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麗把手機放下來,解開安全帶後,對陸天宇說道:“弟弟,下車!”
陸天宇剛纔聽閻麗說聶常嚴又把她罵了一頓,就猜到很有可能是和下午的事情有關。眼見閻麗的心情不佳,陸天宇只得把心中的疑問壓下去。
這家名叫臨江的飯店就坐落在江邊,這邊最出名的就是水煮魚。水煮魚這道菜全國很多的城市都有,很多的飯店也都做,但真正能做好的卻不多。這邊的大廚是高薪聘請的,其最拿手的菜就是水煮魚,很難想象得出來,就憑這一道菜就能被人高薪聘請,但事實上就是自從那名大廚來到臨江飯店掌勺後,這家飯店的顧客就比之前多了三、四倍,其中很多人來了直接就要水煮魚。
閻麗和陸天宇來到這家飯店,就看見這飯店大堂裡已經坐滿了客人,就在最靠裡面的那個角落有一張倆人的座位,閻麗和陸天宇就到了那張座位。坐下後,閻麗直接要了一盤水煮魚。
“弟弟,來嚐嚐這裡的水煮魚!”閻麗拿過來筷子,遞給陸天宇,她嘴裡說道:“我以前來過這裡吃飯,從區政府回家,經過這裡,有時候我在這裡一個人吃,有時候從這家飯店買些菜帶回家吃!”
陸天宇猜到閻麗這種女人一定在家很少做飯,他看着閻麗,嘴裡笑道:“姐姐,要不要喝酒?”
“等到酒吧再說吧,還是不要在這邊喝酒!”閻麗兩手平放在桌面,從她低開的領口處清晰可見閻麗那深深的乳溝。閻麗的心情不是很好,臉上幾乎就沒帶多少笑容。陸天宇本想安慰一下閻麗,卻找不到合適的話題。
在這邊吃過了飯之後,閻麗本想付錢,陸天宇倒搶先結了賬。陸天宇和閻麗走出飯店,這天色也已經黑下來,閻麗開着車本想去酒吧,但臨時閻麗卻改變了主意,把陸天宇帶到一家KTV門口,下了車。
陸天宇今天只是想陪閻麗,至於閻麗想去哪裡,倒沒有什麼關係。這家KTV是量販式KTV,在KTV大廳旁邊就是一個小型的自選場地,來這裡消費的顧客要在這裡選好酒水。
閻麗提着一個小筐,在貨架前選着小吃。她選擇小吃幾乎是沒有任何目標的,就是隨意地取着貨架上面的小食品,很快,她拎着的那小筐就裝滿了,閻麗這一小筐的小零食至少夠五六個人一起吃的。陸天宇本想建議閻麗少取一點,但眼見閻麗的心情不佳,陸天宇也沒有把這話說出口。
閻麗又要了兩打啤酒,她從身上拿出信用卡,刷卡消費。這些可不便宜,陸天宇本來想付錢的,但閻麗這次並沒有讓陸天宇付錢。她付了帳,讓這裡的服務生把這些東西拎進包間裡面,閻麗和陸天宇走在那男服務生身後,走過五彩斑斕的走廊,進入一間包間裡面。
那名服務生先把啤酒啓開,這纔出了包間。
閻麗穿着一條白色的七分褲,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她解開襯衫的領口的扣子,露出裡面那淺色的蕾絲乳罩。
“弟弟,來,我們邊喝酒、邊唱歌!”閻麗拿過啤酒瓶,先給陸天宇面前的酒杯滿上,又把自己的酒杯倒滿酒,之後,閻麗握起酒杯,和陸天宇碰了一下酒杯。陸天宇的酒杯放在嘴邊,並沒有喝下去,而閻麗則一口喝乾,放下酒杯後,閻麗看着陸天宇,問道:“弟弟,你怎麼不喝?”
陸天宇聽閻麗這樣一說後,才把放在嘴邊的那杯啤酒一飲而盡,隨後放下酒杯。那閻麗又是把喝乾了的酒杯滿上,又是一飲而下,陸天宇只得跟着把手裡的這杯啤酒喝了下去。閻麗一連喝了三杯,陸天宇一看閻麗這樣喝酒可不行,就在閻麗倒上第四杯時,陸天宇右手握住閻麗那握着酒杯的右手,嘴裡說道:“姐姐,別喝了,我們唱歌吧!”
閻麗那眼睛媚態橫流,她笑了起來,說道:“怎麼了,弟弟你還擔心我喝醉了?”
“姐姐,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慢慢喝酒,不要喝得這樣着急!”陸天宇說着抓過來一把花生豆,放在閻麗的手裡,說道:“姐姐,你瞧瞧我們這邊還有這樣多的小吃沒吃,我們一邊吃、一邊喝!”
閻麗的眼睛閃爍一絲異彩來,她把自己的粉臀向着陸天宇身邊挪了挪,那寬厚的髖骨緊挨着陸天宇的大腿側面,閻麗那薄料的七分褲把閻麗的大腿裹得筆直,這挨着陸天宇的大腿,陸天宇就感覺這腿側面傳來一絲溫熱。閻麗放下酒杯,拉過來陸天宇的左手,讓陸天宇摟住她的腰肢,整個人都躺進陸天宇的懷裡。
“弟弟,我真的很累,我有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灌醉了,一醉不醒纔好!”閻麗伸出右臂,拿過來那杯酒,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眼睛端詳着酒杯裡面的啤酒,嘴裡說道:“弟弟,這做人累,做女人更累!”閻麗說完,把酒杯放在嘴邊,一口喝了下去。
陸天宇等閻麗喝完之後,拿過來一顆花生豆,放在閻麗的嘴裡,閻麗張開嘴,把那顆花生豆含了進去。陸天宇左手摟着閻麗的腰肢,右手握住酒杯,他喝了一口,就放了下去,側過臉來,看着閻麗,嘴裡說道:“姐姐,我猜你一定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要不要和我說說?”
閻麗搖了搖頭,說道:“說了也沒用,只會讓自己更煩,還是不說的好!”閻麗說着把身體離開陸天宇的懷裡,身體前傾,拿過來那放在她面前的話筒,嘴裡說道:“弟弟,我們來唱歌吧,你會唱什麼歌?”
“我不會唱歌!”陸天宇輕呵道,“姐姐,你唱好了,我聽着!”
閻麗調好歌曲後,唱了起來。陸天宇右手放在桌上,中指談着桌面,合着那拍子,敲擊着桌面。當一曲唱完後,陸天宇兩手拍起巴掌,嘴裡說道:“姐姐,你唱得很好啊!”
“現在唱得不如以前了!”閻麗又倒上酒,嘴裡說道:“以前我們區裡舉行的文藝晚會,我都要準備節目,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參加文藝晚會了,只是當觀衆!”
陸天宇笑道:“姐姐,那是因爲你唱得太好聽了,你要是參加文藝晚會的話,豈不是搶了別人的風頭,那怎麼行!”
“沒想到看你的年紀不是很大,這嘴巴可是夠甜,盡挑姐姐我喜歡的話說!”閻麗被陸天宇這句話說得眼睛裡面媚態橫流,伸手拿過來酒杯,把她豐滿的身體依偎在陸天宇懷裡,一口把酒杯裡面的啤酒喝乾。
陸天宇的大手放在閻麗的腰肢處,閻麗那件短袖襯衫和褲子之間露出了一片嫩肉來,陸天宇的大手就按在閻麗那嫩肉上,閻麗這喝完一杯啤酒後,這歌性又起,又是一口氣唱了兩首歌,這才停下來,吃了幾個鍋貼之後,閻麗又端起酒杯來。陸天宇一看,閻麗可真是能喝,這一陣工夫,已經喝光了三瓶啤酒,再加上陸天宇喝的兩瓶,面前已經有五個空瓶子了。這啤酒雖說少喝一點養胃,對身體好,但喝多了那可就是有害的,啤酒那也是酒。陸天宇擔心閻麗喝多了,嘴裡勸說道:“姐姐,別喝了,再喝下去,可就要喝多了!”
閻麗嬌媚地笑道:“弟弟,我心裡有數,不會喝醉的,再說,就算我喝醉的話,弟弟也會送我回家,我相信弟弟你的!”
閻麗這句話讓陸天宇爲難,他心裡暗罵道:“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我不是男人,什麼叫相信我,有這樣一個豐滿的熟女在懷,有幾個自控力那樣好的!”
陸天宇只是把這些話憋在心裡,並沒有說出來。那閻麗很快又是一杯喝下去,這臉頰也泛紅了。她本來是挨着陸天宇坐着,忽然,閻麗把肥臀擡起,直接坐在陸天宇的懷裡。那豐滿的肥臀這一坐在陸天宇的大腿上,陸天宇就感覺這身體不知道是喝酒還是這閻麗勾引的緣故,總之心裡有了點發熱,他感覺自己的下身也起了反應。偏偏這時候,閻麗還把身子側過來,她那對豐滿的酥胸赫然出現在陸天宇的眼前。
閻麗的一隻手搭在陸天宇的肩膀上,她因爲有些熱的緣故,解開自己襯衫的大半個釦子,完全露出她那淺色的蕾絲乳罩,那雪白豐滿的酥胸就露在陸天宇眼前,陸天宇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陸天宇這個反應被閻麗瞧在眼裡,她嬌媚地說道:“弟弟,你告訴姐姐我,你是不是處男?”
閻麗這句話讓陸天宇一愣,他沒有想到閻麗會問得如此直接,看起來這熟女就和純情的小姑娘不一樣,那唐婉馨是斷然不會這樣問自己的。閻麗一瞧陸天宇的反應,她嘴裡嬌聲笑道:“看你的模樣就能猜到你是一個處男!”
閻麗的嘴脣湊過去,在陸天宇的嘴脣上吻了一口,緊跟着,閻麗大笑起來,笑得陸天宇心裡這個鬱悶。閻麗笑道:“弟弟,這處男很容易判斷的,我感覺有東西頂着我!”
這一下子讓陸天宇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臉竟然也紅了,他訕訕地說道:“姐姐,你就別捉弄我了,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閻麗伸手握住陸天宇的手,把陸天宇的手拉到自己的酥胸上,她看着陸天宇,嘴裡笑道:“弟弟,有什麼感覺?”
陸天宇真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心裡暗想要是再讓這個女人這樣搞下去,自己真的會慾火燒身起來,趕忙把手抽了出來,訕訕笑道:“姐姐,這種事情我玩不起的,你不是警告過我嗎,我可不想惹出事情來!”
閻麗聽到陸天宇這句話,她的眼睛裡閃出一絲黯淡,伸手又拿起啤酒瓶,倒滿了酒杯,緊跟着一口喝下去。
“聶常嚴就是一個混蛋,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閻麗突然喊了出來,這一聲反倒把陸天宇嚇了一跳,陸天宇沒有準備的,哪裡想到閻麗會突然喊出這句話來。緊跟着,就看見閻麗把頭放在陸天宇的肩膀上,抽泣起來。陸天宇右手放在閻麗的後背上,輕輕拍着,嘴裡安慰道:“姐姐,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說不定我能幫你什麼忙!”
這句話一說出來,閻麗的抽泣聲更響起來。她肩頭聳動着,那豐滿的雙胸一直摩擦着陸天宇的胸口,陸天宇被閻麗搞得慾火起來,只得強行壓下去,不敢亂想。
閻麗抽泣了許久,才擡起頭來,她的兩眼噙着淚水,嘴裡說道:“弟弟,你今天看見的那男人是我的前夫!”
陸天宇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他“哦”了一聲,問道:“姐姐,你前夫已經和你離婚了,爲什麼還要找你,而且你怎麼能讓他在政府裡面鬧!”
“我……我也沒辦法!”閻麗抽泣起來,陸天宇一瞧閻麗又抽泣起來,趕忙說道:“姐姐,咱們喝酒唱歌吧,不說這件事情也罷!”
“不,我一定要說!”閻麗止住抽泣聲,嘴裡說道:“弟弟,我不能跟別人說,我只能跟你說!”
陸天宇聽閻麗這樣說,點了點頭,說道:“姐姐,我聽着!”
閻麗說道:“我跟我前夫的感情一直都不好,他好賭,而且還疑心,我在區政府上班,他也在區裡上班,但總是懷疑我這個、懷疑那個,而且他還有……還有點精神問題!”
“精神問題?”陸天宇問道。
“恩!”閻麗點了點頭,說道:“他經常嘴裡說個沒完沒了,也不知道他說些什麼,而且他動不動就習慣打人,我當年被他打過很多次!”
“如果說是精神病,那就把他送去精神病醫院,這有什麼的!”陸天宇說道,“這樣一了百了!”
“弟弟,事情可不是這樣簡單的!”閻麗說道,“我曾經帶過他去檢查,但人家都說他沒有毛病!”
陸天宇一聽這句話,笑道:“姐姐,我看你的前夫這人很聰明,至少裝精神病就沒有人敢動他了,其實際上,他並沒有什麼病。而且他只在你的面前表現出來,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閻麗有些吃驚地問道。
“我猜的!”陸天宇淡淡說道,“有些人故意讓別人知道他有病,其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病,這樣說就是讓別人害怕他們。那些人都是一些沒有什麼本事的男人,好懷疑,疑心病很重。姐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前夫這個病一定是在你身邊有了別的男人時纔出現的吧!”
“這個……!”閻麗遲疑一下,嘴裡說道:“不是這樣的,當時,聶常嚴並沒有表現出來對我的追求,只是因爲工作的緣故要和他接觸!”
“就是這樣的!”陸天宇說道,“你的前夫感覺他不如聶常嚴,這心裡又擔心你會和他離婚,這樣下來,他就勢必要找別的辦法讓你害怕,這就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閻麗把頭低下,似乎在考慮陸天宇這句話。陸天宇接着問道:“姐姐,後面的事情呢?”
“後面我受不了我前夫,就和我前夫離婚了!”閻麗說道這裡,輕嘆口氣說道:“我感覺我的命很苦,我本以爲我離開一個男人後,至少找到一個能保護我的男人,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姐姐,你說的是聶常嚴吧!”陸天宇說道。
閻麗咬了咬嘴脣,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混蛋,他在我離婚後,就追求我,博得我的好感,因爲我有次工作失誤了,還是他幫我的忙,我就對他有了好感。結果我越陷越深,最後等我明白後,一切都晚了!”
“一切都晚了?”陸天宇看着閻麗,嘴裡問道:“什麼晚了?”
閻麗沒有說話,而是又倒了一杯酒,已經放在嘴邊,就要喝下去。陸天宇阻止道:“姐姐,你別喝了,你已經喝得夠多了!”
“弟弟,讓我喝吧,我要是不喝多了,這些話我是說不出來的!”
聽到閻麗這句話後,陸天宇把手鬆開,閻麗把那杯酒一口喝乾,她把酒杯一放下來,就摟住陸天宇的肩膀,她豐滿的酥胸緊貼在陸天宇的胸口,她那厚厚的性感嘴脣張開,嘴裡說道:“他讓我當他的幫兇,貪污、受賄,我沒有辦法,只能充當他的‘情婦’!”閻麗說道這裡,忽然又補充一句道:“當一個沒有性的‘情婦’,我更多像是他的保姆,來我這裡,只是爲了享受服侍他的感覺!”
這句話讓陸天宇吃驚不小,他沒有明白閻麗這句話到底是怎麼意思,什麼叫一個沒有“性”的情婦。在陸天宇看來,這情婦就已經包括了“性關係”那一層關係,但陸天宇卻不明白閻麗這“無性”情婦的意思。
閻麗已經瞧出來陸天宇的疑惑,她把嘴脣湊到陸天宇的耳邊,低聲說道:“弟弟,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只有聶常嚴最親近的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