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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皇后鬧古代

那些已經被殺死的人無不是睜着驚悚的雙眼,張着嘴,有些打算逃跑的人都被凌遲抓了回來。那些即將被殺死的人都跪着拼命的給他們三人磕頭,突然一個異樣的聲音從這嘶哭的衆人中傳出“我們幹掉這三個人便能活命了,兄弟們橫也是死豎……”這人話還沒說完便被凌霄然從人羣中認了出來,她二話沒說直接一根銀針飛去。

這跟銀針看似和之前的相同,但這根銀針到了那人的腦中後直接在他的腦袋裡面崩裂,瞬間此人的頭也兩半開來。裡面流出了白色紅色和黑色的液體,讓剛準備蠢蠢欲動的那些人也放棄了反抗的心思。

雖然說凌霄然待人十分真誠溫和,但這僅限於在凌霄然的理念中值得她去這樣的對待。青虎幫的衆人雖然都很無辜,可當這些人去殺日月教的時候可沒見得一點同情心,所以凌霄然纔想出這極端的方式去鍛鍊魅的膽量。

剛纔還很多活人的青虎幫半個時辰之後,裡面除了凌霄然三人還站在其中便在無他人。

此時青虎幫的院落中到處瀰漫着一股強烈的血腥味,滿地除了屍體再也看不到一塊可以落腳的地方。

“我們走。”凌霄然冷聲的對凌遲和魅說道。

聽到小姐的話,魅笑着對小姐說道:“魅做到了。”說完“嘭!”的一聲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此時的魅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鮮血,本來愛乾淨的魅此時也忘卻了一切,他只想安安靜靜的休息。

雖然說凌遲並沒有殺人,可看着堆積成山的屍體,也讓這沒殺過人的凌遲欲罷不能。此時的他根本沒有聽到小姐說的話,眼中全是這滿地的屍體,忽然他看到了陳鴆的屍體後趕忙跑了過去從陳鴆的腰中摘下一塊玉牌。

這玉牌的材質竟然是上好的羊脂玉。羊脂玉本身便有清心養氣的功效,習武之人都喜歡將這樣一塊寶玉掛在腰間也爲了防止走火入魔的發生。不過這羊脂玉正反兩邊都寫着字,凌遲仔細看到正面寫着‘赤煞宮’三個金色的大字,他將玉牌翻過去後發現一個偌大的‘伍’字映入眼中。

他趕忙着急的說道:“小姐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說完他見魅已經倒在了地上,他趕忙背起魅後三人急忙的離開了這裡。

這三人並沒有直接回到日月神教而是順着塵外饒回了凌府,此時的魍和凌胖都已經醒了過來,聽說小姐去解決教中的事情後這些人本來也打算一起去的,但都被腕凝給攔了下來她美名其曰的說道:“小姐說了他們三人去就可以,若是沒有小姐的命令你們自作主張的去。難道不怕小姐的懲罰嗎?”

聽到小姐後,這二人便老老實實的坐在庭院裡面等待着小姐的凱旋。

凌遲揹着魅三人回到凌府後。還沒進大門的凌遲也同魅一般倒下了。凌霄然十分無奈,雖然這麼做她的心裡也非常不舒服,但這些事情也是她必須去做的。想着曾經的自己可能比凌遲幾人還要差上許多。當時自己可是連一隻小兔子都不捨得殺呢。

可自從前世的叔叔打算讓自己接手偌大的地下王朝後,爲了鍛鍊自己的忍耐和狠心可是讓自己殺掉了許多敵對的俘虜,每每想到以前那些事情凌霄然的心都會感到十分的刺痛,想着自己那時因爲不忍心去殺掉其中最年輕的那個俘虜,所以凌霄然便偷偷的將那人放掉了。

誰曾想因爲那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是讓凌霄然悔恨了許久。因爲那個小人物的父親也是俘虜中的一員但凌霄然卻將他的父親在他的眼前殺死。後來那小人物努力做到了他們組織中的中層力量,卻背叛了她們,因爲那個小人物凌霄然差不點丟了性命。

知道了這一切後,凌霄然慢慢的才發現對敵人的仁慈真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從那以後凌霄然再也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仁慈一分。她不想讓自己最親的兄弟重蹈自己的覆轍,所以凌霄然只好在之前便教會自己兄弟這一道理。

本來到了古代她以爲自己幸福了。沒有那麼多的黑暗所有的事都是一片的光明,可現在來看凌霄然只能說自己是在白日做夢了。

自己想要的一切只有不斷的努力和爭取才會得到,只是想投機取巧就想做好一件事到也不容易。

凌霄然叫小廝將凌遲和魅擡入院中。進了院子後凌霄然一眼便瞧到了坐在廳門前的腕凝幾人,他們見凌遲和魅被擡了進來而且全身上下全是血水而且二人還是昏迷不醒的樣子。可是嚇壞了幾人,三人不約而同的從石凳上站了起來着急的奔向小姐幾人。

“小姐,他們……”腕凝當時便紅了眼圈,從魅身上的血水來看若是受了傷肯定也不是輕傷。所以腕凝纔會紅了雙眼。凌胖和魍更是着急的看着小姐他們並沒有開口,凌霄然見這三人不知所措的樣子她趕忙說道:“魅身上都是別人的血水。貌似一滴都不是他的。”

“嘶”三人竟再一次不約而同的倒吸了口涼氣,“天啊,這是殺了多少人弄的好似一個血人一般。”想到死人腕凝趕忙跑到了一邊她十分討厭死人所以每次腕凝的招式也一直都沒有殺招,無論凌霄然怎麼逼迫她她都不學。

凌霄然見腕凝的功夫也足以自保,所以凌霄然才放任腕凝這種心態。

因爲在學武這條道路上註定是十分痛苦和艱難的,每個人學武的志向也都不同凌遲這些男子習武都是爲了以後能報家仇,所以這些人學的都是一些凌厲的殺招。到是腕凝也沒什麼仇恨,雖說命苦但自從跟了凌霄然生活到也很是如意。

所以腕凝又怎麼會去學帶有殺氣的招式。

不一會兒將凌遲和魅送進屋子的小廝走了出來,雖說他們對凌霄然和腕凝不熟悉。可是對凌胖卻是在熟悉不過了,要說這所有的教主中凌胖可是他們中最平易近人的一位教主,私底下很多下人都和凌胖打成一片到也沒什麼主僕之分。

本來凌胖也不屑於自己的身份高誰一等,只要合的來自己胃口都可以成爲他的朋友。

那小廝出來後對着凌胖說到:“胖爺,剛剛從大副教主的手中拿出了這東西。”

凌胖見那小廝手中拿着的玉牌後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見是對這塊玉也不瞭解。

凌霄然瞧去纔想起來,就因爲這塊玉才促使他們幾人瘋狂的奔回了凌府。她還不知道這玉牌到底象徵着什麼,但見到凌胖疑惑的表情後她也沒有去問凌胖。

“小姐,你知道凌遲手中的這塊玉是做什麼的嗎?”凌霄然沒問凌胖,這凌胖竟然還問起了凌霄然。

凌霄然苦笑着說道:“我還打算問你呢。”

“好漂亮的玉,”說着腕凝一把將玉從凌胖的手中奪了過去,直接掛在了自己的腰上。

想到牀上的那些人,凌霄然趕忙派人去買了些草藥,她怕教中再出事便讓凌胖去教中鎮守了。腕凝也十分好奇日月教的樣子也跟着凌胖離開了凌府,偌大的凌府除了忙碌的下人只剩下了凌霄然自己。她在府上照顧着魑魅等人,給幾人吃了自己研製的草藥後凌霄然才休息了片刻。

忽然……凌霄然的腦海裡面涌出了一個人影,這人竟然不是太子而是那個十分樂意生氣的花滿樓。

此時的花滿樓也同樣在想着凌霄然,自從凌霄然出現在他的生湖中後花滿樓時不時的就會想起這個女人。每次想到凌霄然他的嘴邊都會掛着若隱若現的微笑,因爲這他還被老殺手訓斥過許多次,可這花滿樓依然不知悔改。

……

弒神閣京都分舵,自從這總舵主蒞臨分舵之後無論是外圍還是內圍殺手做事都十分謹慎,這段日子已經有很多人都死在這總舵主的手中卻是讓其他的人爲之惶恐。

“上次那個任務完成的如何?”總舵主冷聲詢問着銀級一號。

這總舵主口中的任務內容正是暗殺凌霄然,並非總舵主記憶力強大而是自從他到了分舵後一直都只是這個任務看似簡單卻兩次都沒被完成。

今日他閒來無事才詢問起了銀級一號,雖說這銀級一號並非是這分舵中實力最強的,但那些金級殺手又有誰喜歡管這事。所以這些事統統交給了他,聽到總舵主的話這銀級一號的冷汗瞬間從頭上落下,他緊張的說道:“回總舵主,那目標本來安然的待在府中,可這段時間卻消失了。屬下派人找了許久卻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等屬下找到這人肯定親自手刃他的頭顱。”

銀級一號信誓旦旦的表情卻惹惱了這總舵主,他只是冷喝道:“廢物,”說完便離開了此處。

到了傍晚時分,凌遲才醒了過來醒來過後他看到小姐一個人坐在院子裡,他便走了過去。

“小姐,”凌遲恭敬的說道。

“醒了,坐下跟小姐講講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事?”凌霄然溫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