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
“對,是華夏。”
秦關西聽到這兒,忍不住的罵了句髒話,“草.他lao姥的阿三,自己國內擺不平事兒卻將矛頭指向我華夏,這幫阿三還真他麼的賤!”
梅老實在忍俊不禁,又是笑着搖搖頭,道:“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世界上的任何國家和民族在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都會選擇去轉移國內矛盾,找尋外界的一個發泄口將國內民衆不滿的情緒從本國政府的身上轉移到別的目標的身上,這個事情落實到具體的事實上就是,這個國家的政府會極度的宣傳國家主義,民族主義,甚至是極端的種族主義,而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這個政府會煽動國民的排外情緒,甚至會不惜動用軍事手段緩解國內矛盾。”
秦老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這種事在歷史上太多太多了,德國的希特勒,島國的天皇,這幫人都是因爲在國內各種矛盾達到不可關節的的地步的時候才宣揚狂烈的民族種族主義,甚至不惜代價發動了戰爭,二戰爆發的本質原因就是因爲這個,如今的天竺國內的情況也快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天竺之所以在邊境與我們進行糾紛,其目的無外乎想要讓他們國內的民衆將經濟改革自身利益受到損失的怒火轉移到華夏的身上。”
秦關西重重的點點頭,沉聲道:“戰爭,終究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死亡只會造成更大的仇恨,華夏和天竺本沒有什麼血海深仇,爲了經濟利益就將選擇開戰,這絕不是什麼理智的選擇。”
“誰說不是呢。”梅老嘆道:“若是能談判解決,誰也不想用戰爭解決問題,但天竺國的國內局勢幾乎到了不可調節的程度,幾乎到了非戰爭不能解決的矛盾,天竺要麼與華夏開戰,要麼自己國內內戰,天竺國在兩難的選擇下只好選擇與華夏開戰,雖然現在兩個國家在邊境上的軍隊還暫時不曾交火,但雙方已經劍拔弩張的到了不可調和的時候,天竺在短時間內若是還不能緩解國內的矛盾問題,天竺和華夏將來會有一戰的,不過這也只是最悲觀的情況,我相信咱們華夏也不會坐視天竺的國內政治經濟局勢變得控制不住,從而 爆發華夏與天竺的大戰,畢竟開戰了對誰都沒有好處,一個人口十四億的國家奈何不了一個人口有十三億的國家,兩個國家若是開戰,受苦的只有可能是兩個國家的普通老百姓,所以啊,這場仗不能打,也沒必要打。”
秦關西點點頭沉聲道:“話是這麼說,可若是島國不識趣的話,他要非要和咱們開戰,咱們總不能被動的捱打吧,我華夏古人都說過,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到了現代,華夏已經崛起,敢犯我華夏天威者,一樣雖遠必誅,現在就希望天竺國的這幫阿三不要老鼠舔貓b的找刺激,正要開戰了,我相信華夏可以用最小的力量打敗天竺國。”
秦老是個樂天派,同時也是個激進派,秦老倒是很同意秦關西的這個觀點,秦老附和秦關西說道:“若是真的開戰,以我華夏現在的戰爭動員能力,軍事能力以及後勤補充能力,尤其是前一陣子我們擁有了中東的石油資源之後,我們國家跟無後顧之憂,一旦開戰,華夏會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擊敗天竺。”
梅老聽着,卻依舊是憂慮不已的說道:“開便是擊敗了天竺又能如何,到頭來我們還不是像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一樣,佔了天竺之後依舊把所有的軍隊都撤回國內,這樣就算打贏了也沒有一丁點的好處,只能在國際上博一個嗜血好戰的形象,百害而無一利。”
梅老說罷,秦老卻反對道:“老梅,你這人從我認識你到現在都過去五十多年了,你還是那樣,慫的沒譜,做人做事實在是謹慎的有些過頭,誰說開戰沒好處了,我們打贏了天竺就算什麼都得不到,至少能宣揚國威,要讓世界上某些宵小之徒知道我們華夏再也不是之前的華夏了,現在的華夏想收拾誰就收拾誰,也讓那些和華夏對着幹的國家掂量掂量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做。”
“老秦,你這人活了七十多了怎麼脾氣還那麼衝,暴躁!”
“你就是軟!”
“膚淺!”
“迂腐!”
兩個老頭兒拌嘴拌了半輩子了,一拌起嘴來還真就吵吵起來沒完了,人都說人越活越像小孩兒,這話放在秦老和梅老的身上是沒錯的,這倆老人一吵吵就吵吵個沒完,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服誰,完全就像是兩個三歲小兒在玩鬧。
秦關西眯着眼睛笑呵呵的看着,兩個小老頭兒還在拌嘴,一時半會兒估計還要吵上半天,秦關西憋着說道:“您二位先慢慢爭論這個偉大的學術問題,學生就先撤了,我現在親自去安排一下明天的護送活動,這件事不是小事兒,我得親自過問。”
梅老和秦老還在爭執,各持己見,秦關西的話他們是聽到了,兩個爭的面紅耳赤急頭白臉的兩個老人也沒轉頭,秦關西見狀,搖頭笑笑,抿着嘴退出了屋子。
出門,秦關西一擡頭,正看到左前方的一個房間裡,虛掩着的房門內端坐着一衆天竺來的訪問學者,一衆人圍坐在一起似乎對着一件文物在研究着些什麼,秦關西很快的將目光移到一旁,然而在秦關西的目光離開屋子的前一刻,秦關西隱約看到了那間屋子裡的角落,那個面遮輕紗的天竺女人似乎與一衆學者格格不入,其餘的人都在研究眼前的文物,只有她呆呆的皺眉思索,也不知究竟在思索着些什麼東西。
這個女人,很有古怪。
秦關西離開博物館,當即就吩咐身後的張若欣,道:“調查一下那妞兒,我總覺着她有些不對勁。”
張若欣嘴角含笑,道:“怎麼?看上人家了,你這人還真是葷素不忌,口味不挑,現在居然對天竺女人也有興趣了是吧。”
秦關西瞪了張若欣一眼,“瞎說什麼呢,我連她長啥樣都沒看到怎麼會對她有什麼興趣,再說你以爲你老公我是見一個上一個的種馬嘛。”
張若欣沒有回答秦關西,不過看着張若欣那撇嘴不屑的表情,秦關西也知道這妞兒心裡肯定在想你丫就是這種沒譜的人,秦關西一頭黑線,無奈道:“行了,不給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覺的那妞兒有些不對勁,你馬上聯繫大飛讓暗堂的人給我查一查這個小妞兒,我倒要看看這個妞兒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成,沒問題,我幫你調查,等調查清楚了,我再找個人把她迷暈了扒得精光仍你的牀上。”
“這感情好。”腦補了一下那勁爆的畫面,秦關西還真眼前一亮,食指大動。
“你說啥?!”張若欣的目光好似一道閃電掃在了秦關西的身上,那眼光說不出的幽怨,秦關西脖子一縮,嘻嘻哈哈的說道:“我說話了嗎,我明明沒說話嘛,是你出現幻聽了吧。”
“哼!”冷哼一聲,張若欣又示威般瞪了秦關西一眼,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可警告你,平時你色一點就算了,可現在不行,那女人身份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你可千萬不要隨便招惹他,我可聽說天竺那邊有很多的降頭術巫術什麼的,你小心點別被人陰了。”
“降頭術?巫術?那玩意兒不是咱們華夏苗疆和東南亞流傳的邪術嗎,怎麼,天竺國也有?”
張若欣又哼道:“我說的天竺巫術和苗疆的蠱術不一樣,天竺巫術更神秘,也更難捉摸,其威力也更爲惡毒,當年我還在張家的時候,我們張家有個外門子弟得罪了個天竺女人,下場我就不說了,反正現在他墳頭上的野草都幾丈高了......”
“他是被巫術所殺?”秦關西詫異道。
“不,他是自己自殺?”
“嗯?幾個意思?”
張若欣眯起眼睛,思緒回憶到了那副慘狀,俏臉微白,喃喃道:“中了巫術的人不會死,甚至身體沒有一點的毛病,但是我所說的那個張家的外門子弟在中了巫術之後就在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做噩夢,而且是那種讓人在夢中都生不如死的噩夢,他們的巫術實在是太古怪,會讓人做強烈的噩夢,爲了不做噩夢,張家的外門子弟就逼着張家不睡覺,他曾連續三天三夜不睡覺,實在困得不行就拿着牙籤往自己的指甲縫裡扎,唯有那種連心徹骨的疼痛才能讓他保持清醒,可人是需要睡眠的,堅持了三天不睡覺之後,他還是無意中耷拉上了眼睛,可是一閉上眼睛他又做了噩夢,噩夢裡的東西不是食人的惡鬼,而是比惡鬼還要可怕一萬倍的東西,他最後睜開了眼睛,拿起菜刀抹了自己的脖子,最後他似的時候比鬼都可怕,整個人被折磨的根本就不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