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人嘴角,露出一絲壞壞的笑。
而南宮琴伊這時,軟軟的倚在牀頭,半閉的星眸裡眼波朦朧,縮肩側頸,蘭指掐着掌心,一雙小手無助地垂在兩側肩窩畔,像只初生小貓完全沒有。
抵禦侵犯的力量。
天丁大人笑得更加壞了不,不是壞,是邪。
淫邪。
然後,再下一刻,淫邪的笑容乍地就僵住了。
“天丁大人,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天丁大人的手來不及往上進發(就是直往腿心處啦,湘蘭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啊,湘蘭,你來了呀。”四哥飛快地轉過頭,作惡的大手……停着沒動。
動什麼動啊!血管都還沒找着呢!!!
“燒酒,棉團,小婢都給大人拿來了。”湘蘭託着一個木盤遞到四哥面前。
天丁大人看了眼:“恩,不錯,乾的好,尤其是回來的這個……真快,呵呵呵,唉呀,像還少了子,拿手抓着棉團容易感染,能不能麻煩……”
“繡筷在這裡。”彷彿料到天丁大人會有這樣的“要求”,湘蘭變戲法似地從後邊摸出來一大把,有瓷的、有竹子的,還有木頭精雕的……這下子四哥找不到支開她的理由了,只老老實實和湘蘭一起,把大腿內側的主靜脈找出來。
兩個人辦事嘛,效率當然高了,尤其是湘蘭小心翼翼按着秀的腿內側的某處部位,一次次問“天丁大人,是這裡麼?”得到“不是”的回答就換一個方,到龐昱看清楚了白肌膚下的一抹淡藍“嗯”的答了聲,湘蘭停下手,前後總不過只用了盞茶功夫而已。
“好了,位置找到了,我來扎針吧呃,這裡血管比較粗,針扎進去可能會有噴血的現象,你準備號棉團隨時幫忙把血揩掉,保證我的視線。”四哥吩咐完,手用筷子夾起一小團棉球,輕聲道:“琴伊姐,我開始了,可能有些涼,你受着些。”棉球蘸上烈酒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南宮琴伊的陽上。
這個年代沒有75濃度的酒精,只改以烈酒來進行消毒,當蘸着烈酒的棉球觸碰到南宮琴伊嬌嫩敏感的大腿肌膚時,“嚶”地迸出一聲酥顫顫的嬌喘,龐昱唯恐哪裡不適,急忙收手回來,不經意地筷子一抖,酒液滴落下來,順着伊人嬌潤的美腿曲線滑下,幻出一片月暈的柔白膚光,襯得嫩膚幾乎要滴出水來,濃郁的酒香混合着中人慾醉、撩人心魂的處子幽,再一次挑戰着他的定力。
四哥心癢難熬了,大動了,這是每個男人看到這樣場景都會有的反應,關鍵是心癢難熬了、大動了,之後,能不能剋制住。
四哥從來都是個定力超強的男人,不然剛纔就獸慾大發,撲上去xoo了,是這一次,看見南宮琴伊近乎全裸的下身,他腦中“嗡”地一下幾乎炸開,腦海裡浮現的卻非佳人冰清玉潔的倩影,而是……
而和花想容幾番在牀第間翻雲覆雨的旖豔場景!
是、是花女搞得鬼!剛纔……剛纔那一個媚眼……媚眼……
四哥猛醒過來,花女剛纔定是在他身上施了什麼魅惑之術,要他在給南宮琴伊輸液時……輸液時做出什麼獸之舉南宮琴伊病危,稍有差池必死無疑,到時候三大花魁少了個,再設法除掉鄒熙,便只剩下她……
好毒的女人!!!
四哥沒有時間往下想了,因爲現在的他轉眼從剛纔的正人君子變成了個面紅耳赤,劇烈的喘着氣……惡!
對,就是惡,你沒有看,現在天丁大人,喘息劇烈,雙眼赤紅,鼻頭佈滿汗水,喉結不住滾動,須臾之間便已成了只發情的猛獸,而當時,他只不過是花女的媚眼一對,而且怕被鄒熙芸誤會立刻移開了,仍然中了招!
湘蘭察覺到他的異狀,輕輕問道:“天丁大人,你怎麼了?”
四哥不答,他在強忍,忍!忍!忍!
恰就在這時,南宮琴伊下身寒涼,藕臂勉強支撐着撐起汗溼的上半身,拉過薄氈想要掩住裸露的美腿,身子往下一低,沁着汗珠的腴潤胸口就那麼……
完全暴露在四哥眼底!!!
這種時候誰還忍得住啊,四哥撲上去了,義無反顧地撲上去了,然後……然後……南宮琴伊“啊”的一聲驚呼,鮮血霎時染紅了雪白的牀單。
表誤會,那可不是處女落紅,是人血,大腿靜脈飆出來的人血中了花想容魅惑之術的四哥,拼着靈臺最後的一絲清明,猛抓過針頭往看的血管紮下去,靜脈啊那可是,鮮血一下子飆了出來,濺到他嘴裡,沒空管了!抓過蘆葦杆做的輸液管接上針頭,飛快地用絲線紮了幾匝,再接好輸液瓶,前後不過電光火石的一剎,最多五秒鐘吧,完了扔下一句:“湘蘭,照顧好你家秀”譁站起來捂着嘴巴和鼻子跌跌撞撞地衝了出去,走得還不是門,是窗。
直接用頭把窗子撞破,翻出去滴!
翻
四哥,腹中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手捂着鼻子,另着,跌跌撞撞地往大門口衝。
圓圓和小宛,惴惴不安地在外邊等着,忽然看見天丁大人衝出來,還是翻窗,齊齊嚇了跳,也虧的她們嚇了跳,不然要是過去問天丁大人怎麼了,保不齊就被四哥抓詛膀往地上一推,扯着裙子往下一拽……
哎呀媽呀,獸啊!
四哥不想做禽獸,所以他想衝出找水,最好能有個水桶,往裡邊一跳,把火壓住了、暫時壓住了先,回頭再去找花女“算帳”,把火在她身上發出來。
不過上還就真有這麼奇怪的事,被冷風一吹,本來在他心口灼灼燒騰的火焰,乍就熄滅了,四哥衝出去五六步才,很邪門的胸口竟然不熱了,下邊也不衝動了,只是靠着牆大口大口餘悸的喘着粗氣。
喘了兩口忽然覺着不對勁了,這地方是女病所啊,因爲病房不夠,許多病情較輕的病人都被安排在外頭搭起簡易子上病人不是主要的問,主要的問是鄒熙芸、她們都在這裡忙碌,突然見到四哥衝出來,一齊轉頭看着他,看着他滿頭大汗,靠着牆,喘着氣,捂着鼻子和嘴,一手的血。
“天丁大人,你怎麼了?”鄒熙芸還算冷靜,這一次沒喊漏。
“沒、沒事……”四哥意識到失態,連忙用手揩,結果竟然越揩越多,弄個手背都溼漉漉的,還以爲是汗呢,仔細一看,全是血!!!
怎麼會這樣!?不是就扎針頭時不小心濺了點血嘛!?是啊,濺的是“一點”可之後四哥以他絕無僅有的強大毅力,抵着心裡燃燒的之火,把輸液管紮好交給了湘蘭,確保了宮琴伊的安然無恙……而他自己,憋出鼻血了!
衆目睽睽之下,四哥不可能解釋的清楚,因爲要說花想容一個眼,就讓他像吃了春藥一樣在南宮琴伊的病房裡差些兒忍不住作出……那樣的事情,除了身體驗,誰也不會相信,反而會覺得他,強詞狡辯,無恥不要臉!
那麼身爲受害者的天丁大人就只有背黑鍋了,給南宮大家輸液,輸的自己出鼻血,通常這是隻有色鬼、、登徒子在美女的之後會有的反應。
天丁大人在病房裡借輸液之機“做”了什麼壞事,在場的姑娘們、丫頭們,誰也能猜出幾分來。
理所當然的,四哥遭到衆女整齊一致的鄙視,而罪魁禍首花想容不但沒有一點道歉悔過的意思,反而跟着揶揄戲譴,嬌地乜他一眼:“喲,天丁大人,南宮大家的身子就那麼看麼,看……咯大人不用家給你塊絹兒擦擦呀?這都說啊,人不風流枉少年,這話用在大人身上還真的沒錯呢,咯”豐滿的胸脯不住輕晃,顫起一片誘人乳浪。
花賤人!死妖女!四哥真恨不得把她吃了,是現在周圍那麼多姑娘用鄙夷的眼光瞪着他,連好些躺着的老百都在看他天丁大人的笑話,他難道還能撲上去揪着花想容不成?那色坯、的罪名豈不是更加坐實了!沒辦法只能用眼睛狠狠地瞪她,表明心中的無限憤慨,可轉念又一想,不行啊,萬一要是花女再放個之前那樣的“媚眼”,那自己不是當場就要……失態!
失態可就麻煩了,而要是失態的嚴重變成了“溼態”,那他以後,真的就甭想都擡起頭做人了。
“哼,誰搗的鬼,誰自己心裡有數。”天丁大人兩眼一翻,望着天,哼道。
“鬼?天丁大人在南宮姐那不知道看見什,憋出了鼻血,這也能搗鬼?”花想容掩嘴俏笑,一雙澄亮眼,水汪汪的便如秋翱,眨呀眨呀透着……對事件一無所知的的無辜,然後又用嬌媚的喉音咕噥道,“唉,對南宮大家動手不成,就把火往奴家處撒麼?也罷,要是天丁大人實在忍不住了,家就容許大人放肆一會吧熙妹妹,你說好不好?”
(這樣的女人,不辦不行!
看着被問得粉面通紅,想說“不”又怕暴露了和他親密關係的鄒熙,四哥火冒三丈,戲弄老子就算了,戲弄老子人?
媽的,在楚州不把你辦了,我龐四罔揹着下邊一條槍!
四哥咯的一咬牙,邪樂的念頭在腦海裡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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