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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皇后鬧古代155 155

練武之人這點涼氣又怎麼會近了身,這些凌遲不是不知道,但這種噓寒問暖的關心讓凌霄然孤寂的心情好了許多。凌遲以爲小姐是在爲自己的事情苦惱,他緊張的說道:“小姐在想什麼?”

看着凌遲緊張,尷尬的神色,聰慧的凌霄然又怎麼會不知道凌遲的想法。

她朝着凌遲的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裝作生氣的說道:“胡思亂想什麼呢?我這次出來走的比較匆忙,有點想我孃親了。”其實凌遲也不是初次看到小姐露出哪種無措,孤寂的表情,但每次問小姐原因都被小姐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每當凌遲問道自己爲何感傷的原因凌霄然並非是不想告訴他實情,但她怕當衆人知道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會把自己當成是怪物。凌霄然不敢做出這樣的嘗試,她害怕自己現在僅有的一點幸福也消失不見。

“哦,等我們這邊的事情解決後,我便帶着孃親跟着小姐回京都。”凌遲說道。

“時候也不早了,回屋整理一下,明日我們一起去教中整頓一下。”凌霄然站起身說。

第二天一大早,魍便醒了過來不能說他的恢復力驚人,而是在凌霄然精湛的醫術下這種外傷治起來屬實得心應手。雖然醒來的魍感覺全身十分清爽,但皮膚上仍一片通紅,怎麼看都好似被燙傷一般。

魍見到小姐的第一句話卻仍是顯示自己的武功,對小姐說道:“小姐昨天我的武功是不是有提高許多?”

凌霄然滿含歉意的看着魍,見魍的臉上竟然還有傷痕凌霄然很是自責。

見小姐歉意的神色,魍當然知道小姐在想些什麼他趕忙笑着說道:“好長時間沒受傷了,真是難逢敵手,還是自家兄弟厲害。”魍着重的說着自家兄弟,凌霄然又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意義。她笑着點了點頭。

凌霄然將衆人都叫到了一起,對腕凝說道:“腕凝,你在府上照顧魑和魎,其他人都和我一起去日月教。”

衆人聽到小姐的話,便跟着小姐一起出了凌府。

經過昨日青虎幫的偷襲,原本教徒也不算太多的日月教如今顯着更加冷清,凌胖清理了一個晚上,教中終於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凌霄然帶着衆人前腳剛踏入日月教的大門後邊就有人說道:“瞧,這娘】們真俊,比如花樓裡面的妞美多了。”

原本這些人都比較懼怕凌遲。都以爲凌霄然是凌遲帶回來的哪位青樓頭牌。他們如此議論無非是想拍教主的馬屁。

可沒曾想就在幾人議論完之後,凌遲十分氣憤他揮手便是一劍,只見剛剛議論凌霄然的那二人的一人斷了一臂。剛收拾好的院落又濺上了鮮血。“啊”兩人撕心裂肺的叫聲傳入了整個日月教,原本還沒注意到來人的凌胖正坐在屋中打着盹,聽到叫聲他以爲又有誰來搗亂。

凌胖猛的驚醒從屋子裡躥了出來,喝道:“什麼事?”

見到二人的慘樣和小姐緊鄒着的眉頭,凌遲頭也沒回的說:“下次再敢背後議論教主。就不是今天這下場了。”

那二人原本也不是什麼明事理的人,都是些粗人。雖然一直疑惑爲何這些人堅持要做副教主卻沒做日月教的教主,見凌遲稱面前的美麗女子是日月教的教主,教中很多人都開始竊竊議論着凌霄然。

這二人見自己的胳膊就因爲一句話被不明不白的被砍下,那二人怒火中燒強忍着痛嚎罵道:“你這狗】娘養的,老子累死累活的爲教中出力。你這新來的教主可知道我二人是什麼身份。”

這次沒等凌遲在次動手,凌霄然俏指一揮那二人便轟然倒下。大家都驚訝的看着面前的教主,沒有人看清到底是誰出的手這二人便睜着眼睛驚恐的倒下。

教中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凌霄然身上露出的煞氣。縱是凌遲等人也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他們沒想到一直待人真誠仿若仙子般的小姐會有這麼猛烈的煞氣,那些普通的教徒更是直接顫顫巍巍不約而同的跪下喊道:“拜見教主。”

原本凌遲還想着一會在將小姐介紹給大家認識,這會小姐的身份哪還用自己介紹,憑藉着小姐身上獨有的氣勢已經證明了她的實力。

凌霄然本就不怎麼看好這日月教,剛剛的插曲讓她對日月教更加的厭煩。她也沒理衆人。直接進到大廳對着凌遲說道:“將日月教的管事者都叫道大廳。”

凌胖聽後趕忙跑了出去,不一會進來後卻只帶進來了一個管事者。“原本是三個分堂堂主。可昨天都被青虎幫害死,如今只剩下這一個人了。”凌霄然看那人賊眉鼠眼的樣氣便不打一處來,她輕聲說道:“日月教從現在開始解散。”

凌遲等人十分驚訝,原本他還打算用日月教當做可以早點壯大,用這股力量報仇,小姐卻直接宣佈解散了。雖然凌遲也不知道小姐是什麼原因想解散日月教,但小姐的決定在衆人心中確實好比聖旨一般。

剛剛凌霄然已經征服了所有人,就在凌遲將這個決定告訴衆人的時候,許多教徒仿似如釋重負一般。就在昨晚這些人還在慶幸,青虎幫一戰他們沒有爲此付出生命活了下來。看到這樣的教主他們也實屬害怕哪天在得罪了這俏女子,被其殺死。在這古代就是這樣,只要你有勢力、實力那便可以擁有一切和爭搶一切,就好像現在青虎幫剛。

昨天凌霄然帶着魅將青虎幫滅掉後,他們剛走不久就被其他人所發現。現在很多小勢力正打算瓜分青虎幫的賭館呢,這些貪便宜的小勢力殊不知撿了如此大的一個燙手芋頭還如同撿了寶一般在獨自高興。

見爲數不多的教徒都高興的離開日月教,凌霄然對着幾個兄弟說道:“瞧這些人,哪個是能成大事的人?”

“我們的人要精而不在多,市井之徒十個不敵精兵一個。”

雖然衆人對小姐的話半懂不懂,但卻沒有人反駁她。“沒事,小姐你說我們怎麼做。我們便怎麼做就是。”凌遲笑着說道。“對,對”衆人附和着。

並不是幾人不夠聰明,想不到這點。但作爲現代人的凌霄然比這些古代人的想法要前衛許多,古代的人大都是比較迂腐。但現代太多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對於這種一條臭魚腥了一鍋湯這種情況凌霄然不僅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她想着能作爲自己手下的人除了要明事理外,最重要的便是會做人。

面對着原本教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那種人凌霄然是堅決杜絕的。

而且凌霄然在衆人心目中的地位都好比女神一般,是凌霄然讓這些人能過上現在的日子。魑魅等人也都是性情中人,一直都懷着一顆感恩的心看待凌霄然,所以他們從來都是將凌霄然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日月教雖然解散。但日月教下的幾個生意都還是歸凌霄然所管,無非便是間賭館和一家小酒樓。賭館的生意自從凌遲坐上副教主的位置後,經過他的改善賭館的生意非常火爆。但酒樓就顯着不盡人意了。

想着自己現如今再次變成了孤家寡人的凌霄然突然想到還有兩個有實力的女子被自己忘記在腦後。

“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凌遲問道。

這段日子我們要將我們的現有的賭館和酒樓做到整個蘇州城最好,下一步便是將京都的賭館和我們這裡的賭館整合到一起,到時候我們凌家的賭館要遍佈整個冥王朝。

聽着小姐規劃的藍圖,凌遲等人也是非常的激動。

凌霄然在離開京都的時候便交代腕月。如果自己在二哥大婚那天自己沒有回去便讓她帶着自己的禮物去參加二哥的婚宴。

如今腕月在京都也是忙的焦頭爛額,小姐交給她的任務可是讓她煞費苦心的在尋找那種合適小姐口中的青年壯士。雖說冥王朝嚴令禁止不允許私自屯兵,可一些大戶人家哪家多多少少還是存在些私兵以防不時之需。

現在的京都皇族都在忙着張羅長公主的大婚,哪還有心思去關注平民百姓,腕月趁此機會在京都收了大概有四十私軍。

這四十私軍可是讓腕月煞費苦心,人數看起來雖說甚少。但卻是按照小姐交給她的方法從數以萬計的百姓中選拔出來的。

凌霄然讓腕月每當召夠一千人的時候便拉着這一千人到京都城外,從京都的城門口開始跑一直要跑到臨城纔算罷休,這樣不但考驗了私軍的耐力最重要的是一些打着到私軍混吃等死的人首先被排了出去。

本來這腕月在京都就從來都是很低調的存在。很多人都不認識腕月,大家認爲腕月不知是什麼小家族在屯兵。一千人中聽到還有考驗就有許多人打起了退堂鼓,聽到腕月的命令後一大部分人便直接放棄。能堅持下來的人數卻不足十人,所以這麼多天腕月一直按照小姐的方法在招兵卻只招了四十人。

第一天的時候招了十人,到如今爲止。應招的人越來越少。

雖說地處極北的京都正處在嚴寒的冬季,比起在烈日炎炎下奔跑要強上不少。但能堅持從京都跑到臨城在從臨城跑回來的人少之又少。凌霄然在離開京都的時候讓腕凝最少也要招到三百將士,可幾天過去來應招的人少的可憐不說,竟不知是誰在後邊傳話說腕月招兵其實是在爲自己新起的勢力招收死士。

這哪還有人敢來,誰想自己本來活的好好的卻爲了一口飯吃去送死。

“月掌櫃,咱們坐在這已經一個時辰了,還是沒有人來。今天是這幾天來最冷的一天,不如我們就檢驗這三百人,明日再來可好?”腕月的小廝恭敬的說道。

雖說腕月在凌霄然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下人的姿態,可若是離開了小姐她在外人眼中可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並非裝模作樣,卻是從內而外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這次招兵雖說腕月也是偷偷摸摸的進行,一些低級官員見到月老闆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所以腕月並沒有找許多人來幫着招兵,而是自己親力親爲的在做。

她帶着她的兩位親信,一直坐在外邊。這兩位親信要論起武功也都算是高手,他們並不懼怕這寒氣。不過這二人卻是三爺幫着腕月找到的,也可以說這二人也都是三爺的人,他們最高明的並非武功而是他們二人袖中的骰子。

這二人也都是嗜賭如命,平時最喜歡賭幾把。這幾日腕月帶着這二人也確實讓他倆彷彿如坐鍼氈一般,時不時的便想回到賭館玩上幾次。

“在等等,如果在沒有人來,我們便把這三百人拉到城外去檢驗一番。”腕月說道。

“您好,這裡是在招兵嗎?”就在三人快要收攤的時候,一個身着破爛麻布長衣上邊全是補丁的少年眨着碩大的眼睛。輕聲問道。天氣及其寒冷,少年的雙頰被凍的通紅,單薄的身子彷彿風都能吹倒一般。可見也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

腕月出身本來和這孩子也差不哪去,若不是小姐給了她如此好的機會她也不能有今日的作爲,見到這孩子後腕月親切的笑着問道:“你多大了?”

那少年本來以爲自己會再次遭到白眼,早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沒曾想卻見到面前這美麗姐姐會對自己露出特別溫暖的微笑。他略顯手足無措的呢喃:“我十四歲。”

“十四歲?”腕月驚訝的看着少年,她沒想到這孩子竟已經超過了十歲,身材竟和普通家庭裡面的八九歲的孩童一般。

少年以爲腕月將要嘲笑自己,他害羞的低下了頭手裡攥着自己的衣角,心裡也十分的不舒服。如果剛剛腕月便嘲笑他,他的心裡還不會這麼難過。

“小姐收下我吧。雖然我的身材照比那些壯士差上很多,但他們能做到的我也都能做到。”少年不屈的說道。

“你也能做到?你爲什麼想要來當侍衛?去做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廝不是也很不錯?”腕月問道。本來腕月並沒有看好少年,一些五大三粗的青年壯士聽到自己的條件後都臨陣脫逃。更何況面前這少年。

“我想做一個真正的男兒,冥王朝的軍隊並不看好我,所以我只能招私軍,希望小姐可以收下我。”少年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了,你跟着我便是了。”腕月溫暖的說道。

到不是腕月因爲憐憫才收留少年。而是少年那種不屈,不卑不亢的神色深深的觸動了腕月的內心。她並不是愛心氾濫到收留天下所有無家可歸的孩子。若是這麼做腕月也沒有這樣的經濟實力同時也沒有這麼多的經歷。

她只是感覺面前這少年值得自己去這樣做。

少年聽到腕月的話後,他顯着十分激動,激動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今天便招這些人,剩下的明日在說。”說着腕月便回到買好的別院,帶出剛招到的三百私軍走到了城外。

“相信衆位已經知道了我們凌府的要求,我在此再說一次,如果能堅持下來的人肯定都會成爲我府上的屬下從今天開始也只歸我管理,萌生退意的請現在就離開,我們凌府不缺那種混吃的人。”腕月將自己上位者的氣勢流露的淋漓盡致,很多壯士聽了腕月的話都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們一定會堅持下來的。”

腕月聽到衆人的呼喊她也感到鬥志昂揚,心情澎湃。她對衆人說道:“考研大家的時候到了,能堅持下來的便能成爲我們凌家的一員。”她小聲對少年說道:“你便不要參加這檢驗了,瞧你這身體也堅持不了這麼遠的跋涉。”

少年堅持的搖了搖頭他以爲腕月改了注意不想讓他參軍了,少年急的差不點淚都快掉了下來。他急着說道:“小姐我一定能堅持下來,相信我。”

腕月見自己左右不了這倔強的少年,看着少年篤定的神眸,她悄悄的對自己的小廝說道:“一定不要讓這少年掉隊。”聽到小姐的吩咐,二人點了點頭。他們是習武之人,對這段很長的距離都略感頭痛,更何況這些大漢。

少年嬌小的身軀在衆大漢的隊伍中顯着十分扎眼,顯着如此的格格不入。

在衆人開始跋涉的時候。腕月便回到了賭館中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身份,繼續經營自己的賭館。

凌霄然回到客棧找到自己從途中寨子裡面帶出的二姐妹,發現這二人竟然不在客棧。她進到屋子發現二人的包袱都還在,凌霄然便坐在屋子裡面等着二人。凌遲幾人也都被她分到了酒樓和賭館。

中午時分,凌霄然見這二人依然沒有回到客棧,她便趕回凌府查看一下魎等人的病情,打算下午在去尋她們姐倆。

此時的凌遲並沒有在客棧中坐鎮而是坐在凌府的臺階上,焦急的眺望着遠方。嘴裡碎碎唸叨着:“小姐快回來啊,”上午凌霄然出行的時候並沒有對凌遲等人說明,她打算去到客棧便將那二姐妹接到凌府。沒想到卻花了這麼長的時間。

從客棧趕回的凌霄然並沒有換回男兒裝,仍然打扮成一幅女人的樣子,不過凌霄然爲了少些麻煩。她到是簡單的爲自己易了下容。

將自己好似神仙般的姿容易成了一個面色枯黃,頭髮好若甘草般的窮家女子。

到不是凌霄然多此一舉,她上午的時候還是自己本來的樣貌。雖說日月教已經到了瓦解的邊緣,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爲凌霄然的容貌。當時凌霄然便起了女扮男裝的心思,當她去往客棧的途中每當路過男人的身邊便會聽到竊竊私語。無非是在議論自己的容貌。

更可氣的是當凌霄然去詢問一個年過半百的客棧掌櫃話的時候,客棧掌櫃竟然張口驚道:“天仙,這女子要是能做我夫人一天,那老夫也死不足惜了。”

雖說掌櫃驚呆自語,可凌霄然卻全然聽在耳中。

這些事情雖然凌霄然也是見怪不怪,但她屬實不想讓自己成爲衆人的焦點。她更喜歡平淡一點,自然一些。

所以凌霄然在客棧無所事事的時候便裝扮成了這個樣子,她看着凌遲坐在那着急的神色。凌霄然說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坐在這?”

聽到小姐的聲音,凌遲趕忙站了起來,環顧四周也沒發現小姐的影子。雖說凌霄然將自己打扮的其醜無比,而且凌遲剛看到面前這醜女的時候也沒有認出此人便是小姐。並非是他對凌霄然不熟悉,而是他沒有想到小姐一個天仙般的女子會這麼的糟蹋自己。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凌遲沒有鄙視面前這醜女的心思當然也不想多看這人一眼。

他繼續環顧在尋找小姐的身影,知道凌霄然笑呵呵的說道:“我站在你面前。你還在找什麼?”

凌遲驚訝的指着小姐說道:“你……你是小姐?”

“對啊,我聲音不對嗎?”

凌遲十分尷尬並且苦笑的說道:“小姐爲何要扮成這個樣子,我就說我對小姐的扮相十分疑惑,但還是沒敢認。”

凌霄然打趣的說道:“連小姐都認不出了,我真是太傷心了。”說着凌霄然佯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看着凌遲那舉手無措的樣子,緊張的說道:“沒有,我沒……沒敢認”凌霄然捂着嘴笑着看着凌遲。也就是凌霄然能將凌遲變成這種樣子,若是其他人敢如此對凌遲說話凌遲早就掉頭離開了。

“我見你慌慌張張,有什麼事嗎?”爲了避免尷尬,凌霄然轉移話題說道。

說道正事凌遲緊張的說道:“赤煞宮來人了,雖然還沒找到我們的頭上但那些霸佔青虎幫堂口的小幫派都已經被赤煞宮瓦解。聽說他們也找到了我們,但還好我們的教已經解散。”聽到這消息,凌霄然不僅沒有絲毫的危機感反而嘴角露出了斜斜的一笑。

好似根本沒把赤煞宮的人放在心上,可凌遲卻不這麼認爲。他始終認爲雙拳難敵四腳更何況是一個超級幫派,凌遲認爲小姐對這種大幫派的概念還是不太明白所以不是十分緊張。凌遲趕忙解釋道:“小姐赤煞宮可是附近大小三十個城池數一數二的大幫派,不能小覷。我們要不要先將酒樓和賭館停止一段時間?”

“瞧你那樣兒,我一女人家都沒說什麼。你還是堂堂九尺男兒難道不如我們女人家?”凌霄然笑着問道。

小姐的話讓凌遲感到心裡面十分不爽,他紅着臉說道:“凌遲並非貪生怕死宵小之輩,而是擔心小姐因爲凌遲在有什麼危險。何況現如今我們的勢力還不及他們底下的一個小幫派。”

“怕?我爲什麼要怕,就算遇見鬼門關我都要去闖一闖更何況什麼赤煞宮。讓他們儘管來便是我凌霄然倒要看看他們能有什麼花樣。”凌霄然厲色說道,其實凌霄然的心底裡面對赤煞宮也不是十分了解,但她不能膽怯。這是她和衆兄弟要打的第一場硬仗,她不想輸,而且就算凌霄然心裡膽怯臉上也不能表現出來。

因爲她知道她是衆人心中的主心骨,如果自己都亂了陣腳那凌遲等人豈不是更怯戰了。所以凌霄然對自己有着足夠的信心外其中也多少夾雜着一些其他的想法,凌霄然的大腦在急速運轉想着對策。

此時的凌霄然嘴角依然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容,可落在凌遲的眼裡卻讓他的心中感到陣陣發麻。凌遲對小姐的這種笑容可是在熟悉不過了,因爲當初他們幾人在藥谷的時候凌霄然每每露出這種笑容他們幾兄弟便一定會有一個人被小姐整的很慘。

慢慢熟悉了之後,每次見到凌霄然露出這種笑容他們幾兄弟便會提防着小姐。可還是防不勝防。見小姐如此有信心,使得原本十分擔心的凌遲也變得心靜了許多。要說凌遲自己他肯定是選擇找個偏僻的地方等這段風頭過後纔會露面,繼續報仇。

可有小姐在。他們又怎麼會害怕。魑魅等人的內心中一直都把自己當成是小姐手中的利刃,只要在小姐身邊他們便感到十分的舒心只要按照小姐口中的話做便可以。

“你先回酒樓吧,告訴魅他們如果碰到赤煞宮的人先不要暴露身份,隨機應變就好。我先進去看看魑魎二人的傷勢”說着凌霄然便先進到了凌府,她十分緊張魑魎二人的傷勢。如今也只有這二人依然昏迷不醒,雖然她有把握讓他們二人都醒過來但還是怕如果魎如果武功盡失的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原本凌遲心驚膽戰的回到凌府見到小姐後彷彿吃了定心丸一般又離開了凌府。凌遲並沒有詢問小姐上午的去向,因爲他知道如果小姐想對自己說便自然會說,如果不講也自然有不講的道理。

凌霄然進到院子,發現腕凝正在細心的照顧着魑和魎,時不時的還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們快醒過來吧。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們二人。”邊說邊拄着下顎,微蹙着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凌霄然輕輕的走到腕凝的身邊說道:“吃過午飯了嗎?”

看到小姐,腕凝趕忙直起身子收起了臉上擔心的表情。她怕小姐在爲自己擔心而自責。她不自然的笑着說道:“小姐回來了,還沒吃飯呢吧,我去廚房。”說着便要走出屋子,“我吃過了,就是擔心魑二人的傷勢。”凌霄然說道。她並沒點破腕凝的尷尬。而是接着腕凝剛纔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雖然我不懂什麼醫術,但這些年和師父也學會些本事。他們的脈象還算平穩。我感覺應該是快醒來了。”腕凝安慰小姐說道。

凌霄然沒有說話,她診了下二人的脈搏。發現魑的脈象還算平穩,不過是比較嚴重的內傷靜養一段時間就能復原。魎的病情就不是那麼樂觀了,他的脈象十分緩慢經脈多出崩裂,雖然無性命之憂但何時能醒過來也只能看魎的造化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解自己自責的心情,腕凝眨着靈動的雙眼笑着說道:“小姐不要擔心,跟着小姐的人都福大命大。我相信他們很快就能醒過來了。”凌霄然知道腕凝不過是在安慰自己,“這幾天他們或許就會醒過來,等過段時間我會全力以赴幫着魎療傷。腕凝你先照顧他們二人,我先出去了。”

“好,小姐。”腕凝點了點頭。

出了凌府,凌霄然突然感覺自己身心疲憊,每天都好像做不完的事在等着自己。可凌霄然知道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算遍體鱗傷也要堅持走完,並且要走的漂漂亮亮不枉自己來一次古代。

想到這些凌霄然再一次動力十足的去到了客棧打算找到璇雙兒二人帶回賭館,儘管璇雙兒姐倆還沒答應成爲凌霄然的屬下。但她已經準備好了說辭。曉之以理的打動姐倆爲自己效力。兩人的辦事方法和爲人處事確實打動了凌霄然,惜才的她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將二人收在自己的麾下。

到了客棧,還沒等進門便聽得女子的嚎啕大哭。哭聲撕心裂肺,好似遭受了極大的委屈,想盡情的發泄自己的情緒。

她瞧着這哭聲不是別人發出的,正是璇雙兒姐妹中的三妹蘇紫瑤,璇雙兒在邊上無奈的安慰道:“我們回房在說,在這裡真是不雅。”蘇紫瑤的哭聲引起了衆人的圍觀,雖然蘇紫瑤火爆的脾氣讓很多人不敢直視她,但還是在指指點點。對她這種在衆人不顧自己形象的女子十分鄙視。

“誰愛看誰就看,我蘇紫瑤怕過誰。”

凌霄然剛想走過去問個明白,是什麼人惹了她們姐妹讓她們如此傷心。卻看到一個頭發蒼白,穿着十分邋遢的老媽媽在蘇紫瑤的身後時不時的安慰着她。

“小姐您走的這些年,我們蘇府雖說已經滅亡但老奴一直在等着奇蹟發生,等着可以看到蘇家的後人。當初家主待老奴不薄,老奴苟且偷生就是想在看到蘇府可以看到您。今日終於見到小姐,證明上天對我們不薄。”那老婦人安慰着蘇紫瑤說道。

“蘇媽媽您不要這麼說,我是你從小看着長大的。當初逃婚我也是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想着小金子也是枉死我也真是悔恨當初自己做出了那樣的傻事。聽信了奸人的鬼話,我太傻了,真是太傻了。嗚嗚……”蘇紫瑤愁眉不展。一臉愁容的說道,說着她又繼續哭了起來。

聽到這凌霄然也大概聽明白了原因,原來這老婦人竟是他們蘇府曾經的下人。想到是蘇紫瑤也大概知道了她們蘇家背後的仇家到底是誰,她眼睛紅得好似桃子一般。凌霄然非常理解蘇紫瑤此時的心情,她靜靜的走了過去。

“淩小姐來了,”璇雙兒對凌霄然點頭示意。

蘇紫瑤擡頭瞄了凌霄然一眼後,也沒說話。繼續的低着頭嗚咽。“蘇姐姐既然都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難道就不想知道你們所說的大姐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何會傷你傷的如此之深?”凌霄然皎潔的說道。她直截了當的就把事情說了出來並沒有避諱什麼。

凌霄然的話讓委屈的蘇紫瑤陷入了沉思,雖然她的性格比較外向。但粗中有細的她也想到了這一點,想了半天她迷茫的看着蘇媽。

老婦人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姐,老奴也真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因,要不是那天晚上老奴回到自己的家中或許今日你也就看不到老奴了。當時老奴進到蘇府發現只有家主還剩下一口氣,對我講了兇手後也撒手人寰。今日也全憑藉着上天的緣分讓我能再次見到小姐,將事情說出來。”

粗狂的性格讓蘇紫瑤很少這麼委屈,一般的事情她都不會放在心上。但這次將她打擊的體無完膚,她堅定的說着:“我一定要將事情查清楚,爲我們蘇家報仇。”

凌霄然想聽的就是這句話,只要讓她知道了別人有所需求而自己恰巧能滿足這個需求她便有辦法能將蘇紫瑤收到自己的麾下。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璇雙兒,平日裡便是靠着聰慧讓大家敬佩,這會又怎麼會看不出凌霄然的想法。不過她也想知道自己的男人到底在哪,想知道騙了自己和三妹的大姐到底是什麼目的。

沒等凌霄然說話,璇雙兒笑着說道:“想必小姐肯定有辦法能幫我們姐妹查出真相?”上次就是璇雙兒答應了凌霄然跟着她來到蘇州城,這次沒等自己說話這璇雙兒就看出了自己想法。凌霄然更加喜歡璇雙兒這種對待事情淡然的態度。

“當然,我不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幫助你們姐妹查出真相,但我一定會努力幫助你們。”凌霄然賭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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