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軍場,已經聚集了數十萬人衆,人們爭相擁擠,這三天的時間,華夏古國和雲露天國之間的比武大會已經穿得沸沸揚揚了,早晚天還沒有亮這裡已經擠滿了人,爭相觀看。
爲了安全起見,這一次汪明親自調動城衛軍作了最嚴密的防護工作,還調來了十門紅衣大炮,可以說這一次汪明做到了一切防衛的根本,方如鏡也已經跟來,親自保護那些王公貴胄的家眷。
這一切也是雲露天國要求的作的,在他們的心目中這一次的比武已經必勝無疑了,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其他的,讓這幫人來宣傳,加上最近的汪建執政下的國家已經陷入了紛亂當中,可以說很多城主經過蔡建雄的調查都已經非常的混亂了,如果這一次失敗了,讓一個泱泱大國向他們年年進貢,那麼這個本來表面上平靜,暗地裡惡霸橫行,貪腐的國家就很可能會崩潰的。
太陽升起來快到頭頂上的時候,人們正等的焦急,就見汪建和蔡天慶兩人一同前來,在他們的身後都是一些文武百官,這些人一個個好像都是滿臉的激動,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國家勝利了一樣,一種難言的感覺,第一次令人看到文武百官的時候,發現他們是一條心,不再爲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計較了。
來到了專門爲皇帝設置的地方之後,兩國的百官各自在他們的一旁坐着,但是在他們兩個皇帝的背後各自站着兩人,汪建的身後是文狂和劍神賈魯盟,現在賈魯盟已經告訴別人他的另外兩個身份,所以他們兩人都可以說天下智謀最出名的人站到哪裡,就讓人擔心,不敢有所動作,而在蔡天慶的身後站着兩個老和尚。
他們雙方要出場的人也都是不在這裡,好像都隱藏在了人羣裡面一樣,兩位暗地裡較勁的皇帝都是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這個擂臺非常的大,要比平常見到的擂臺大上七八個,可見他們已經預料到這一次的比武並不是不同的比武,也不是爲了分出勝負那麼簡單,而是要將對手殺死。
在擂臺的正對面,是兩國皇帝和官員的地方,其中兩位皇帝的前面還有一條書案般的桌子,上面擺放了各種瓜果桃梨和各色點心,在擂臺的兩側則是給比武人員準備的,只不過只有左側的有許多吸引了幾乎所有大衆目光的美女,還有一些武士,男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南邪雲,這羣人的存在令在場的所有人紛紛目光轉了過去,男得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恨透了爲什麼是南邪雲不是他們,女的看到南邪雲,恨不得上去曲一個而代之,所以整場人中,目光大都集中在那邊,就是兩位皇帝也是相差甚遠。
在擂臺的右側,站着很多的胸前秀着黑色或着紅色的不同數量的雄鷹的人員,他們一個又一個的站在那裡,而在最前面坐着三個人,正中間蔡天國,兩旁就是蕭天客和無情客了,至於另外兩個上場的蔡天君和了空大師則蹤跡不見。
汪明走上前去,站在擂臺上,先給兩位皇帝施禮之後,道:“今天乃是我華夏古國和雲露天國比武的日子,這次比武有一個彩頭,那就是哪一個國家贏了,另外一國就將年年進貢,歲歲稱臣,所以各位可以爲自己的國家的選手儘量的加油。”
聽了汪明的話,蔡天慶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這話分明就是在挑釁,這裡是華夏古國,他這麼說看上去很公正,可是那裡有他雲露天國的人,他們國家的人幾乎全被抓去當兵了,沒有男丁,哪裡來的人經商到奉天城來,看看汪建笑眯眯的樣子,心裡非常的窩火,更加的盼望自己的人能夠將他們打敗。
“王爺是客,我們是主,這第一陣就有貴國顯出人。”汪明笑道。
“也好,我國就出兩位高手同臺競技,以免浪費時間。”蔡天國微微一笑道,他身旁的蕭天客和無情客兩人紛紛跳上了擂臺。
兩個人上臺,汪明看了他們一眼,向南邪雲一笑,表示如同猜測的一樣,第一場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決鬥,慢慢地走下了擂臺。
蕭天客抱拳道:“我們兄弟準備聯手出陣,請華夏古國派出人員。”
早已經被南邪雲指示的焦雨情這時候在一旁叫道:“喂,你們兩個老傢伙,明明是華夏古國的人,非要賣國求榮,爲雲露天國賣命,鄉親們,你們說這種人是不是該將他們的祖墳給刨了,才能夠讓我們安心?”
曾經的一次賭博,親自出手殺了東陽帝國的高手,加上本身俊美的容貌和狐媚的媚術令焦雨情在奉天城內的支持者可以說非常的恐怖,幾乎是所有人的偶像級的人,就是如雪公主等人也難極萬一,曾經令出了這個主意的雅詩雨十分的眼熱。
焦雨情這一喊,幾乎臺下的所有人都在呼應,本來那些村婦因爲她的美貌拒絕的,可是當聽到這麼震耳欲聾的喊叫之後,也不自然的加入了,一陣陣的吼叫猶如海上發動了風暴一樣,不斷的震撼着蕭天客兩人。
他們兩人都是華夏古國的人,這乃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光他們兩人,包括那些雄鷹級別的高手,幾乎全部都是,這一喊,令他們紛紛感覺到了不自然,一個個恨不得當場退出去,而兩個老奸巨滑的傢伙也感覺到似乎範了衆怒。
蔡天慶道:“皇兄,你這是何意?他們到我雲露天國乃是因爲我國重用人才,不像其他一些國家對他們不但不重用,還要加害,難道這就是貴國的待客之道嗎?”
“這不能怪朕,那位乃是狐族的公主,朕也沒有權利干擾她的言論自由吧?”汪建微笑道,不給對方一點機會。
就在人們隨着焦雨情喊叫的時候,從人羣后面冉冉升起來一位老尼古,一襲僧袍,手持佛塵,單手打個禮節,緩緩的飄向擂臺,口中道:“華夏古國忘塵領教。”
焦雨情沒想到最先出面的居然是忘塵師太,大叫道:“師太必勝,師太必勝……”
下面的人也隨着焦雨情的聲音喊叫起來,這時候又從人羣中跳上來一人,正是被尊稱爲天下第一高手的武癡,兩人站到蕭天客和無情客兩人的中間,將他們給分開了。
焦雨情的叫聲又傳來,“華夏必勝!華夏必勝!”喊叫着的同時,身體也飛了起來,來到了人羣的上空中,在半空中站立着,揮舞着手臂大聲助威。
本來人羣就已經十分的振奮了,可是現在看到三位華夏高手,當然包括焦雨情在內,都在空中飛行,現在又看到焦雨情站在半空中,一個個喊得更是如癡如醉,不亦樂乎。
蕭天客的對手是武癡,剛一上臺,就運用真氣,散佈開一層濃濃的殺氣,形成一股濃重的壓力,將蕭天客逼得不斷的後退,遠遠的離開了另外兩人的戰鬥圈子,雙手分放在跨間不遠處,伸成掌,斜對蕭天客,兩隻手掌上散發出來的真氣旋風不斷地在蕭天客的周圍轉動着,令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向後退,免除被武癡一招之間斬殺的可能。
其實雙方的對陣早已經確定了,雙方中功力最強的一定要對陣,因爲南邪雲的對手就是蔡天君這是兩人確定的,而紅袖的功力很高,經驗不足,只可能對付蔡天國,剩餘的就是他們了,就是雲露天國衆人也知道這勢必不得已的。
一開場,他們先出一人,自然會來到兩人的中間,爲他們的聯手創造機會,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忘塵師太一出現就是真氣發出,迫使他們後退,當他們要聯手的時候,武癡出場,相應的武癡的名頭太大,而且早已經被盛傳爲天下第一高手,對他們的震撼也是非常大的,一時的走神,令他們失去了聯手的機會。
在衆人的喊叫聲中,武癡好似高山一般站在蕭天客的對面,令他生出高山仰止的感覺,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淡淡的道:“出招吧,讓我看看蕭兄三十年之後,又創造了什麼奇功妙招。”
蕭天客臉色鐵青,他的願望完全被打破,想法無法達成,令他怒火不自然的升了起來,斷喝一聲,雙手之間出現兩條各有兩尺長的竹節棍,各自附帶上一道真氣,分左右砸向武癡。
他們兩人之間的差距是很大的,蕭天客的功力比柳生十兵衛要高一點,但是高的不是很多,也就是那麼一點,這一點就讓他超越十大高手級別的人物,成爲天下有數的高手,可是他的對手武癡卻大大的不同,早在三十年前,已經轟動一時,單人雙掌力戰當時的十大高手中的兩人木子非和邱尚可兩人,最後將兩人斬殺於高山之巔,從而確定了其十大高手的身份,跟因爲其害曾單人誅殺過各路黑道巨孽,挑戰天下高手,無一敗績,才被尊稱爲天下第一高手,單從戰績上兩人的差距已經非常明顯了,現在他們聯手合博之術的形成被打破,無法使用,更讓蕭天客處於了極端的被動中。
看到左右兩杆竹節棍來到,武癡微微一笑,兩隻手中突然爆發出兩團黃色的真氣,慢慢的形成了兩把巨大的剪刀,身形一轉,兩把剪刀將竹節棍咬在口中。
蕭天客冷哼一聲,竹節棍分毫未受到損傷的收回來,原來他的竹節棍乃是純金打造,然後踱上了銀水,又將它製造的外面像真的竹子一樣,其實非常的堅固。
武癡仰天大笑,道:“蕭天客,你還是三十年前的樣子,連一點長進都沒有,只知道走一些歪門邪道,不知道增長功力纔是正途,既然如此,老夫就送你到閻王哪裡去研究你的歪門邪道吧,看招!”
兩把巨大的剪刀在攻出去之後變成了兩把長槍,雙手合在一塊的時候,兩杆長槍也變成了一杆丈二的長槍,從天而降,人若蛟龍一般,在空中游走不定,更是將空氣刺穿了,形成了一個大大的“一”字。
蕭天客大吃一驚,武癡這種隨意變化兵器的能力纔是最恐怖的,隨時隨地都可能變成長兵器給他一個措手不及的時候,眼看長槍來到,怒吼一聲,振作全身的真氣,兩根竹節棍交叉在胸前一點,猛然旋轉起來,形成了以竹節棍爲基點,真氣味邊得氣旋,彷彿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雙手則不斷的拍擊着這個巨大的氣旋。
“好招式!”武癡喝道,雙手握住長槍一下點在了中間,強悍的力量將蕭天客推倒的不斷的後退,而且槍尖也在這一刻開始刺穿氣旋,向裡面殺去。
這一面的蕭天客陷入了被動中,那一邊的無情客也好不到哪裡去,在忘塵師太的佛塵掃動之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已經將無情客可以活動的空間縮小到了只有不到一丈的範圍,漫天的掌影和佛塵猶如帶動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死亡的氣體,時刻對他進行最嚴酷的殺戮。
無情客眼看不能取勝,咬碎鋼牙,怒吼一聲,雙掌攜帶着強悍的真氣,硬性碰撞上了忘塵師太的佛塵,只感覺眼前發黑,臉上已經被佛塵掃了無數的血痕,人卻倒了中間,相應的蕭天客也是不顧性命的,雙手抓住兩根竹節棍強行對抗槍尖,發出一聲震動,只感覺一道氣勁襲胸,口吐鮮血,一個竄步來到無情客身旁。
兩人到了一起的霎那間,包括南邪雲在內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佔了起來,看他們如何動手,而武癡兩人又如何應付。
“毀天!”蕭天客大喝道,兩根竹節棍交叉在一點,身體內的真氣快速的遊走,身上的衣服開始鼓盪起來,整個人都好像肥胖了一圈,兩根竹節棍之上蔓延出一道漆黑無比的顏色,兩條手臂之上的衣服被肌肉給撐破了,人慢慢的升起來,頭髮飛揚,周圍三丈內開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升了起來。
“滅地!”無情客接口道,雙掌交叉於胸,全身的功力都濃縮到了雙掌之上,但是在蕭天客營造的氛圍中,好像天地間所有的能量都已經聚集到了他的雙掌之上,達到了他的功力極限之後,仍然在快速的吸收着周圍的力量,不斷的上升的力量將他們兩人三丈內的一切都給吸的飛了起來,飄在半空中。
武癡和忘塵師太兩人相視一笑,只見武癡手中的長槍變成了一把長劍,在一旁來回的舞動,每一次舞動都會形成一道劍氣橫在前面,聚而不散,當手中的長劍插入地面之後,對面的忘塵師太也是同她一般的舞動,只不過她的舞動給人的是一種柔和的陰性力量,一朵一朵的蓮花在她的身前形成,最後佛塵消失,變成了一把短劍,插入地面。
兩人同時的動作,產生了一個令人恐怖的局面,只見一旁的劍氣似乎百川歸海一樣快速的進入蕭天客兩人的外圍,而忘塵師太的蓮花則是一朵一朵的也是到了他們的外圍,劍氣和蓮花形成了一個包圍圈,雖然他們的怒喝聲,發出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還沒有完成的蕭天客兩人只感覺全身的力量頃刻間被吸收殆盡,只能用肉身抵擋着一次的爆炸,被炸得粉碎。
南邪雲大吃一驚,因爲他看到了早在武癡和忘塵師太都到了擂臺上之後,就發現了他們在擂臺的中間製造了一股非常厚實的氣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看來,那道氣牆根本就是他們兩人全身的力量,只不過快速的恢復了,而蕭天客兩人的功力想對他們來說很弱,所以恢復之後,故意讓他們兩人聯合起來,這樣的話,就等於兩個武癡和兩個忘塵師太聯手對抗蕭天客兩人,勝敗自然看得出來了。
汪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裡卻是興奮得要死,乾脆跳到了擂臺之上,努力平靜下來激動的心情,道:“各位都看到了勝利的乃是我華夏古國,五陣賭輸贏,這就是前兩陣。”
看得目瞪口呆的焦雨情早已經忘了喊叫,耳邊傳來南邪雲的聲音,“小狐狸精,幹什麼哪?是不是想讓我們打你的小屁股。”
驚醒過來的焦雨情大聲喊道:“華夏必勝!華夏必勝!”
聲音在她的內力的支持下,傳出去很遠,幾乎在場的數十萬人民都已經聽得清清楚楚,就是沒有能進入教軍場的外面的人羣也聽到了,紛紛怒吼起來,將整個可以存放上百萬的教軍場鎮的晃盪了幾下,可見聲勢之大,已經到了恐怖的地步。
前兩陣的結果可以說大大的出乎了雲露天國所有人的意料,他們沒有想到兩人的聯手,對付這兩個從未聯手的高手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按照了空的說法這是不可能的,可是高手如蔡天慶卻知道這一點。
武癡兩人也沒有說什麼,都來到了南邪雲所在的看臺上,火情月第一個撲到忘塵師太的懷中叫道:“師傅,你們怎麼讓那兩個傢伙湊到一塊了,讓徒兒嚇的都……”
“呵呵……”武癡笑道:“情月,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們兩人的招式乃是互補的嗎?”
“啊?難道兩位就是……”南邪雲突然想到了曾經在五十多年前,有一對年輕夫婦聯手走江湖的情形。
“不錯,我們正事,爲了一點小事分開五十多年了,今天又一次使用這套劍法……”忘塵師太笑道:“只可惜當年的一時氣盛,離開了他,唉!”
“算了,還說這些幹什麼,我們都是快要入土的老頭老太太了,哈哈……”武癡大笑道。
雅詩雨看看他們,眼珠一轉,笑道:“好了,先不說你們老兩位的愛情故事了,還是看看他們下一場出場的人員是誰吧。”
在衆女的笑聲中,擂臺上憑空出現了一位老和尚,南邪雲一看,叫道:“是了空……”
衆人再看向如雪公主的時候,她已經不再座位上,到了擂臺之上,和了空大師對面而戰,嫣然一笑,道:“華夏公主汪月見過大師。”
“阿彌陀佛!”了空大師念生佛號,道:“公主,你我不弱文比如何,老衲偌大年紀,你貴爲公主,不適合武比。”
“文比?”如雪公主笑道:“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文比又是怎麼一個比法?”
“你我各站在一個圓圈內,隔空對掌,首先出圈的人就算失敗,如何?”了空大師道。
如雪公主暗叫厲害,其實她雖然繼承了南震天的功力,再加上數年的修心養性,功力突飛猛進,可以說非常的恐怖了,但是和這位本身自己修煉出來的了空相比,兩人之間的功力純度有一定的差距,這樣就造成了他們相比較,功力的威力上差一點,她所依靠的就是讀心術,有了這門讀心術之後,對方要使用的招式等等都將被看破,佔有先天的優勢,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也有個五六成的勝算,現在卻連四成的勝算都沒有,又不能不答應,只能道:“也好。”
兩人都後退了一丈多遠,足有兩丈遠,各自在地上畫了一個圈,站到裡面,遙想相對,武癡看在眼中,道:“邪雲,這是老和尚的詭計,他知道對付擁有讀心術的公主根本沒有多少勝算,這樣的話,他們比的是功力,兩人功力不相上下,可是老和尚的功力更加得純淨,勝利的一定是他,這一場認輸比較好。”
雅詩雨苦笑道:“老前輩,你不能早說阿,月兒是內剛外柔,讓她不戰而敗,反正我們沒有辦法做到。”
“嘿嘿,你可是未來的天下第一陰謀家,你要是沒有辦法,別人就沒有了。”武癡根本不吃那一套,又推給了雅詩雨。
杏眼圓睜,瞪了武癡一眼,雅詩雨道:“你可記住了,你欠我一個人情,雖然你是老前輩,但是更不應該忘掉了,大家作證,月兒,回來吧。”
武癡狐疑的看着雅詩雨,總是感覺到自己好像上當了一樣,轉頭看去只見如雪公主甜甜一笑,道:“大師功高蓋世,小女子不是對手。”說完也不管了空大師說什麼,化作一道電光回到看臺上,道:“報,小兵汪月已經勝利大逃亡。”
“你個小陰謀家敢騙我?”武癡笑罵道。
“我可沒有,是我們的月兒有尊老愛幼的好習慣,你看看了空大師都一百多歲了,在欺負人家,就實在不對了,所以他早就認爲不應該放棄比武了啊,對不對,月兒。”雅詩雨道。
如雪公主笑道:“前輩,這不能怪月兒,實在是月兒聽命於人啊,現在我們的頭領就是這個陰謀家,只能聽從她的,月兒也不敢抗命不從啊。”
“好你們兩個丫頭騙子,一定再玩什麼陰謀詭計。”武癡道,無意中看到汪建身後的文狂正向點頭,登時明白,一定是文狂早就告訴他們,自己和忘塵師太之間的事情了,苦笑道:“下面怎麼辦?”
紅袖靜靜地站起來,看上去好像一陣風都能夠將她刮跑一樣,苗條的身材,秀美絕倫的美貌,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好像仙女下凡一樣,從高空中飛起來,加上那無與倫比的美貌,幾乎是完美的女神。
她的出現,嬌柔的外表之下,更令人看了憐惜,在焦雨情更加瘋狂的炒作中,下面的觀看的所有人都已經被調動起了所有的情緒,紛紛大喊大叫起來。
紅袖雙腳落地,對這蔡天國道:“王爺乃是雲露天國五位高手之一,小女子紅袖領教高招,還請王爺不吝賜教。”
這一變化,馬上變成了華夏古國掌握了絕對的主動,而且有紅袖主動開始出手,要求迎戰剩餘的兩大高手中的蔡天國。
紅袖的出現令在場的所有練武術的人都大吃一驚,他們都不知道高手中還有紅袖這麼一位高手的存在,當他們看到紅袖從擂臺之上飛過來之後,表現出來的功力之高,相當之高。
按照他們的打算這一陣是南邪雲和蔡天君兩人之間的比武,目的是就算這次比武失敗了,只要殺死了南邪雲,那麼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勝利,沒有了南邪雲的存在,等於沒有了華夏古國的中流砥柱,也似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在和他這頭豹子打仗,那就是必將失敗了,可是紅袖的突然主動的表現,完全打亂了他們的計劃,那麼這一陣必須獲勝才能夠取得勝利,否則的話,南邪雲根本就不用出馬了。
呆住的蔡天國很快就清醒過來,走上擂臺,抱拳道:“本王就是蔡天國,聽南邪雲殿下介紹說,姑娘功高蓋世,不知道能在多少招之內打敗本王?”
紅袖嫣然一笑,將蔡天國的精神吸引住,道:“如果剛纔紅袖出手,不知道王爺能夠躲得了嗎?”
“啊……”蔡天國從她的美貌中走了出來,尷尬一笑,道:“姑娘見笑了,面對姑娘這種美女,本王實在不捨得辣手催花阿,一旦失手傷了姑娘,那可是本王不願意的。”
紅袖道:“多謝王爺關心,紅袖既然已經上臺,就不會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了,只希望王爺金枝玉葉,要是被紅袖一個凡俗女子給打敗了,想來都無顏見人了,還是小心自己比較好。”
蔡天國老臉僵硬,冷聲道:“那就請姑娘出手吧,本王到要用這雙手掌來領教姑娘有什麼高招。”
紅袖從腰間抽出一把劍來,閃爍着紅色的光芒,道:“劍名邪靈,乃是火之神器,王爺小心了。”
“邪靈劍?!”蔡天國皺眉道,他很清楚五大神器的利害,尤其是邪靈劍據說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這對自己的來說是一個相當的挑戰,再加上紅袖這麼一個神秘莫測的人物,能夠讓火情月和焦雨情排在後面的女子,絕對是超一流的高手。
南邪雲大笑一聲,叫道:“蔡二王爺,紅袖乃是本皇子的夫人,據本王所知,你的功力差得實在太遠了,與其作戰使得王爺在天下人面前失敗,不如現在認輸的好。”
焦雨情更是大叫道:“華夏必勝!華夏必勝!紅袖必勝!雲露必敗!”
下面的人隨聲附和,大聲吼叫道:“華夏必勝!華夏必勝!紅袖必勝!雲露必敗!”數十萬人一起喊叫,其聲勢之大可想而知,整個教軍場內都是着一個聲音,幾乎將天空給鎮個大洞一樣。
蔡天國臉色大變,如此下去,根本不能平心靜氣的,就算能獲勝,也可能會失敗,如果他們選擇這麼一個做法,很可能說明眼前的這個紅袖功力肯定一般,目的就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干擾他的思緒。
蔡天慶眉頭緊皺,道:“皇兄,此意爲何?難道是因爲你們華夏古國沒有高手了,所以派出來一個美女,現在又用這一套來干擾朕王弟嗎?”
汪建笑道:“呵呵,這樣才能夠表現出來高手的水平,雙方都在則種情況下,如果還會敗給一個女子,實在是雲露天國的恥辱啊。”
“阿彌陀佛……”無塵大師在蔡天慶的後面念生佛號,道:“陛下,老納在華夏古國也有段日子了,從未聽說過這麼一位女中豪傑,想來功力一般。”
文狂嘲諷道:“哈哈……大師此言差矣,別的老夫不敢說,至少這位紅袖姑娘的功力和如雪公主不相上下,只不過因爲沒有實戰經驗纔會有她來出戰這位自以爲是的王爺而已,要是這一戰之後,哼,就是了空大師也要甘拜下風,真是無知。”
賈魯盟笑道:“文兄何必說這些,我們看看就知道了,最多不過三招,唉!真地對天隱寺有些無奈,都是一羣飯桶。”
“兩位說話請尊重一點。”無塵大師沒有想到一句給蔡天慶打氣的話,居然會遭到兩人的諷刺。
“尊重?那要對人尊重,我們兩兄弟從對狗沒什麼尊重的。”文狂的最好像刀子一樣,一點情面都不留,發現蔡天慶冷冷得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道:“陛下,你的功力明顯要比二王爺高上一籌還要多,爲什麼還不出手,卻讓二王爺出手哪?”
賈魯盟笑道:“這個還用問嗎?自然是因爲他是皇帝了,哪裡能冒險。”
兩國的人員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一個個對對方怒目而視,唯有汪建校道:“看,他們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