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雲飛羽冷哼一聲,佛門法相一動,伸手就抓向了刀疤。
佛門法相高大陽剛,伸出一隻手來,五指張開就像是一隻巨大的牢籠,罩向了持刀意欲頑抗的刀疤。
“你這樣做,血魔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看到從天而降,就像是一個巨大牢籠的金色大手,刀疤也慌了,被雲飛羽強大的氣勢壓迫,刀疤深深明白了,他肯定不是對面的人的對手。
“不自量力!”看到刀疤揮刀砍向佛門法相的手掌,雲飛羽信手一指,金剛降魔杵再次化作流光。
噹啷一聲響,刀疤的百鍊長刀,和金剛降魔杵發生了一次親密接觸,結果就是火星四濺之下,百鍊長刀直接出現一個大豁口,刀身上也出現了裂痕,廢了,這把刀以後肯定不能使用了。
金剛降魔杵雖然不是實體,而是強大的佛力化成的,可金剛降魔杵的強度,在強大的佛門功法加持下,絲毫不下於多數神兵利器,小小一把百鍊長刀,和金剛降魔杵硬碰硬,不廢了纔是怪事。
不僅如此,在金剛降魔杵的大力之下,刀疤虎口震裂,整條胳膊都麻了,百鍊長刀也握不住了,直接掉落到草地上。
“怎麼會差這麼多?”刀疤的眼睛瞪得跟牛眼珠一樣,難以置信的看着對面的雲飛羽。
他是武宗二階不假,可卻是到了武宗二階巔峰,只要再修煉一段時間,就能達到武宗三階,而且因爲修煉的高級功法,多次對戰武宗三階強者,少有失敗,多次平手,甚至還偶有勝利。
可今天,只用了一招,他就被武宗三階的雲飛羽拿下,刀疤當然難以接受了,甚至以爲雲飛羽隱藏了真實修爲,認爲雲飛羽的真實修爲,至少應該在武宗六階,甚至更高的水準纔對。
有了這樣的猜測,刀疤真是不敢動手了,戰鬥力差距太大,動手除了自取其辱,還能自取滅亡。
刀掉了,佛門法相大手抓下,五指向下一罩,就像是一隻籠子,直接把刀疤罩在了籠子裡,隨後五指聚攏,刀疤就像一隻小雞崽兒,被佛門法相的大手直接抓進了手裡。
“放開!”刀疤體內力量運轉,體外紅光閃爍,刀疤動用了自身最大的力量,企圖掙開擒拿。
佛門法相的大手,猛然一陣金光閃耀,金光閃耀之中滲出絲絲金色佛力,金色佛力化作一道道拇指粗的繩子,在刀疤身上左三道右三道,眨眼間,刀疤就被金色繩子捆住,活像一個木乃伊。
被金色繩子纏住,刀疤失去了行動能力,甚至連體內的力量都運轉不了了,這當然是雲飛羽做的,佛門法相抓住刀疤,同時也封閉了刀疤的氣血,氣血被禁制,體內力量當然運轉不靈。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刀疤除了嘴能動,能正常說話之外,現在想要彎彎手指都是奢望了。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雲飛羽在刀疤身上搜了一下,很快就搜出了一塊令牌。
這就是雲飛羽想要的,令牌,足以保證雲飛羽順利混入駐地,通過駐地進入血魔禁地找血魔。
找到了需要的東西,雲飛羽佛門法相一用力,刀疤頓時魂歸地府,同樣處理了另外兩個昏迷的武宗,雲飛羽收起佛門法相,展開身法,眨眼間就飄出去幾十米,就像是一縷隨風而動的青煙。
雲飛羽佛門法相發動的時候,並沒有控制聲勢,反而有意發出巨大的聲勢。
戰鬥地點距離駐地不遠,也就是幾裡地的樣子,佛門法相出現的聲勢,當即驚動了駐地裡的人。
可戰鬥結束的太快了,雲飛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馬上就離開了戰鬥地點,等到駐地的人趕來,已經是數十分鐘之後了,雲飛羽早已經跑得不見影了,註定了來人只能無功而返。
有一組人被殺,殺人兇手身份不明,血魔宗駐地內頓時就亂了套,一隊隊人馬被派了出來,進行大規模人力排查,尋找殺人兇手。
雲飛羽又滅了一隻小隊,再次獲得一枚令牌,兩隻小隊全滅,血魔宗駐地更亂了。
三隻、四隻、五隻,雲飛羽足足消滅了五隻小隊,其中武宗三階強者兩名,武宗二階強者十名,武宗一階強者三十名,這樣嚴重的損失,頓時就讓駐地亂了套,尤其是殺人兇手還沒找到,很多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是時候了!
雲飛羽發現,大量強者被派出駐地,在駐地周圍由近及遠,展開地毯式排查,查找殺人兇手。
因爲大量強者都被派出來緝兇,駐地內部力量出現了暫時的空虛,雲飛雨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站住,你是什麼人?”雲飛羽剛來到駐地外圍,就被崗哨攔住了,這在雲飛羽意料之中。
而且崗哨們攔住雲飛羽,並沒有透露出半點敵意,這說明雲飛羽並沒有引起懷疑,崗哨們只是例行公事,對從外面歸來的人,進行慣例的身份驗證,尤其是在今天這種情況下,雙崗雙哨。
“讓開,我有重要事情彙報,耽誤了我的時間,上頭怪罪下來,我首先就砍了你們幾個的狗頭。”雲飛羽令牌一舉,速度不減進入了駐地,在外人看來,他是絲毫沒把崗哨放在眼裡。
“混蛋,我去把他抓回來。”等雲飛羽走遠了,崗哨才‘如夢方醒’的罵了一聲,作勢要追過去。
“你還是算了,你要真追上了,說不定你的小命就沒了,我說你也真是的,怎麼就不長點心眼,像這樣明知道我們在站崗,還橫衝直撞的人,多數都是大人物,我們惹不起,這點你都不知道嗎?還去查人家的身份,我看你這是在找死。”另一個崗哨說道。
剛纔,雲飛羽過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動,而是想看熱鬧一樣,看同伴去查雲飛雨的身份。
“那就這樣讓他過去了?”被雲飛羽罵了的崗哨,嘴上還是很硬,可心裡早已經不敢計較了。
“你還想怎麼樣,我看你還是算了,以後長點眼神,否則下次遇到個脾氣不好的,可能直接砍了你。”另一個崗哨看樣子是老油條了,看了看還有些不服氣的年輕崗哨,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
雲飛羽當然沒注意這些,進了駐地,雲飛羽第一時間尋找通向禁地的路。
駐地很大,駐地佈局對於雲飛羽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找通向血魔禁地的路談何容易?
血魔禁地就在峭壁下面,只要能下去,有足夠的時間,肯定能找到血魔禁地,也能找到血魔。
可問題就在這,怎麼下去?
雲飛羽能飛下去,可能飛和要不要去飛是兩碼事,峭壁下雲霧籠罩,根本看不見下面究竟有多深,或者峭壁下有沒有機關埋伏,只要是有一點理智的人,都不會冒然的飛下去,除非對自己的修爲有極度信心,不畏懼任何機關暗算。
這樣像沒頭蒼蠅一樣,撞來撞去也不是個辦法,雲飛羽打定主意,看來要找人問路了。
不過,在這裡找人,可不是客客氣氣的邀請,需要通過一定的手段,能蒙就蒙,不能蒙就只有暴力手段了。
這時,對面走過來一個男子,看樣子也就四十多歲,修爲在武宗三階左右,面容偏向陰柔,看到了雲飛羽停了下來,不是很禮貌的審視雲飛羽問道:“你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
“兄弟我新來的,很多人都不認識我,這個問題,三天來至少有五十多人問過我。”雲飛羽毫不驚慌,他粗略的觀察了一下,這個聚居地的人很多,常住人口至少有數千人,這還不算峽谷另外一側的。
兩側的人加起來,就算不過萬,也相去不遠,這麼多人想要每一個人都互相認識,是不可能的,因而被人質問是誰,雲飛羽根本就不擔心,只要不碰到熟人,或者是需要口令接頭的地方,他根本就怕拍被識破。
“難怪,也是,這裡這麼多人,我都來了三個月了,還是有很多人不認識我,我叫趙天剛,以後請多關照。”男子對雲飛羽抱拳拱手,兩個人這樣就算認識了。
“趙兄,我交雲宇,前天晚上剛到,初來乍到很多事都不熟悉,也請你多關照。”雲飛羽報了一個假名。
“客氣了,我也剛來三個月,比你知道的也多不了多少。”趙天剛說話的時候,一副我是前輩的樣子。
“對了趙兄,我來的時候,聽說血魔前輩也在這裡,不知道你見過血魔前輩沒有?”雲飛羽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假裝神秘,靠近了趙天剛,小聲的說道,就像是生怕被外人知道一樣。
同時,雲飛羽也準備好一言不合馬上動手,他不知道在這個駐地裡,血魔是不是一個禁忌話題,如果趙天剛有意外的舉動,爲了防止出現更大的意外,雲飛羽只能出手,在事態擴大之前控制,或者殺死趙天剛。
“我也聽說是這樣,半個月前,我好運送一批物資下到峽谷地下,你猜,我運下去的是什麼?”趙天剛神神秘秘的。
“既然是血魔前輩,你運下去的,該不會是……”雲飛羽最後一個詞沒說,可口型卻做出來了。
同時雲飛羽也有些高興,趙天剛能下到峽谷底部,對於血魔禁地,他應該多少知道一些吧?
“沒錯,是血,很新鮮,蘊含很強大力量的血液,全部都密封在特製的罐子裡,哎,本以爲能借機見血魔前輩一面,可沒想到下去之後,領隊卻讓我們把血罐放在一個山洞裡,就回來了。”趙天剛很惋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