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宇第二天和葉芊一起去分店鋪時,才從葉芊的嘴裡聽說總公司換了新經理的事情。那陸天宇這幾天只關心如何搞到好的古玩,沒有關心總公司那邊的事情,他從葉芊的嘴裡瞭解到這名新來的總經理是大老闆的獨子。
寧州藝術投資集團的大老闆不是寧州人,之所以投資建立寧州藝術投資集團,恰恰看中藝術品投資這個行業,在前幾年裡,這寧州藝術投資集團確實賺了不少的錢,但自從有了競爭對手海德拍賣公司後,寧州藝術投資集團的純利率就在逐年下降,這讓大老闆很不滿意。
新任的總經理肖飛揚是剛從國外回來的,據說在國外擔任某家跨國公司的執行副總裁,這次是被他父親從國外叫回來,管理寧州這邊的產業。
葉芊這些消息也是道聽途說,具體那肖飛揚是什麼背景,沒有幾個人清楚。這些所謂的傳言無非是有些人根據自己的主觀臆斷推測出來的,在現代的企業管理中,早已經爲傳言定好了定義:某些公司的人爲了顯示自己與衆不同,發佈出一些所謂企業內部的秘密,這些秘密往往都是虛假的,沒有經過證實的。
不過,陸天宇倒是從葉芊的嘴裡知道一些有關集團的事情。新經理要對總部和下面的分店鋪人員進行調整,現在大家都人心惶惶。
葉芊的爺爺和朱宏軍私交很好,葉芊有些消息是從朱宏軍嘴裡知道的。陸天宇想起自己前兩天和朱宏軍見面時,朱宏軍就對自己流露出要離開的意思,那時候陸天宇還以爲朱宏軍只是隨便說說,現在看起來,朱宏軍已經知道了一些內幕,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
陸天宇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對葉芊說道:“葉芊,你不用擔心,就算你不在這裡幹,也會去別的地方,所謂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葉芊呵呵笑道:“我又不擔心,我就是一個店員,一個月也沒有多少錢,在這裡不幹,就換別的地方幹,我想我賺得錢不會比這裡少,就是你和朱店長不好辦啊!”
“我和朱店長又怎麼呢?”陸天宇問道。
“這個保密,我不能亂說的!”葉芊故意不告訴陸天宇,一直到了店鋪,葉芊也沒有告訴陸天宇到底是什麼事情。
陸天宇倒不在乎這些,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憑藉自己的本事,想賺錢還不容易。之所以,陸天宇目前還在分店鋪,僅僅是因爲他需要熟悉這邊的環境,這些天下來,陸天宇心中已經有了數。
要是這朱宏軍被迫離開寧州藝術投資集團的話,對陸天宇是一個好消息,雖說陸天宇對朱宏軍的鑑定能力並不是十分認可,但至少朱宏軍有着人脈,這人脈那可就是滾滾的財源。
就在陸天宇這邊核計着如何能將朱宏軍說動跟自己一起單幹時,那葉芊換好衣服後,又跑到二樓來。這還不到開店的時間,朱宏軍和另外兩名專家還沒有來上班,整個二樓大廳,就陸天宇一個人。
葉芊拉了一把椅子,挨着陸天宇坐下來。她把臉湊近陸天宇,嘴裡低聲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昨天店長在我家裡和我爺爺說了什麼話?”
“我想知道,但是你不肯說,我也沒辦法啊!”陸天宇顯得無可奈何。
“那你就賄賂我!”葉芊輕聲說道,“請我吃飯,請我唱歌,我說不定會告訴你!”
“沒問題!”陸天宇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好吧,不過,我最近比較忙,沒有時間。”
“瞧見沒有,我就知道你會說你忙!”葉芊輕聲說道,“你忙什麼啊,忙找工作嗎?”
陸天宇和葉芊挨着很近,陸天宇聞到從葉芊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他有意把頭向另一側挪了挪,嘴裡說道:“每個人總有忙的時候,我忙着自己開公司呢!”
“我呸,你還自己開公司呢!”葉芊撇了撇嘴,嘴裡冷哼道:“你要是能開公司,不早就開了,誰不知道你的底細,在總部那邊不行纔過來的。不管你是真不行,還是假不行,總之,你連累到朱店長了,要不然,朱店長也不會離開咱們分店!”
“我怎麼連累到店長了?”陸天宇問道。
“我憑什麼告訴你!”葉芊把小嘴一撇,嘴裡說道:“你又沒給我好處,就許些空頭支票,沒勁!”
“怎麼給你好處,要不要把我給你?”陸天宇笑道。
“好啊,你給我吧!”葉芊答應道,“我正缺一個跑腿的,你就當我的跑腿的,等哪天買個鈴鐺,我一搖鈴鐺,你就知道我要你辦事了,那樣多方便!”
“好啊,你這個小丫頭,竟然把我當狗了,看我不教訓你!”陸天宇說着一把摟住葉芊的腰,把葉芊摟過來,他的兩手撓着葉芊的癢癢。葉芊被陸天宇癢癢得再也坐不住,嘴裡咯咯笑着,兩手也去撓陸天宇的癢癢,陸天宇哪裡肯讓葉芊撓到,把葉芊的身體壓在他的大腿上,騰出手來,在葉芊的腋下撓了起來。
葉芊兩手奮力掙扎着,一不小心,陸天宇就感覺下身一痛,就瞧見葉芊臉頰緋紅起來,她嬌聲說道:“你這個壞蛋,擱到我了!”
感情在這瘋鬧過程中,陸天宇不知不覺間起了反應,而葉芊剛纔的手一不小心碰到那硬物上面。陸天宇趕忙讓葉芊起身,他以爲葉芊會惱怒起來,卻沒有想到葉芊低着頭,整理着被弄亂的衣服,她的臉頰泛紅,嘴裡嬌聲道:“你這個傢伙,就知道趁機佔便宜,你以爲我的便宜是那樣好佔的嗎!”
“我不是有意的!”陸天宇顯得有些尷尬,嘴裡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着呢!”葉芊整理好衣服,把臉轉向陸天宇,低聲說道:“你不知道朱店長被人在總部那邊舉報了吧,有人說朱店長收了你的錢,才提拔你當店長助理的!”
陸天宇聽完,臉色一沉,“啪”的一聲,右手狠狠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