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慢慢說?
就是沒有花妖女佾臉暈紅、嬌豔無方地在他耳畔的膩聲輕吐,水汪汪的明豔眸中滿是春意,遍歷花叢的天丁大人又何嘗聽不出話裡蘊含的味道。
行啊,那就去唄,美女的要求天丁大人從來不會拒絕的嘛
花想容微側着媚骨天生的嬌容,害羞似的勾着尾指將一絡鬢絲掠至耳後,纖巧的耳蝸子透着瑩光,看來便似玉琢,硃脣皓齒,分外勾人心絃。
四哥忍不住就想啊,這要是整張大牀,把花妖女剝光——嗯,讓她自己脫,美女寬衣也是一種享受哈,然後再把琴伊姐、火帥姐姐還有那個三番四次演戲騙他的紫妍全部剝光了扔到牀上然後一個虎撲……
啊啊啊啊啊,大被同眠、一龍四鳳,那是什麼感覺?
爽的骨頭渣滓都要飛上天的哇
天丁大人臉上掛着yin笑,心忖琴伊姐、火帥姐姐還有紫妍一時推不着,嘛~那麼今夜先享用一下媚骨妖嬈的花妖女吧。
孃的,這些天積的火也忒大,。
他隨着花想容一起,,走了幾步花想容忽然握着他的手低聲道:“走慢些,別被她們聽見了。”掌心汗滑溫膩,觸肌微冷,檀口吐息卻是熱烘烘的。她天生媚骨,汗嗅、津唾等俱夾着一股混合了奶蜜般的蘭麝香,即使她不愛用脂粉,也能嗅得幽濃的肌膚溫澤,水潤肌柔,倍覺甘美。
龐昱心神一蕩,沈默點頭,頓生“,手提金縷鞋”之感,彷佛當年的李後主在御苑紅羅小亭裡與破瓜稚齡的小周後瞞着她姐姐夜裡幽會。這常言不是有說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李後主當年坐擁江南美女,還有大周后這等當時國色陪伴,尚且沉醉於和小姨子的與奇趣,不能自拔,四哥也是性情中人嘛,怎能不對此怦然心動。
花想容忽然回頭,頰畔雲鬢蓬鬆,,暈紅悄染,怕不是與他想到了一處,連身子也溫熱起來,咬脣瞟他一眼:“yin賊!打得什麼壞主意?哼,難怪……難怪公主說你……不是好人。”話一出口,心兒卜卜直跳,好不容易藉夜色半掩玉容,終於肆無忌憚地大羞起來,雪靨殷紅如血,媚光流轉的杏眸能把男人的三魂七魄都給勾出來。
妖精啊妖精啊啊啊啊啊!
天丁大人被她的一陣心癢,,幾乎就要用力一拽,把花想容豐盈火辣的身子攬入懷裡,俯身捉住她溼潤的紅脣一通蜜吻。
花想容如何不知他的邪念,溼潤水眸嬌嬌一橫:“,多久沒碰姑娘了,這點路也忍不住麼,小心被你這姐姐那姊姊的看見,咱們就偷不成啦。”
一提“偷”字,,猙獰兇物鬥志昂揚,魔爪一把掏過去,連花妖女另一隻手也捉住了:“好容容,我聽你的,我們快去房間談吧,有些事光天化日之下可是‘做’不成的喔。”
“明明是黑天。”花想容“噗嗤”一笑,粉臉蛋兒不禁又紅了,故意瞪他眼:“知道就好!吶,快些和奴家來,奴家有好多好多私話兒想和你說哩~~”磁酥酥的嬌慵嗓音聽得人骨酥耳慄,蟲爬蟻走似的直鑽進心裡。
呀呀個呸的!天丁大人被撩撥的眼睛噴火了要——不,更想噴的是下頭,這麼多的天的積蓄,待會就賞賜給花妖女吧,奶奶的,每次要開始了都被打斷,這回只要老子進了他的房間,龍槍不出來,人就絕不出來!
他咬牙以前所未有的偷香決心打定了主意,花想容吟地拉他越過庭院,裙下一雙蓮瓣似的繡鞋尖兒翻飛如蝶,片刻便至廊下,回眸媚眼如絲、眉黛含春,衣衫的噤扣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沾着香汗的裡衣下一雙一對雪白玉峰巍巍顫顫,隨着她難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盡顯她豐腴妖嬈的魅力和韻味,“呆子~~到啦,還不進來——”
進去什麼呀?門口先來個擁吻嘛!
天丁大人壞壞一笑,大手一把攬住她腴潤纖薄的蛇腰,也沒怎麼使力花想容就順勢倒在了他懷裡,嬌慵的喘息噴吐在耳畔,原本瑩白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透出了遍走全身後嬌豔的酡紅,一對敏感堅挺的玉峰擠成了誘人致死的魅惑溝壑,修長的更是情不自禁地絞在了一起,似阻似放,揩摩不休。
美人兒都情不自禁了,他還猶豫什麼呢?
他捧住花想容嬌軟溫熱的臉頰,頭一低就要吻上離她嬌豔欲滴的紅脣只餘一掌之距,花想容半闔上的美眸猛地張開。
“誰!?”她低喝一聲,本是沉湎愛慾的迷亂美眸一瞬間迸出兇戾芒光。
“哈?”天丁大人跟着愣住,吶吶轉頭,順着她的目光一看。
剎那間,他彷彿被一支無情的利箭穿透了胸膛,渾身如披冰雪!
銀灰色的皎潔月光,赫然映出一張雪白端麗的瓜子臉蛋,無聲無息地立在檐角下盯着二人,長睫彎彎,雪膚滑嫩,一襲紫黑相見的武士勁裝,全然掩不住那玲瓏浮凸的曼妙身段,英氣勃勃、亭亭俏立,手中一根亮銀燒火棍,在月光下奕奕生輝,泛着颯烈英氣,卻不是楊排風是誰?
額滴天,和花妖女被火帥姐姐看個正着!
花想容倒是鎮定,抿着紅豔的嘴脣一笑:“楊將軍,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放心公主的安全,怕有像那天一樣的高手潛進來,夜深了到院子周圍看巡視,剛好……瞧見……你們……”楊排風板着俏臉,嗓音僵直。
花想容媚眼撲閃了兩下,也不知是故作天真呢還是刻意向她示威,挺了挺卓傲的膩聲問:“那楊將軍巡完了沒?”
“完了。”
“有發現壞人麼?”
“沒有。”
“那楊將軍還不去睡,站在這裡吹冷風麼?”
楊排風嬌軀一震,姣好的嘴脣微歙,似乎有話想說,可眼神和龐昱一觸,便即轉開去,返身一語不發的走了。
“姐姐,排風姐姐!你誤會了,不是那樣的”龐昱在後頭急喊,她卻置若罔聞,別說回頭了,連步子都一點沒放緩。
楊排風就這麼走了,走得果斷、決絕,不帶任何留戀,可是心兒卻撲通撲通地跳着,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爲什麼會……難道自己真的這麼在乎他,真的已經把他當作……當作相公了麼?
相公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做孃的理所當然要吃醋……的吧?
她咬緊薄嫩嫩的嘴脣,強忍着回頭看一眼的衝動,一路小跑進了自己房間,然後連燒火棍都來不及放好,就那麼軟癱似的靠着牆角,心口噗通噗通地亂跳,酥腴的胸脯觸指滾燙,連眼中竟然都酸酸的,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沁出來。
“啪!”來不及等到心跳平復,乍聽一聲震響,她房間才掩上的門,竟然,被撞開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
是龐昱,他、他追過來了!楊排風腦子裡“嗡”的一下,眼耳烘熱的幾乎暈去,“喀啦——當!”微顫的手指竟握不住燒火棍,幾十斤重的兵刃摔在地上,在這寂靜的午夜裡分外響徹!
“你……你來做什麼?”她的神情猶自僵硬,那雙微泛紅腫的眼睛……像是受傷淌血,又如餘灰即將燃盡一般,綻出令人心冷的灰白。
“我……我有話對姐姐說。”
“我不聽。”
“不,姐姐要聽。”龐昱大手一攔,堵在門牖邊,彷彿這是他的房間,火帥姐姐不聽完,就別想出去。
楊排風微微一怔,差點被他這種無恥起來連地方都不分了的莽撞大條抖笑,旋又神容一凝,面色沉落,看來是想起了剛纔目睹的不雅一幕。
“姐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告訴我好不好?”龐昱這下不耍無賴了,垂手擡目,連聲音都小下去了三分,規矩得讓人想輕掐他面頰一把。
楊排風咬着脣,偏過頭去不搭理,卻怎都止不住胸口起伏,側身的曲線玲瓏有致,當真是美到了極處,不過從她這時的態度看,可以想見他對龐昱的失望。
“姐姐,你答我嘛,問完我就走,好不好?好不好?還不好?”
楊排風抵不過她死皮賴臉的再三懇求,面無表情的回了句:“問什麼,你說。”
“姐姐,剛纔你怎會來的?”
……楊排風不惱也要惱了,這傢伙心急火燎的從後面追過來,門也不敲就闖進他的屋子,只爲了問她一句花想容已經問過的話?
“啊不是,不是啊。”四哥慌慌張張的掩口,又慌慌張張地改口,“我是想問,問姐姐,剛纔姐姐見到了我們,爲什麼會跟過來?姐姐難道怕我……”
“你和花姑娘愛怎樣便怎樣,不關我的事!”楊排風惱了,轉頭過來幾乎要生氣的瞪他,龐昱和她目光一對,見她神情猶僵,桃花般的容顏卻略涌血色,已不如先前白慘;一見他視線投來,自己反先有些害羞的轉開眼去,身子挺得筆直筆直,不經意間襯得柳腰一束,胸乳飽挺,分外引人心動。
“不是啊,好姐姐,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去找花姑娘不是和她偷……不是偷、……是有件天——大——的要事和他商量。”四哥的神情一下子嚴肅起來,眉宇之間萬分凝重,好像真的如他所說一般。
“胡說!”火帥姐姐直斥他,“你和花姑娘,能有什麼天大的事情商量?”
這回便變成她發問了,四哥巴不得有機會解釋呢,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信口便來:“人命關天的事情還不大麼?我找花妖……花姑娘,是爲了救人性命啊!”
“我不信你的鬼話,你愛怎樣胡扯便扯好了!”楊排風惱怒地瞪他一眼,扭過頭去又不理人,但是心跳卻沒有之前那麼快,隱隱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不是……不是是救命性命、救人性命!
嘴上說不信的她,心中卻暗暗地想着要信。
龐昱擡眼偷瞥,一看火帥姐姐的臉蛋有了血色,就知道火候來了,立時一改剛纔老實懇切的態度,死皮賴臉地挨前過度那叫一個快啊,在有些失神的火帥姐姐反應過來前,咬着他粉嫩的小耳朵——反正火帥姐姐也下不了手殺他的嘛,也不管她要不要聽,先在她耳蝸子裡吹了一口熱氣,然後蜜語了一通。
“什麼?”火帥姐姐才聽了一半,鐵了心不搭理他的冷漠神容瞬間盡去,俏臉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花姑娘,她就是紫妍姑娘說得那個……燒了她的小樓,毀了花海,想盡辦法折磨她非要她命的……姐姐?”
“嗯。”四哥拼命點頭。
“我不信。”
“我也不信!”四哥一拍大腿,“可是好姐姐,你想啊,以紫妍姑娘的美貌如果真的落了難,去什麼地方暫避不好——想做護花使者的男人從江寧城東頭排到城西頭都不一定排的完吧,她卻非要跑臺城苑來投南宮大家。真當這裡有三千禁軍守衛的,安全就不必擔心了麼,我一個文武雙全、孔武有力的大男人,都能給活生生綁了,她一個姑娘,住進來和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你瞎說!”楊排風有些怨惱的白他眼,“紫妍姑娘那般冰清玉潔的女子,就算要尋人收留,也不會去那些臭男人……”
“是是,是不會去找,可是紫妍姑娘不可能只有南宮大家一個相好的姐妹吧,別地兒不去非來託身琴伊姐,她難道不知江寧城裡要我命的人有多少麼?他們要不了我的命,隨時會拿臺城苑裡的其她人開刀,鄒姑娘已經失蹤了;南宮大家名傾天下,空幻不敢動;小公主又有排風姐你親自保護,空幻要下手,第一個就是拿住進來的她開刀呀!紫妍姑娘冰雪聰明,會幹這種蠢事?”
楊排風被他問得愣了,忍不住喃喃地道:“那……那這和花姑娘就是那個要害紫妍的‘姐姐’,又有什麼干係?”
“很簡單啊,能讓紫妍姑娘冒着被空幻傷害的危險住進臺城苑來,原因有而且只能有一個——比起空幻,紫妍姑娘更怕的是‘姐姐’,而住在臺城苑可以免受‘姐姐’的傷害,所以她明知道這裡危險,還是來投奔南宮大家了。”
楊排風“譁”地轉過來,先前的冷漠表情再無影蹤,心兒跳得又更厲害了:“這些……都是你猜的?”她又一次開口問了。
“姐姐在問我?”
“嗯”
“姐姐不是不理我的麼?”他嘻嘻一笑,望着火帥姐姐的臉,楊排風一時大羞,垂首避開他目光,粉面潮紅未退,雪酥酥的半截胸脯沁出一層薄汗,貼着嫩肌滑淌開來,更襯得膚光賽雪,白得教人眩目。
“姐姐,好姐姐——”他諂臉靠的更近了,益發的無恥下賤起來。
“你你倒底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楊排風側首避開了些,卻還是忍不住催他,明明和小公主還有南宮大家的安全無關的嘛,爲什麼這樣急呢?
爲什麼這樣急呢?楊排風自己也在問自己,是想給心裡找個安慰麼,龐四不是深夜和花姑娘而是爲了紫妍姑娘的事找他,這樣心裡的……呷醋、嗔責、傷心、怨惱……總之很多很多種感覺夾雜在一起的複雜心情,就可以放下了。
嘿嘿,說到底火帥姐姐還是放不下我啊——
四哥心裡一陣甜。
“是花姑娘告訴我的哦。”
“什麼!”
“真的,因爲我不是之前色迷心竅,動了不好的歪心思,想打紫妍姑娘的壞主意麼,大概花姑娘覺得既然我也要‘動’紫妍,那麼可以拉我做他的盟友,和她聯手各得其所,於是就告訴我了呀。她還允我說,只要事情辦成了,不但紫妍任我處置,做我的禁臠私寵,連她也可以陪我……”
“陪你什麼?”楊排風脫口便問,話出口方覺不該這麼緊張的,龐昱又不是她成了親的相公!登時又窘又羞,漲的紅霞透頰,連耳根子都燒透了,“撲通撲通”的心跳回蕩在小小香閨中,生生蒸氳出一股子的旖旎曖昧。
啊哈,生氣的火帥姐姐害羞起來,也還是這麼美的!
四哥心裡大暢,嘻嘻一笑:“沒什麼,沒什麼,就是陪我啊……嗯,等我回京城和排風姐姐成親了,花姑娘一定親來給姐姐做伴娘……”
一提“成親”,楊排風臉蛋兒紅的更厲害了,唉呀,當初一時情熱,怎麼就答應了這個壞小子呢!啊不對不對,什麼情熱,我和他,纔沒有‘情’呢。
英姿颯烈的火帥姐姐,這時竟像極了那些情竇初開的二八少女,羞澀地迴避着心中萌動的少女情思,殊不知,她越是想要回避,這份情就越是深深扎進她心底,忘不了、更斷不掉……適才目睹龐昱和花想容攜手共入寢居的慍惱……依然還在,可惱的卻不再是龐昱,而是花想容那個妖媚入骨、心腸還很壞的壞女人,勾引了……她未來的相公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偷情,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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