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比賽結束的時間已經過了三天。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面,外國藝術家就已經買好了回國的機票,準備等到時間一到,便立刻啓程離開鎮海市。
就在這些外國藝術家們離開鎮海市的前一天,陳東接來了高粱打過來的電話。
“高首長,您突然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陳東,今天方便來到我進去裡面一趟嗎?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說。”
“什麼重要的事情?”陳東在電話那邊隨口問了一句。
在電話那邊,高粱並沒有直接的告訴陳東是什麼事情。
因爲高粱剛纔在電話裡面說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纔會電話裡面並沒有詳細的告知陳東:“等你來了之後就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高首長。”
高粱在電話裡面把時間通知了陳東,陳東也已經答應了高粱,今天晚上會準時的出現在高粱地辦公室裡面。
現在陳東雖然已經在華夏裡面出了名,但是陳東還是選擇了作爲趙倩倩的貼身保鏢,二十四個小時進行着隨時保護。
其實在比賽剛剛結束的時候,何峰就單獨的一次的找到了陳東,與他非常嚴肅地進行了一次談話。
談話的主要內容就是,何峰想要讓陳東辭去保護趙倩倩的保鏢工作,來到美術館裡面擔任美術協會主席。
在美術協會裡面的主席,從建立到現在,其任職的年齡都平均在四十歲以上。
這一次,何峰直接讓一個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就擔任美術協會的主席,足以可以看的出來,何峰對於陳東的重視以及器重。
當然,這是美術協會裡面的每一個人通過投票決定的事情,也都是已經經過了美術協會裡面的大家的同意,所以何峰才擅自決定,提前找到了陳東,然後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然而,這一次陳東直接了當的就拒絕了何峰,陳東根本就沒有在腦子裡面想過這件事情。
何峰本來以爲是全都沒有聽清,所以便又詳細的說了第二遍,沒有想到陳東給出來的結果,還是與第一遍一樣。
陳東志不在此,所以不管何峰怎樣說,就算是說出來了一座金山,陳東也絕對不會同意何峰的要求。
何峰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根苗子,並沒有在美術協會裡面茁壯成長。
看到陳東這樣堅決,何峰也只好不再繼續跟陳東提這樣的事情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陳東至少是鎮海市美術協會的客卿。
就單單僅憑着一點,不管以後美術協會裡面遇到怎麼樣的比賽,陳東都會過來出面幫忙的。
月老的紅繩,緊緊的把陳東和趙倩倩兩個人牽連在了一起。
現在陳東只想要好好的陪伴在趙倩倩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在家裡面的時候,能夠和巧兒一起好好的修煉,這樣就夠了。
雖然這樣在別人的眼裡面看起來非常的沒有志向,但是陳東覺得這已經很幸福了。
對於每個人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所以他們感覺到幸福的程度也都是不一樣的。
陳東按照以往的時間,把趙倩倩送回到的家裡面。
等看到趙倩倩進入到家裡面,把門給關上了那一刻之後,陳東便又立馬的回到了自己的車子裡面,開着車子前往到了高梁所在的軍區。
這一次,陳東根本就沒有下車,只是在車子裡面摁響了喇叭,鳴笛示意了一下,然後在門口的保安室的人員就直接放行,讓陳東進去了。
陳東來到軍區裡面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所以在這保安室值班的人員也都已經認識了,
陳東,所以這一次陳東很是順利地便進入到了軍區裡面。
當陳東把車子停到了該停的地方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去到了高梁所在的辦公室裡面。
“咚咚咚……”
“咚咚咚……”陳東站在門口,敲響了高梁所在的辦公室的門。
給陳東開門的人,正是高粱的貼身秘書。
陳東看到了秘書之後,就趕緊的問道:“高首長呢?”
“就在裡面呢,請進!”
秘書把陳東帶了進來,便輕輕地關上門。
“高首長,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快請坐!”
陳東和高粱兩個人,握手禮貌性的打着招呼。
“最近你可是在華夏整個地區裡面出了名啊!”
辰東的屁股剛剛碰到沙發上面,然後便迴應着高粱所說的話:“高首長,你不會也看電視的報道了吧?”
“這麼大的新聞,整個華夏民族都知道了,我還能夠孤陋寡聞嗎?難不成你還以爲我這裡是偏僻地區沒有信號,沒有電視嗎?”
“哈哈!高首長,你真的是說笑了。”聽到高梁所說的,陳東都在那裡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去備茶水!”高粱吩咐着他的秘書。
“是,首長。”
陳東看着高梁的秘書走了出去之後,便問道:“高首長,不知道這一次你找我來是爲了何事?總不可能是爲了向我道賀,說我獲得冠軍的事情吧?”
在接到高粱的電話的時候,陳東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像他所想的那樣簡單。
在此之前,陳東就已經幫高粱解決了多年的腿疾,而且後續的診斷也都已經治療好了,所以高粱跟陳東打電話,絕對不會是因爲治療腿的事情,而通知的陳東。
這一方面的原因,陳東從一開始都根本沒有想,所以也都直接的排除掉了。
從一開始來到現在,陳東都不知道高粱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因爲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的話,高粱是絕對不會主動的給陳東打電話的,既然這一次高粱都親自出面了,那麼這件事情絕對非同凡響。
畢竟高粱可是鎮海市裡面最高的長官,他怎麼可能閒得無事,跟陳東聊着那無所謂的天呢?
“第一呢,是跟你道賀;第二呢?我就是想請求一下你的幫忙。”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嗎?難道是你的腿傷又犯了嗎?”陳東試圖的問了一下自己所猜想的問題。
“我的腿疾在經過你上一次的手術之後,就已經徹徹底底的好了,而且完全沒有想要重複就傷的意思,所以我想要讓你幫忙的事情,並不是關於這件事情。”高粱說着的時候,笑着搖了搖頭。
“那高首長,你想要說的是什麼?”
陳東就知道,高粱這一次讓自己來絕對不會是因爲腿疾的事情。
就在高粱準備說的時候,自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