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邪跟炎淼從傳送通道出來,在第三界傳動通道‘門’口,天罰軍團一干將領早就等候在那裡,見到了夏邪紛紛的下跪道:“恭迎大帥。”夏邪一看衆多將領都負傷,一副的狼狽樣,夏邪揮揮手道:“起來吧。前方戰況如何?”南風奔雷急忙道:“陛下,城池基本上已經拿下,只有一部分的街道還在收尾。敵人有一部分在頑死抵抗。”夏邪問道:“傷亡情況如何?”南風奔雷道:“死亡四萬多人,重傷六萬。其餘沒有統計。我軍傷亡並不慘重,敵人大軍幾乎是全軍覆滅。城內百姓相對穩定,並未有跟我軍有大規模衝突。”
夏邪笑道:“不錯,這一仗還稍微像個樣子。”南風奔雷道:“末將親自率領將領拿下了四條主要幹道,攻下了上百座防禦工事。天罰軍團從上到下,都積極請戰。”夏邪道:“身爲大將,就要在關鍵時刻衝鋒在前,你要想讓戰士們信仰你,你就要替他們流血犧牲。這纔是一直虎狼之師應有的樣子。帶我進城去看看。”南風奔雷一愣道:“大帥,城內還沒有徹底的平定。怕是有危險。”夏邪哈哈笑道:“什麼樣危險我沒有後見過。直接帶我去還沒有平定的地方,我不要看你們那形象工程。以後也不要搞這些。”南風奔雷急忙道:“諾。”
這才帶着夏邪朝着神輝城走去,神輝城內顯然剛剛經歷了戰火塗炭,四處都是一片的蕭索,百姓們家家家‘門’緊閉,街道上只有巫族的巡邏士兵偶然路過,而在城西,依稀還能夠聽見打鬥聲。這神輝城乃是淵通元‘洞’天的‘交’通要道,是傳動通道的所在地,但是淵通元‘洞’天的首府卻是逍遙城。那纔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整個逍遙城建立在逍遙湖之上,逍遙湖上空乃是封印結界,不能飛行。只能依靠船舶進入,整個逍遙城的佈局也是時分的險要,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神輝城乃是入口,出口卻在那裡。所以逍遙城非打不可。
攻下神蹟城只是讓巫族在第三界以後個站住腳的地方,攻打第三界的計劃也是剛剛開始。按照夏邪的佈局,先將其他城池拿下,最後攻打的纔是逍遙城。想到這裡,夏邪一陣的痛疼。片刻的功夫夏邪就已經抵達了神輝城西,在神輝城西有大量巫族軍隊集結。神族士兵都躲到了民宅之中,利用各種掩護跟巫族大軍作戰。民居建築分佈時分的複雜,是一個打巷戰的最爲理想的地方,神族有神族的優勢,他的機動‘性’很好,複雜的地形下,來無影,去無蹤,打不過了我就跑,能殺你一個是一個。
進入的大批軍隊都被複雜的建築給格擋開,又不能‘亂’闖民居,給攻佔這裡帶來了很大的難題。夏邪站在這裡看了一會的功夫,大批的傷兵就被擡了出來。一隻剛剛換防下來的隊伍在西城區集結,準備進入西城區巷戰。夏邪道:“讓他們跟着我。”當即帶領大約一萬多人進入老主幹道。進入了城區之後,四周一片的寂靜,督軍正在分配兵馬,夏邪喊道:“兵馬不要分配,主力進入。分散兵力就進入了神族的戰爭節奏。他們巴不得我們分散兵馬開進。給我地圖。”張峰主將急忙地圖拿了過來,夏邪道:“你們就駐紮在這兩條街道上。傳令下去,將西城區所有的兵馬都先撤出來,重新編排一下,先把各大主要幹道佔領。隨後佔據分支要道。並且告訴敵人,只要他們投降,待遇從優,若是要頑抗到底,格殺勿論。”
張峰急忙道:“末將領命。”隨即帶領大軍朝着主要幹道走去。夏邪釋放出了元嬰開始尋找他們的指揮部,如此困境的巷戰,若是沒有人指揮,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元嬰迅速的掠過了一幢幢民宅,在西城區偏西位置的一座莊園內發現了他們的指揮部。這指揮部極其隱蔽,外面是普通的民居,所有的聯絡都是通過地下通道。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夏邪回到了南風奔雷那裡道:“帶一批高手,我們先把這裡給抄了。”
當即南風奔雷就開始調集人馬,片刻之後一股五千多人的人馬直接穿過街道迅速的朝着一處莊園衝去。當抵達了莊園下,夏邪道:“敵人的眼線比我們多。我們一到,他們必然會引起警覺。我先帶一批高手進去,你們封堵各處大‘門’。”隨即夏邪在地圖上標記了一下道:“讓垚巫將這些地下通道都給我封死了。敵人正在轉移。”當即南風奔雷大手一揮,迅速的下發任務,片刻的功夫就聽見莊園四周的過道上響起一聲聲爆裂聲,當即夏邪喊道:“進去。”瞬間他就翻入牆內,剛一落地,頓時一羣家丁打扮的神族就衝了上來。
夏邪當即反動手印,通天玄黃決出手,瞬間七彩霞光閃耀而過,地上倒下了一片人。夏邪喊道:“抓大魚。這些下蝦米不用管。”隨即率領士兵向前開道。莊園的面積並不大,但是裡面着實隱藏了不少人。不過有夏邪帶頭,那些前來堵截的都是浮雲罷了。很快就進入了後院,當夏邪一腳踹開了後院大‘門’,裡面一羣將領都站在那裡,其中不少身上都負傷嚴重,帶頭的將領當即怒吼道;“跟他們拼了。”瞬間拔出了武器就朝着夏邪衝了過來,夏邪當即迎上去,瞬間蚩尤戰刃出手。凜冽的劍氣猶如滔天的洪流,頃刻間大院內一片的慘叫聲。
身後的士兵一擁而上,戰鬥只簡單的持續了不到一刻鐘就結束了,主將被擊殺,少數被俘虜。當即夏邪回頭對着南風奔雷道:“傳令下去,清掃這一片地區。”當即南風奔雷釋放出了信號彈。天空中一朵煙‘花’綻放,頓時佔領了主要街道的士兵紛紛的向接到的分支‘挺’進,隨即南風奔雷調集來了更多的軍開進西區,頃刻間西區的平靜徹底的被打破了。夏邪直接飛了出去,同時釋放出了涅槃神軀跟元嬰,只要發現有神族士兵心中詭異,直接就地正.法。
士兵們紛紛的從主幹道涌入,大量的士兵進入了分支幹道之後當即戰鬥極具飆升,神族沒有了中心指揮,戰鬥魂‘亂’城了一團。一部分的神族士兵躲了起來,不敢出去,那些衝出來的迅速的被巫族士兵集火幹掉。大約三個時辰之後,西區只有聽見了零星的戰鬥聲。基本上大局已定。夏邪輕鬆地從戰場上撤離了出來,當天夜晚,所有天罰軍團正式進駐神輝城,並且在神輝城內大量的構築巫傳送巫陣,巫族的剩餘主力開始抵達了第三界,第三界的戰鬥正式打響了。
夏邪傍晚帶着一羣將領親自巡邏,大量的巫族士兵涌入,讓這座城池徹底的安靜了下來,那些神族的百姓並不敢出‘門’,只是躲在家中等候。巫族大軍進入了城區之後並沒有侵擾百姓,所以雙方也沒有發生什麼‘激’烈的衝突。巡邏的一圈之後夏邪臨時搭建的中軍大營,大營內衆多將領都等候在那裡,夏邪道:“明天開始,各路大軍按照我們原定的計劃出發,我們的目的是切斷逍遙城的所有聯繫,然後拿下逍遙城。淵通元‘洞’天就算是徹底的站穩腳跟了。大家按照各自的任務執行,有什麼事情及時彙報。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都去休息。明天我爲你們送行。”
頓時一羣將領站起來道:“諾。”夏邪送走了所有的將領,‘揉’着太陽‘穴’道:“有沒有天庭的消息?”炎淼搖搖頭道:“自從那天的那兩個使節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後任何消息了。”夏邪笑道:“快了,估計‘玉’帝很快就會派第二批使節前來。而且這次我們能夠見到熟人了。”炎淼笑道:“熟人?”夏邪笑道:“必然是熟人。我們耐心等待,‘玉’帝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不看見他的城池大量的損失,是不會有真正的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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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大羅天,凌霄寶殿內‘玉’帝依舊如同往昔一樣端坐在九龍案之後,臉‘色’‘陰’晴不定,肌‘肉’是不停的抖動。看的下面的臣子是無比的膽戰心驚。兩位使節就戰戰兢兢的佔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片刻後‘玉’帝問道:“就這些?”趙無顏道:“起奏陛下,只有這些。”‘玉’帝怒道:“這個夏邪好生不知道好歹。這是給臉不要臉。我天庭誠心與他和談,他卻不屑一顧。說什麼只爲九州靈力,如今什麼嘴臉都暴‘露’了,他分明就是顛覆我們神族,現在我要跟他死在倒地。”
紫薇大帝急忙道:“陛下,如今是戰是和爲之過早。微臣認爲我們應該再爭取一下。”這個時候禁衛軍首領急忙進來道:“陛下,前方傳來戰報。”紫薇大帝一愣,這戰報沒有經過他的手直接送到了天庭,難道巫族向第三界動手了?”當即‘玉’帝將戰報粗略的看了一眼怒道:“魂蛋,巫族大軍已經進攻第三界。如今神輝城已經淪陷,守城大軍全軍覆滅。他目前已經分兵七路。我看他是要孤立逍遙城。紫薇大帝,你認爲如何處置?”
紫薇大帝這次是徹底的沒有話說了,當即抱拳道:“微臣願意帶兵進駐逍遙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玉’帝這次啊滿意的點點頭道:“巫族沒有後半點和談的意願。要談就先狠狠的打擊還一下他們如此囂張的氣焰。”紫薇大帝道:“微臣領命。”這個時候又是一個禁衛軍首領進入道:“陛下,這是王母娘娘剛纔送來的密報。”‘玉’帝一愣,王母送密報幹什麼?當即打開一看,頓時‘玉’帝愣在那裡,密報上如是說:“根據微臣幾日探訪,現如今發現紫陽公主有還i進被關押在巫族大牢。”‘玉’帝當即就懵了,這紫陽怎麼就會被關入了巫族大牢?難不成是她要去刺殺夏邪?當即出了一頭冷汗。
婉華仙子對他有情有義,當初萬不得已纔要跟她們有一刀兩斷,但是最後卻害的婉華鬱鬱而終,這始終是‘玉’帝心裡的心結,他百倍的疼惜紫陽,就是想這樣來償還自己當年孽債,誰曾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紫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讓他如何向婉華在天之靈‘交’代?當然,最重要的是無法想自己‘交’到。身爲神族九五之尊,手裡連這點權利也沒有,當這‘玉’帝還有什麼意思?想到這裡,‘玉’帝是一肚子的怒火,都是王母那個該死的婆娘,這就是她的接刀殺人的計劃。‘玉’帝又不傻,這點伎倆他還是看的出來的,這王母心‘胸’狹隘,眼裡根本容不下他人。到現在已經不知道壞了他多少好事。
地下跪倒的衆多臣子看見‘玉’帝的臉上一團的黑氣,嚇的一個個都渾身顫抖。就在這個時候以殿外以禁衛軍喊道:“王母駕到。”片刻的功夫王母緩緩的進入了大殿,當她看見‘玉’帝臉上憤怒的一團的黑氣,心裡無比的痛快。暗暗的道:“當年哪兩個狐狸‘精’讓哀家臉面丟盡,如今小狐狸落到了巫族手裡,哀家不讓她死在哀家手裡,這口惡氣如何能出?心疼了吧,這就是背叛哀家的下場。”
‘玉’帝強壓這怒火道:“諸位,今天就退朝把。朕累了。”下面的臣工是如釋重負,當即紛紛的跪倒在地上行禮之後撤離。等所有的臣子都走了之後,王母道:“陛下,哀家的密報你可看了?哪個丫頭片子也太沒有規矩了。竟然‘私’自出宮,要哀家看,‘弄’不好是外面有人。聽見陛下給她賜婚,就跟人準備‘私’奔。結果卻落到了巫族手裡。如此大逆不道,若不嚴加懲治,我天庭威嚴何在?陛下威嚴何在?我神族威嚴何在?”
‘玉’帝坐在九龍案上沉默不語,手中的密報在早就被他擰成了一團。王母看‘玉’帝一言不發,當即笑道:“陛下?陛下?您倒是說話啊?巫族‘逼’供的手段天下聞名,那小丫頭撐不住幾次就會全招了。夏邪那種卑鄙小人,那裡會放過這個送上‘門’的人質?我看他必然會狠狠的敲詐你,作爲談判的籌碼。不如現在就下一道聖旨,廢掉了紫陽公主,並且下發通緝令,捉拿她跟她的‘奸’夫。這樣一來,巫族就無計可施了。”‘玉’帝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笑‘淫’‘淫’的道:“愛妃說的很有道理。你來,我以後件秘密的事情跟你說。”
王母一愣,走到了‘玉’帝身邊,‘玉’帝生出來手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朝着王母的臉上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這次‘玉’帝是徹底的暴怒了,一個耳光直接將王母扇的飛出去兩三米摔倒在地上。王母頭上的鳳釵頭飾紛紛的掉落在地上。這一下也把王母給徹底的大懵了,自從跟‘玉’帝完婚之後,就未曾見過‘玉’帝發如此的脾氣。縱然是崑崙山三‘女’爭夫的時候,‘玉’帝雖然暴怒,但是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從來不曾動過他一根手指頭。‘玉’帝踉蹌的從九龍案後走了下來,一臉猙獰的道:“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但是今天我缺絕望了。當年朕年少輕狂,招惹了婉華,清華二人。錯都在朕。她們年少無知,把持不住,最終朕跟他們一刀兩斷。也算是對得起你王母。可是婉華仙子卻有因爲朕鬱鬱而終。朕每當想起她,愧疚難當。這些年來備受靈魂折磨。婉華歸天之後給朕留下遺‘女’兒兩個,大‘女’兒被魔族所殺,朕已然無法償還她。但是如今只剩下了紫陽一人。朕千倍萬倍替疼惜她,只是想償還當年婉華的孽債。你卻不會朕一個機會。卑鄙的‘婦’人。你有什麼臉面說自己是母儀天下,你有什麼資格做着後宮之主?”
王母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冷冷的望着‘玉’帝道:“你就爲了那個小賤人跟我動手?”‘玉’帝當即衝上去又是一個耳光怒道:“閉嘴!朕纔是這天庭的九五之尊。朕要她活,她就要活,要她死,她才能死。紫陽若是出了任何差錯,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王母哈哈笑道:“很有骨氣。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沒有我,你無法成爲這九五之尊。你以爲那些大臣都在聽你的?不要做夢了。若不是我瑤池王母,他們誰會看你一眼?你又算什麼?不要太自以爲是了。”
‘玉’帝笑道:“說的好,我連我‘女’兒的生死都管不了。做這‘玉’帝又有何用?我要去救我‘女’兒。你找別人去當‘玉’帝吧。”當即將頭上的九龍珠簾免冠人扔到了地上,撕扯開身上的九龍袍,大步流星的朝着大殿外走去。王母一看,徹底的傻在那裡。當即喊道:“滾,有種滾了就不要回來。”‘玉’帝走到了‘門’口緩緩的回頭道:“賤人。有些東西永遠都不會懂的。”說完不屑的一笑,轉頭離去。王母都市癱軟在地上,事情怎麼會輪到今天的地步?‘玉’帝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膽子?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剛纔一鬧,整個凌霄寶殿都驚動了,下面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地,‘玉’帝剛出來,衆多奴僕就喊道:“陛下息怒!”‘玉’帝哈哈笑道:“我不是你們的陛下。你們的陛下在裡面。”當即聞訊趕來的大臣紛紛也跪倒在地上道:“陛下息怒。”‘玉’帝冷冷的一笑,直接邁步離去。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