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哪裡?”霍然轉身,獨孤雲鶴冷眸微眯,一抹妖冶的光芒極度危險,深不可測,吐出的話語如他的眼眸一樣,威懾而冰冷,殺意甚濃。
司徒絕最不喜歡解釋,他也自認爲沒必要解釋,哪怕眼前的是那個高不可逆的皇尊,毅然不能改變什麼。
“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信,這顆,就是解藥,我,就在這,你想殺我,我阻攔不了。”
司徒絕說罷,伸手抹掉嘴角殘留的血跡,一甩袍子坐在茶桌前,將解藥放在了桌上,靜默着,也不說話。
這幾****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便是蘇兮,她害自己很慘,可卻不惜一切救了自己,而他,明知那顆不會是解藥,卻沒有開口說明,這一切的事情,他認爲,他欠了她的,那麼他似乎有責任給她找到解藥。
他清楚,雖然司徒駿給的是假的,可他身上那些其中必然有真的,他便一一去試驗,最終得到的結果,就是眼前這顆解藥。
若非他一連試毒解毒的折騰,豈會被獨孤雲鶴一掌打到吐血?
墨玄高手雖然對獨孤雲鶴來說依然不是什麼,卻也不至於沒有還手的餘地。
獨孤雲鶴極致危險的眯着眸子,探究着司徒絕的目光,沉默許久,他張開手掌,一股強大的玄力在掌心旋轉成漩渦,直直將那顆解藥吸到了手中。
蹙眉凝看了會兒,他選擇相信司徒絕,揪着心的喂到了蘇兮口中。
解藥喂下去,蘇兮並未立刻醒來,因此,獨孤雲鶴又怒急了。
於是,司徒絕被沒節操的暴打一頓,左尋,你簡直沒人性,下手真狠。
一輪紅日從最遙遠的東方緩緩爬上天空,晨光初透,彩霞滿天。
蘇兮緩緩撩開眼皮,似乎睡的她都累了,頭沉重的很,待看清眼前,獨孤雲鶴正一臉魅笑的看着她,深邃絕美的俊眸帶着蠱惑人心的光芒,一眼,又是癡醉了。
蘇兮掙扎着要起身,渾身都難受的很,一動,嘴角便扯開了,她還記得,她不僅僅中毒,還被四大高手一起打傷了。
靠之,蘇兮淡疼的很。
這下怎麼比賽?太坑人了,她的一千二百兩啊,那可是全部家當了。
獨孤雲鶴見狀立刻伸手攙她,坐直起身,蘇兮深吸口氣道:“你怎麼在這?這一夜過的似乎很慢,感覺睡了好久似的,累死我了。”
“……”獨孤雲鶴。
這是一夜麼?這是三天四夜!某人都要急的出毛病了。
“獨孤雲鶴。”
“嗯?”
“你上次說的找個高手把自己掏空,如此就有可能晉升玄階,實用麼?”
獨孤雲鶴俊眉微挑,嘴邊勾勒出一抹蠱惑人心的笑,微微頷首。
蘇兮大籲口氣,看向獨孤雲鶴的表情變得肅穆而鄭重,沉沉開口道:“幫我個忙,行麼?”
獨孤雲鶴挑眉淺笑:“說。”
“我現在也找不着別人了,五日後就是比賽,你來跟我打吧,只要你打不死我,給我留口氣,就行。”
“……”獨孤雲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