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湄一邊說着,一邊從夜冥手中接過紅酒,將三隻杯子放在面前,從左往右依次倒酒,心頭暗自唸叨左邊和右邊的是放了媚藥的。
就在顧青湄將左邊和中間的杯子倒滿酒的時候,夜冥伸手把兩隻酒杯端起,將左邊的酒杯放在楊雨惜面前,而中間的那杯則放在自己面前。
“這…”顧青湄一看頓時急眼了,這左邊跟右邊的酒杯是下了藥的,中間的則是沒有下藥的,本來她是打算三隻酒杯倒好酒之後,她再統一把酒杯派送出去,左邊的給左側的夜冥,右邊的給右側的楊雨惜,可是卻沒想到夜冥會在她倒酒的時候動手,還將中間的沒有放藥的酒杯放在他自己面前,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她跟楊雨惜兩人喝了下了藥的酒,兩個女人一起玩拉拉,或者是一起便宜了夜冥?
顧青湄心頭一個激靈,將這個邪惡的念頭拋開,心念電轉思忖對策,還真讓她想到了辦法,她快速的將右側的下藥了的杯子多倒了一些紅酒,端起杯子對夜冥道:“夜冥,你是男人,多喝點。”說着不容分說的將酒杯放在夜冥面前,又將他前面的沒有加料的酒杯取了回來。
“謝謝你這些天的招待。”顧青湄取回沒有放藥的酒杯,盡是汗水的手心端起杯子,衝夜冥舉杯,三人碰了碰杯。夜冥端起杯子,殷紅的酒液湊到脣角,眉頭微不可察的動了動,感覺到這紅酒味道有些古怪,仔細的嗅了嗅,並沒有嗅到任何的味道,他五感六識極其敏銳,而且對於紅酒研究非常深,各種年份的紅酒是什麼味道感覺細緻入微,這紅酒是他帶來的是什麼味道他非常清楚,可是現在紅酒的味道雖然有些微的變化,他卻並沒有嗅到任何的異樣,眼眸中疑惑之色一閃而過,他暗怪自己太敏感了。
“吃菜,吃菜。”看到夜冥與楊雨惜都喝下了紅酒,顧青湄微微一笑,招呼兩人開始吃菜。之後顧青湄幾次勸兩人喝酒,很快一杯紅酒下肚,顧青湄又幫兩人添了大半杯。
“好熱。”楊雨惜低喃一句,忍不住伸手往往衣襟口扇風,吃了菜喝了酒之後,她感覺全身一片燥熱,臉色也現出一片不正常的紅暈。“熱的話,就把外套脫了,反正家裡也沒有外人。”顧青湄脣角勾起,看到楊雨惜面頰暈紅,身體微微扭動,哪裡不知道她是藥力發作了,一邊勸着一邊望向夜冥,卻見他雖然臉色也有些泛紅,可是除此之外卻並沒有別的反應,忍不住奇怪起來。
“怎麼回事?難道他沒有中招,不可能的,他的杯子裡明明放了藥的,絕對不會錯的,現在還沒發作,可能是他本身的抵抗能力強一點,應該很快就會有反應了。”顧青湄心頭嘀咕着,更加殷勤的勸夜冥喝酒,這種媚藥藉助酒力更容易發作。
“好熱。”楊雨惜櫻脣輕啓,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