着我不讓我離開,是你撕扯下我的衣服,是你不顧我的掙扎把我壓在身下,是你毫無憐憫的不顧我死活的狠狠的把我沾污…可憐我清白的身體,本來準備結婚的時候留給未來老婆的,卻被你…”夜冥越說越說激憤,就差頭鼻子一把淚一把了。
楊雨惜噴血的心都有了,夜冥這個無恥的傢伙,居然說他清白的身子要留給未來老婆,真當她是傻瓜,會相信他的鬼話不成,兩人第一次見面,他就差點把她給強了,現在卻說自己是清白的身子,這種話騙鬼去吧。
“就你這還清白的身子?”楊雨惜斜乜了夜冥一眼,目光在夜冥身上一掃而過,身材不錯很完美,可是這跟清白沾不上絲毫關係吧。
“本來是的,可是現在卻被你…總之你要對我負責。”夜冥避重就輕道,他當然不是什麼清白的身子,可是這時候自然不能承認,咬定要讓楊雨惜負責。“你準備讓我怎麼負責?”楊雨惜心頭一動問道,現在她已經確認自己喜歡上了夜冥,如果後者要讓她做他女朋友來負責的話,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這一切都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夜冥並沒有下藥,不然的話一切休談。
“人家雖然生活在新時代,可是思想卻保留有舊時代的保守與傳統……”夜冥一臉的悲壯之色,滿嘴裡跑火車。楊雨惜冷冷的盯着她,秋水般的明眸如同會說話唄,彷彿在說編,你繼續編。
“現在我清白的身子被你沾污,唯有一死以謝天下…”夜冥又道。“好啊,這個主意好,要死的話麻煩儘快。”楊雨惜拍掌道,她纔不相信夜冥會真的會死。“你當然這麼說,你還巴不得我早點死呢,這樣你就可以不用負責了。”夜冥憤憤的盯着楊雨惜,一副我看穿了你的想法,你休想如願的姿態。
“夜冥,如果鬧夠了的話,請你出去。”楊雨惜冷然道,到現在她已經確認夜冥是在拿她開涮,本來熾熱的心漸漸的冷卻。“我哪有鬧,人家很鄭重的要求你負責的。”夜冥道。“負責?首先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發生這種事,吃虧的是我,其次並不是我下藥,下藥的人是你,所以不管從那一方面說,我都沒有義務與責任對你負責。”楊雨惜道。
“下藥的人是我?”夜冥指着自己的鼻子反問,說是他下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夜冥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需要用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難道不是嗎?”楊雨惜心頭刺痛,梗着脖子跟他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