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果梁鴻濤選擇直接出發,也就會錯過了他最不想錯過的宴會,正是狄威讓梁鴻濤多住一晚上,結果,在吃晚飯的時候,這個宴會的主辦方——天京市經濟貿易協會的會長找上門來了。
“樑老闆,我可是專程過來接你的啊!這個面子可一定要賣給我。”經濟貿易協會的會長名叫林善堂,使一個五十歲出頭,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這林善堂走進了飯店,問了一圈才找到梁鴻濤,然後彷彿和梁鴻濤非常熟悉的說道。
梁鴻濤眉頭一皺,搖頭道:“我這個小飯店的小老闆,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那些個大老闆相提並論,這種宴會我去了還不是過去丟人啊!與其如此,我不如在家中多多陪伴一下父親好了。”
林善堂聽了梁鴻濤的話連忙擺手道:“樑老闆這話就實在是太謙虛了,現在整個天京市誰不知道樑老闆的飯店已經成功躋身天京市十大餐飲飯店行列了啊!”
梁鴻濤非常奇怪的看着林善堂,因爲林善堂這個話說得實在是讓梁鴻濤找不到可信的地方,自己這個飯店滿打滿算也不過開張了三個月的時間,生意好那時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但是這種生意好卻是表面現象,畢竟飯店的檔次和消費的人羣並沒有城市當中那麼好,一天的營業額梁鴻濤估計也就是城市當中的那些個大飯店的百分之一左右,就這樣的飯店,如果可以排上前十名,那麼只能說天京市的餐飲業極度的落後了。
“樑老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很多人可是等着見見您這個傳奇的任務呢!能夠在短短的三個月的時間壟斷一個區域的小型餐飲,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哦!車就在門外等着你呢!請吧!”林善堂笑着繼續說道,將梁鴻濤的疑問和拒絕權都堵了回去。
“鴻濤,這種宴會同樣是增長見識的地方,過去看看,認識一些人也是不錯的事情,早點回來就好了。”狄威開口說道,這下子梁鴻濤就沒有其他的可說了,只好點點頭,起身和一臉笑容的林善堂走了出去。
林善堂的車平穩快速的馳向了天京市市區,對天京市,梁鴻濤並不會感覺陌生,最起碼比其他的城市要熟悉的多,半個小時以後,汽車停在了天京市最大的五星級酒店世紀大酒店的門口。
“歡迎光臨。”四位美麗的迎賓小姐向梁鴻濤鞠躬行禮道。
梁鴻濤已經不是多年以前那個不懂異性的處男了。自從和柔柔和倩倩共赴巫山以後,梁鴻濤對女性有了新的看法和新的品味,同樣,和柔柔倩倩兩位美女相處的時間太短,分離的時間太長,讓梁鴻濤看到氣質絕佳,身材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的美女。自然就要多看上兩眼了。
林善堂身爲天京市經濟貿易協會的會長,察言觀色的能力絕對超人。他從梁鴻濤的眼光當中看到了的火焰,大家同樣斯男人,林善堂當然知道梁鴻濤的眼神當中的火焰代表的含義,心中有了定計。
梁鴻濤其實對這四位美女確實有了一絲**的感覺,畢竟他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長期沒有女性**的滋潤,就如同花朵沒有灌溉會漸漸地枯萎一樣,可是梁鴻濤卻沒有林善堂所想的那麼好色。梁鴻濤的眼光當中,一分自然是**的火苗。而其他九分則是非常清明的欣賞的眼光,對梁鴻濤來說,這個世界上美女很多,但是曾經屬於自己的美女只有柔柔合倩倩兩人,如果說梁鴻濤心中最爲惦念的美女。那麼就非滕夢寒一人了。
梁鴻濤對柔柔和倩倩有着**、有着感情、有着感激,但是對滕夢寒,梁鴻濤可以肯定,百分之百是愛情。
“樑老弟,晚上散了酒席,我帶你去一個非常棒的地方,保證你流連忘返。”林善堂笑着對梁鴻濤說道。
林善堂之所以如此拉攏梁鴻濤。並不僅僅是因爲梁鴻濤是一個小飯店的老闆,在天京市當中,和梁鴻濤飯店規模相同的飯店,多如牛毛,如果僅僅是因爲生意好,恐怕來到這裡的不可能是梁鴻濤了。林善堂神爲經濟貿易協會的會長,對天京市發生的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的都有所耳聞,而且林善堂和很多政界要人都有非常密切的來往,梁鴻濤飯店的打架事件對很多人來說不過是一起誣告,可是梁鴻濤卻謊報了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廚師門的人,廚師門是什麼概念?在天京市,廚師門把握着百分之二十左右的經濟,在某些方面,影響力比政府還要大。
廚師門行事並不張揚,反而有些神秘和低調,想要結識廚門高級人物,除非是很早以前就認識,否則想要打通這條路是相當的困難的,尤其是東部聯盟廚門的負責人赫連龍,林善堂就算散盡家財,恐怕也很難見上一面。所以林善堂會專程前往梁鴻濤的飯店接梁鴻濤來到這裡,並且極力拉攏梁鴻濤,爲的就是能夠攀附這個高枝,爲自己找到一個非常強大的靠山,能夠讓自己的事業和地位更上一層。
梁鴻濤畢竟經歷過了太多的事情,同時思考問題的方式也不是從前那個只知道學習廚藝做菜的傻小子可以相比的了,梁鴻濤感覺這個林善堂如此拉攏自己,肯定有一些特別的目的,梁鴻濤想到了林善堂的身份,再想到了林善堂代表的勢力,馬上明白了林善堂的目的。
“林會長是否因爲我是廚門的人,才請我來參加這個宴會?”梁鴻濤在電梯當中開門見山的說道,梁鴻濤知道,上一次飯店的事情不可能只有那個局長自己知道,他肯定會將這個消息轉告給交往密切的朋友,這個林善堂,應該就是知道了自己的虛假身份,才特地來邀請自己的。
“呵呵!這個自然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了,主要害是樑大師您創造了天京市小飯店的奇蹟,廚門的高人果然不同凡響。”林善堂聽到梁鴻濤的話,馬上認識到自己的心事已經被梁鴻濤知道了,心中暗叫厲害,改變了稱呼,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