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塵得知南雪凰和夏候憶曦要離開魔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夏候憶曦的實力,他不是不知道,若是真帶南雪凰離開魔界,魔兵們根本就擋不住。
他連忙乘上血麒麟,朝魔界的出口飛去,可才宮門,就看到南雪凰朝魔宮走來,看到他來,只是瞥了他一眼。僅僅只是一眼,便讓他一顆心,揪疼了起來。想起那天他對她所做的事情,不禁有些懊惱。
可一想到,南雪凰不是雪櫻,而他卻鬼始神差的吻她,他心裡都騰出一股強烈的自責感和愧疚。
他怎麼可以,被雪櫻以外的女人蠱惑?
瀾卿已經爲了南雪凰,拋棄了雪櫻。他絕不能,再讓雪櫻傷心。
“南雪凰,你真是好本事。”落身在南雪凰的面前,夜修塵手掌一擡,一股吸力,把南雪凰吸入到面前,在南雪凰還擊時,一把掐住南雪凰的脖子,眸光森冷詭譎的看着她,似乎要將她活生生的吞下一般,“你就究竟有什麼能耐,讓九卿可以爲了你,置雪櫻不顧?有何吸引力,讓夏候憶曦對你感興趣?”
南雪凰知道自己不是夜修塵的對手,愈是掙扎,就會愈加的受傷害,她索性不掙扎,仍由夜修塵掐住她的脖子,一言不發。
見南雪凰冷冷的盯着自己,並不作聲,夜修塵眼眸的爆戾越加愈烈,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緊扣住她的腰身,帶着面具的容顏,逼近她的眼前,幾乎是爆怒的吼道:“你這張嘴,不是毒的狠嗎?說話啊。”
看到夜修塵眼眸一覽無遺的戾氣,南雪凰面無表情,眸中無波的凝着他,譏誚道:“夜修塵,九卿和我在一起,你就可以完全擁有雪櫻,不是應該高興嗎?怎麼,你就這麼想讓九卿來和你爭奪雪櫻的遺體?吵得雪櫻連死都不安寧,你才滿意?”
夜修塵的臉色沉的能滴下水來,看着南雪凰的眸光,森冷的嚇人,掐住南雪凰脖子的手,再加重了力度,很成功的看到,南雪凰的小臉在他的掌心變的青紫,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他殘忍的冷笑起來,“南雪凰,你真可恨。”
她的話,總是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入她心臟,直擊他最脆弱的心房,讓他痛着。
他不想雪櫻死不安,可他無法接受,瀾卿因爲眼前的女人,而拋下雪櫻的事實。
可加可恨的是,看着眼前這個女人一臉痛苦,他該死的心裡泛起了不忍。
“啓稟魔尊,九霄聖主獨闖魔界。要見魔尊。”在這時,一個將領焦急的聲音傳來。
南雪凰心裡“咯噔”一下,九卿獨自一人來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個夜修塵設的陷井,他怎麼能獨自一人趕來?
“來了,還真是快啊。”聽到九卿來的消息,夜修塵脣角殘忍的笑,越發的顯得暴力,看着南雪凰的眼晴,透着一股令人防不勝的邪氣,“小雪凰,幾天沒看到他,是不是很想的慌,別急,等會兒,我便讓你見見他。”
南雪凰如今的精神力和魂力,已經不似之前那般薄弱,豈會輕易被夜修塵蠱惑。但爲了讓夜修塵,放開掐住她的脖子的手,她不得不假裝被夜修塵的懾魂術蠱惑。
果然,看到南雪凰的眼神逐漸渙散下來,神情有些呆滯,身體也軟了下來,夜修塵鬆開掐住她脖子的手掌,將她軟下來的身子,橫抱在懷裡,朝魔宮飛去。
九卿並沒有帶一兵一卒來魔界,他清楚,夜修塵抓南雪凰到魔界,並且向各界宣佈成親一事,就是爲了把他引來。
所以,他隻身來了……
當在大殿,看到被夜修塵抱在懷裡的南雪凰時,他心裡忍不住狠狠的抽痛起來。可臉上卻什麼表情也沒有,眸光淡淡的,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憤怒與心痛,只是看着夜修塵平靜的說道:“你的目地,是我。現在我來了……”
看了眼一身紫衣宛如神邸的九卿,夜修塵的指尖挑起南雪凰的墨發在指尖把玩着,雙脣在南雪凰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看着眼底驟起風暴的九卿,殘忍的笑了起來,“想讓我放了她?”
看到夜修塵落吻在南雪凰的額頭,九卿的紫眸深處一片森寒,可很快,就會被他壓了下來,“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與她無關。你這麼做的目地,只是想要我的命,把她放了,我留下來。”
自從得知丫頭,被夜修塵抓走後,他一顆心像是被沸水煮一般痛着,焦急着,沸騰着,在外面一刻都呆不下去,便趕來魔界。
天知道,看到丫頭無事的那一刻,他心裡有多高興,可又有多痛苦,心愛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懷裡。而他,卻無能爲力。
這種無力感,讓他恨透了自己。那天,他就不該離開她的身邊,只要他不離開,夜修塵就不會有機可趁。
“放了她?”想到躺在玄冰室的雪櫻,再看此刻的爲了救南雪凰的九卿,夜修塵心裡騰起一股強烈的恨意,“凰兒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後天,就是我們大婚,各界皆知,我爲什麼要放了她?九霄聖主,你以爲你是誰,你的命,也能夠換我未婚妻的命?”
看到九卿的臉色寸寸變白,夜修塵心裡一陣快慰,九卿越是在乎南雪凰,他便越不放開南雪凰。故意當着九卿的面,命令南雪凰,“小凰兒,吻我。”
反正,南雪凰現在已經沒有了自主意識,完全聽自己的,他不怕南雪凰不從。
果然,南雪凰聽了夜修塵的命令之後,雙臂纏上夜修塵的脖子,擡起下巴,朝夜修塵的脣瓣吻住。
看到南雪凰閉上眼睛,吻向自己的脣,夜修塵心裡一陣莫名的悸動。想到她是九卿在乎的人,他心裡涌出一股怒火,恨不得狠狠的吻住她,把她拆之入腹。
然後,而一秒,脣舌傳來一陣鑽心的,他疼的悶哼一聲,甜腥味瞬間溢滿口腔,他臉色陰沉的可怕,瞪着狠狠的咬住自脣舌的女人,眼底冒出毀滅性的火焰,這丫頭,居沒有被他的懾魂術控制,竟敢咬她。
正欲把她推開,想到故作給九卿看,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大掌托住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和着血吻着。
而脣舌間的疼痛越加強烈,幾乎是要把他的舌頭咬下來,終於忍不住要推開她,忽而聽她似夢囈般的聲音從脣齒含精不清的溢了出來,“唔,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