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喜歡裝逼的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打他的臉。
一巴掌不行那就兩巴掌,兩巴掌不行那就三巴掌,一直打,一直打,直至把他打服爲止。
秦關西本不想讓這個西方少年敗的太快,可這西方面孔的狂傲少年見秦關西不動手,還以爲秦關西慫了,他先動了手。
少年嗷了一嗓子,率先動手,放下匕首之後,少年果真不用武器了,單憑一雙肉掌,直逼秦關西面頰來。
“媽的,打人可以,不許打臉,老子還要靠這張臉泡妞呢。”
秦關西罵了一聲,見那少年衝來,秦關西舉起巴掌迎了過去。
少年站起來的時候,帶着無窮的自信,他很自信的以爲自己能夠輕而易舉的滅了秦關西,可當秦關西一出手,兩人對陣上之後,少年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小羅布特一拳準備打向秦關西的臉上,可他的拳頭還未向前衝出幾公分,就被秦關西的手給捏住了,秦關西手上的力氣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得多,他的手別捏住之後,竟然無法前進一分一毫。
少年的臉色輕變,但還未慌亂,他沉着揮起另外一隻拳頭,拳頭砸向秦關西的側臉。
臉不能碰,誰碰老子的臉,老子就跟誰拼命。
秦關西咬着牙跟罵了一聲這個小王八蛋,他的拳頭懟來,秦關西的胳膊往上一揮,用同一隻手捏住了小羅伯特的拳頭。
一隻大手,捏了兩個拳頭,手與手相撞,咯吱咯吱發出刺耳的聲音,小羅伯特想要把手從秦關西的手掌中抽開,可不管他怎麼使力氣,就是抽不開。
秦關西的一雙手就霸王蟹的鐵鉗子,鉗住了他的手,他想鬆開,根本鬆不開。
“你鬆開!”小羅伯特瞪着血紅色的雅靜吼了一聲。
秦關西當然不會鬆開這個西方少年,那西方少年使勁的掙扎着,時間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少年從掙扎變成了哀求,因爲他的手都快要被捏變形了。
三分鐘之前,綠指的手指頭被砍斷了五根,可綠指強忍着一聲沒吭,這會兒秦關西也就是捏一捏這小子的爪子,這小子就哭的像個軟蛋。
孰強孰弱,一試便知。
會咬人的狗從來不叫,叫的最大聲的狗,要麼是虛張聲勢,要麼就是無知,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恐怖之處。
自大的人,應該爲自己的自大付出代價,秦關西捏着這小子的手就是不鬆開,小羅伯特一個勁兒的嚎叫着,聽的人心裡直打顫。
綠指嘆了口氣,抱着斷指,咬咬牙果斷衝了上去。
綠指速度飛快,黑夜中他矯健的身影像是個大蝙蝠,一下子就揪住了小羅伯特的腳踝想要把他拉扯下來。
他想拉,秦關西肯定不能讓他得逞,秦關西抓着小羅伯特的兩隻拳頭,硬生生的不撒手。
這幅場景是何其的相似,剛纔綠指和秦關西也是這樣一模一樣的動作,不同的是,剛纔被綠指和秦關西爭奪的人是潘大仁,這會兒卻變成了這個西方小騷年。
綠指想要把小羅伯特拉下來,秦關西絕不可能讓他如願,秦關西用了五分的力氣,僅是五分的力氣,就硬生生的扯住了小羅伯特,不讓他動彈半分。
綠指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臉都憋紅了,可不管他怎麼使力,就是拉不動小羅伯特分毫。
秦關西用一隻手扯住這西方少年和綠指,另外一隻手伸出來,啪啪連續兩個巴掌扇在了小羅伯特的臉上。
一巴掌,打在左臉,一巴掌,打在右臉。
小羅伯特本來就醜陋的臉這會兒更醜了,他兩側的臉頰全都腫了起來,活脫脫的像個豬頭。
小羅伯特哭了,竟然哭了,淚水和鼻涕混了一大把,一邊哭一邊還在罵,“你給我等着,你個王八蛋,狗屎!**!”
媽的,還敢罵老子?
秦關西這暴脾氣哪能忍這個?再無廢話,秦關西高高舉起巴掌,又是連續十幾巴掌打在了少年的臉上。
連續幾巴掌,把少年直接打蒙了,他鼻孔裡,耳朵眼裡,全是血,嘴角也滴着血,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綠指試了好幾次,就算他把吃奶的力氣使出來,都無法將那少年給扯下來,綠指一咬牙,直接鬆手。
沒有實際意義的行爲都是浪費力氣,綠指很清楚,就算是兩個他加起來都不可能比得上秦關西的力量。
綠指的理智告訴他,現在必須得走,不走,就得死,而且是全都要死在這裡,綠指咬咬牙,哼了一聲,跑了。
小羅伯特的眼睛腫成了一道縫,那道細長的縫隙依稀看清了綠指的動作,綠指跑了,他最後的希望也沒了。
“綠指,你個王八蛋”小羅伯特的牙縫裡擠出最後一道罵聲。
這一聲罵,叫出了他最後的吶喊,秦關西的一巴掌隨後而至,一巴掌直接懟在了小羅伯特的後腦勺上。
這一巴掌打下去,直接把小羅伯特給打暈了。
暈厥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鐘,小羅伯特的腦海中還在埋怨着綠指,這個混蛋,居然把他給賣了。
失敗的人總愛把失敗的理由歸到別人的身上,小羅伯特也不好好想想,如果一開始他就聽從綠指的建議, 老老實實的撒丫子就跑,就算跑不了,也不至於變成這樣的下場被打成豬頭。
綠指跑了,剩下的三個隨從見狀,撒丫子也想跑,可他們的速度較綠指還是差了點,綠指幾個閃爍就消失在了黑夜中,而他們幾個,在秦關西的眼皮子底下沒跑兩步,就被秦關西甩出的焚天火追上了。
被焚天火灼燒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的下去,那三個隨從被焚天火燒到,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哀嚎,轉瞬間被燒成了飛灰。
秦關西的掌心中間冒出一團焚天火,火苗氤氳升騰,正要用這一團火焰將這個西方少年給燒成灰塵,可秦關西轉念一想,竟止住了殺心,將焚天火給熄滅了。
不是秦關西仁慈,而是秦關西覺着殺了一個這小子沒什麼作用,阿卡麗的事驚動了那麼多的美國佬,秦關西需要一個誘餌讓那些人露出來,然後一網打盡。
秦關西一拳打暈了小羅伯特,他一隻手提着小羅伯特的腳脖子,走到了汽修廠外。
“砰!”
秦關西丟開手,小羅伯特倒栽蔥摔下,一點直覺都沒有。
汽修廠門前,潘大仁和一百多個人都已經徹徹底底的嚇傻了,剛纔他們看到了焚天火,也看到了秦關西鬼魅一般的身手,他們懵了,直到現在,他們中也沒有人反應過來秦關西的身份。
好像,整個大秦幫,上上下下這麼多的人,都不認爲秦關西會出現在北河省,也不認爲他們會有榮幸能夠見到秦關西,就算他們看到了秦關西強大,也沒把眼前的秦關西和腦海中的那個神聯繫在一起。
“你們走吧,”秦關西高高在上,瞥着嘴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老大,這一陣兒別給我搞事情。”
“呃”一百多個人,基本上都屬於蒙圈狀態,等他們回神之後,秦關西不見了,與秦關西一起不見的,還有那兩個女人,以及那地上的氣息奄奄的西方小鬼。
“這,怎麼辦?”一幫人大眼瞪小眼,嚥着唾沫互相問道。
被問的人都把白眼一番,“我他媽的哪知道怎麼辦?現在回去吧,把潘大仁這小子擡回去,然後將這裡的事情稟報給泰隆老大和劉老大。”
“在理。”
一幫人拿不定主意,只好按照最初的建議,三五個人擡着潘大仁,一溜煙兒的走遠了。
回到大秦幫北河總部,一百多個灰頭土臉,渾身是傷的人一下子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秦幫的人都知道這些人是跟着潘大仁去約架了,看這情況,難道是約架失敗了?
大秦幫中圍出了許多人,你一嗓子,我一嘴巴的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一百多個人,出奇的一致什麼話都不說,不管別人問什麼他們都是緘口不言
一百多個人被一個人打成這幅狗樣子,別說他們有沒有臉說,就算有臉說,別人也不會信。
潘大仁當先想要去稟報泰隆老大,可卻被告知泰隆老大這一陣兒不在北河省,松江市執法堂最近有大事商量,泰隆去了,如今還沒回來。
泰隆不在,管事的就是劉萬河劉老大,潘大仁匆匆走進劉老大的屋子,這一次潘大仁學聰明瞭,他在門前敲了好多下門,半晌劉萬河的聲音才傳了出來,“誰?“
“劉老大,是我,潘大仁呀。”潘大仁小心翼翼的說道。
房間裡靜默了幾秒鐘,然後劉萬河的聲音傳了出來,“滾進來。”
劉萬河聲音暴躁,潘大仁嘿嘿一笑,撓着頭皮,訕訕的推門走進了劉萬河的房間。
不知道咋地,劉萬河的房間陰氣沉沉,有着一絲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潘大仁走進房門,還沒開口說話,劉萬河當頭爆喝一聲,“什麼事?”
潘大仁一哆嗦,這次再也不敢隱瞞了,開口將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都告訴了劉萬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