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掌上仙似乎只是一個小仙,旁人應該是看不到她的。
“我是神仙,雖然我的修爲在衆多前輩中是最差的,可是既然我是位列仙班的神仙,我就可以送祝福給我的恩人。”掌上仙說着握住了手,一臉的期待。
“送祝福是什麼東西?”秦明問系統。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神仙的特權,你們凡人不是有很多時常拜佛的?那不就是祈禱萬事順利亦或者是升官發財?神仙有這個能力實現人的願望,可是一般神仙不會輕易實現凡人的願望。”系統笑了兩聲,十分耐心的給秦明解釋。
秦明恍然大悟,怪不得有些人許願非常靈驗,有些人許了跟沒許一樣,感情人家神仙是看人的,喜歡誰就給誰吧。
就在他們說話間,文犽舒來了,“你自己在那自言自語什麼呢?”文犽舒笑了笑道。
“沒什麼,只是叫你出來有些事情。”秦明有些尷尬。
“嗯?什麼事?”文犽舒實在想不到大半夜的能有什麼事情。
“別動。”秦明道。
突如其來的別動,還真給文犽舒嚇了一跳,他是什麼都看不到,可是從秦明這個角度看去卻不同。
此刻的掌上仙,正順着文犽舒衣服往上爬,秦明一直不說話,還屏息凝神地望着他,這導致文犽舒也不敢動了。
那掌上仙好不容易爬了上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站在了文犽舒的肩頭,然後輕輕吻了吻他的面頰。
文犽舒似乎有所感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怎麼回事?”
“啊……你能動了。”秦明十分尷尬的笑了一聲,在心裡琢磨着該跟他怎麼解釋,難道說神仙給他來送祝福了?還是說大半夜的出來想跟他出去玩玩喝喝酒。
這些理由好像一個比一個扯……
“出來是有什麼事?”文犽舒問道,他十分不理解秦明的做法。
好歹這麼多年的兄弟了,文犽舒對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是絕對不會讓他出來的。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突然想起了遊戲的事情,前段時間王銘他們一直說想開發遊戲。”秦明靈機一動,突然扯出了這件事。
“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想想,什麼類型的遊戲會比較受人喜歡。”秦明繼續道。
文犽舒知道他是想隱瞞什麼,也不拆穿,如果他是真的想紋什麼類型的遊戲,大可在電話裡直接說了,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左右秦明不會做什麼傷害他的事,他也懶得追究什麼,“好,我會好好想的,要不我送你回去。”
文犽舒見他在這裡,距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如果走過去估計要走半個小時之久了,他出都出來了送一下也費不了幾個油錢。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多謝了啊兄弟,這麼晚還讓你出來。”秦明笑了笑往回走去。
文犽舒雖然覺得秦明莫名其妙,卻也覺得是正常,這麼多年了,秦明哪裡正常過。
回到了房間的秦明總算鬆了一口氣,“這事情也算處理了。”秦明癱在牀上道。
“這事倒不算難,畢竟是小仙,發出來的任務也不會特別難。”系統爬了出來,覺得這個房間比較新奇,蹦來蹦去的觀察着。
“所以在這之後我就又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了。”秦明望着米白色的暗花天花板心中總覺得悵然所失。
“要我說你還是回去比較好,兄妹哪有隔夜仇,你要是真生氣,大不了打她一頓罵她一下,我看他也知道錯了。”系統好像習慣了做箇中間人,最重要的當然是秦明脾氣不好,他也會受波及。
“那丫頭做事太過分,沒有分寸。”秦明似乎不打算這麼快原諒她。
“你就算真的氣她,也要想想那些孩子,他們是無罪的,還是說你只是在心裡怪自己一直保護不好薛雪。”系統活的倒是比秦明還明白。
當局者清,旁觀者明,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從上次薛雪受傷到現在,其實秦明氣的從來就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明明他已經足夠強大,卻還是保護不了薛雪,所以會覺得氣啊,這件事李依琳固然是有錯的。
被戳穿了心事,秦明也懶得多說什麼。
靜了良久,才道:“明天回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陽光剛好,只是天氣更冷了些,風吹在臉上,直讓人打寒戰,雖如此,卻頗有鳥語花香的感覺。
不過只有鳥語,卻沒有花香,有的是一樹一樹的落葉,金燦燦的、紅彤彤的,它們被風吹着、飄着打着轉兒落在了地上。
那模樣好不可愛,其實這樣倒也好,如果真沒了這些落葉,估計秦明還意識不到,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都說秋天是胃口最好的時候,這話果真是不虛,那些賣東西的人一個個都爭着搶着做着各種好吃的東西。
路邊的烤紅薯香氣飄遠,掰開后里面是紅黃相間的瓤,香甜的氣味,光是聞聞都覺得一定是又糯又甜的。
“凡間就是好啊,不說別的,光是這麼多吃的天庭可沒有。”系統說着又大大吸了兩口氣。
對於吃這件事,秦明也是與有榮焉的,先把房退了,隨意吃了些早餐就回去了。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還爲進屋便聽到了孩子們讀書的聲音,李伊林也在忙碌,她並沒有因爲秦明事情,而不給孩子們做飯。
她似乎也清楚孩子們什麼都沒有做錯,“好了好了,今天的早讀到此結束,大家快去洗手手然後吃飯。”房子裡傳來了李依琳清脆的聲音。
“好!”孩子們依舊異口同聲的答着,說完就匆忙進了洗手間,不過即使如此,還是乖乖的排起了隊。
“叩叩。”秦明敲響了門。
“誰啊?來了!”李依琳應了一聲,匆忙用圍裙擦了一把手,快步走到了門前,打開了門。
一看來人是秦明,頓時又是激動又是委屈的,“哥……真的對不起。”幾乎是看到他的同時,那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