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雨情飄在半空中,在孔德芳的頭頂,看着他,心中暗罵:一羣畜牲,害的姑奶奶要出來,不能和公主妹妹他們一起玩,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等離開軍營大約十幾裡的地方,焦雨情估計就是孔德芳現在大聲喊叫,也沒有人能聽見,於是輕飄飄的飛到了孔德芳的馬頭前,笑吟吟的看着他,道:“孔大公子,幹什麼去啊?怎麼也不說一聲就一個人離開了?是不是我們招待不週啊?”
看到焦雨情突然出現在馬前,孔德芳嚇的全身一振,猛然停下戰馬,看看四周見沒有旁人,心中一動,要將焦雨情就地殺死,在他看來焦雨情並沒有多大的能耐,就是靠奇特的功法,會隱身、會飛而已,冷冷得道:“焦公主最好不要擋了本公子的道路,不然,可別怪本公子對你不客氣了。”
“嘻嘻,是嗎?本公主自出道以來,從來不知道失敗是什麼意思,既然敢一個人來抓你,難道還怕了你不成?真是笑話。”焦雨情冷哼道。
孔德芳哈哈大笑道:“焦雨情,別人怕你三分,那是看在你時狐族公主的身份上,而且你們擅長刺殺,本公子可沒把你放在心裡,不如跟了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至少比南邪雲哪個沒娘養的繡花枕頭好多了。”
焦雨情臉上的笑容更加迷人了,心中的殺機已經被激發,對她來說,任何人都不允許侮辱南邪雲一點,哪怕是對他的嘲諷,而今孔德芳如此說話,不由萌動了殺人的念頭,對於焦雨情這個剛在幻月城殺人無數的女魔頭來說,殺個把人像玩一樣,靜靜的站在半空中,風雲劈斜指着大地,冷冷得道:“孔德芳,知道你方纔的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
和自己被抓之前,南邪雲說過的話一模一樣,但是語氣更加的冰冷,而且充滿了無盡的殺機,風雲劈上凝聚的無邊的殺氣在緩緩的釋放出來,將周圍的空氣變的緊張起來,一種無形的壓力迫向孔德芳,令他有一重要窒息的感覺,此時孔德芳才感覺到焦雨情的利害。
輕輕的在半空中向孔德芳走去,令孔德芳感覺自己正在等待死亡,那種窒息的感覺令他都要瘋狂了,此時方知道這個看上去無比妖媚的女子對南邪雲的愛已經到了極點。
任何一個人,不論他怎樣不怕死,在這種等待死亡的時候,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那種難以呼吸的感覺會另一個心理素質不好的人,自己將自己硬生生的憋死,而孔德芳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擁有很大的權勢,很高強的武功,他不害怕,可是焦雨情身上散發出來的如地獄中走出來的一般的那種強橫的殺氣幾乎讓他瘋狂。
焦雨情心中殺機萌動,也就決定了孔德芳必死無疑,動作不快,很慢,風雲劈緩緩地舉了起來,好像要將整個世界的力量都凝聚在了這一刀之上,緩緩的向下劈了出去。
“啊!”不能在承受着重要窒息的感覺,孔德芳發出了一生驚恐的叫聲,從戰馬上飛身而起,迎上焦雨情的風雲劈。
“叮噹!”一聲脆響,風雲劈將孔德芳的寶刀劈成了兩半。
焦雨情淡淡一笑,道:“連滅靈境界的龍麟刀都不是本公主的風雲劈的對手,你這普通的寶刀怎樣抗衡?就憑你那一點不值一提的功力,居然敢和本公主較量,你去死吧。”風雲劈高高舉起,快捷無比的劈出,動作沒有一絲的停頓,就是要將對手一刀劈成兩半。
風雲劈帶動着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劈了下來,一道刀氣從空中飛下,危急關頭,孔德芳潛在的求生本能爆發,順勢向旁邊一滾,躲開了風雲劈的正面攻擊,可是風雲劈劈出來的這道強橫的刀氣,重重的擊中了大地,將地面炸開一個大洞,四射的刀氣如天羅地網一般將孔德芳包圍,在他身上留下了數以百計的小傷口,而被炸起的泥土、碎石在真氣的灌注下呼嘯着砸向已經傷痕累累無力再動得孔德芳。
一聲慘叫,孔德芳被重重擊起來,飛在半空中,落下地面,吐口獻血,苦澀的道:“你的功力居然和劍霸天不相上下。”說完昏死過去。
焦雨情冷哼一聲,“沒要你的命,讓你多活幾天。”上前提起昏死過去的孔德芳,飛向高空,向馬車隊飛去。
快到馬車隊伍數百米的時候,焦雨情忽然看到從馬車隊伍中飛奔出一匹戰馬,身上穿的是騎牌官的軍裝,可是仔細一看卻是方如鏡的樣子,心中一動,難道他是要和來劫持的人接頭?
看着方如鏡停在了一片小樹林旁邊,焦雨情提着孔德芳向哪邊飛去,落在一棵大樹上,將孔德芳掛在上面,自己則坐着他的身上,看着腳下之人在幹什麼。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焦雨情都快沉不住氣,要回去和南邪雲胡攪蠻纏的時候,暗處有人發出聲音,等焦雨情低頭一看,差點尖叫出聲,因爲出來的人是他在熟悉不過的東昇商會的大公子,一向遊手好閒,壞良家婦女的魯望龍。
方如鏡道:“魯公子,你可來了,人手都安排好了嗎?”
此時的魯望龍沒有了在幻月城中那種小人的神色,一臉的陰森恐怖,身穿一襲忍者的衣裝,腰間別着長長的武士刀,冷冷的道:“方大人放心,本次天皇陛下派來了一百名上忍,三百名中忍,五百名下忍,都已經到位,大皇子殿下已經安排好了,這次本公子帶來了三十名上忍,一百名中忍,劫持他們還是很容易的。”
方如鏡皺眉道:“按照和約,你們應該派來五百名上忍,五百名中忍,五百名下忍的,如此做法,是否有些欠妥當?”
“哈哈,華夏古國中,難道還有什麼高人不成,這些人已經足夠收拾不服從大皇子殿下的敵人了。”魯望龍道。
方如鏡尷尬一笑,沒有說什麼,只是道:“請公子明日動手,方某會安排自己的人離開的。”
焦雨情看着他們兩人,但是主要看的還是魯望龍,他給人的感覺非常的特別,一點都不像魯望龍,到底是什麼人哪?但是看看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方如鏡也已經回去了,於是決定先回去再說,提起孔德芳飛回了車隊,暗中將孔德芳交給了龍天女處置,自己爬上了馬車。
剛進入馬車,就感到一股淫糜的味道撲來,焦雨情鑽進馬車,只見南邪雲三人正躺在一起,都是一絲不掛,而且身體上都流露着汗水,看如雪公主和火晴月那種慵懶的俏模樣兒,心中一陣激動,撫摸上她們的肌膚,看到她們的眼角眉梢都掛着激情後的春情,慾火猛然間升騰起來。
輕輕的揉搓着火情月那傲人的酥胸,趴在上面吸吮了幾下,焦雨情挑逗道:“情月姐姐,舒服嗎?”
南邪雲拉過焦雨情的屁股,幫她接着衣服,頭枕在如雪公主的酥胸上,不斷的挑逗着焦雨情的敏感點。
火情月本想撥開焦雨情,可是全身痠軟無力,只得任由她了,同時心中升起一股愛戀,發現自己好像十分的喜歡這個狐族的美女了,“嗯,姐姐好舒服。”
南邪雲近乎瘋狂的將焦雨情的衣衫扔離一旁,翻身讓焦雨情坐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她浪蕩的樣子,心中說不出的舒服,不僅肉體上帶來了另一番特有的享受,精神上也有一番不一樣的感覺。
第一次享受的如雪公主和火情月看到焦雨情那種膽大放蕩的模樣兒,真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時那個愛鬧的小姑娘,居然會這麼多的花招,兩人的動作幾乎將車內的溫度再次升高到了一個點,一個讓兩女都無法忍受的點。
隨着南邪雲和焦雨情兩人作出各種令他們賞心悅目的動作,兩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升騰起來的慾火,不顧是第一次,再次葡了上去,加入了戰團。
一番激戰,將近半夜,南邪雲四人隨意的躺在一起,腦袋靠在一處。
南邪雲的身體還在和火情月做着最親密的接觸,左右是如雪公主和焦雨情兩人四隻雪白晶瑩的小白兔,一張口含住其中一個,用力的吸吮着。
盡情享受餘韻的火情月,在南邪雲的胸口畫着圓圈,柔聲道:“大哥,知道嗎?當我們一起懲罰魯望龍的時候,情月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發誓,這一輩子非你不嫁。”
焦雨情探口含住火情月的山峰,含混不清的道:“姐姐,你這裡怎麼這麼大,讓雨情都嫉妒死了。”
火情月嗔道:“死丫頭,姐姐哪裡知道啊,它們自己就長這麼大了。”
如雪公主撫摸着南邪雲的頭髮,溫柔的道:“月兒終於是你的人了,以後如果雲不要月兒了,月兒只有,晤。”
南邪雲擡起頭,吻住瞭如雪公主的檀口,兩人糾纏一會兒之後,才道:“邪雲怎麼可能不要月兒哪?月兒是南邪雲最重要的人那。”
四人溫存一段時間,火情月吻了一下焦雨情的檀口,問道:“雨情,此去可有什麼收穫?”
焦雨情擠進南邪雲和火情月之間,吻住火情月的酥胸,含混不清的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坐起來,皺眉道:“對了,那個大皇子好像和東陽帝國達成了什麼協議,這次東陽帝國派來了九百多名忍者,其中一百名上忍,三百名中忍,還有五百名下忍,那個長得很像魯望龍的傢伙帶來了三十名上忍,一百名中忍,要截殺我們。”
“情月有什麼看法?”南邪雲問道。
“他們次來絕不會那麼簡單,雖然和大皇子達成了協議,但是以東陽人的卑鄙無恥來看,他們一定還有着其他的目的,而且派來的高手也不會真的如魯望龍說得那樣少,一定還有相當多的高手來了,只是隱藏起來了。”火情月道。
“月兒也是這麼認爲的,這一年的時間,月兒沒事,便研究兵書戰策,將各國的都有所涉獵,其中東陽帝國形式作風非常的陰險狡詐,他們一直以來就像吞併我們華夏故國,只是沒有幾乎,這次父皇重病臥牀不起,三個哥哥爲了爭奪皇位,幾乎無所不用其極,大皇兄居然和東陽人合作,不宜於與虎謀皮,如果不能將藏在京都的東陽人除掉,恐怕會非常的危險。”如雪公主道。
南邪雲大笑道:“看來南邪雲又得到了一個女諸葛啊,哈哈。”
焦雨情嘻嘻一笑,在如雪公主和火情月的紅脣上各吻了一口,道:“現在還有一個情報,請兩位軍師指教。”
由於動作,焦雨情胸前的酥乳晃動,逗的南邪雲伸手抓住,用力的揉搓起來。
焦雨情呻吟道:“色狼,等雨情說完了,再玩好不好,不然雨情。”
南邪雲知趣得將焦雨情拉在胸口,柔聲道:“乖乖寶貝,說吧。”
“嗯。”焦雨情舒服的躺在南邪雲的胸前,道:“明日方如鏡會找機會將他的手下遣散離開,那時候就是東陽人要進攻的信號,孔德芳已經被我抓回來了,交給龍姐姐了,他們還不知道,而那個假的孔德芳,他們要趁機救走的。”
“情月看該怎麼辦?”南邪雲問道。
“懶惰的大哥。”火情月嗔道,“以情月看來不如將計就計,讓他們以爲真的救走了假的孔德芳,而我們則押解者着的孔德芳去京都。”火情月道。
“月兒什麼想法?”南邪雲道。
聽到南邪雲問自己,如雪公主高興異常,嬌省道:“月兒也是這麼認爲的,只是月兒看他們的目的根本不是孔德芳,在那些東陽人的眼中,孔德芳,甚至是大皇兄都是可有可無的,只是他們的一顆棋子,他們的真正目的恐怕是要殺死我們,栽贓假貨與他人,讓華夏古國更加的混亂。”
“那我們該怎麼辦哪?”南邪雲道。
“我們可以在他們來偷襲之前,讓雨情姐姐帶着鬼豹,把他們給殺掉。”如雪公主道。
“又是讓姐姐去,月兒啊,你就捨得啊。”焦雨情哀求道。
捧起焦雨情迷人的臉蛋,在她的檀口上親了一下,如雪公主像個大姐姐安慰小妹妹一樣,道:“這件事只有姐姐才能做到,別人都不行的,只有讓姐姐再累一次了。”
“可月兒要答應姐姐一個條件。”焦雨情道。
“什麼條件。”如雪公主眨着漆黑的眸子道。
“你和色狼來表演一次,讓姐姐看看纔可以,否則免談。”焦雨情嘿嘿笑道。
“啊!姐姐,你欺負人。”如雪公主羞澀的捂着臉,嬌嗔道,突然感到身體被一雙大手抓住,還未大叫,已經被南邪雲吻住了檀口,開始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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