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吃、喝、玩,放開來樂!”
初夏夜晚的躚閣裡,四哥作爲太子黨的現行老大,大袖一揮,拉開了“慶祝三哥、四哥歸來花天酒地大會”的序幕。
太子黨所有夠得上“份兒”的成員,總計有三四十號人吧,領着各自的跟班、小廝、保鏢、護衛,包下了整個躚閣,大肆的吃、喝、玩、樂!
認龐一個小小家丁做代理老大,很多人本來是不服滴,就算有老大(安樂侯)的信物作憑,就算在花魁大賽上他領導着太子黨大獲全勝,還是有人心裡不服,這個年代根深蒂固的尊卑觀念,使得他們從心底不能夠接受,一個出身卑微滴下人竟然要領導他們這羣喊着金鑰匙出身、註定一身富貴榮華的公子大少。
但是這一次,三哥、四哥鋃鐺入獄,大哥依然抱病不出,太子黨上下羣龍無首,危難之時,又是是這家丁龐四獨自一人統攬大局,運籌帷幄,神機妙算,不辭辛勞,用了僅僅幾天的時間就把三哥、四哥救了出來,而且降伏了不共戴天的仇敵王爺黨,逼得趙允弼跪地求饒,連包拯都背上了枉法誣告的罪名!
從這一刻開始,太子黨裡沒有人再敢不服他,龐四、就是他們新的老大!
“小四”“龐四”“四兄弟”這些曾經的稱呼如今都成了歷史,如今太子黨全體上下一律對龐冠以“四哥”的尊稱,但這也只限於在場的骨幹而已,其他今晚沒資格到場的成員,通通得叫他“爺”,四爺!!!
“四哥、四哥啊啊啊!小太爺真的叫你哥了哇!”跨過了火盆,洗過了澡,錢恃才換了一身乾衣跑進了大廳,過來一把抓住龐的手,對他感激涕零。
龐很想很想抽他,你說這在大牢裡都好好的,捧着算盤埋頭算帳,神之一手那個猛的喲,連老子都讚歎不已,咋一出來又恢復了紈絝子弟的習性,嘴巴上大肆道謝,眼睛卻在大廳左右到處亂瞟。
瞟啥呀?瞟姑娘唄!
“哎唉唉,四哥啊,你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智計百出,諸葛轉世……錢大爺口沫橫飛地拍着馬屁,眼神卻全在周圍的姑娘們上頭,估計是掠了一圈沒看見中意的,“譁——”一下又轉了回來,諂着臉笑道,“四哥,嘿嘿……你是不是幫兄弟……幫兄弟一把,把四豔那個弄過來……嘿……兄弟想一親芳澤好久啦。”
龐橫他一眼:“你不是隻喜歡御姐……咳。大齡地姑娘麼?”
“誰說得。我那是不好意思和大哥、三哥搶女人。才專找大姑娘幹。現在嘛……嘿嘿。趁着大哥在養病。你就……幫幫忙。幫幫忙呀。溫柔、晴兒、楚楚。懷玉。隨便給小太爺弄兩個來。錢好說。好說。”抓出一大把莊票子就往龐懷裡塞。
對於救命恩人兼新任老大。錢大公子沒有理由吝嗇。這一把“孝敬”估摸着得有千多貫吶。可是如今地四哥。光他佔了七成股份地龐氏企業下邊地一個作坊生產地小小香水。一瓶地純利潤都不止這數啦!還在乎區區這點?
“哎呀。你叫我‘哥’了還客氣什麼呀。
”四哥一點不客氣。接過來往衣服裡一賽——愣什麼愣呀!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東西永遠不會嫌多。一種是女人。還有一種就是錢!上次請客。他一個人掏了七萬多。不撈點回來象話麼!
“今兒夜裡。”四哥一把拍在他肩膀上。大拇指往後一掠。“院子後邊專給貴客準備地小樓。第三棟。溫柔、楚楚。雙飛。怎麼樣?”
錢恃才兩眼冒光,忙不迭地點頭表示感激:“哎呀四哥,你可真夠意思,小太爺感激涕零,以後有用得着錢——的地方儘管來找我。”拉了一把褲子轉頭殺進了後邊的酒池肉海中。呃,翩躚四豔雖然“曾經”是安樂侯的女人,不過那是以前,和現在四哥沒有一點關係,青樓裡的姑娘四哥一向只睡花魁,其她的什麼“豔”啊“花”啊的,對不起,四哥沒興趣,小弟愛睡誰去。
錢恃才走了不到兩步,後背驀地一緊被龐揪着衣服,生生硬拖了回去。
“急什麼呀,侯爺有話讓我帶給你。”
“大哥?”錢恃才一驚,急忙回頭問,“大哥有什麼吩咐麼?你快說!”
“那天我不是在大牢裡算帳麼?那個‘神之一手’很不錯——名字我起的,更不錯吧?啊哈哈哈哈。”四哥非常滿意自己想出來的這個稱呼,又響亮又好記而且聽起來還非常牛B,愜意笑道,“回到府裡我跟侯爺稟報了,侯爺非常地讚賞,讓我原封不動帶句話給你。”
“什麼話?”錢恃才差點沒撲到龐
,看得出十分激動。大哥的親口話呀,這是多麼鼓麼振奮士氣的鼓勵!
龐露出一幅凝重神色,雙目精芒大盛,盯着錢恃才的眼睛。
“好好算,我很看好你喲!”
“一定爲大哥效力!”錢恃才唰地一下站直了,振臂高呼。
四哥不是個沉迷酒色的人,太子黨的弟兄們在大廳吃喝玩樂,大逞手足之慾,更有甚至已經摟着姑娘進房間了,一如既往地,四哥身爲正人君子,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污,悄然離了大廳,直奔後院的瑤臺小築。
天色已晚,整個後院沉浸在暗夜中的寧謐幽靜裡(都在前院熱鬧呢),尤其是神仙幽築所在的小湖,四周只聞蟲鳥啾鳴,走上橋頭看,隱約見得小樓裡燃着朦朧燭光,粉色的霓暈透出窗棱,在這寧謐的夜裡分外有種魅惑人心的味道。
龐走近了,隔着薄透的紗窗,看見了花想容妖嬈曼妙的儷影。
“好容容,我來啦!亥時三刻沒遲到吧。”龐大笑着推門進去,闖進花想容幽洌香閨的一剎,他呼吸頓止。
花想容半倚在軟塌上,玉體僅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紫裙,下襬處袒露着兩條肉光緻緻的圓潤**,燈苗搖照之下,傲人的酥胸裂衣欲出。
這媚骨妖嬈的絕代尤物早便聽到龐腳步聲,刻意擺出這麼個無限誘惑的姿態,媚眼如絲地望着他:“天丁大人一諾千金,替容容知會了京南轉運使,容容早想代家鄉受災的百姓謝過天丁大人,怎奈大人您貴人事忙,這幾日一直閉門謝客,容容等今天大人赴約,可等的好辛苦呢。”
她一說,龐纔想起來,噢敢情今天從菜市口回來就接到了花妖女差丫頭送過來的紙條,約他夜裡相見,就是爲了當面答謝這樁事情?哎呀呀呀,四哥不是施恩求報的淫,牀上感激兩句就可以了嘛,何必搞什麼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啊不對,是深深子夜時,逗得人家心癢癢呢。
花想容風情萬種的睇着他,美眸盪漾起起層層春浪,**微舒,小嘴輕啓,伸出粉嫩的丁香巧舌舔了舔胭紅的櫻脣,呢聲道:“大人~~奴家等你等的好辛苦哩,你也不來安慰下人家,人家現在好空虛,好寂寞,好像要……”
看到她那橫陳的玉體,撩人的姿態,只要是正常滴男人,沒有不血脈賁張,魂飛天外的,尤其是花想容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翦水媚眼,勾魂攝魄,蕩人心神,彷彿春水裡浸潤出來的點漆雙眸,籠罩着一層如煙如霧的清波,配着她豐挺的端鼻、性感的紅脣,融匯成一幅足令任何男人溶化的絕豔麗容。
成熟中透出嫵媚,熱情中帶着妖嬈,放蕩中透着一種難以捉摸的豔麗美感,尤其她豐潤的朱脣,猶如夏日裡熟透的櫻桃,彷彿輕輕一咬就能汲出滿嘴蜜汁,叫人迫不及待地想吻過去一嘗那甜美香津的誘人芬芳。
四哥血氣方剛,按說抵不住這等淫豔嬌娃的刻意媚惑,但是,身爲正人君子,四哥不是看到美女就丟魂的色痞,看着花想容橫陳的嬌豔玉體,竟然不爲所動,抓過張椅子遠遠地坐下,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大人,你來呀,來嘛~~人家想要~~”花想容勾人的眼神如是說。
四哥不爲所動,料準了花想容約他過來,絕不是爲了裸身侍寢。
這女人,太有心機了!對此他深有感觸。
最初三番五次地勾引他,是爲了借安樂侯之力奪花魁,之後又爲了家鄉百姓云云二度委身予她,這又主動約他大半夜的過來相會,肯定藏着什麼陰謀。
躺着勾引沒“效果”,花想容掠過一絲充滿誘惑的笑,支着藕臂盈盈起身,陷進枕褥的姣美曲線一下子盡數展現在龐眼前。
“大人,你怎麼啦,是不是不喜歡奴家……這樣子。”她撅起了紅灩灩的櫻脣,美目一眨一眨地,委屈中帶着彷彿清純少女對世事一無所知的天真爛漫,混合她與生俱來的魅惑風情,真的是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媚,無一處不誘人之死,簡直要把龐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偉大的四哥、正直的四哥、大義凜然的四哥,依舊不爲所動!
花想容深邃的眸中閃過一絲怨毒,俏臉上的笑容反愈發魅惑,纖纖十指順着豐盈的酥胸劃到豐乳下緣,輕輕一拉,解開了紗裳唯一的束帶。
紗裳自肩頭滑落,躍動的燭火灑滿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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