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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皇后鬧古代

本來這腕月在京都就從來都是很低調的存在,很多人都不認識腕月,大家認爲腕月不知是什麼小家族在屯兵。一千人中聽到還有考驗就有許多人打起了退堂鼓,聽到腕月的命令後一大部分人便直接放棄。能堅持下來的人數卻不足十人,所以這麼多天腕月一直按照小姐的方法在招兵卻只招了四十人。

第一天的時候招了十人,到如今爲止,應招的人越來越少。

雖說地處極北的京都正處在嚴寒的冬季,比起在烈日炎炎下奔跑要強上不少,但能堅持從京都跑到臨城在從臨城跑回來的人少之又少。凌霄然在離開京都的時候讓腕凝最少也要招到三百將士,可幾天過去來應招的人少的可憐不說,竟不知是誰在後邊傳話說腕月招兵其實是在爲自己新起的勢力招收死士。

這哪還有人敢來,誰想自己本來活的好好的卻爲了一口飯吃去送死。

“月掌櫃,咱們坐在這已經一個時辰了,還是沒有人來。今天是這幾天來最冷的一天,不如我們就檢驗這三百人,明日再來可好?”腕月的小廝恭敬的說道。

雖說腕月在凌霄然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下人的姿態,可若是離開了小姐她在外人眼中可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那種上位者的氣勢並非裝模作樣,卻是從內而外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來。這次招兵雖說腕月也是偷偷摸摸的進行,一些低級官員見到月老闆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所以腕月並沒有找許多人來幫着招兵,而是自己親力親爲的在做。

她帶着她的兩位親信,一直坐在外邊,這兩位親信要論起武功也都算是高手,他們並不懼怕這寒氣。不過這二人卻是三爺幫着腕月找到的,也可以說這二人也都是三爺的人。他們最高明的並非武功而是他們二人袖中的骰子。

這二人也都是嗜賭如命,平時最喜歡賭幾把。這幾日腕月帶着這二人也確實讓他倆彷彿如坐鍼氈一般,時不時的便想回到賭館玩上幾次。

“在等等,如果在沒有人來,我們便把這三百人拉到城外去檢驗一番。”腕月說道。

“您好,這裡是在招兵嗎?”就在三人快要收攤的時候,一個身着破爛麻布長衣上邊全是補丁的少年眨着碩大的眼睛,輕聲問道。天氣及其寒冷,少年的雙頰被凍的通紅,單薄的身子彷彿風都能吹倒一般。可見也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

腕月出身本來和這孩子也差不哪去,若不是小姐給了她如此好的機會她也不能有今日的作爲,見到這孩子後腕月親切的笑着問道:“你多大了?”

那少年本來以爲自己會再次遭到白眼。早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沒曾想卻見到面前這美麗姐姐會對自己露出特別溫暖的微笑,他略顯手足無措的呢喃:“我十四歲。”

“十四歲?”腕月驚訝的看着少年,她沒想到這孩子竟已經超過了十歲,身材竟和普通家庭裡面的八九歲的孩童一般。

少年以爲腕月將要嘲笑自己。他害羞的低下了頭手裡攥着自己的衣角,心裡也十分的不舒服。如果剛剛腕月便嘲笑他,他的心裡還不會這麼難過。

“小姐收下我吧,雖然我的身材照比那些壯士差上很多,但他們能做到的我也都能做到。”少年不屈的說道。

“你也能做到?你爲什麼想要來當侍衛?去做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廝不是也很不錯?”腕月問道。本來腕月並沒有看好少年,一些五大三粗的青年壯士聽到自己的條件後都臨陣脫逃。更何況面前這少年。

“我想做一個真正的男兒,冥王朝的軍隊並不看好我,所以我只能招私軍。希望小姐可以收下我。”少年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了,你跟着我便是了。”腕月溫暖的說道。

到不是腕月因爲憐憫才收留少年,而是少年那種不屈,不卑不亢的神色深深的觸動了腕月的內心。她並不是愛心氾濫到收留天下所有無家可歸的孩子,若是這麼做腕月也沒有這樣的經濟實力同時也沒有這麼多的經歷。

她只是感覺面前這少年值得自己去這樣做。

少年聽到腕月的話後。他顯着十分激動,激動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今天便招這些人,剩下的明日在說。”說着腕月便回到買好的別院,帶出剛招到的三百私軍走到了城外。

“相信衆位已經知道了我們凌府的要求,我在此再說一次,如果能堅持下來的人肯定都會成爲我府上的屬下從今天開始也只歸我管理,萌生退意的請現在就離開,我們凌府不缺那種混吃的人。”腕月將自己上位者的氣勢流露的淋漓盡致,很多壯士聽了腕月的話都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們一定會堅持下來的。”

腕月聽到衆人的呼喊她也感到鬥志昂揚,心情澎湃。她對衆人說道:“考研大家的時候到了,能堅持下來的便能成爲我們凌家的一員。”她小聲對少年說道:“你便不要參加這檢驗了,瞧你這身體也堅持不了這麼遠的跋涉。”

少年堅持的搖了搖頭他以爲腕月改了注意不想讓他參軍了,少年急的差不點淚都快掉了下來。他急着說道:“小姐我一定能堅持下來,相信我。”

腕月見自己左右不了這倔強的少年,看着少年篤定的神眸,她悄悄的對自己的小廝說道:“一定不要讓這少年掉隊。”聽到小姐的吩咐,二人點了點頭。他們是習武之人,對這段很長的距離都略感頭痛,更何況這些大漢。

少年嬌小的身軀在衆大漢的隊伍中顯着十分扎眼,顯着如此的格格不入。

在衆人開始跋涉的時候,腕月便回到了賭館中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身份,繼續經營自己的賭館。

凌霄然回到客棧找到自己從途中寨子裡面帶出的二姐妹,發現這二人竟然不在客棧。她進到屋子發現二人的包袱都還在,凌霄然便坐在屋子裡面等着二人。凌遲幾人也都被她分到了酒樓和賭館。

中午時分,凌霄然見這二人依然沒有回到客棧,她便趕回凌府查看一下魎等人的病情,打算下午在去尋她們姐倆。

此時的凌遲並沒有在客棧中坐鎮而是坐在凌府的臺階上,焦急的眺望着遠方。嘴裡碎碎唸叨着:“小姐快回來啊,”上午凌霄然出行的時候並沒有對凌遲等人說明,她打算去到客棧便將那二姐妹接到凌府,沒想到卻花了這麼長的時間。

從客棧趕回的凌霄然並沒有換回男兒裝,仍然打扮成一幅女人的樣子,不過凌霄然爲了少些麻煩,她到是簡單的爲自己易了下容。

將自己好似神仙般的姿容易成了一個面色枯黃,頭髮好若甘草般的窮家女子。

到不是凌霄然多此一舉,她上午的時候還是自己本來的樣貌。雖說日月教已經到了瓦解的邊緣,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爲凌霄然的容貌。當時凌霄然便起了女扮男裝的心思,當她去往客棧的途中每當路過男人的身邊便會聽到竊竊私語,無非是在議論自己的容貌。

更可氣的是當凌霄然去詢問一個年過半百的客棧掌櫃話的時候,客棧掌櫃竟然張口驚道:“天仙,這女子要是能做我夫人一天,那老夫也死不足惜了。”

雖說掌櫃驚呆自語,可凌霄然卻全然聽在耳中。

這些事情雖然凌霄然也是見怪不怪,但她屬實不想讓自己成爲衆人的焦點,她更喜歡平淡一點,自然一些。

所以凌霄然在客棧無所事事的時候便裝扮成了這個樣子,她看着凌遲坐在那着急的神色,凌霄然說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坐在這?”

聽到小姐的聲音,凌遲趕忙站了起來,環顧四周也沒發現小姐的影子。雖說凌霄然將自己打扮的其醜無比,而且凌遲剛看到面前這醜女的時候也沒有認出此人便是小姐。並非是他對凌霄然不熟悉,而是他沒有想到小姐一個天仙般的女子會這麼的糟蹋自己。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凌遲沒有鄙視面前這醜女的心思當然也不想多看這人一眼。

他繼續環顧在尋找小姐的身影,知道凌霄然笑呵呵的說道:“我站在你面前,你還在找什麼?”

凌遲驚訝的指着小姐說道:“你……你是小姐?”

“對啊,我聲音不對嗎?”

凌遲十分尷尬並且苦笑的說道:“小姐爲何要扮成這個樣子,我就說我對小姐的扮相十分疑惑,但還是沒敢認。”

凌霄然打趣的說道:“連小姐都認不出了,我真是太傷心了。”說着凌霄然佯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看着凌遲那舉手無措的樣子,緊張的說道:“沒有,我沒……沒敢認”凌霄然捂着嘴笑着看着凌遲。也就是凌霄然能將凌遲變成這種樣子,若是其他人敢如此對凌遲說話凌遲早就掉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