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危機,不幾日就到了翼暢城,本是打算將樂農送回天石村,畢竟這樂農還小,也離開家有一段時間了。
但考慮到以後,大本營相當一段時間內,要紮在翼暢城,還是讓小傢伙好好的瞭解一下這裡。
臨近翼暢城,他們就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左龍與尉廖跨坐在猙獰的妖獸背上,再加上他們身材魁梧,一個扛着一把巨斧,一個手持一根玄鐵伏魔棍,甚是霸氣威武,讓路人羨慕咋舌,是出盡了風頭。
不過太過招搖並不是什麼好事,果不其然,剛到城門的時候,就被攔了一下,原因無他,因爲靈武國的老對頭御獸 國,相傳人人都有一個強大的妖獸作爲夥伴。
左龍與尉廖騎着黑虎與青牛,被誤認爲是御獸國的奸細,不由分說的就要將東方軒一行人抓起來審問。
東方軒不僅皺起了眉頭,自己以後還要在翼暢城紮根,不好現在就與城主的人交惡,不過守軍蠻不講理,根本就不給東方軒解釋的機會。
就在東方軒沒有注意的時候,水家家主趕到了城門。
水家現在在翼暢城是如日中天,城門的守軍看到水家的家主來了,趕緊上去諂媚打招呼。
水鯤對那人說道:“這幾個人是我水家的朋友,怎麼會是奸細,還望諸位給個方便,這點東西你們就當你們的辛苦費了。”
身邊一人會意,給了一些靈石,掂量一年手裡的東西,那人笑着說道:“既然是您的朋友,當然不會是奸細。”
其實他們也知道根本沒有什麼奸細,哪有奸細如此明目張膽的進城,之所以如此,就是看出東方軒他們不是本地的人,想借此敲詐一筆。
“賢侄要來,爲何不提前知會一聲?”水鯤有些埋怨的說道。
“小侄怎好麻煩伯父?只是沒想到遇到此事,一時到不知怎麼解決,還要感謝伯父解圍。”
“哎,賢侄如此說就見外了,不過你這動靜不小啊。”說吧,看着東方軒身後的左龍與尉廖。
東方軒一陣苦笑,誰知道兩隻妖獸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倒有點自己故意顯擺的意思了,不過也沒有解釋。
東方軒一行人走後,守軍暗暗有點後怕,自己差點就得罪了這些人。
看水家家主對這些人的態度,明顯是來頭不小啊,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惹出什麼事情?城主一定不會饒過他們。
暗自想道,看來以後還是收斂一點的好,莫不要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東方軒不知道他們無意間竟給很多人帶來了方便,很長時間,這些人沒敢再放肆。
進了水家,看到東方軒身後一左一右兩人,都驚愕不已,紛紛議論,這是哪來的猛人,竟然將妖獸做自己的坐騎。
士別多日,水家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東方軒的能力,可以看出現在水家的防衛較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善。
不過在天機子看來這些都是小兒科,根本不值一提,連他們當年萬分之一都不到,不過一個小小家族能做到如此已經不錯了。
次日,東方軒就將所有的事宜都交給了天機子處理。大廳裡,天機子與水鯤商量一些事情。
原本水鯤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天機子,僅僅認爲是東方軒的一個隨從,不過看到左龍與尉廖這兩個猛人竟然對天機子畢恭畢敬,水鯤才知道他看走了眼。
天機子走後,水家一些人十分不解爲何水鯤對東方軒他們這麼熱心?一些利益他們讓出去的太多了,同時他們也擔心,東方軒發展起來會動搖水家的地位。
不過,他們哪裡有水鯤的深謀遠慮。在水鯤的眼中,東方軒就是一條龍,一旦風雨來臨,就會一朝飛龍在天。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與東方軒綁在一起,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東方軒早晚都會成爲水家仰望的存在,雖然爲何,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他願意爲此孤注一擲,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不過他失望了,天機子謝絕了他的好意。
嘆息一聲,對着身邊的人搖了搖頭,未發一言,就離開了,留下衆人疑惑不解的目光。
水一秋醉心劍道,是水鯤的驕傲,但水家卻很難依靠水一秋。
東方軒這幾天倒是清閒自在,整日帶着柳怡在翼暢城遊玩。東方軒心想要不是有着樂農這小跟屁蟲,日子會更愜意,心裡思量應該將這小傢伙趕快送走。
東方軒邊逍遙自在,天機子卻忙壞了。
一邊要選擇適合的地方,一邊還要了解翼暢城勢力狀況,這一切都得他自己親力親爲。不過好在有水家暗中相助,並且早在以前,天機子就已經計劃好了這一切,所以很多事情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城裡逛得差不多了,東方軒準備到水一秋所在的宗門,去看望一下自己的二哥。
現在也該將樂農給送回去,得了刀王的傳承,不用跟在自己身邊修煉,以後的路要靠他自己走了。
再說樂農還這麼小,東方軒一給樂農提起回家的事,小傢伙也開始想家了,將幾天來的興奮勁都給衝跑了,一個人低頭不語,要別人不在身邊,怕已經忍不住哭出來。
第二天一早東方軒讓尉廖帶着樂農迴天石村去。自己則是帶着柳怡去了水一秋的宗門,劍宗所在深山之中,一路風景秀麗,奇峰怪石。
身處美景佳人伴,此時愜意幾時有。
到了宗門的時候,知道東方軒是水一秋的朋友,沒人敢放肆,不過很快柳怡就成了大家矚目的對象。
看到周圍人眼中那些隱隱若顯的慾望,東方軒有一種抽人的慾望,好在這些人很識趣,沒有人招惹東方軒。
水一秋閉關未出,東方軒就在安心的住下了,沒事遊覽美景。
此處不愧爲劍宗,到處到盪漾着淡淡的劍意,每一個人身上都揹着一把劍,劍宗也有很多女弟子,因爲修煉劍道這裡的女人倒是多了一份不一樣的風采。
湖邊,一女子在靜心修煉,手中的劍如同湖裡平靜的水,看不出一絲殺意,卻無一絲的破綻可尋。這股意境與那女子身上的氣質一般,恬靜柔雅,看到了讓人感覺到莫名的舒服。
看東方軒癡迷的樣子,柳怡俏臉微怒,狠狠的掐了一下東方軒,“啊”的一聲,東方軒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其實東方軒沒有別的心思,癡迷,是因爲那女子修煉的劍意,與自己殘槍決中的綿綿水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讓東方軒感悟良多。
“你是什麼人?爲何在此?”
聽到質問,東方軒說道:“抱歉,打擾你修煉了,我水一秋的朋友,前來探望他,恰逢他閉關,隨處看看不想打擾了你修煉,實在不好意思。”
聽到是水一秋的朋友,那女子點了一下頭,算是表示知道了,便離開了,不過東方軒明顯感覺到說道水一秋的時候,女子臉色明顯變了一下。
不過她這個樣子,倒和東方軒第一次見水一秋時一樣,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對着那女子離開的背影,東方軒開口說道:“劍是殺而生,沒有殺意的劍,不算是劍。”
正在走,聽到東方軒的話,聽了下來,對着東方軒說道:“多謝。”再次轉身離開。
柳怡俏臉更怒了,瞪着東方軒酸溜溜的說道:“看不出你挺關心人家,這是第一次見,還是早就認識啊,什麼時候你也指導我一下修煉怎麼樣?”
東方軒心想自己這不是作孽嗎?自找麻煩,趕緊解釋道:“告訴她那些,是因爲她的劍法給了我很多啓示,再來這女子明顯與一秋有故事。”
看東方軒說的有板有眼,柳怡說道:“姑且相信你。”
看着柳怡,東方軒打趣的說道:“沒有想到一向冷若冰霜的你,竟然也學會吃醋了。”
冷若冰霜,也僅僅是在別人的面前,在東方軒身邊她僅僅將自己當做是一個小女子,東方軒又何嘗不是,別人面前他沉着冷靜冷酷,但在自己怡兒面前,他也僅僅是他自己。
幾日後,水一秋出關,再見時,東方軒發現水一秋氣質變了。
以前水一秋因爲修煉劍道,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而現在水一秋多了一絲樸實無華,沒了以前的鋒芒畢露。
看到二哥能有今天的成就,東方軒感到很欣慰。
看到東方軒身邊的柳怡,水一秋一拳打在東方軒的胸膛上,笑着說道:“好小子,不錯啊,怪不得以前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東方軒說道:“說我,你自己還不一樣,剛剛我可是見到有人一聽到你的名字,明顯就不一樣了,是不是有情況啊。”
收起臉上的笑容,水一秋正色說道:“我一顆心,已經給了劍,劍就是我,我就是劍,今生只爲劍而生。”
聽了水一秋這麼說,東方軒也不知道怎樣說纔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只是可憐了那女子一片癡情,有偏偏水一秋風度偏偏,是大多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不知今生要辜負多少人。
兄弟之間,無須多話,已明白彼此心意,見水一秋出關,東方軒次日就來開了劍宗。
東方軒牽掛劉伯身上的詛咒,從東方玉那裡知道,有一個地方被人稱爲詛咒之地,常人不敢涉足。
但不管是怎樣的龍潭虎穴,東方軒決定要闖一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