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看着你思考了半天了。”秦明對洛九天輕聲說道。
“唉,真是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秦兄也,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對你說呢?”洛九天笑着問下去。
“這還用猜嗎,你不就是覺得肖邢袁他們兩個嘴上沒把門,而且人傻錢多靠不住,所以纔想着我的嗎,我這不是要好好配合你,好抓住那個小偷嗎。”秦明捶着他的胸口說的。
“你下手可真重,別錘了,到時候心都給你吐出來。”洛九天攔住秦明說道。
“其實說真的,我現在還是懷疑周子月他們兩個。”洛九天對秦明悄悄兒說道。
“你還懷疑他們倆呀,到底是哪兒不對說給我聽聽呀。”秦明接着問道。
洛九天看着外面人來人往,周子月和沈南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他們倆身後,就拉着秦明到草叢處的地方,拿出一根菸點上。
“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在外邊漂泊也有些年頭了,看人不說百分百準,但是也是十拿九穩的,從他們倆一上車我就知道有問題,所以態度才那樣不好。”洛九天眯着眼說。
秦明也掏出一根菸抽上,問到他說那:“昨天晚上丟東西的事兒,你是怎麼想的呀?”
“還能怎麼想。要不就是咱們睡的太死被人下了迷藥丟了東西,要不然就是沈南星他們和小偷裡應外合,畢竟肖邢袁的錢包看着鼓鼓囊囊,我昨天細細的估計了一下那些現金加起來都有好幾千塊了,更別說還有文犽舒的了。”洛九天深吸一口煙說道。
“這個倒是,他們兩個人在青島市裡邊闊綽慣了,花起錢來也是大手大腳的,生怕擔心在西藏這邊沒什麼取錢的地方,所以這次出來竟然藏了好些現金,我也是後來才發現這倆人竟然是這麼想的。”秦明一想到就失聲笑出來了。
“我看他們倆還是去的地方太少,不知道在外邊兒帶現金很容易出事兒的呀。”洛九天搖搖頭說道。
“現在咱們不能打草驚蛇,還得再看看那個前臺大姐,她早上不肯說,我待會再去問問她,坐那兒每天看着這裡這麼多人,肯定有什麼奇怪的事兒發,生不然不至於聽見我問就像趕瘟神似的。”洛九天把菸頭彈開落在地上,用腳輕輕踩了下,就拉這秦明往回走去。
這會兒肖邢袁和文犽舒兩個人還在外邊兒瞎溜達呢,這個服務區說大也不大,可是來往的人卻是十分的多,要是不小心,估計一轉身就能撞着個人。
“哎,我說你們倆我看着溜達在這兒好幾圈啊,有沒有什麼線索呀?”洛九天上前對着肖邢袁說。
“沒有什麼線索呀,像我這樣丟了錢的,我看每個人都有問題了,服務區裡邊兒少說也有幾百號人呢,這會兒一個個找得找到什麼時候呀?”肖邢袁有些喪氣的說着,蹲在地上撿起樹枝瞎胡亂畫着。
“我說你也彆氣餒了,不是還有我嗎,都說了我是走跑江湖的,讓我給你想想辦法吧。”洛九天得意的對他挑挑眉說道。
“哎,我怎麼忘了你那個鼻子可是比狗都靈,來趕緊聞聞我這褲兜的味兒,到時候給我找找錢包在哪。”肖邢袁說完就掏出褲兜拉着洛九天,想讓聞聞褲兜裡錢包留下的味道。
“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呀,真以爲一點兒氣味我都能給你找着呀,我看你那個褲子就髒兮兮的,味道可大了,到時候別把我鼻子給弄壞了。”洛九天嫌棄的退後閃身在秦明背後說着。
“那可怎麼找呀,監控我剛剛和文犽舒都去問過了,那個大姐也不知道抽什麼風,一點都不知道保障客戶利益,竟然說最近維修,所有監控都被拆了,一點兒看不見,你說這辦的什麼事兒呀!”肖邢袁有些生氣的說着,這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好不容易讓他想起點兒辦法,竟然還在這裡中斷了,跟到嘴的鴨子飛了一樣是一個道理,可不是氣死人。
“你去問過那個前臺大姐了?”洛九天他說這話,突然正色的問道。
“那可不是,我們倆都去了,她說就旅館維修看不着呢,要不然早就拿到監控挨個找人去了。”肖邢面對洛九天疑惑的樣子,爲難的說道。
“沒想到你比我還沒魅力呢,我去那個大姐還說要是丟了東西這監控還可以給我看看,你去竟然直接搪塞說沒有。”洛九天搶嘻嘻笑着說。
秦明看不下去,了就把他拉出來說:“你就別刺激他了,沒看見老肖這麼難受嗎。”
“哎呀,我不也就是開玩笑嘛,哪知道他是個玻璃心。”洛九天對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肖邢袁說,還忍不住竊笑着。
“別鬧了,還是趕緊想想怎麼抓住那個小偷吧,不然我看肖邢袁他真是咽不下這口氣,打死都不會離開服務區的。”秦明上前打着圓場說道。
“好了好了,人能怎麼找呀,咱們今天就回去休息吧,還是該怎麼睡就怎麼睡,要是那個小偷再來我總有辦法讓他留下線索,到時候咱們找他,不就像甕中捉鱉一樣簡單的嗎。”洛九天拍拍手說的着。
“得,這次我就姑且信你一回,要是抓不住那個賊,我可去找你麻煩了。”肖邢袁憤憤的盯着洛九天,畢竟這個傢伙做事還是不靠譜的,騙了自己那麼多回,這次也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咽不下那口氣,不然誰會讓他幫忙呀。
“哎呀,你就放心吧,你請的那頓大餐,我一定得吃上,咱們今晚上還是該幹嘛就幹嘛,其餘的你就不要多管了。”洛九天深吸了一口煙,望着遠處說道。
“哎,老秦,你說他靠譜嗎,我怎麼心裡邊還有些犯迷糊呢。”文犽舒靠在一旁,對着秦明說道。
“你放心吧,就信他一回,他這個人鬼點子多的很,肯定就有他自己的辦法,咱們不要多管,今天晚上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不就知道了嗎?”秦明寬慰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