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事?”卻是坐在這裡的另一個人說話:“能讓你嚴少看在眼裡的,能是小事?”
“說說吧!”最後一個人開口,笑着說道:“至尊豪庭可是你嚴少的產業,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敢來這裡惹事?”
嚴夢鬆猶豫一下,卻看了首座上的那位少年一眼,最終還是沒說出來,淡笑着說道:“三位繼續,沒必要因爲這點小事影響了興致,我去處理!”
大廳裡沒人敢說話了,紛紛看向中間,在場沒有人不知道柳少的身份,在京城這個地方,柳少明顯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柳家的旗幟,而衆人面前竟然有人敢對柳少這樣說話,簡直就是當衆打臉,如果不是真有憑藉,只能說這小子是在找死!
“哈哈哈哈哈!”柳鷺洋突然大笑起來,冷冷說道:“爲了以後不再聽到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呢?海南!”
“柳少!”範海南放下手裡的酒杯,冷笑走過來。
“既然他想要一個交代,那你就替我給他一個交代!”
柳鷺洋說着,卻向後退一步:“把他給我扔出去!”
“我也覺得一隻蒼蠅出現在這裡打擾了大家的雅興!”範海南本就在特種部隊裡呆過一段時間,身手自不必說:“那我就受累代勞一下,將這隻蒼蠅扔出去!”
郭武軍一直不敢說話,而他看向君東臨的眼神裡卻有憤怒,以及冷笑。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自知不可能再從柳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那麼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受侮辱或者受點皮肉之痛,他當然樂意看到!
“柳少!”
童倩涵站出來擋在君東臨身前,溫怒的看向要出手的範海南:“大家都是嚴少請過來的客人,你這樣做,是不是沒有將嚴少放在眼裡?”
嚴夢鬆與柳鷺洋雖然有些親戚關係,而兩人向來有些不合這也是在場大多數人都知道的,但那畢竟是柳家和嚴家,要是在別的地方他們可能敢稍微議論一點,然而在這樣的場合可沒有人有這樣的膽子,沒想到這時候卻是一個女孩不知死活的說了出來。
“這位小姐!”
範海南不爽的看向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說道:“柳少正是因爲尊重嚴少,纔不想讓這一隻蒼蠅影響了大家的興致,所以,還請你讓開!”
君東臨止住還想說話的童倩涵,踏前一步。如果是以前,君東臨或者不會這麼做,甚至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但性格上些微的變化卻已經暗暗影響到了君東臨的處世態度,雖然這種影響才僅僅是個開始。
他看向柳鷺洋,想起來那個爲自己當下飛刀至今仍躺在醫院的王陽:“別把自己看得太高,這個京城裡,還有你惹不起的人!”
“那你就先問問我的拳頭!”範海南喝道。
“住手!”嚴夢鬆剛進入大廳,正好看見範海南出手,立即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