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藍色的天幕,像一幅潔淨的絲絨,鑲着黃色的金邊。
天香樓外,炮竹連天,圍觀成災。
昨個二爺大勝歸來,今個天香樓重新開業。
這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
孤傾雙手環臂,站在門前望着重修的天香樓,一襲妖豔的枚紅色袍子,在清風中蕩起優美的弧度。妖豔的容顏,深邃而迷幻的桃花眼,菲薄性感的脣瓣,此時正勾勒着一抹魅惑的弧度,不羈放蕩!
看着這完美的成果,他頻頻頷首。
周遭,驚叫聲連連,掀起了女子心中的海浪,一陣陣的涌進不退。
一旁,獨孤染蹙蹙鼻,衝孤傾調侃道:“看來是憋壞了啊,怎麼招?要不要大擺個宴席三天三夜的,招來全城花姑娘作陪?看這些個花癡,就知道你平日有多麼不檢點!”
聞言,孤傾嘬了下腮,緩緩側眸瞥向獨孤染,怎麼聽她說話就那麼渾身難受呢?二爺蹙眉,隨之哼道:“還告訴你,我就是要大擺宴席,今來祝賀的,全都不許走,哼,爺財大氣粗,那姑娘小姐的,要去找麼?你開玩笑,送上門的爺都忙不過來。”
“嗤!”獨孤染醉了。
只要他不惦記蘇兮,可勁折騰吧,老大估計理都懶得理他。
卻驀地,一旁孤傾的聲音又隨之響起:“唉,小染,給哥辦個事。”
“……?”獨孤染美眸眨眨,暗想,不會她纔想到的可能性,二子就來實踐了吧?
“去客棧把那什麼蘇兮給哥找來,今個哥要宣佈一件事。”孤傾突然變得很認真,一臉鄭重的說着。
獨孤染全身一抖,不禁問道:“二子。你不會是想昭告天下,蘇兮,你要了。打今個起,誰也不準再覬覦她,敢斗膽跟二爺挑釁的,立馬廢掉四肢,割了弟弟,浸豬籠!”
孤傾挑眉,邪魔似得一笑,身手摟住獨孤染的肩膀,低低笑着道:“果然是親妹子,懂哥哥,嗯,這招真不錯。”
“嗤!”獨孤染瞬間看到了孤二被老大收拾到各種慘絕人寰的畫面,那真真是、讓人好生期待!
“咳咳,二子,你需要淡定一下,好好想一想,蘇兮到底是不是你的菜,你到底怎麼去的豐州,怎麼被燒的天香樓,還有啊,你人生堪憂!”
孤傾聞言臉色驟然變化,有了幾分的冷意。
想起當初天香樓被毀,他就滿腔怒火。
可居然沒人查得出來誰幹的?
該死的,有他二爺查不出來的事?
再者,若非天香樓被毀,他說不準,那一晚上就把蘇兮拿下,何苦拖到了現在?
想罷,孤傾怒目微眯。那一抹危險的弧度,在獨孤染看來,似乎,他還是沒覺悟,否則,早驚悚了,哪敢生氣?
“哼!”孤傾冷哼一聲,隨之大喝道:“去,把那什麼小客棧裡的蘇兮,給爺請來,請不來,提頭回來。”
言罷,衆人驚悚。
獨孤染直接在他臂下縮了縮脖子,同是一臉驚悚的看着孤傾,良久,她感嘆人生:“二子,你知道麼,你都快成爲我的偶像了,繼續,加油,蘇兮一定是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