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男修皆爐鼎
他話音落下,蘇寒錦面無異色,倒是玄青還震了一下,引得金鐘良眸光一閃。
金鐘良相信蘇寒錦不是媚娘,因爲媚娘從頭到尾就是個採陽補陰的邪魔,斷然不會有那樣精純的劍意,在劍道上不會有那麼高深的造詣。他當時看到媚孃的確是怒火攻心欲殺之後快的,然而他想不明白,爲何自己在感受到蘇寒錦的劍意之時沒有停下來弄個明白,現在,自然也不願意回頭去想了。
而他懷疑玄錦就是蘇寒錦,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見到她,會有當時見到蘇寒錦一樣的心悸。若說上次見到是因爲修爲劍道上的壓制,此時,他已經是分神期修爲,對方僅僅是出竅二層,爲何他還會覺得心頭不安?這種不安到底從何而來,他一直弄不明白,而現在,心頭隱隱有了猜測。
或許蘇寒錦,是更高界面的修士,因爲什麼原因肉身盡毀,奪舍重生到了青莽山界。因此,她修爲雖低,但元神極爲強大,這便可以解釋爲何他會對其心生忌憚。
想到這裡,金鐘良又道:“當初我不明真相,做出後悔之事,如今看到玄錦前輩,便覺得神似故人。”說到此處,金鐘良定定地看着蘇寒錦,再次問道:“不知前輩……”
蘇寒錦瞟他一眼,淡淡答道:“我從未去過青莽山。”
金鐘良微微一笑,拱手行禮道:“打攪了。”他雖是有所懷疑,但的確不能確定,只不過此時這般提出。不是也沒什麼,如果是的話,他也想說明自己當初並非有意,他一直心存愧疚。
這時。身後有人叫道,“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磨嘰,現在是敘舊的時候嗎?這地方這麼詭異。快點兒想辦法出去啊!”說話的人是個出竅後期修士,是上回被救出的倖存者,本以爲噩夢已經過去,哪曉得現在,再次回到了這裡,他雖是扯着嗓子喊的,但整個人已經沒了勇氣。畏畏縮縮地站在人羣中,一臉驚恐。
聽得此言,金鐘良也並未惱怒,他只是道:“上次在內林最後找到了十一個倖存者,算上我們六人。一共是十七人。如今這裡有十一人,應該還有六人在這附近。”
迷蹤林傳送過來的人,應該是在異狀消失之前困在林裡的那些,這一點兒玄青也肯定了,因爲當時他與掌門在一起,而僅僅只過來了他一人。金鐘良和花絃樂的性格設置都算是善良,因此這兩人提出先把所有的倖存者找到聚集起來,也在蘇寒錦意料之中。
期間有人反駁,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出路。管別人死活作甚,結果被花絃樂冷眼一瞥便噤了聲,倒是金鐘良還解釋了一下,如今他們一頭霧水根本摸不到門路,還是先把人聚齊了再做打算。
一行人沿着界線往前,因爲金鐘良他們要去看那神秘的界碑。因此蘇寒錦一行三人便是原路返回,期間玄青詢問蘇寒錦的意思,是否要與他們一道,蘇寒錦自然是同意,因爲她知道,只有跟着金鐘良,纔會有出路。只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到金鐘良的心聲或者情節旁白,難道說,這裡不是主線劇情,在原文中並沒有出現過?
迷蹤林的故事,在原文之中,以金鐘良的寂滅塔得到了神秘石塊結束了,然而現在,卻因爲某些原因發生了改變?蘇寒錦想不明白,便決定靜觀其變,至於金鐘良懷疑她的身份,也只能暫時擱置一邊不管,他沒有證據,她自然是不會承認。
他們前進速度很快,不多時便到了界碑處。
“先前還在滲血,現在好像停止了。”玄青皺眉道。
此時的界碑,已經沒有鮮血滲出,然而整塊石碑都成了雞血紅,並且好像打了蠟一樣,光滑明亮。
“這界碑又叫鎮魂碑,不要靠得太近。”見金鐘良走到了界碑面前,玄青提醒道。而這時,金鐘良已經彎下腰,伸手在界碑上摸了一下。他剛剛感應了一番,並沒有察覺到石碑有任何異常,從前強大的直覺亦沒有提醒他有危險,因此他纔會伸手去摸了一下,結果自然是沒有任何動靜,只是指尖觸到的地方極爲滑膩,就好像……
金鐘良縮回手指,心中暗道,就好像人的皮膚。
因爲沒有查出任何異常,他們繼續往前,又找到了兩個修士,還有一具屍體。那屍體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是一個出竅期修士,上次救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口氣了,雖然當時金鐘良給了他一顆丹藥,但由於傷勢過重,最後仍舊是死了。只是沒想到,連埋在土裡的死屍都給傳送回來了。
繞了界線一週,他們也沒發現任何出路,而剩下的三個修士,也是毫無蹤影,應該是傳送到了內林深處。
周圍靜悄悄的,除了他們自己的呼吸聲,再無任何聲息。那死寂沉沉地壓在衆人心頭,沉默許久之後,金鐘良道:“去裡面吧!”
就在這時,有人叫道:“啊,月亮,月亮!”
蘇寒錦擡頭,就看到那圓月在迅速地消失,黑影吞噬圓月,引得衆人驚呼出聲。“天狗食月!”
蘇寒錦雖然知道這是月食,但此時,修真界的月食,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在月亮徹底消失之前,已經有人取出熒光石來照明,因此他們仍舊可以看清周圍環境,而陡然出現的景象,讓他們全部都愣在了原地。
內林本來是一片草地,然而此時,卻出現了一望無際的叢林,明明是黑夜,天邊卻有了流動了雲海,在那些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上,有一個又一個的樹屋。
熾烈的陽光穿透那些茂密的樹葉,灑在樹屋上時,便已經成了朦朧的碎金。那些突然出現的暖意,讓本來一片漆黑恐怖的內林,變成了鳥語花香的仙境。
無盡的死寂突然被打破,一時間。無數聲音鑽了出來,鳥叫聲,獸吼聲。還有……
人的聲音。
一個女子推開木屋走了出來,她穿着青色的長裙,頭上還戴着編織的花環,臉上掛着盈盈的笑。
“分神後期!”
這些人是什麼身份?爲何會突然冒出來?
先前那個喊月亮的修士此時已經嚇破了膽,他驚叫道:“你,你是何人。”他聲音尖利,然而此時。那女子絲毫沒有反應,仍舊自顧地做着自己的事,而恰在此時,蘇寒錦他們面前有兩人結伴走過,竟也是對他們一羣人毫無反應。
其中有一個的腳。直接穿過了躺在黑梭上的伍魏秉的身體。
這時,玄青喃喃道:“消失的門派。”他指着其中一棵參天古樹道,“迷蹤林,松鶴派。”
那棵古樹上,刻了一隻栩栩如生的仙鶴。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萬年之前一夜之間消失了的修真門派。
萬年之前消失的門派?作弊器並沒有任何提示,即是說沒有出現過的劇情,蘇寒錦轉頭,望着金鐘良道:“你上次從伍魏秉那裡拿走的那塊石塊。也沒有任何異常嗎?或許你拿出來,會有所反應呢?”
衆人視線頓時彙集到金鐘良身上,金鐘良無奈地搖了搖頭,“那石塊已經被寂滅塔徹底吞噬,而此時的寂滅塔,是沒有任何反應的。”說到這裡。金鐘良還祭出了寂滅塔,那小塔在他掌心託着一動不動,微微閃着金芒,而見此異寶,不少修士都眼前一亮。
其中一人走上前來,笑了一笑道:“我覺得或許是大家想得太悲觀了,這萬年之前消失的門派突然出現,沒準是大機遇,我們也不需要綁在一處,在下先行告辭,後會有期。”他說完之後便立時離開,有人帶頭,自然也有人反應過來,於是先前還萬分緊張的人,現在卻眼冒紅光,一紅臉大漢吐了口唾沫道:“他奶奶的,富貴險中求,大危險預示着大機遇嘛……”
說完之後這人也走了,結果這麼一折騰,原來的十三人便只剩了七個,包括蘇寒錦這邊一行三人,花絃樂、伍魏秉,以及先前那個最膽小的修士。
之前金鐘良和花絃樂堅持要將人聚在一處,結果就這麼一下子,就走了近一半,花絃樂微微皺眉,不過片刻之後又恢復平靜,紫靈韻冷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懷中凌雲獸的頭。
金鐘良倒是面色平靜,他收回寂滅塔道:“這應該是一個幻陣,將當初的情景展現在我們面前,只要找到陣眼破除,我們就能夠找到出去的路,大家跟好我。”
金鐘良有主角光環照耀,精通陣法也不足爲奇,蘇寒錦對破陣是一竅不通的,玄青倒是略懂一二,此時見金鐘良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暗自留意,將蘇寒錦和紫靈韻牢牢護了起來。
松鶴派雖是樹屋居多,但在中央處有一座懸於高空的空中樓閣,那樓閣四角立在樹丫之上,周圍皆是垂下的樹藤,在空中迎風飄蕩。
金鐘良此時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說是幻陣,需要找到陣眼,然而此時此刻轉了一圈,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樹是真的,人是假的,面前的樓閣也是真的,但是那些說話的人,卻完全是虛影,偏偏那些飛鳥亦是真的,他捉了一隻,能夠摸到柔軟的羽毛,這虛虛實實讓人琢磨不透,他的表情也多了一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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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邪皇閣》
簡介: 拜她所賜,身體再好的女人在他身下,七日便化爲枯骨。
他捏緊她的下巴,“別忘你的身份,你是來給本侯侍寢的。”他忍痛,在呲牙咧嘴中佔有了她。
一枚毒針毫無徵兆地刺進他的身體,她翻身而上,纖指輕撫他結實的胸脯,“今晚是你給本姑娘侍了寢。”
待他醒來,她已經逃之夭夭,他握緊雙拳,遊戲這纔開始,他會讓她看看,到底是誰給誰侍了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