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問道:“若是你要守護安邑你會如何?”聶明遠道:“首先構築陣地,城池雖然沒有了,但是安邑城畢竟是都城,當初選址的時候就經過反覆的論證跟考察。..安邑成城四周羣山環繞,地形複雜,易守難攻。城池雖然沒有了,但是那些山巒跟河流就是我們最理想的隔離帶。沒有城池,敵人攻下安邑的標誌就是徹底控制安邑城周邊,那我們就不讓那些地區淪陷,敵人久攻不下,必然會想辦法毀滅。那我們就撤退,他們畢竟是進攻,而且孤軍深入。不過若是天庭的東北大軍登陸後我們就不太樂觀了。”
夏邪笑道:“那看來我們還有時間。走吧,明天就跟我去安邑,你有多少年沒有安邑城了?”聶明遠擡頭想了想道:“很久了,我在安邑生活多年,見證了安邑每一條街道的修築,見證了安邑城走向你繁華。對了,我的第一個兒子就是在安邑出生的。“夏邪苦笑一聲道:“怕是你這次再見到安邑城的時候要失望了。你繼續忙吧,我先走了。“說完夏邪就從書房中出來來到天淚城外的軍營中。軍營中此刻一片忙碌,大批大批的士兵剛剛抵達,如今正在搭建營地,他們都是從南疆四面八方匆匆趕來,許多人都是一臉的風塵。
申屠雷跟韓雪松都忙的不可開交,夏邪掀開了中軍大營的門簾後申屠雷等將領嘩啦一聲全部都站起來行禮,夏邪揮揮手道:“都起來吧。”申屠雷見到夏邪格外的親切,而夏邪看到他們就感覺跟回家一樣,畢竟這些人跟他的感情又不一樣一些。夏邪問道:“大軍準備的如何了?”申屠雷一抱拳道:“都已經準備完畢。隨時都可以出發。不過這次命令下達的太過匆忙。所以我們的準備很不充分。不少部隊還在趕來的路上。”
夏邪對着大營中將士們道:“這次我麼打的是一場硬仗,兇險異常。要比來那次守護雲夢城更加慘烈,希望大家做好足夠的準備。”中軍大營中一干將領紛紛的抱拳道:“遵命。”夏邪對着申屠雷道:“你們繼續忙吧,我去軍營四周轉轉。”申屠雷笑道:“我跟您一起去。”兩個人漫步在軍營的小道上,申屠雷道:“您走了之後南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軍隊也是如此。短短的幾年之間裡面黨派林立,讓人十分的頭疼。”
夏邪笑道:“咱們的嫡系人馬本來就是從各個部落召集過來的,他們這種跟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難一下子徹底的扭轉。這也南疆軍隊長期會存在的問題。你要想辦法利用這一點。有時候有爭議並不是什麼壞事,要學會權衡。”申屠雷尷尬的笑道:“王爺說的是,小的以後一定注意。這次聽說遠征安邑,很多將領都有怨言。尤其是南疆的將領,士兵們意見很大。”
夏邪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南疆跟華夏的間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這個並不重要,咱們都是巫,華夏沒有了,南疆也會沒有的。等他們見到神族的強大就會明白的。”兩個人走一邊走一邊聊,不經意走到了軍營一側虎威營中,虎威營的巫族修爲普遍不錯,他們就是突擊隊,能是敢死軍團。在戰場上用來打擊敵人的士氣。這是夏邪走後才組建的新軍。兩個人剛剛走到了這裡就看見一羣人圍在一起,顯然是有熱鬧可看。於是夏邪跟申屠雷互相看了一眼直接邁步人羣中走去。
人羣中央有七八個士兵包圍着一個士兵。那七八人士兵都是虎威營的官兵,而中央被包圍的那個士兵只是一個斥候,這個斥候年齡還不大,約摸二十七八歲。一臉的稚嫩。夏邪來到這裡的時候看見你虎威營的那個小隊長怒道;“滾犢子,老子搶你老婆是老子看得起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識相的就給我滾的遠遠的,不然老子今天就把你給殺了喂狗。”
小伺候雖然眼神中滿是懼怕,但是依舊仰着頭怒吼道:“張武,你休要欺人太甚。不然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說完就從身後拔出了佩刀,當即包圍他們的那七八個士兵頓時也把武器給拔了出來,氣氛瞬那緊張了起來,軍中是不允許械鬥的,夏邪好奇的向四周看了看,虎威營的將領都站在遠處看笑話,顯然是沒有制止的意思。申屠雷一臉的尷尬小聲的道:“末將失職。這些虎威營的士兵多少有些傲氣,畢竟他們修爲不錯。”夏邪揮揮手道:“這裡是軍營,沒有修爲高低,只有級別高低。這樣蔑視軍規,日後也不見得能夠堅定的執行任務。這種小錯誤不能姑息。”申屠雷急忙道:“小的明白,小的一會處理。”夏邪道:“等等再說。”
這個時候張武不屑的道:“小子,看來你今天就是想找死。忘記跟你說了,你的妻子皮膚細膩,老子玩的愛不釋手。哈哈。”頓時那個斥候就衝了過來,張武不屑你看了他一眼,隨即一揮手,瞬間一股劍氣蓬勃而出,小斥候伸手也算是不錯,他雙手翻動手印,頓時面前出現了一道冰牆,頓時就把劍氣給當在了冰牆上,隨即一條冰龍沖天而降,而張武起手一揮,血光的劍氣當即就把冰龍擊的粉碎,而四周的那七八個虎威營士兵頓時一擁而上,小斥候那裡是他們的對手,頃刻間就被擊飛。那些虎威營的士兵根本沒有留情的意思,招招都是要害。就當斥候倒地的瞬間,張武直接落到伺候的面前,手中長槍直接向他咽喉處刺去,而剩餘的那些士兵都用腳踩住了伺候的四肢,讓他不能動彈。夏邪看到這裡當即瞬間翻動燭九陰印,隨即一腳就將張武踹飛了十多丈。張武一落地當即衝着夏邪怒吼道:“你是誰?膽敢管老子的閒事。不想活了你。”
夏邪冷笑一聲道:“光天化日之下在軍營內械鬥,我看你纔是不想活了。”張武只是一愣,隨即他哈哈笑道:“在軍營械鬥算什麼鳥事,大爺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看來你今天是非要給他出頭了,那老子連你一塊收拾。”夏邪冷笑道;“是嗎?那一會你千萬不要哭。申屠雷,在軍營械鬥應該如何處置?”申屠雷當即推開人羣道:“軍棍一百。”張武一下子傻了,夏邪沒有穿軍裝看不出來級別,但是申屠雷可是穿着將軍戰甲,這級別顯然不低。當即跪倒在地道:“末將參見將軍。”而這個時候四周正在看熱鬧的虎威營的將領們紛紛的趕過來給申屠雷行禮,不過當他們看見夏邪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驚訝,隨即翻身給夏邪行禮,夏邪一臉的怒色喝到:“在你們眼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卻不理不問,你們還把軍紀放在眼裡嗎?”當即那些將領一個個磕頭跟搗蒜了一樣。夏邪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當年在南疆的時候都叫他夏砍頭。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隨即申屠雷大手一揮,頓時過來一羣禁衛軍就把張武跟那些將領給五花大綁,至於那七八個虎威營的幫兇也被圈禁了起來。夏邪怒問道:“張武,這個斥候的妻子現在何處?”
張武戰戰兢兢的道:“他就在小的家中。王爺饒命啊。”夏邪怒道:“先給我打他一千軍棍,然後革除軍職,貶爲奴隸。”然後回頭對陣申屠雷道:“什麼狗屁胡虎威營,明天就給我撤銷了。”說完就推開了人羣向外走去。申屠雷急忙追上去笑道:“王爺息怒。是屬下平時監管太鬆了。”夏邪搖頭道:“這跟你沒有關係,少康心地仁慈,這樣的事情是難免的。以後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現,就地革除。這樣的玩笑不能開,多少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中。”申屠雷急忙點頭道:“末將以後注意。”
從軍營中逛了一圈後夏邪回到了天淚城中,打量當物質調動堆積厚厚的一堆奏摺,夏邪忙着批閱了半天才批閱完畢。等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十分,巫族你的失時空巫陣構架完畢,第一批南疆軍團開始通過傳送巫陣浩浩蕩蕩的向安邑進發。夏邪跟隨一些將領先一步來打了安邑城外,安邑城如今還在夠準地基。四處一片狼藉。當聶明遠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目瞪口呆,他雖然想到過安邑城毀了,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副摸樣。整座安邑城完全成爲了焦土,聶明遠吃驚的問道:“敵人是如何辦到的?”
夏邪笑道:“難道你沒有跟亞特蘭蒂交過手?”聶明遠搖頭道:“沒有,當時跟亞特蘭蒂斯開戰的並不是我。而是當初的西陵王。我所知道的亞特蘭蒂斯只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國家。並不知道其他們還有這能耐。”夏邪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不過如今我們的部隊正亞特蘭蒂斯跟敵人激戰。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我們也不會這麼放過他。”聶明遠無奈的嘆口氣道:“看來華夏註定是多災多難的一年。走吧,我帶你去我們要佈防的地方看看。”說完就跟夏邪離開了衆人。兩個人騎着坐騎一路狂奔,不到一刻鐘聶明遠就指着的一座山巒道:“那裡名叫伏羲山,距離安邑十五里地。是安邑城的西南屏障。天庭的人馬十有從這裡攻進安邑。也必須讓他們乖乖的從這裡攻進安邑,所以我們先要佈置一張巨大的封印,這樣讓敵人不能夠從天空入侵。夏邪一愣道:“怎麼大規模的封印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完成的。我擔心我們的時間太過緊迫。”
聶天遠笑道:“那就想辦法,要是不能用封印對抗天庭大軍的領空優勢的話守住安邑城就是一句廢話。”夏邪問道:“這種封印誰會佈置?”聶明遠道:“巫廟可以。不過需要大量的人手跟精通巫陣的大巫。”夏邪道:“那好,我們就這麼辦。我先去巫廟一趟。“說完就瞬間就向巫廟飛去,來到了巫廟之前,巫廟比起來前些天熱鬧了很多。這次巫廟是跟自己一起回來的。夏邪進入了巫廟之中直接找見了炎淼,炎淼正在跟一羣巫廟的長老議事,見到夏邪進來就笑道;“你小子這麼多天都不見人影,那裡去了?”
夏邪道:“在南疆調動軍隊,對了,有什麼巫陣可以覆蓋安邑城四周。我已經探明天庭軍隊的位置,不過不太樂觀。我們需要一張足夠大的封印網,可以讓聽聽的士兵無法直接抵達安邑之內。”炎淼想了想道:“我倒是知道巫廟有封印,你什麼時候需要完成?”夏邪笑道:“當然是越快越好了。”炎淼道:”最快也需要半個月。並卻需要修築一部分的支架牆。需要你全力的配合。”夏邪笑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只是擔心半個月的時間太長了。萬一天庭動手了怎麼辦?”炎淼笑道:“你可以提前通知后羿,讓他們再等等跟亞特蘭蒂斯決戰。我猜想,只要亞特蘭蒂斯那邊的戰爭沒有結果,天庭不會貿然動手。”夏邪笑道:“這個我知道,可是戰爭不是掌握在我們手中的。亞特蘭蒂斯隨時都有可能跟我們動手,那個時候后羿也只能反擊,不然上引來巨大的傷亡。”
炎淼笑道:“亞特蘭蒂斯不會那麼笨,他們一定也是在等巫族瘟疫徹底的擴散後。沃恩現在弄上了解藥所以他們一定會發現我們的好轉,也會越來越慎重。”夏邪道:“或許可以,不過需要看天意了。”炎淼笑道:“你只管你放手去做。剩下的是你哥都交給我們。只要守住安邑,敵人就無計可施。”夏邪笑道:“既然無恥,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瞬間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