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剛出去,大帳的後面走出一個年輕的少女來,那少女丰姿妖嬈的走到他跟前,微微彎下腰肢,兩瓣滾圓豐腴的翹臀陪着一對修長的美腿,完美無暇展現出了少女的風韻,少女伸出一雙雪白修長的手腕,芊芊十指握成拳頭輕輕地在豁鼻馬雙腿上拍打着,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將軍有心思?”那女子揚起一張眉清目秀的臉龐輕聲問道。
若是往日,看到這足以讓人留鼻血的一幕,好色的豁鼻馬早已春心打動,上下其手,但今日他實在沒興趣。
那女子並不以爲意,依舊養着一張精緻臉龐,繼續問了下去。
豁鼻馬重重的嘆了聲,?忽然盯着那女子道:“你說我們的陛下,還能返回大都,光伏我們蒙古人昔日的大元天下麼?”
那少女雙手不緊不慢的捶打着豁鼻馬的雙腿,聽了這話,?並沒有立即應聲,低着頭想了一會兒,道:“這個妾身不知道,不過我聽漢人有一個皇帝,他的國家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夜不閉戶,道不拾遺。全國判處死刑的囚犯只有二十九人,兩年裡,死刑犯增至二百九十人。在這一年的歲末,那皇帝還准許他們回家辦理後事,明年秋天再回來就死(古時秋天行刑)。在那一年的九月,二百九十個囚犯全部回還,無一逃亡。在他的治理下,他的官吏各司其職,人民安居樂業,不公平的現象較少,中國人心中沒有多少怨氣。豐衣足食的人不會爲生存挺而走險;心氣平和的人也不易走極揣,因此犯罪的概率也就少之又少。他還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在水上,水可以載着舟行駛,同樣也可以讓舟覆滅。對於天下而言,黎民就好像是衆多水滴匯成的大海,天子就好似海上的一片舟。一國之君,要時時一百姓的安居樂業爲己任,才能天下太平,否則百姓能擁護你,自也能推翻你!”
豁鼻馬一愣,嘴脣動了動似有所悟。
見豁鼻馬沒有反對,那女子膽子似乎大了些,繼續說道:“當今陛下惟事荒恣;綱紀懈弛,用殄厥世,不理會國事,任由百姓生靈塗炭,終日只知躲在深宮習練天魔舞,這樣的皇帝早已失去民心,又有何德何能逐鹿天下,反而是漢人的那個姓朱的皇帝,這些年愛戴百姓,解救百姓與水火之中,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天下啊,陛下是回不去了?”
豁鼻馬咬着牙沉默不語。
那女子眼珠流轉,忽然直起身來,兩瓣翹臀微微一擡坐在了豁鼻馬的雙退,一雙皓腕微微伸出,恰到好處挽住了豁鼻馬的脖頸,吹氣如蘭的道:“將軍是要降明麼?”
豁鼻馬斜眼掃了一眼那女子貼過來的一對峰巒,吞了一下口水,嘆了聲道:“我們現在過得是刀尖上的日子,雖不如意,但元帥待我還不錯,若要真的投靠了明軍,未必有好日子過啊?”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元帥對你好不假,可元帥是什麼人,是一等一大英雄,大豪傑,要做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奪回大都,光伏大元江山,妾身不否認元帥的能力,可天下民心早已失去,再想奪回只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再說了,大元的天下早已被陛下敗得差不多了,大半的江山已經落入了南蠻子的手中,就是要打,每個十年八年的功夫,這江山能光伏得了麼,況且那幫南蠻子也不是吃素的,三十萬大軍,還有一干猛將,陛下想要評定天下,奪回大都,有他們在我看玄得很,這天下是那麼好打的麼,要是那麼好打,當年的太祖也不至於沒有攻下宋國便駕崩了,要可我看啊,陛下逃回大漠繼續做他皇帝,南蠻子佔領中原做他的天子,咱們就投靠南蠻子,住在江南,讓那南蠻子皇帝在杭州,蘇州封咱們一個大官兒做做,領着朝廷俸祿,遊山玩水,不用擔心打仗的事情,這樣不比現在整日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強多了!”
豁鼻馬一嘆,顯然這女子說中了他心事。
那女子眯着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睛笑了笑道:“我可聽說了那納哈出、火裡火真可都是投降了,現在被南蠻子皇帝封了一個大大官,日子可比現在好多了!”
豁鼻馬伸出大手順着那女子的小腹,一路而上,摸到脖頸時,大手往下一滑,便破衣而入,一路下下滑,滑到那一對波濤洶涌波濤,微微一用力便恰到好處的握在了手心中,他輕輕的把玩了幾下,沒好氣的道:“你以爲投靠大明這麼容易?他們漢人狡猾的很,這一次看他們架勢,是對太原志在必得了,我要投誠,可是要納投名狀的?“
那女子被豁鼻馬這麼一撥弄,一張精緻的臉蛋上微微升起一抹暈紅,媚眼流轉,一張櫻桃小嘴微微啓開,低低的呻吟了兩聲,忽然咯咯一笑,道:“不就是一座太原城麼,?有什麼大不了,給了他們便是?”
“哈哈哈哈……”豁鼻馬大笑,笑聲在大帳中了迴盪了一會兒,他才收回那隻做惡的大手,在那女子的臉蛋上輕輕拍了拍,道:“好大口氣,你可知道,這座太原城池可是大帥在中原最後的立足的所在,沒了這座城池,大帥只能逃回大漠了!”
那女子將柔軟如蛇一般的身子輕輕地斜靠在豁鼻馬不算太健壯的身子上,道:“那就更因爲獻給明軍了,看這次明軍的架勢,大有一舉除掉大帥了,這太原城早晚得落入南蠻子的手中,你此時獻給明軍,算得是大功一件,說不定還能討個封賞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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