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便邪魅舔了舔那被夏伊朵咬過的地方,脣上依然不落道:“我知道,這是我的寶貝留給我愛的印記,所以我一點兒也不疼,我的心裡滿滿的都是歡喜。”那上面被夏伊朵咬過的地方,不僅有點點的血絲,還有後者的口水……
轟——
想到此,夏伊朵的臉蛋立刻爆紅。
看着後者不要碧蓮的模樣,夏伊朵狠狠的磨了磨潔白的牙齒,“你,你這個無賴!”但是雖然她嘴上罵着後者,心裡的某一處卻不知爲何,悄悄的軟了下去。
想到剛纔後者的那些話,那處地方更是滿滿的裝滿了爆棚的幸福感,夏伊朵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奇怪了。
不行,她一定要找時間去看看,說不定是自己哪裡有問題!?
夏伊朵卻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越覺得肯定是這樣,不由得白了一眼後者道:“你不回去麼?我累了,我要休息了。”說着便再度拉開被子,將整個身子都鑽了進去。
她的整個動作算是一氣呵成,麻溜的很,‘嗖——’的一下,翎羽還未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自顧自的鑽進去,準備進入夜裡的正常睡眠了。
翎羽看着她這種避他如蛇蠍的動作,不由得微微一笑,下一刻,他白玉般白淨的手掌已經自動自發的撫上了她的額頭,“是不是還覺得不舒服,好像額頭還有點燙,燒還沒退下來麼?”
翎羽連續問的這三個安慰性的問題,不僅沒有得到夏伊朵的好感,後者反而將他的手狠狠的打掉,然後又將打人的手給縮進被窩裡去,白了後者一眼,夏伊朵沒有半分好氣,“明知故問,看我這個樣子,你覺得我像好的樣子麼?”
誰知道翎羽真的認認真真的看了她將近一分鐘之久,然後得出一個最終答案,“我看你比大病初癒的人還精神,”
“你——”夏伊朵頓時怒目圓睜,在心裡醞釀了許多臺詞,可是覺得沒有一句可以用來形容眼前之人時,夏伊朵終於恨恨的收了口,“算了,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你真的可以回去了,我累了,很想休息。”
“對了,我明天請假,當然,你看我這個樣子,我也不能來上班對不對!?”
“不行!”翎羽的話語裡沒有半分餘地,“明天來上班,沒有討價還價!”
“憑什麼!”夏伊朵怒了,雙手撐着牀鋪想起來,腦袋卻是一陣暈眩,所以她沒堅持兩秒鐘又再度倒了下去,只是她的口氣依然沒有討饒,“翎羽,你這是在壓榨員工!?”
“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不用這麼對待我吧!?”她想,這人真是夠了,先前說喜歡她,但是總是時不時的欺負她,難道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喜歡的麼?幸好她沒接受他那沒所謂的愛情,否則她不是要死翹翹了,不,應該說任何一個喜歡她的女人,都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翎羽等她罵完了,纔開口,“你如果今天退燒了,明天還需要請假麼?”
“況且我先前說過,我要時時刻刻的看着你,所以,你的那些心思,都可以給我收起來了。”
“你——”夏伊朵瞪了他良久,才厭煩的閉上眼睛,“既然這樣,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這次,翎羽倒是沒有反駁,而是真的開門出去了。
夏伊朵直到聽見病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她只是閉上眼睛,卻不是真的睡着,但是不知爲何,她只覺得鼻子裡吸入一股奇異的芳香,繼而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繼而沉沉的入了睡眠當中。
“咔吧——”又是一聲病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而來人,依然是翎羽。
只見他緩緩走至夏伊朵的病牀前坐下,一手如拈花一樣執起夏伊朵纖細的手腕骨。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是隨意的在空中一揮,畫了個類似太極的半圓,將她與夏伊朵包圍在了一層結界當中。
點在夏伊朵皓腕中間的手指微微用力,一股靈力便穩穩的由他的身上,緩緩輸至夏伊朵的周身,直達血液四肢八脈,而空氣中的曼陀羅花香,則是越來越濃,越來越濃……
夜色大好,一輪圓月升至半空,繼而被黑雲遮蔽。
“嘎嘎嘎——”一隻黑色的烏鴉遊過天邊,繼而,只聽到一聲烏鴉的慘叫聲,然後一切歸入無痕。
翎羽的眉宇一動,狹長如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卻是一動不動的爲夏伊朵傳輸着靈力。
約莫半刻鐘後,翎羽才收了手,撤掉邊上結界的同時,他本嫣紅的脣色,更顯血紅,像是吸血鬼剛吸了新鮮的血液,而血紅的大口。
只不過血紅這種顏色用在他的身上,非但沒有顯得可怖,而是妖豔般刺目的美。
最後看了夏伊朵一眼,確定她已無礙後,翎羽這纔開門出去。
看着醫院白色空蕩的走廊,有一抹碧綠色的幽光,從他狹長如墨的眼瞳裡閃過,當然,僅僅只是一瞬。
“出來吧!”醫院地下車庫裡,翎羽站在一方空地上,揹負着雙手的他,聲音格外清冷。
凌晨的醫院地下車庫,車輛三三兩兩,而在這風間的空隙裡,翎羽清冷的聲音,更像是被特意放大了好幾倍般,向着身周無限制的擴散。
“表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什麼都瞞不過你,我就知道!”一個女人嫵媚的笑聲,在這方地下車庫裡響起,笑聲裡夾雜着撒嬌。聽着聲音,就能夠肯定這一定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
翎羽卻是不爲所動,看着不遠前方處車頭上展現着嫵媚身姿的女人,眼中添了一抹狠戾,“你怎麼會在這!”
黑色轎車的車頭上,豔青綠色的蛇尾盤成一圈,穩穩的繞在之上,她白 嫩的胸脯在空氣中散發着騷動的因子,聞言,她勾了勾那張妖異的紅脣,一雙上挑的鳳尾中,更是風情萬種。“表哥這是什麼話?表哥能夠在這裡,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