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鎮的一家酒吧包廂之內。
龔彬叫了一羣陪酒的妹子進來,供那名幹部挑選。
而餃子則被拷在旁邊的椅子上,掙扎了半天都無法掙脫手銬,然後憤恨地看着龔彬,眼中滿是不屈之色,因爲她相信金寶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不過在那之前,她也有自己的想法,畢竟現在他們人多勢衆,金寶還受着傷,沒有什麼優勢。
餃子在車上的時候就聽到,龔彬是打算將她送給一個內部的骨幹,到時候肯定會給自己鬆手銬。
跟在金寶身邊這麼多年,也跟他學了不少,這個龔彬她也見過,平時揹着金寶不知道幹過多少壞事,但是自己屁點實力都沒有。
只要他敢給自己打開手銬,餃子有把握瞬間將他撂倒。
這個內部高手是高利貸之王,最強的手下之一,“高利盤剝”四人中的“盤”,專門盤算之人,江湖人稱金算盤。
金算盤的嘴上蓋着一個黑鐵口罩,上面雕刻着惡魔之口,整個人的氣勢,看起來跟他的外號一點都不搭。
那一雙眼睛的瞳孔,只有綠豆那般大小,剩下的全是眼白,自然坐在那裡,就能夠感受到殺氣,沒有人敢多看他一眼,生怕被這麼恐怖的人給殺了。
龔彬叫的幾個陪酒小姐,雖然都是衣着暴露,身材前凸後翹,但是都不入金算盤的眼。
相反的被拷在旁邊的餃子,雖說是一頭短髮,卻比起那些濃妝豔抹的陪酒女,更加的漂亮幾分。
不僅是那些小混混,就連金算盤這樣話不多的人,眼睛都忍不住飄向她那邊去。
龔彬本來就是一個溜鬚拍馬的人,專門投機取巧的人,一下就明白了金算盤的意思,於是趕緊隨便點了幾個陪酒女,留下來搞搞氣氛,然後將其他的陪酒女都趕了出去。
在龔彬的眼神示意下,那些陪酒女扭動着細腰,朝着金算盤那邊靠了過去。
然後龔彬拍了拍手,那幾個手下趕緊將大部分的大燈都關了,只留下幾朵閃爍的霓虹燈,點上一首DJ,讓整個包廂都陷入了激情之中。
而龔彬對其中一個手下耳語了幾句,那名小混混叫上另外兩個人,將餃子手銬鬆了開來,然後將她架出了包廂。
餃子被架出的瞬間,所有人都能夠明顯地感受到,包廂內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度。
其他人以爲是空調突然低了,龔彬卻是知道這個金算盤不高興了,於是趕緊端着一杯酒點頭哈腰地走過去。
“盤爺,不要急嘛。”龔彬一臉賠笑地舉着杯子,但是金算盤卻是不買賬,依舊紋絲不動。
龔彬倒是也不尷尬,將金算盤身邊的陪酒女拉了開來,然後在金算盤耳朵邊說了幾句。
金算盤登時轉過臉來,那只有綠豆大小的瞳孔,瞪得龔彬有些不知所措,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臉上的笑容也都有些牽強。
金算盤摘下了臉上的鐵質口罩,放在了玻璃桌上,在閃爍的燈光下,可以看到他嘴角的兩邊,居然有一道伸展到耳朵的縫合傷疤。
在這個閃爍不定的環境下,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就連那些陪酒女都嚇得驚呼了一聲,就想要躲開。
但是金算盤伸出手用力一抓,就將那個陪酒女摟進了懷中,他那雙長着尖利指甲的手指,不斷地在陪酒女肉脯上狠狠地抓着,疼得那陪酒女痛苦地叫着。
“很好!乾的不錯!”金算盤的聲音十分的沙啞,就好像在他的喉嚨裡塞了東西一樣。
本來對這個陰晴不定的金算盤還有些害怕的龔彬,見到他滿意自己的決定,趕緊擠出笑容,趕緊招呼着其他害怕躲開的陪酒女過去。
那些陪酒女看到金算盤的樣子,都已經嚇得不輕,都是扭扭捏捏的不敢靠近。
龔彬直接朝着桌上連續摔了好幾沓大鈔,每一沓都有一萬:“今天晚上你們都給我伺候好盤爺!這些錢全是你們的,只要盤爺高興了,後面還有額外的小費!”
這些陪酒女出來上班也是因爲錢,這些錢可能要她們陪一兩個月的酒,才能夠賺到,所以她們都心動了。
客人本來就千奇百怪的,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而且那個蛤蟆臉的人說,只要伺候好,還會給她們額外的小費。
於是所有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重新熱情地往金算盤的身上貼了過去。
金算盤不斷地發出如噪音一般的笑聲,一左一右將這些陪酒女攬入懷中,雙手不斷地在她們身上游走。
外面的餃子,被幾個小混混帶入了酒吧的後門,然後從旁邊的小門進入了酒店之中。
餃子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她哪裡會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於是叫喊着想要掙脫他們,但是被那幾個小混混甩了幾個巴掌,整個人都暈頭轉向的。
那幾人輕車熟路地按下電梯,來到了最豪華的那一層樓,並打開其中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都是粉色系,燈光也不是很亮,整個環境都十分的曖昧。
他們將餃子的雙手雙腳,用皮帶一綁,分別扣在了牀的四個角。
餃子在半昏迷狀態,發現自己被人擺出這麼羞恥的姿態,拼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開他們,但是無奈小混混人多,她力氣不足以威脅到他們。
將餃子綁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小混混摸着下巴,欣賞着餃子的姿勢,然後露出一絲淫笑,卻被另外一個小混混拍了一下腦袋。
“小子!你不要命啦,這可是給盤爺享用的,你想要碰也得等我們老大用完了才輪的到我們!”
回想起金算盤的眼神,那名小混混有些後怕地摸了摸腦袋,剛剛的確是精蟲上腦了,差點就壞了大事。
幾個人都紛紛退出了房間,留下兩個人守着門口,以防有什麼突發事件,其他人原路返回到酒吧包廂向龔彬彙報。
龔彬甩手就給他們丟了兩沓現金,然後回頭在金算盤耳邊說了房間號,並偷偷地把房卡塞到了他的手中。
金算盤猛灌了兩大杯洋酒,將身邊那些胭脂俗粉推了開來,立即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