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帶頭的隊長望着那些屍體道:“這些屍體太過古怪,我們把他們擡回去稟報給上面。”當即士兵們七手八腳的擡着那些屍體向他們的營地走去。這個時候那些士兵已經被感染了瘟疫。夏邪目的達到,但是瘟疫這樣擴散的速度太慢。於是瞬間又出了城,外面的屍體有的是,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於是夏邪這次回去弄的很多的屍體,不斷向城內拋灑。等到了傍晚時分,夏邪足足的弄了七八百,那些屍體散落在城內大街小巷,一旦爆發,擴散速度必然大的驚人。那些感染了瘟疫的士兵還渾然不知,瘟疫已經開始在神恩城內不知不覺的傳播。
傍晚時分,天邊的落日漸漸的下沉。天界的落日格外的壯觀跟絢麗。一輪明月染紅了西邊天際,太陽彷彿距離他們很近,遠遠的懸掛在天邊。落日的餘暉下,神恩城內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城池內依舊井井有條,那些士兵也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巡邏的一天的士兵也大部分的回到營地,換崗之後開始休息。夏邪混進了一個軍營,神族士兵只要一休息,大多數都盤膝而坐加緊修爲,營地也格外的安靜。在軍營一側,有一堆神族士兵聚在一起聽一些修爲高深講解,倒是學術氛圍相當的好。這個跟他們這個種族也有莫大的關係。
伴隨着夜幕降臨,大部分的士兵也回到了營地。夏邪坐在一個角落等待瘟疫的爆發。這個時候就聽見一個腳步聲朝着這裡靠近,夏邪本能的提高了警覺。不一會的功夫就看見了一個神族的將領朝着這裡走來。夏邪一愣,他躲在軍營一個角落裡面,十分的不起眼,怎麼有人來這裡?片刻的功夫那個將領來到了他面前,看見了夏邪他也一愣,隨即道:“你是誰的手下,不知道現在已經休息了?怎麼還在這裡?”
夏邪急忙站起來道:“屬下在這裡修煉,不知道時間。我馬上就回去。”哪個將領道:“還不快滾。”當即夏邪屁顛屁顛的就離開了這裡。不過他的心裡也有些納悶,這個將領跑這裡開幹啥?於是就釋放了出元嬰留在這裡。人躲到了一個倉庫後面。不一會的功夫來了另外一個將領。夏邪對天庭的兵制還是有些瞭解。這裡面其中一個營長,新來的那個是伍長。伍長相當於大隊長,手下管理兩個隊長,一共管轄二十二個人。
神族十人爲一隊,二十人爲一伍。十伍爲一營。那營長是新來的那個伍長的頂頭上司。那營長三十多歲,長的獐頭鼠目,算是神族裡面比較醜的。那個伍長倒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伍長過來就抱拳道:“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營長笑道:“不用這麼見外,我今天讓你來是想說說你弟弟的事情。你弟弟臨戰脫逃,軍規你也是知道的,如今上面對這件事很是氣憤,我看你弟弟的小命怕是難保了。”
那個伍長一臉的怒色,當即道:“大人,上次敢死隊派遣的戰士上面規定不能是獨子。你明明知道我弟弟是獨子還派他去敢死隊。你您反抗了條令在先。若是我弟弟因爲如此被正.法。我縱然死也不服。“夏邪一愣,這是什麼故事?那營長說是他弟弟,伍長說他弟弟是獨子。於是夏邪仔細一看,當即恍然大悟,那個伍長竟然是一個女子。神族之中女兵大有人在,並不稀奇。夏邪大概是有些明白了,顯然那個營長故意要刁難那個伍長,弄不好就是貪戀人家美色。那個伍長英姿颯爽,小臉粉雕玉琢,頗有幾分的姿色。雖然不能說天香國色,但是絕對也美豔佳人了。
那個營長哈哈笑道:“我說賢妹啊,你上哪裡去告?相信你也知道我在上面的關係。獨子怎麼了?既然選上了臨陣脫逃,那也是死罪。無非是死法好看一些。這個你心裡清楚。我最多就是被警告一下,而你弟弟是必死無疑。不如這樣,只要你把你家傳的收天大.法交給我。我倒是可以考慮爲他開脫。活罪雖然不能躲過,但是卻可以躲過死罪。平心而論,你弟弟的資質不錯,若是修煉一些時日,說不定也能夠有一番成就。就這麼死了,我也替他冤枉。當然,我也不爲難你。反正你弟弟的小命掌握在你的手裡。你自己看着辦吧。”
那個伍長猶豫了一下,咬着牙道:“既然大人成全。那小的多謝了。”說完就從衣服裡面掏出來一塊玉牌。營長將玉牌拿住了之後上下的打量了那個伍長一眼道:”沒有想到你如此的合作。那你放心,你弟弟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不過呢......。”說道這裡,那個營長就把手伸到那個伍長的臉上擡着她的下頜笑道:“本營長最近寂寞的很,常常夜不能寐。這睡不好,自然記性也不好。這記性不好,說不定就把一些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那個伍長一把推開了他道:“卑鄙小人。你到底要幹什麼?”
營長一臉的淫笑道:“不如你陪我一夜,然我舒舒服服的睡一晚。明天呢我一早就辦這件事情,你看如何?”當即伍長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怒道:“下流。”那個營長摸着臉頰冷笑道:“下流?更加下流的事情你還沒有見識過。”說完瞬間他翻動手印,當即一個寶瓶瞬間出現。寶瓶射出了一道金光,當即那個伍長就被定在原地。那個營長當即冷笑道:“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伺候老子是老子的福分。別他媽的給連不要臉。現在你給兩個選擇,要麼你就繼續裝你的烈女,要不就讓老子好好的爽爽。我也可以負責人的告訴你,你弟弟生死就是老子一句話。”
伍長怒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混蛋。”營長哈哈笑道:“看來你是不服了?那我今天就好好讓你享受享受。然後送你們姐弟一起下地獄。”說完伸手解那個伍長的鎧甲。夏邪本來在一邊看戲,對神族內部的個人恩怨他是不感興趣的。可是看那個營長實在是不爽。於是咳嗽了一聲從倉庫後面走了出來笑道:“今天天氣不錯啊。”
那個營長一愣,當即猛然回頭看見夏邪邁步走了過來怒道:“怎麼又是你?你是誰的部下?如此的大膽?”夏邪嘿嘿笑道:“你繼續,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喲看見。你放心,我是一個自律的人。什麼都不會說的。”那個營長一聽,這人分明是要在威脅自己。當即一番手,法寶出手。夏邪根本不理他,那法寶射出了幾道金光,夏邪卻依舊沒有停下腳步,當即那個營長一愣,心裡暗暗的驚訝,面前的這個傢伙修爲真是不低,當即也不敢大意。當即營長道:”你要幹什麼?“
夏邪笑道:“不幹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我呢也不是你的兵,我是玄門弟子。今天來這裡是替太極天皇視察一下軍情。真是沒有想到啊,還有意外收穫。你放心,我是不會亂說的。我只是把我看見的一五一十告訴太極天皇而已。告辭了。”那個營長當即跪倒地上道:“大人留步。小的一時糊塗。剛纔只是個她開個玩笑。”夏邪笑道;“玩笑?哦,那你是說一場誤會了?”營長急忙點頭道:“誤會。絕對是誤會。”然後急忙給那個伍長打眼色。伍長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於是忍着憤怒道:“對,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