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伯陽嘴裡說道:“陸老闆,我也不想這樣啊,如果有辦法的話,我也不想這樣做,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就想撈一筆錢離開寧州,我在寧州這邊待不下去了!”
陸天宇嘴裡抽着煙,眼見着孫伯陽痛哭流涕的模樣,嘴裡冷笑道:“我說孫伯陽,你想過沒有,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搞出來的,你說你沒有本事,何必要去當海德拍賣公司那什麼古玩鑑定師呢,好好的不好嗎!”
“我……我沒有辦法啊!”孫伯陽一聽葉凌飛提到海德拍賣公司,他嘴裡說道:“我感覺在海德拍賣公司那邊混不下去了,我就想找別的地方,王傲儒那個混蛋找到了我,說要是讓我幫他的忙的話,就會讓我進入寧州藝術投資集團,但王傲儒那混蛋完全就是騙我啊!”
孫伯陽那臉上都是尿液,他這咧着大罵時,那尿液滴落在孫伯陽嘴裡。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一聲悽慘的叫聲,這叫聲讓孫伯陽臉色變得一點血色也沒有。他渾身哆嗦起來,陸天宇瞧孫伯陽這樣,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來。從身上摸出手機,調好錄音功能,嘴裡說道:“孫伯陽,再給我把剛纔你說的重複一遍!”
那李青和張海把那年輕人給拖了回來,那傢伙被砍掉一個手指頭。等拖回車前時,那年輕人已經面無血色,手指頭還在滴血。葉凌飛對李青和張海擺擺手,說道:“把這小子送去醫院,讓他以後別在寧州市混了,要是讓我再看見他的話,就讓他死在寧州市!”
葉凌飛剛要上車,就聽到依舊被捆綁在地上的孫伯陽嘴裡說道:“陸老闆,我都說了,你就放過我吧!”
“我說過要把你怎麼樣了嗎?”陸天宇看着孫伯陽,嘴裡說道:“我可沒有說什麼話,孫伯陽,我並沒有想把你怎麼樣,哦,我想起來,你的手還綁着,李青,把他的繩子解開!”
李青用刀子把綁住孫伯陽的繩子割斷,那孫伯陽這兩手被鬆開後,他的心裡總算放下心裡來。孫伯陽從地上站了起來,陸天宇說道:“孫伯陽,你自己想辦法儘快離開寧州市吧!”
“儘快離開寧州市?”孫伯陽就是一愣,看着陸天宇,嘴裡說道:“陸老闆,你不是放過我了嗎?”
“我放過你,但王傲儒卻不見得會放過你!”陸天宇冷哼一句道,“我打算把你的錄音公佈出去,你想過沒有,要是那王傲儒知道是你告訴我的話,他會做什麼,會不會要了你的命?”
陸天宇這句話一說出來,那孫伯陽嚇得趕忙就要去抓陸天宇的手,想求饒。但陸天宇哪裡能讓他抓住手,就在孫伯陽靠近陸天宇的時候,陸天宇已經擡起右腳,踹在孫伯陽的小腹上,一腳把孫伯陽給踹倒在地上。
“孫伯陽,我這次已經放過你了,你不要指望我還會放過你!”陸天宇冷哼道,“我這個人可是很記仇的!”
陸天宇說完回到車上,開着車離開。那李青和張海也上了車,帶着那名年輕人離開這裡,只把孫伯陽孤零零留在這裡。孫伯陽現在所能做的就是儘快離開寧州市,他可知道,那王傲儒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陸天宇並沒有立刻打電話給姜思思,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陸天宇還是讓姜思思可以安安穩穩睡覺。
第二天是週日,陸天宇早上起得很早,跑完步後,回到家裡。就發現電話有一個未接電話,陸天宇還以爲是姜思思的,等他看清楚未接來電顯示後,才知道是陳怡打過來的。昨天晚上在吃飯的時候,陳怡曾經和陸天宇提到過,今天會打電話通知陸天宇時間和地點。陸天宇撥打過去後,果然是這件事情。
電話裡面陳怡和陸天宇交代了很多事情,陸天宇都記了下來。就在陸天宇和陳怡通電話時,那姜思思的電話也打了過來。陸天宇和陳怡簡單說了幾句後,掛上電話。
“老闆,你不是說要給我打電話的嗎,怎麼一直都沒有打電話?”等陸天宇一接通姜思思的電話,那姜思思首先問道。
“我剛剛跑完步,還沒有來得及打電話給你呢!”陸天宇拿着電話走到陽臺上,伸了一個懶腰,嘴裡說道:“思思,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行!”姜思思說道,“小婉姐姐一大早就去醫院看她媽媽了,我剛剛洗完澡,正準備吃早餐!”
陸天宇聽到姜思思提到洗澡的事情,又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來,他嘴裡笑道:“我還沒有洗澡呢,恩,我也去洗澡去!”
陸天宇這句話說完後,那姜思思嬌嗔道:“色狼老闆!”
“什麼色狼老闆啊,我說思思,你這是在惡意誹謗我!”陸天宇故意說道,“你說我怎麼色了?”
“老闆,你心裡清楚,還用我說嗎?”姜思思說完後,話音一轉,問道:“老闆,你不是說有好消息告訴我嗎,到底是什麼消息?”
“恩,等下我要到公司去!”陸天宇說道,“你要是沒事情的話,也到公司,我相信你看見田黃凍的話,你會很開心的!”
“田黃凍?”姜思思聽到陸天宇提到了田黃凍,她這心裡就是一喜,知道陸天宇已經拿到了田黃凍。姜思思嘴裡隨即說道:“好啊,我吃完早餐就到公司,大約九點半左右吧!”
“那我們就在公司見,到時候,我還有一份讓你驚喜的禮物送給你!”陸天宇並沒有告訴姜思思到底是什麼驚喜的禮物送給她,陸天宇需要保持神秘感,讓姜思思心裡有所期待。
那姜思思提到她會在九點半左右到翰宇拍賣公司,陸天宇也在九點半左右趕到翰宇拍賣公司。經過上次的事情,翰宇拍賣公司這邊加強了保安措施,杜絕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公司裡面今天是兩人在值班,陸天宇進來的時候,那兩名職員剛好坐在辦公大廳裡面閒聊。這兩個女職員年紀都不算太大,一個二十八,一個二十七,這倆名女職員坐在一起,正在聊事情。就在這個時候,陸天宇走了進來。
那兩名女職員一看見陸天宇走進來,急急忙忙坐正身子。陸天宇走到倆人面前,看了兩人一眼,嘴裡笑道:“剛纔談什麼呢?”
“沒……沒談什麼!”那兩名女職員都低着頭,不敢擡頭。陸天宇倒笑道:“我像是一個很嚴厲的老闆嗎,知道我爲什麼會讓思思改變週末值班制度,安排兩個人來值班嗎?”
那兩名女職員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後,擡起頭來,看着陸天宇。
“一個人多無聊啊,坐在這裡上上網,接接電話,這種事情太無聊了,所以,我安排兩個,就是讓你可以多聊天,哦,順便提醒一下,不許倆個人都給我消失,就算有事情要出去辦,也要保證公司裡面有人,明白了嗎?”
聽到陸天宇這句話,那兩名女職員笑了起來。陸天宇看見她們倆人笑了,也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你們忙你們的事情吧,只要你們不耽誤公司的事情,你們可以在這裡自由活動,就算把你們的男朋友帶過來也沒有問題,但可是要保證公司的安全,要是丟東西的話,那你們可賠償不起啊!”
“老闆,你倒是好說話,把外人帶進來,你不擔心再次被偷?”陸天宇的話剛說完,那姜思思就從外面走了進來。姜思思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筆筒裙,姜思思手裡拿着一個包,走進來後,就對陸天宇說道:“老闆,這條規定不能隨便打破,公司不能允許外人隨便進來!”
陸天宇一扭頭,看見姜思思進來了,他衝着姜思思笑道:“思思,你來得正好,走,到我的辦公室去!”
陸天宇先走進辦公室裡,姜思思並沒有第一時間走進陸天宇的辦公室,而是來到那兩名女職員面前,比起陸天宇那時常帶着笑容的樣子來,姜思思在面對翰宇拍賣公司的員工時,更多是板着一張臉,她也是沒有辦法,作爲翰宇拍賣公司的副總經理,她必須要在自己手下員工面前樹立威信,不可能像陸天宇那樣整天都帶着笑容。
“公司的規定就是不可更改的!”姜思思說道,“老闆剛纔只是爲了和你開個玩笑,你們不要當真,記住,公司絕對不允許你們私自帶人進來,如果一旦出現了問題,你們將會面臨着公司的嚴厲處罰!”
“姜經理,我們知道!”那兩名女職員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趕忙點頭。姜思思這才轉身,走進陸天宇的辦公室。那兩名女職員眼見着姜思思走進陸天宇的辦公室,她們把頭又湊到一起,其中那個皮膚稍白的女職員低聲說道:“要是讓老闆直接管理的話,咱們的工作會更好,老闆都整天跟咱們帶笑說話,她總是板着臉,不就是一個副經理嗎,有什麼的,年紀比咱們還小,憑什麼說咱們!”
“說得也是,我感覺還是唐助理好……!”這兩名女職員小聲議論着,她們對於姜思思整天對她們板着臉,並不是特別滿意。不過,這並不能影響到她們想要在公司工作下去的願望,翰宇拍賣公司所提供的薪酬,那是寧州市別的公司所無法達到的,在外面,很多人都想進入翰宇拍賣公司,就是因爲翰宇拍賣公司提供的薪金比較豐厚。
姜思思走進陸天宇的辦公室後,陸天宇招呼着姜思思快點來看“田黃凍”,姜思思看見田黃凍時,這臉上立刻露出來欣喜的笑容。那姜思思怎麼也想不到,陸天宇這樣快就把這件價值上千萬的田黃凍追了回來。就在姜思思看那件田黃凍時,陸天宇已經倒了兩杯水,端過來。
“思思,你現在放心了吧!”陸天宇坐在沙發上,把腿翹起來,他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大口後,又放下來。姜思思端詳完後,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
“老闆,你真的太厲害了,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姜思思嘴裡說道,“你這樣快就追了回來,要是你去當警察的話,這寧州市就不會有人敢犯案了,那還不是犯一個案子、破一個案子啊!”
姜思思這幾句話說完後,陸天宇笑了起來,說道:“思思,瞧你這樣會說話的份上,我決定送你一份禮物!”
“送我禮物?”姜思思手裡拿着水杯,剛剛喝了一口水,她把雪白的右腿疊放在左腿上,看着陸天宇,嘴裡問道:“是什麼禮物?”
“恩,應該說是一份意料之外的禮物!”陸天宇拿着自己的手機,在手裡晃着,並沒有着急告訴姜思思到底是什麼禮物。那姜思思眼見陸天宇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她有些着急追問道:“老闆,你到底快點說啊,哪裡有話說一半兒就不說的,你這樣讓人很着急的!”
“我在想應該怎麼說!”陸天宇把臉轉向姜思思那邊,嘴裡說道:“我這份禮物會讓你很開心的,但是,我卻不想讓你這樣早就知道,因爲你今天早上又在誹謗我了!”
“哪裡有啊!”姜思思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後,嘴裡說道:“我沒有說什麼啊!”
“真的沒有說什麼?”陸天宇笑着看着姜思思,說道:“難道你忘記你說我是色狼老闆了嗎?”
“那個……那個……老闆,你聽錯了!”姜思思說到這裡,急忙轉移話題道,“老闆,你還是快點告訴我吧,我心裡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陸天宇瞧姜思思那着急的表情,他笑了笑,把手機調到放音功能,把孫伯陽昨天晚上和他說的話錄音放了出來。那陸天宇只是放了一半兒後,就停下來,有意不再放了。姜思思剛剛聽到孫伯陽提到海德拍賣公司的事情是王傲儒在幕後策劃的,她這心裡正在欣喜時,卻沒有想到陸天宇竟然不再播放錄音了。姜思思急忙追問道:“老闆,後面的呢?”
“當然有了啊!”陸天宇把手機握在手裡,嘴裡說道:“但是,我並沒有把這些告訴你,我打算留給自己慢慢欣賞!”
姜思思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後,有些着急起來,伸手就去搶陸天宇手裡的手機,她想聽聽後面還有什麼。姜思思感覺到這是一個報仇的好機會,既然這件事情和王傲儒有關係,那就可以用來攻擊王傲儒。姜思思一直都在等待這種機會,現在總算看見了一絲曙光,她當然不想放棄。但陸天宇哪裡能讓姜思思這樣輕易奪去,就在姜思思伸手過來搶陸天宇手裡握着的手機時,陸天宇已經把手縮了回去。姜思思不甘心這樣,從沙發上站起來,到了陸天宇面前,兩手去搶陸天宇的手機,結果就在姜思思這用力搶的過程中,陸天宇只是微微一用力,那姜思思身子就控制不住,整個人都跌進陸天宇的懷裡。
姜思思的粉臀坐在陸天宇的大腿上,她這心裡就是一跳,剛想從陸天宇的懷裡起身,但沒有想到陸天宇的一隻手只是輕輕摟住姜思思的腰,那姜思思就再也起不來了。陸天宇把手機放在姜思思面前一晃,嘴裡輕呵道:“思思,手機就在這裡,你想要的話,那可要付出代價!”
姜思思臉頰泛紅,嘴裡嬌聲道:“老闆,我都跟你簽訂了賣身合同,還要付出什麼代價,難道這樣也不足夠嗎?”
“當然不足夠了!”陸天宇嘴裡輕呵道,“那合同只是約束你幾年而已,我想簽訂更長一點的合同,思思,如果我讓你留在翰宇拍賣公司十年的話,你是否會同意?”
姜思思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點了點頭,說道:“十年就十年,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同意!”
“同意這樣快,簡直出乎我的意料啊!”陸天宇把手機放在姜思思的手裡,嘴裡說道:“好了,你慢慢聽吧!”
姜思思手裡拿着陸天宇的手機,就想從陸天宇的懷裡站起來,但她的粉臀剛剛挪動,陸天宇的另一隻手就按在姜思思的粉臀上,姜思思那俏麗的眼睛看了陸天宇一眼,忽然,把頭低下去,嘴裡嬌聲說道:“老闆,你就是色狼,我就知道你是色狼!”
“我說思思,你可要知道你說這句話的後果!”陸天宇眼見着姜思思低下頭,那臉頰泛起一片潮紅,這心裡好笑起來,看起來姜思思這個小丫頭心裡有別的想法。那陸天宇並不打算和姜思思有更親密的關係,只是眼見姜思思此刻的模樣嬌羞動人,忍不住這心裡起了挑逗之意。他的大手放在姜思思那裸露出來的雪白大腿上,順着大腿滑進她的裙襬裡面,慢慢向姜思思大腿根滑去,嘴裡說道:“你說我是色狼,那我可真要當一次色狼了,我看看你能怎麼辦!”
姜思思頭更低了,她那臉頰潮紅如血,嬌羞不可方物,嘴裡的聲音也變得軟綿無力,嘴裡說道:“你可是老闆,我能怎麼辦!”
看着姜思思像是一個待宰的小羔羊一般,陸天宇這心裡感覺更加有趣。他故意把手停在姜思思的大腿根處,中指輕輕碰觸了一下姜思思內褲,他低下頭,嘴脣貼着姜思思的那如珍珠一般晶瑩的耳垂,嘴裡低聲說道:“思思,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了,就算自制力再好的男人也受不了你這樣!”
那姜思思低着頭不肯說話,陸天宇忍不住張開嘴脣,含下姜思思的耳垂。陸天宇這樣一來,那姜思思渾身就是劇烈顫抖起來,她再也控制不住,粉臀扭動起來,嘴裡低得不能再低地說道:“不要,不要……!”
姜思思這不喊還好,這一喊,那嬌酥的聲音反倒像是催化劑一把,刺激了陸天宇。陸天宇忍不住把姜思思的頭掰過來,嘴脣貼了上去。陸天宇的大手也直接按在姜思思下身上,“噹啷”一聲,姜思思手裡拿着的陸天宇的手機掉在地上,姜思思全身變得軟綿無力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掉在地上的陸天宇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把陸天宇一下子拉了回來。陸天宇把沾滿溼意的手抽了出來,那姜思思嬌羞得不可方物,急忙站起身來,嘴裡說道:“我……我去衛生間!”像是逃一般離開了房間。
陸天宇彎下腰,把手機從地上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慕雨涵打過來的。陸天宇先讓自己有些澎湃的心情平靜下來,然後接通了電話。
“天宇,我下個星期就要去香港了,我不想這樣快就去香港,但爸爸要我提前過去適應!”慕雨涵聽起來十分的不開心,嘴裡說道:“天宇,你會去看我嗎?”
“當然會去了!”陸天宇嘴裡笑道,“雨涵,我說過了,你去那邊可是好事,等你去香港後,我就過去見你,這可是好事情!”
慕雨涵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後,才笑了起來,說道:“那咱們就約定好了,我這幾天都沒有時間,爸爸看得我很緊,而且爸爸還給我找了一個女保鏢,煩死了……!”
陸天宇聽着慕雨涵在電話裡面和他說着,他當然知道,慕天錦不會放心讓慕雨涵一個人在那邊。雖說那邊有慕家的親戚在照顧,但還是需要給慕雨涵找貼身的女保鏢,這樣,慕天錦纔會放心的。
就在陸天宇安慰慕雨涵的時候,姜思思從外面走回來。她的臉上依舊帶着潮紅,走進來後,坐在陸天宇旁邊的沙發上,就是一個勁的喝水。
陸天宇通完電話後,把手機交給旁邊的姜思思,嘴裡說道:“思思,你慢慢聽吧,我感覺就算你想用這件事情對付王傲儒,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陸天宇說完這句話後,就沒有再說下去。姜思思接過來手機,調到放音功能,她聽着那段孫伯陽的錄音。陸天宇則走到窗戶前,點着了一根菸。
姜思思很快就聽完這段錄音,當她聽完後,把陸天宇的手機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嘴裡問道:“老闆,我認爲孫伯陽在這件事情裡可是一個很關鍵的人物,他了解整件事情!”
陸天宇轉過身來,走到辦公桌前,把手裡的煙在菸灰缸裡捏滅,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姜思思搖了搖頭,說道:“思思,孫伯陽並不敢說!”
“不敢說?”姜思思一愣,看着陸天宇,問道:“爲什麼?”
“思思,我跟你說過了吧,王傲儒在寧州這邊勢力很大,黑白兩道都很熟悉。那孫伯陽當初以爲王傲儒能幫他,才幫王傲儒聯繫了海德拍賣公司的鑑定師,但是,整件事情都是孫伯陽在中間當中間人,孫伯陽並不清楚王傲儒是否真的和那名鑑定師聯繫過,這是第一,第二,別看孫伯陽敢把話說給我聽,他當時只是想活命,孫伯陽認爲我會殺他,這才說了出來。但孫伯陽卻不敢在王傲儒面前說,孫伯陽知道王傲儒的勢力很強,他絕對不敢把實話說出來。我看孫伯陽現在已經準備跑了吧,他擔心我一旦把這段錄音公佈出去,到時候,他就得死在寧州市!”
“難道我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姜思思看着陸天宇,嘴裡說道:“老闆,我們真的動不了王傲儒?”
陸天宇沒有立刻說話,那姜思思心有不甘地說道:“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王傲儒那個混蛋,現在有了這個機會,我不能就這樣放棄。老闆,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會自己去找記者,把這件事情公佈出去,我不管什麼後果,我要讓王傲儒名譽掃地!”姜思思說得很堅決,她站起身來,陸天宇一看姜思思這樣,趕忙站起身來,到了姜思思面前,一把抓住姜思思的手,說道:“思思,你幹什麼?”
“我不管,我要把這個公佈出去,我要讓大家知道王傲儒的本質!”姜思思眼睛裡面閃爍着淚光,嘴裡說道:“我會讓更多人瞭解王傲儒那卑鄙的手段,我要報仇!”
“你這個傻瓜,你這樣做並不能影響到王傲儒的,王傲儒到時候推說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完全是孫伯陽在誣陷他,就完事了。依照王傲儒的本事,很容易把這件事情擺平,這樣以來,反倒讓王傲儒對你有了必殺之心,你會十分的危險!”陸天宇摟住姜思思的腰,嘴裡說道:“思思,你不要着急,如果你想報仇的話,那就需要冷靜和有耐心!”
“可是,我總不能就這樣眼看着這個機會喪失吧!”姜思思堅持道,“我認爲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過來坐!”陸天宇嘴裡說道,“讓我好好想想!”
姜思思站着沒動,陸天宇看着姜思思的樣子,他笑了起來,把姜思思強行拉到沙發前,他坐下來後,把姜思思一把抱進自己的懷裡。那姜思思掙扎了兩下,嘴裡說道:“老闆,這樣不好,你別這樣!”
“有什麼不好的!”陸天宇摟住姜思思,右手放在姜思思的臉頰上,擦了擦姜思思眼角的淚水,嘴裡說道:“思思,你太心急了,你並不需要出頭,我們可以把錄音文件交給海德拍賣公司,我相信依照夏躍彬的個性,他一定會趁機大肆的炒作,不管結果是什麼,王傲儒想要脫身,都不會是那樣容易的!”
姜思思聽到陸天宇這樣說,她的眼睛裡面閃爍出興奮的光彩來,剛纔姜思思還淚眼婆娑,轉眼之間,姜思思就變得開心起來。她坐在陸天宇大腿上,絲毫沒有意識到此刻她的行爲和陸天宇過於親暱,嘴裡說道:“老闆,你的意思是說讓海德拍賣公司去做這件事情,那海德拍賣公司要是知道這背後是王傲儒搞得鬼的話,一定不會就此罷休,說不定這件事情會搞得很大,那王傲儒有可能身敗名裂!”
陸天宇搖了搖頭,說道:“僅僅想憑藉這樣一件事情就讓王傲儒身敗名裂,那實在不現實了,王傲儒不會這樣輕易就被打敗,不過,王傲儒會惹上麻煩這倒是真的,那王傲儒不會輕易脫身的。”
“恩,那太好了!”姜思思興奮地說道,“我只要能看見王傲儒惹上麻煩,我的心裡就會變得很開心!”
姜思思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她正坐在陸天宇的懷裡。姜思思臉頰一紅,嘴裡嬌聲說道:“色狼老闆,你總是這樣喜歡佔你手下便宜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叫性騷擾!”
“性騷擾?”陸天宇聽到姜思思這句話後,嘴裡說道:“我沒有感覺騷擾你啊,思思,難道不是你主動坐過來的嗎?這女下屬坐在老闆的懷裡,這算什麼,算下屬勾引老闆嗎?”
“你……!”姜思思聽到陸天宇這番強詞奪理的話,她瞪了陸天宇一眼,嘴裡嬌嗔道:“你這是在欺負人!”
“我哪裡欺負你了!”陸天宇的摟緊姜思思,他的手摸着姜思思那順滑的大腿,嘴裡壞笑道:“我明明就是再對你騷擾啊!”
“老闆,你這個大色狼……!”姜思思說完之後,忽然嬌羞地低下頭,嘴裡說道:“老闆,我……我……!”
“你怎麼了?”陸天宇聽姜思思一連說了幾句,都沒有能說出來她要幹什麼,忍不住問道。那姜思思羞澀地說道:“老闆,我想……想讓你約我!”
“約你?”陸天宇問道,“思思,你的意思是我約你吃飯嗎?”
姜思思點了點頭,說道:“我從來沒有和別人約會過,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老闆,你剛纔也說過了,王傲儒在寧州市的勢力很大,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對我下手,到時候,我可能……!”姜思思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巴就會陸天宇捂住了,陸天宇嘴裡輕呵道:“思思,你別傻了,你只要聽我的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不會有危險!”
姜思思點了點頭,忽然,她做出了一個令陸天宇頗感意外的動作來,就看見姜思思把右臂放在陸天宇的肩膀上,緊跟着把臉靠在陸天宇的胸口上。陸天宇這心裡就是一動,他這心裡暗叫一聲壞了,自己玩出火來了。很明顯,這姜思思那是對自己有了依賴的感覺。陸天宇並不想出現這種情況,但眼前的情況,卻讓陸天宇變得爲難起來。
……
陸天宇和姜思思一起,把陸天宇手機裡面的錄音文件拷貝到電腦上,他安排姜思思把這個文件送給海德拍賣公司。明天就是星期一,如果事情辦得順利的話,海德拍賣公司明天就會有動作。
陸天宇看了看時間,快到十一點。他跟陳怡越好,十一半在山西路上的那家川菜館見面。到時候,陳怡會帶那名叫秦可珊的女人出現。
就在姜思思坐在電腦前,正在處理那個錄音文件時,陸天宇對姜思思說道:“思思,公司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現在要出去見陳怡,如果有事情的話,我們電話聯繫!”
“好!”姜思思點了點頭。陸天宇看着姜思思,嘴裡又補充一句道:“如果晚上我有時間的話,會給你打電話,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會滿足你的願望得,不過,你得想好,晚上到底想怎麼約會法,我一直都不是一個浪漫的男人,這個你可以問小婉,我和小婉約會的時候,就是逛街!”
姜思思聽完後,她笑道:“我是騙你的,我纔不會想和你約會呢!”
陸天宇伸手拍了下姜思思的肩膀,嘴裡說道:“騙我也好,不騙我也好,我想和你約會,這樣可以嗎?”
“老闆,你想約我啊,那就得看我有沒有時間了!”姜思思嘴裡說道,“我很忙的,也有很多男人想約我的,你得提前給我打招呼!”
陸天宇笑道:“那我看起來要下點心思了!”陸天宇說完後,沒有再說下去,邁步走向門口,就在陸天宇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姜思思在陸天宇的背後輕喊道:“老闆,我晚上都有時間,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可以悠閒地看電影!”
陸天宇衝着姜思思笑了笑,邁步走出了辦公室。等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姜思思把頭低下去,掀開自己的裙子,就看見她那白色的底褲上面浮現着斑點。姜思思把裙子又放下去,嘴裡低聲說道:“老闆,你就是一個大壞蛋!”
陸天宇走出翰宇拍賣公司,他來到自己的車前,剛剛打開車門,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聶常嚴打過來的。
“小陸,忙什麼呢?”
“聶大哥,沒有忙什麼!”陸天宇說道,“我和陳怡約好要一塊兒吃飯,現在正要去見陳怡!”
陸天宇那是有意提到陳怡的名字,果然,聶常嚴聽到陸天宇提到陳怡這個名字後,他先是停頓了片刻,隨即問道:“小陸,你說的陳怡是陳書記的女兒?”
“恩,怎麼了?”陸天宇說道。
“啊,沒有什麼!”聶常嚴嘴裡笑道,“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和陳怡的關係竟然這樣好了!”
“就是朋友一塊吃個飯,也沒有別的事情!”陸天宇有意把他和陳怡的關係說得輕描淡寫,陸天宇當然知道,自己說得越隨意,那聶常嚴越會誤會自己和陳怡之間的關係。陸天宇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和他懂得如何利用身邊有限的資源不無關係。如果不是當初他假借着和陳向陽的關係,從聶常嚴那邊得到了一些好處的話,陸天宇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更不會建立了翰宇拍賣公司。陸天宇現在更是利用這些得之不易的關係,爲他謀得更多的好處。
聶常嚴那邊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後,先是有了短暫的沉默,聶常嚴似乎在考慮陸天宇和陳怡之間的關係。隨即,聶常嚴說道:“小陸,我早應該和你說了,但我一直拖着想到星期一再和你說,今天,我和彭書記聊了聊,感覺還是先給你透露一點,讓你心裡有點準備得好!”
陸天宇嘴裡說道:“聶大哥,到底是什麼事情?”
“小陸,是這樣的!”聶常嚴說道,“三山縣那邊的瓷土礦場有些職工在罷工,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瞭解!”陸天宇說道,“我沒有怎麼去三山縣了,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那我就簡單跟你說吧,三山縣的那邊事情已經影響到政府的威信力了,不斷有瓷土礦的職工上訪,我和彭書記商量一下,感覺三山縣那邊的事情必須要解決,下個星期一,我們會把三山縣的相關領導叫到區政府來開會,就是討論如何解決瓷土礦的事情,到時候,我希望你也能參加,你可是區裡的人大代表,也應該參加這個會議!”
陸天宇心裡明白到底聶常嚴想要做什麼,雖說聶常嚴嘴上說得好聽,是爲了解決三山縣那些職工的問題,其實際上確是想爲區裡得到更多的好處,而這個又和當初陸天宇提到的想要搞陶瓷廠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陸天宇雖說心裡清清楚楚的,但他可裝糊塗,嘴裡說道:“聶大哥,我知道三山縣的瓷土礦,本來我想投資的,但想到那邊的事情很多,尤其是拖欠那些職工的工資等諸多的事情,那裡就像是一個無底洞,很難抽身的!”
“小陸,我和彭書記商量過了,之所以讓你參加這個會議,就是想讓你把你的看法提出來,我們可以討論討論!”聶常嚴說道,“總之小陸,你準備一下,明天上午十點,到區政府的會議室開會!”
陸天宇裝作很爲難的樣子,嘴裡輕嘆口氣,說道:“聶大哥,你當初對我幫助很多,我心裡都記得。好吧,那我明天就過去參加了。我希望我能幫到聶大哥你!”
“好,小陸,那就這樣說定了!”聶常嚴說道。
掛上電話,陸天宇笑了起來,看起來,自己又有一塊肥肉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