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逸策馬繼續奔跑,安素倦意的蜷在墨軒逸的懷中,腦子裡回想的全是水冬他們的好,意識漸模糊。
待安素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間房內,鄙陋的裝潢,簡單的傢俱,只是普普通通的尋常人家的樣子。
“醒了?真能睡,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安素被聲音嚇得一跳。
墨軒逸好笑的看着身邊女子的呆滯表情變得驚慌,大大的圓溜溜的眼睛,像一隻兔子。
“這是在哪兒?”
安素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喉嚨嘶啞不以,口中吐一個字就喉嚨疼。
“哭的那麼撕心裂肺的,現下到好,喉嚨疼吧。”
墨軒逸掀開薄被跨過安素起牀,自己套上牀頭搭的月牙白的長衫。
安素這時才發現自己和墨軒逸竟然躺在一張牀上,而且。。。。。。
“墨軒逸!我的衣衫是你脫的?”
安素的褻衣換成了淺黃色的軟緞子,有着柔軟的觸感。
“素兒什麼地方是爲夫沒見過的?”
墨軒逸出言調戲,一臉壞笑,和那個一絲不苟的冷酷君王完全相差徑庭。
安素又是一個恍神。
“你先歇着,我去給你打水,順便討幾片薄荷。”
言罷,墨軒逸推開了簡陋的門,邁着閒散的步子走了出去。
他,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愛我嗎?
安素注意到,方纔墨軒逸的口中,他說的不是朕,而是,我、而是爲夫。
他說,我去給你打水。
安素白皙的面容上泛起一陣紅暈,眼裡波光漣漣卻是掩不住的欣喜。
對不起小橘子,你們既然已經往生,就讓姐姐自私一回吧。
墨、軒、逸!
安素口中呢喃,倘若你真的愛我,小橘子、水冬他們的死,怎麼都不可抵住我。
但願君心似妾意,定不負終身。
安素這裡在正自顧自的想,墨軒逸已經推門進來了。
“素兒好端端的又哭什麼?”
墨軒逸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走到牀頭坐下。
“是不是想起以前,爲夫待你不好?”
愛憐的撫過安素的眼眸,墨軒逸心裡一陣憤恨自己當時的糊塗。
“墨軒逸,我、我還是放不下。”
“沒關係,反正我已經將朝政交給了阮王,趁此時來培養培養感情也爲不可嘗。”
安素皺起眉頭,阮王?
安素對阮王的印象只是一個紅衣的少年,約莫十六歲的光景,韶華正好。
那太后。。。。。。
安素遲疑了一下,本想開口,但是想到自己一說話就喉嚨疼,就閉了嘴。
“素兒先喝點水吧。”墨軒逸又行至桌子旁端來了水和薄荷葉子。
安素老老實實的喝下了水,將墨軒逸遞過來的薄荷葉子嚼了,正是臨近九月,嘴巴一陣的涼意。
安素又端起水碗喝一口,瞬間一個冷顫,水劃過喉嚨,瞬間帶來的冷感激的安素渾身毛孔都張開了。
“我們這是哪裡?”
“西夏。”
安素大吃一驚,怎麼會來到西夏?
【真的沒人看嗎?好心酸哦,俺的小心肝兒都疼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