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三十五分,君東臨二舅,顧立軒,總政主任,上將軍銜。
兩小時五十分,君東臨大舅,顧立誠,*委員,軍委第一副主席,上將軍銜。
三小時十五分,孟思聰,中央書記處書記,中組部長,*委員。
加上之前到來的三位:
一小時十五分,君東臨小姑夫,蕭炎彬,滬海市委書記,*委員。
一小時二十分,君東臨小舅,顧立輝,金陵軍區司令,中將軍銜。
一小時三十分,君東臨二伯,君青易,蘇江省委書記,候補*委員。
曾經最頂尖的紅二代,今日站在共和國頂層的八個人就站在這家名不見經傳的私人醫院的走廊上,只是這看上去很寬闊的走廊卻因爲這八個人的出現而顯得擁擠不堪,即使此時站在這條走廊裡的人寥寥無幾,可就是讓人覺得擁擠。
接下來,衛生部長,教育部長,公安部長的身影在最短的時間裡一一出現。
不管身居何種要位,這些人知道自己此時必須在場,因爲那裡面躺着的是那兩個名字留下的唯一後人,是那兩家老人手裡捧着的重寶,無論是對那兩個已經離開多年的名字的尊重,還是表示對兩家老人的敬畏,他們必須在這裡。
此時此刻,何止這裡的人擔心無比,便是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心裡都是沉重無比的,他們都很清楚一旦裡面那個小子救不會來,那兩位掌舵共和國軍政數十年之久的擎天巨擘將會降下怎樣不可想象的滔天怒火!
而這些人分明都已經知道,那個小子被推進急救室之前,停止了心跳!
還會有希望嗎?
哪怕救回來的是一個植物人?
四個小時匆匆而過,時不時有人進去出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給出結論,哪怕是做好心理準備類似模糊推論的回答都不可以。
當國家機器對一件事情重視起來之後,他所展現出來的可怕效率任何人都想象不出來。僅僅這四個小時,有關和雲醫院從建立之初所有資料全部彙總到公安部長手中,盧子謙本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一件一件都清楚在列:
君東臨脫離和雲醫院軟禁之前,注射的最後一瓶營養液是被人動過手腳的,這是專門針對那些被選中但沒有用處的活體器官供應者的殺招——感染病毒死亡總比莫名其妙的從世間蒸發來得好!
而君東臨感染上的病毒到底是哪一種,唯一的知情者一天前已經離開醫院。
真正讓人覺得驚訝的是,即使動用了全部的軍情繫統,也沒能查到前一天離開的知情者身在何處,甚至對那個知情者的相關信息也是絲毫不知。
“這個人,到底存在過嗎?”
這是軍情處主任,中將軍銜的趙雲飛將軍面對自己屬下絲毫情報都查不到後的猜測。
江水綿綿,混雜各種污穢的水波滔滔,一艘普通江輪逆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